?”我承认我是故意激怒他。我在赌他敢不敢杀了我。或许是我眼中的无惧无畏让他害怕,又或许是他不敢得罪九千岁。冷着脸松开我。“慕瑶姝,你好的很。”“你以为凌九晟把你...

?”
我承认我是故意激怒他。
我在赌他敢不敢杀了我。
或许是我眼中的无惧无畏让他害怕,又或许是他不敢得罪九千岁。
冷着脸松开我。
“慕瑶姝,你好的很。”
“你以为凌九晟把你那些私房图全都买下,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忽然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在我耳边如同说情话一般呢喃。
“就算你死,我也不会让你去九千岁床榻上伺候的。”
顾辞果真是想杀了我。
当晚他让人把我关押在柴房。
一片漆黑中,我摸索着找到秋月,让她去给相府通风报信。
门外却传来顾辞冷笑的声音。
“瑶姝,别白费力气了。”
“秋月那个小丫头已经被我抓起来了,她没法替你通风报信。”
我拼命思索着该怎么逃走。
深更半夜,一群人冲进来把柴房门踹开。
他们强行撬开我的嘴,要给我灌黑色的药汤。
清冷的月光下,我一眼就看到顾辞的身影。
“乖,把这个喝了。”
“这可是上好的补药。”
草药的味道扑鼻而来,曾经在女子学堂,我学过一些草药,也教过学生们如何分辨草药。
这味道,分明是肝肠寸断散。
一旦喝下去,五脏六腑都会被灼烧而死。
我冷冷抬头,“顾辞,你居然想杀了我。”
“难道就不怕相府和九千岁,要你的命吗?”
顾辞丝毫不慌,冷硬的抬起我的下巴。
“反正,九千岁又不了解你,等你死后,我自然会派人冒充你前去。”
“不仅不会得罪九千岁,等冒充你的那替身在九千岁府死了,我刚好可以联合岳父大人去找九千岁要个说法。”
“至于瑶姝你,会答应的吧?”
可他容不得我回答,就强捏着我的嘴,生生灌了下去。
我被呛的咳嗽,吐出血来。
顾辞收回目光,冷冷吩咐。
“等她死了,先扔去乱葬岗。”
第二日天还没亮,顾辞就让那替身换上我的衣裳,上了九千岁府来接的花轿。
花轿一走,顾辞立马带人冲进乱葬岗。
忽然手底下的人跑来通报。
“世子,尸首不见了!”
书,直接甩给顾辞。
“我的事不劳烦顾世子操心,只要你签了字,我去伺候我的九千岁,你去娶你的远房表妹,我们各不相干。”
顾辞瞪大了眼,紧紧攥着手里的和离书,不可置信盯着我。
“什么,你要与我和离?”
说着他冷笑起来。
“若是和离,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你以为能威胁到我?”
“更何况,如今最火爆的青楼里正在售卖你的春宫图,你以为攀上九千岁,就能高枕无忧了?”
事到如今,他装都不装了。
察觉到我目光中的冷意,他轻笑。
“瑶姝,别这么看着我,我早就说过,就算你是相府嫡女又能如何,如今你既然是我的妻,就该听我的。”
我从他手里夺过赐婚圣旨,打开。
“看清楚了,这可是皇帝亲自赐婚,你的妻应当是明玉婉。”
“若是不和离,那就是抗旨。顾辞,你胆敢抗旨吗?”
顾辞脸色阴沉,“不,不和离。”
“九千岁让你过府伺候,你愿意去便去。”
“可你慕瑶姝生是我顾府的人,死是我顾府的鬼。”
他说的好听,不过是惦记着我相府嫡女的最后一次价值罢了。
我也不再理会他们,吩咐丫鬟秋月好好准备相应事宜。
秋月一边收拾一边哭。
“夫人,那九千岁太可怕了,你明明是世子夫人,他就公然带人来强要您,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我们要不回去求求相爷吧,他是您的父亲,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我笑了笑,“没必要。”
九千岁,根本就不会伤害我。
一个性情暴虐又高冷的人。
收藏了我的私房图,又不惜为顾辞和明玉婉求了赐婚旨,也要将我要到手。
他这样一番周折,为我做这么多。
我可不信,他只是为了折磨我的。
我正在镜前梳妆,明玉婉穿着鲜红嫁衣来找我炫耀。
“慕瑶姝,你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吧?”
“当初要不是你故意羞辱我,顾辞哥哥也不会设计报复,你那些私房图可真是精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看光了……”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入肉里。
纵然那些私房图全被九千岁买走了,可我走在街上,仍然有不少人对样式好看,喜欢的不行。
她早就跟顾辞有了一腿。
想要的,哪里是什么簪子,不过是顾夫人的位置罢了。
秋月欲言又止离开,我又叫住她,问:
“表小姐不是住别院吗,什么时候过来的?”
半个月前,顾辞说怕我和她闹不愉快,便腾出了别院给她去住。
今日我本该去女子学堂忙活,提前让秋月告诉他,今日会晚些回来。
不曾想,他竟将明玉婉带回来厮混。
还在我们的婚房中。
秋月同情地看我一眼,“夫人,其实我早就想告诉您了,他和表小姐早就……只是怕您伤心。”
原来从半年前的家宴上。
他们就看对了眼。
明玉婉父母双亡,前来投奔,为了欢迎她特意举办了一场家宴。
却不料她惊慌失措,端着茶水来敬我,却打湿了衣裳。
她跌跌撞撞跑进顾辞的书房。
胸口淋得透视,小鹿一样的眼,也撞进顾辞心里。
后来趁着我每次出门不在府中。
他们都要在婚床上翻滚许久。
难怪我时常瞧见顾辞眼神异常,脖子上的可疑痕迹……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
秋月还在继续说着,我却制止了她,“别说了。”
我翻箱倒柜,把这些年全部的积蓄都翻了出来,一股脑递给秋月。
“带几个家丁,去一趟怡红院。”
秋月羞红了脸,“夫人,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我咬紧后槽牙。
“把所有的画册和春宫图,只要跟我有关的,全都买回来。”
身上所有的首饰,也被我取下。
“若是钱不够,这些全都典当了,如若还不够,再来告知我。”
天色很快漆黑如墨。
我等着秋月,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秋月慌慌张张跑回来:
“夫人,不好了!”
“那些春宫图和画册,据怡红院的人说,全都被九千岁买走了!”
我错愕抬头,“你说什么?”
秋月快被吓哭了,抹着泪抽抽搭搭地说:“完了,全完了。”
“都说那位九千岁大人是出了名的残酷暴虐,没了根的男人又变态至极,他该不会……”
话音未落,顾辞衣衫还没整好,搂着明玉婉走过来。
他面带讥讽瞧我:“如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