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可回到现代。彼时,他还是不受宠的落魄皇子,我不顾众怒,退掉了与太子的婚事,在无人问津的偏院陪着他。起初,他只看着我,冷冷的说,“你在我这,什么也得不到。”第...

我便可回到现代。
彼时,他还是不受宠的落魄皇子,我不顾众怒,退掉了与太子的婚事,在无人问津的偏院陪着他。
起初,他只看着我,冷冷的说,“你在我这,什么也得不到。”
第二年,他看着我洗衣做饭而逐渐粗糙的手,眼眶微红,“你不该来的。”
第三年,也是他最爱我的一年,他将我搂入怀中,“若他日我能成为那万岁,我也要你万万岁。”
可陛下猜忌,他被流放了。
北地流放,八千里路,我陪着他,食不果腹,有好的只紧着他,我只要他好。
北地冬冷夏热,我生了重病,他能为了我放下皇子尊严,供人取笑作践,只为换钱给我买药。
我病了一年,他便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我一年。
之后,我做起营生,日子渐渐好了,我洗菜做饭,他烧火砍柴,我看见他的爱意一点点上涨。
夜里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阿月,我此生绝不负你。”
情到深处,我吻上他,“你若负了我,我会死的。”
我告诉他,我绑定了系统,只有他爱我,我才能活,否则,我会死的。
他那时摩挲着我的手,笑意浅淡,“那你不是不死不灭了,以后成了老怪物了吗?”
那一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知道他非池中物,不会甘心困于北地。
在他奶娘被处死,至交好友因为他谏言而被陛下处死时,他没有哭,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目光淡淡的看着我,问我可远助他,于是我拿起了久违是长剑。
于是,我替他暗中招兵马买,培养亲信,那双手,沾了无数鲜血。
紧接着,宫里便出了大变故,太子身死,皇帝重病。
他没有陛下赦令,直接率领十万禁军杀入皇宫。
他看着龙床上的陛下,是笑,只是这笑却不达眼底:“父皇,自古王不见王,你该死了。”
那一夜,陛下将他们吓傻了。
安嫔没想到一向乖巧,唯唯诺诺的我竟敢这样,生怕拖累到自己,率先开口,“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我轻抿了口茶,看向陛下,语调不急不缓,“昔日故人犹在,陛下毫不珍视,如今死了,倒装起深情来了。”
我说完,一旁的李答应拉了拉我的衣袖:“姐姐,皇后与陛下琴瑟和鸣,是最最恭谨的,你如此,不仅不像皇后,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上来!”沈承安修长的手指向我,眼底被一层薄冰覆盖。
众妃子连忙低头,跪伏在地上:“陛下息怒!”
我笑:“陛下不怕我杀了你?”
安嫔只觉得我是疯了,竟想出了这么个鬼主意吸引陛下,适得其反不说,还会搭上她。
众妃低头,余光都观察陛下脸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沈承安唇角轻勾起了一抹弧度,柔声道:“阿月,过来。”
苏月是我生前的名讳。
我笑意浅淡,提着裙摆,一步步走进他。
他却在我快要靠近他时,直接抓过我的手腕,将我搂入怀中。
我坐在他的腿上,手中匕首就这么直愣愣的掉了出来。
“真可惜啊。”我轻叹一声,这句身体太娇弱,还不熟悉,这次被他发现了,没能杀死他。
陛下目光扫过匕首,轻嗤一声,靠近我的耳边,闻着我的发香,嗓音低沉沙哑,“你从前不似她,如今却学了个十成十。”
我轻轻一笑,捡起地上的匕首放在手中把玩,“因为我夺了赵贵人的魂啊。”
“那你便一直夺下去吧。”他的手抚上了我的眉,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赵贵人的眉眼,是最像我的。
他从不信鬼神之说,自然不会信我的夺魂之语。
4
我才刚离开陛下寝宫,安嫔就来了人传我过去。
我走在路上,胸口又疼起来了。
这些年,一直有人咒我,我的灵魂下从前不是最爱她吗?为她杀了我的小狗,为她取走我腹中的胎儿,为她甚至想废我后位。”我一字一句吐出,陛下的眼眸却越发猩红。
下一秒,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嗓音嘶哑低沉,“你可以学她十分,但你决不能像他一分,学她者生,似她者死。”
“哈哈哈哈!”我看着他,笑的肆意,而后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拧,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我。
他看着自己的手腕,再看向我,眼神中似有讶异,这个感觉,太过熟悉。
随后,他恢复了冰冷的神色,淡声吩咐:“赵氏忤逆圣听,即日起撤下她的绿头牌,只许按常在的月份给她!。”
他说完,不再看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翠见陛下走后,进来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娘娘,我就说该用梅花头油,或许闻到梅花香,皇上心中还能宽宥几分。”
难怪赵贵人想争宠,我而今失了恩宠,宫中全都落井下石,不是说我想陛下想疯了,就是说我自以为是,效仿皇后得了甜头,但假的真不了,触怒陛下了。
安嫔特来讽刺我邯郸学步,来说陛下今夜宣了她侍寝,我也算有点作用,真是辛苦她这么大风雪来这跑一趟了。
5
“贵人,宫里有规矩,您快些!”冷宫的守卫接过了银子,给我留了一道口子。
我走了进去,这冷宫之中,满院荒败,唯独一座院落,像是新修。
我看见秦臻臻坐在那石凳之上,眼中一片死灰。
我缓缓走了过去,靠近她,她堪堪抬起头,眼中已不复往日神采。
“陛下可真是疼你啊,因为你在冷宫,所以便特地在冷宫里修了一座上好的院子!”我看着这建筑,与在宫外的别无二致。
秦臻臻听着这熟悉的语气,皱了皱眉,而后却是不屑的一声嗤笑,“又一个学她的!”
她像是很久没人陪她说话了,好不容易来了人,她眼中是有分欢喜的,“陛下爱的,从始至终都是苏月,而我,只是他巩固帝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