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柜子里全是棉质T恤。才后知后觉,所有的衣服,都被苏南熙扔掉了。盛南淮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内衣,单独装在衣格里。他在心里骂自己,怪不得,容安辞会生气,太容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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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柜子里全是棉质T恤。
才后知后觉,所有的衣服,都被苏南熙扔掉了。
盛南淮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内衣,单独装在衣格里。
他在心里骂自己,怪不得,容安辞会生气,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所以,他要尽快找到她。
到时只要他好好道歉,容安辞一定会原谅他。
再告诉她,自已已经克服了怕水。
他会给容安辞一个盛大的水下求婚。
可她在哪里?
他刚拿起手机,保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保镖的声音小心翼翼,“盛总,警察打电话过来,说……抓到了绑架容小姐的凶手。”
6盛南淮腿一软,险些跪到地上。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
“盛总?”
再开口,嗓音沙哑,“把警局地址告诉我。”
盛南淮到达警局。
就看到了凶手。
只见他的脸已经全部肿了,牙齿也掉了两颗。
说出的话断断续续,仔细听,是在机械式重复,“对不起,我有罪,我不该绑架容小姐。”
盛南淮很难把他同电话里嚣张的绑匪对上号。
他抬眼,看到了盛南淮,眼睛亮了。
“盛先生,是不是苏小姐让你来保我出去的?”
盛南淮眼眸森冷,恶狠狠开口,“你胡说什么!
容安辞在哪?”
“我不知道,就是上次那帮黑衣人把她救走的。
我就是被那帮黑衣人送来的。”
盛南淮一头雾水,厉声质问,“什么上次?
什么黑衣人?”
绑匪自知说错话,不开口了。
可最终,盛南淮知道了真相。
他认为娇软可爱的妹妹,要给安辞下药,还让人绑架安辞。
那她以前说安辞背地里欺负她的事情,能有几分真?
盛南淮攥紧了拳。
他把绑匪的证词如实交给警察。
吩咐保镖查容安辞的行踪。
他则回到别墅。
苏南熙蜷缩在大厅的沙发上。
脸上都是泪痕。
看到盛南淮,委屈啜泣,“哥哥,安辞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给她道歉,她都不理我。”
盛南淮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眼尖地注意到了她手上戴的玉镯。
他抓过她的手,质问她,“你不是说妈妈的镯子被安辞故意摔了吗?”
苏南熙觑着他的脸色,支支吾吾,“那……或许是我看错了。”
“哥哥,我头疼……你答应爸妈好好照顾我的。”
盛南淮一把薅起了她的头发,眼眸喷火,“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幸福一生。
如果五年内盛南淮不能娶我,那我必须答应和厉家的联姻。
既然说好了五年,我也就真的给了盛南淮五年的时间。
人总是会要为自己的选择做出代价。
所以,即便盛南淮有一个关系暧昧的养妹,我依然坚持了五年。
如今,我也愿赌服输。
我被所谓的真爱伤得彻底。
再也不会祈盼虚无缥缈的承诺。
而我的联姻对象也让我出乎意料。
竟然是厉家的小叔厉明泽,大了我五岁。
厉家这位小叔,在我小时候就是让人仰望的存在。
现在更是厉家的实际掌权人。
据说是个铁腕人物。
我惴惴不安地跟在哥哥身后。
不期然撞上了一个人。
我听到一声低沉的笑。
一抬头,就撞进一汪深潭似的眸子。
谁都没告诉过我,厉明泽长得一点也不像厉家人。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烧。
一纸婚书拿到手,我还有一种踩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我就这样把自己嫁出去了。
婚礼会在一个月后举行。
哥哥把我打包送进厉家,美其名曰,“反正都结婚了,培养一下感情。”
住进厉家的当晚,我就把厉明泽啃了这件事,发生的猝不及防。
8厉家的婚房很是体面。
但只有一张床。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喷香的大肘子,充满了诱惑。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
把自己咬醒了。
厉明泽正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牙印,若有所思。
我……,所有解释都苍白无力,无奈伸出胳膊,“要不……你咬回来?”
他却低低笑起来,把我的胳膊塞回被子,眸色幽深,“睡吧,小辞。”
拍婚纱照时,厉明泽特意选了一处水下场地。
我也变身了一次美人鱼。
就在拍摄完成要上岸时,厉明泽拿出了一颗鸽子蛋。
耳机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小辞,感谢你成为厉太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眼泪就流了下来。
就像祈盼着糖果的孩子,已经认定自己不会拥有那颗糖时。
最好吃的那颗,就悄悄落入了怀里。
那是带着酸涩的满足感。
拍完婚纱照后,厉明泽特意吩咐司机去了老字号茶餐厅。
惊喜的发现,我们饮食口味相同。
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舒服的松驰感。
回来时,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盛明淮又穿回了我最爱的风衣。
落拓地站在路边阴影里。
看着我脸上久违的笑意,他薄唇紧,盛南淮又一次出现。
我也才知道,不爱的时候,粘人精真的很烦。
他打断了宣誓,激动地指着厉明泽,“安辞,一切都是他捣的鬼。
苏南熙的联姻对象都是他安排的!”
厉明泽脸色微变,我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继续仪式。
至于盛南淮,早就被保镖拖下去了。
以后,等待他的,将会是商战。
现在,我不想让任何人破坏我的婚礼。
晚上,我看见厉明泽捏着眉心,有些不知所措。
我静静地等他开口。
他嗓音艰涩,“小辞,我没想过伤害你,我只是赌了一把。”
“安排了陆家的人,去和苏南熙提联姻。”
“我总要为自己争取什么,但所有的选择都是他们自己做出的。”
“小辞,我喜欢你很久了……”他急切地为自己辩解,失了往日的胜券在握。
我握住他的手,“明泽,我愿意继续与你结婚,就是根本没有怪你。”
“你说的对,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现在,是不是不要再想不相干的事了?”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月色正好。
……谁的人生不是一场豪赌。
我只庆幸,自己走出了盛南淮和苏南熙的泥潭。
至于以后,且行且珍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