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那就让你弟弟赎罪吧!”一切发生得是那样的快。商昭云甩动匕首一下插入弟弟的心脏处。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弟弟的小脸那样软,失去鲛珠后,也僵硬冰凉。...

你不说,那就让你弟弟赎罪吧!”
一切发生得是那样的快。
商昭云甩动匕首一下插入弟弟的心脏处。
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弟弟的小脸那样软,失去鲛珠后,也僵硬冰凉。
我坐在地上,忘了求饶。
路越泽装模作样要来扶我,离我半米远就自己摔倒。
他一下流出眼泪,捂着自己的心脏。
“轻洲,死的不过是几个畜生,你明知我心脏不舒服,你想害死我吗?”
商昭云从不信我,这次我不再解释。
“对,我就是要杀死你们。”
商昭云气得发颤,想教训我,却发现路越泽心脏病发了。
她最后瞥我一眼。
“等越泽好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无所谓笑笑。
找不到了,我快死了。
我被关进储藏室,那里暗无天日。
蜷缩着,感受体温不断下降。
头顶的地板很热闹,上面是路越泽的临时病房。
路越泽折腾了十几位医生一天一夜,终于安静下来。
商昭云也放下心来,靠在门口放松思绪。
特助突然急匆匆赶到。
“商小姐,庄园门口、门口有人找您!”
她不甚在意地挑眉。
“什么人?”
“您的父母!”
商昭云风一般赶到门口,父母看到她,第一时间却不是哭着拥抱。
反而焦急地问。
“轻洲是不是在你这儿?快带他去海边,没有海水,他会死的!”
商昭云心下一咯噔,却装作不在意。
“他伤害了越泽,我把他关进储藏室了。爸,美人鱼怎么可能会死。”
“别聊他了,快和我说说这些年你们去了哪里?”
商父却如遭雷击,用力扇了她一巴掌。
“储藏室在哪儿?带路!!”
商昭云不情不愿带路,打开储藏室破旧的门。
“爸,你看,人没事吧?”
她爸妈看了一眼,崩溃大哭。
商昭云回眸,看到我半张脸都变成了泡沫。
下一刻,她却做了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些血也不纯,怪物就是怪物,和我们人类不一样。”
我全身汗毛直立,扶着墙站起来。
艰难走到庭院,先听见刺耳的哀鸣。
路越泽的脚边全是人鱼破碎的尸体。
他一脚踩着鱼尾,剖出一颗剔透的鲛珠,用力碾碎。
我觉得我的心,也跟着破碎了。
路越泽逆着光向我打招呼,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
“轻洲,我今天才知道,每颗鲛珠的颜色都不一样诶!”
“可惜我只要白色,不如你来帮帮我,把它们的鲛珠都挖出来——”
我一眼就看到在水缸里的弟弟。
他今年才十岁,甚至不会化形。
“哥哥,救我!”他敲击玻璃,眼泪变成珍珠。
路越泽嘟嘴。
“原来他是你弟弟啊,真可爱!不如就先抓他来试试!”
两个保镖把弟弟抓起来,送到路越泽刀下。
我再也克制不住情绪,跪下地上,
疯狂磕头。
“路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弟弟!”
“您用我的鲛珠吧,我的是白色的!”
路越泽手上转起刀花。
“可是我今天就想开盲盒,多有趣啊?”
“小弟弟,今天哥哥就先挖你的,再挖轻洲的——啊,你干什么!!”
“不许你伤害我哥哥!”
弟弟红着眼用力挣扎,一口咬在路越泽的手腕上。
不过一秒,他就被匆匆赶来的商昭云踢飞。
牙齿全掉光了,摔在我身旁。
商昭云轻拍路越泽的背,温柔安抚,眼底的怒火几乎溢出。
“虞轻洲,你们害我父母,现在还要害我的丈夫?”
我哭着摇头,把弟弟护在身后。
“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放过我弟弟,他还只是个孩子……”
“呵,放了他,好啊?”
商昭云炽热的目光扫过。
“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去了哪里,我就放过他。”
又是这句话。
我全身力气都像被抽干,第一次带着恨意去看商昭云。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
“我早就说过,到了特定时间,你什么都会明白,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家人?”
商昭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的视线错开,不去看我的眼。
舌尖顶顶腮帮子,嗤笑。
“好,为了阻止美人鱼族被屠杀,我决定上岸色诱已成为顶尖科研家的青梅商昭云。
她果然还爱我入骨,在床上缠着我七天七夜都不舍得放开。
我从欢愉中醒来,却被从头浇了一盆浓硫酸。
商昭云看着我因剧痛发出尖叫,却笑得冷冽。
“原来不死的美人鱼也会痛啊?”
“可你这点痛比起你们让我失去父母,一文不值!”
“这只是开始,你不说出我父母在何处,就永远别想离开!”
两年时间,我被迫看着她另嫁他人。
她用族人性命威胁我,不许我离开。
数次剖开我的心脏取出鲛珠,用上面的精华给她的新婚丈夫调理身体。
商昭云给我戴上脚铐,命令我整夜不睡收拾她丈夫用过的避孕套。
还要听着他们欢好,忍着剧痛在刀尖起舞哄她的丈夫入睡。
后来她丈夫生病,商昭云开始切割我身上的人鱼肉,为她的丈夫补充营养。
她恨我入骨,可我数次濒死,都是她温柔给我喂药。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乖,告诉我,我父母到底在哪?”
我默默感受她矛盾的爱。
很快我就不用保守那个秘密了。
因为美人鱼上岸三年,若不归海,必死无疑。
而距离我的死期,还剩三天。
……
凌晨三点,储藏室的木门被用力踹开。
我被人揪起来,连扇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直到嘴角撕裂流血那人才停下。
商昭云的特助边拖着我的腿向外走,边骂骂咧咧。
“路先生都受伤了,你还有脸睡这么安稳!”
海边咸湿的风里卷着血腥味。
那血迹蜿蜒到商昭云的卧室内。
商昭云看到我被拖出来的血迹,皱眉道。
“越泽受伤了,你去给他治疗。”
我抬眼,看了看路越泽脸色红润带着水光,然后是柔软的真丝睡衣——
“啪!”下一刻,商昭云给了我一巴掌。
她居高临下。
“让你去给越泽治疗,你这双眼也配看他吗?”
我立马低头。
“对不起。”
然后慢慢爬到床边。
我这才知道,是路越泽半夜起来喂食人鱼,被咬伤了指尖。
这么几年,我早已习惯路越泽的各种疾病。
于是我熟练地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