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颤抖着递给我。“这…这是…”我颤抖着接过信,感觉指尖被烫了一下。信封上,赫然写着几个字——江临川的身世之谜。我猛地抬头,看向顾敏,却发现她…“顾阿姨!你怎么...

信,颤抖着递给我。
“这…这是…”我颤抖着接过信,感觉指尖被烫了一下。
信封上,赫然写着几个字——江临川的身世之谜。
我猛地抬头,看向顾敏,却发现她…“顾阿姨!
你怎么了?!”
苏瑶惊恐的叫声在耳边炸响。
我…我看到了什么?
顾敏…她…“快!
叫救护车!”
我嘶吼着,声音却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等…那封信…我颤抖着打开信封,一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孩子…你的父亲…他不是…”7我一阵恶心。
不,不可能。
我的脑子本就被困惑和恐惧搅成了一团乱麻,现在感觉都要短路了。
突然,苏瑶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她的声音因急切而紧绷:“别碰!
会留下指纹……”但她的警告戛然而止。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就涌进了陈默的打手,他们拔出手枪,表情冷酷而漠然。
我们被困住了,像老鼠一样被围在中间。
接着,一个身影从走廊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是江临川。
他的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杀青宴上庆祝用的香槟的湿气,现在却溅上了更暗沉、更险恶的东西——血。
他对着一个我都没注意到正在直播的摇晃镜头举起一个U盘。
“这是……这是我父亲生前录下的……”他的话被打断了。
一声尖锐而恶心的闷响在房间里回荡。
是陈默。
他站在江临川身后,手里握着一支注射器,针头还扎在江临川的脖子后面。
我认出了从注射器里渗出的黏稠液体——就是十五年前让顾明远沉默的那种药,就是那种把冷血谋杀伪装成悲惨事故的药。
枪声响起,混乱降临。
我朝江临川扑过去,周围的世界在喊叫声和血腥的金属味中变得模糊。
我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手,冰冷刺骨。
他眼中曾经明亮燃烧的光芒正在闪烁、消逝。
剧本从他手中滑落,掉在烧焦的地板上。
那是顾明远未完成的杰作《觉醒之刺》。
题字“血书”现在可怕而又预言般地成了现实,鲜红的血迹在书页上蔓延开来。
陈默恶毒的声音穿透了混乱。
“三千块买一个天才,简直是小钱,可悲。
你真以为能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接着,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苏瑶脸色苍白但神情坚定,她朝仍在运转的摄像机扔出情绪,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我…我…”他哽咽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行了,别哭了,跟个小媳妇似的。
你爸…哦不,顾老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么有出息,肯定高兴。”
他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眼眶里还闪着泪光,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软,这小子,还挺会装可怜的。
他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眼泪,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一块皱巴巴的,像是…抹布?
不对,仔细一看,好像是一张照片。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照片上是一个慈祥的老人,正对着镜头微笑。
照片很旧了,边角都磨损了,但看得出来,老人很爱惜这张照片。
他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着照片上的灰尘,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突然,后台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4“江先生,您还好吗?”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江临川之间诡异的沉默。
我抬头,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朴素的老太太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箱,像是抱着什么宝贝似的。
江临川猛地回头,看到老太太,他愣了一下,眼里的泪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是惊喜,又像是…恐惧?
“顾…顾阿姨?”
他试探性地问道,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老太太点点头,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临川,你父亲临终前让我保管这些…”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牛皮纸箱放在地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品。
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装满了泛黄的纸张,还有一些老旧的照片。
江临川的眼眶又红了,他伸手拿起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对着镜头微笑,那笑容,和江临川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有几分相似。
“这是…我爸?”
他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老太太叹了口气,“是啊,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照片,他说,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你。”
江临川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翻看着箱子里的东西。
突然,他拿起一个剧本,眼神猛地一变。
剧本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惊蛰》。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剧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