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共享过同一包卫生巾,一起在深夜聊过彼此班上的男孩子。只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们也一起喜欢上了傅厌离。起初,我偶尔会在约会的时候叫上秦昭,傅厌离对此颇有微词...

,也共享过同一包卫生巾,一起在深夜聊过彼此班上的男孩子。
只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们也一起喜欢上了傅厌离。
起初,我偶尔会在约会的时候叫上秦昭,傅厌离对此颇有微词。
但我没想到,渐渐地,三人之行,被派去买水的那个人,成了我。
偶尔,他们也会一起参与朋友间的聚会。
没叫我。
因为我既不想泡网吧,也不会上山打鸟,更不敢参与他们那帮人的机车运动。
而这些,秦昭都很感兴趣——即使不会,她也愿意学。
我从没觉得他们的行为逾距,只觉得自己幸福。
闺蜜和男朋友是好兄弟。
就好像我们是和谐的一家人一样。
直到有一天——
她与我打赌,傅厌离会选她,还是选我。
她输了,但我好像也没赢。
秦昭出国了,名额和资金全是傅厌离提供的,她说她想留学,他便全力相助。
而我,作为两家联姻的主角,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聚会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捱。
不知是谁点了一份榴莲披萨,我的胃一阵翻涌,捂着嘴借口不适,离开了饭桌。
洗手间就在包间内,隔音效果一般。
所以当秦昭说回国是为了“追爱”时。
我听得很清楚。
一阵起哄声如浪潮般涌入我的耳朵。
“还有谁能让我们的昭大小姐倒追的?说来听听!”
“我可不敢说,等会该惹人生气了。”
“你说就是,谁敢生你的气,大不了我帮你追。”这是傅厌离的声音。
“这可是你说的。”
“嗯。”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屋外忽然安静,和我的呼吸一样,凝滞。
渐渐又有嬉笑之声,我听见傅厌离的无奈之声。
“昭昭,别闹。”
我推门而出。
这才发现,秦昭已经安然坐到了我刚才的位置上,她靠着傅厌离,眼里藏着还没收回的情意。
傅厌离率先起身走了过来,眼里满是关切:“好点了吗?”
和许多个曾经一样,他只消微微动容,就能让我如沐春风。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他开口,我就会自动地将所有事情一一揭过。
因为他的体面,比我的情绪更重要。
而他好像
“不知道呢,我问问厌离。”我发给朋友后,反手将聊天记录打包发给了傅厌离。
他一向注重家庭在外形象,不知道看到这条微博,会是什么表情。
半个小时后,傅厌离的电话再次打来,我接了。
男人的声音略显疲惫。
“你在哪里。”
“这重要吗?”
对面叹了口气:
“亦橙,昭昭她只是想分享生活,不想让你多想,才开了小号,只是忘了关闭联系人推荐,况且我刚才已经让她删了。”
“你能不能不要听风就是雨?”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忽然气笑了。
“傅厌离,昨晚上和你待了一夜的女人,可不是我。”
“如果你非要认定这只是普通的分享生活,那么,祝你们生活愉快。”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这次,我一并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下午,医院。
我捏着单子,选了个角落坐下。
医生说手术虽然简单,但最好有个人陪同。
我凄然发现,我竟想不出这个人该是谁。
“苏亦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我转头看过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俊朗非凡,脸上的藏不住的惊喜与笑意。
我想了想,终于记起他的名字。
“霍言?”
“是我!好久不见了!我在这里上班!你怎么在这?生病了?”
他身上依然充斥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耀眼。
说到最后时,带上真诚的关心。
一如当初上学的时候,作为校队队长和学生会主席又人缘极好的他。
但他与傅厌离的关系并不好。
一个校草,一个校霸,谁也看不起谁。
但当时在校时,他却没少关照我。
所以再次看见他,我心中还是高兴的。
“嗯,怀孕了,过来打掉。”
他的笑容骤然消逝。
“为什么?傅厌离对你不好吗?”他竟然还知道我嫁了谁。
我摇摇头:“不重要了。”
霍言低垂着眉目,表情不善。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在意,但我的内心一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话题:“原来你一直在江城,下次请你吃饭。”
见我掏出手机要交换联系方式,他忽然开口:“其实我一直有联系你,只是……你从来没有回过他渐渐肿起的半张脸,即使有些碍观,却只是在他那张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容颜上添了些凡尘气息。
而他眼中的清明与正义感,从未缺席。
就好像,坐在高台上的审判长,看着台下的我,悲悯又严明。
这场闹剧,终究还是在傅厌离的运筹帷幄中谢幕。
这次,秦昭没有再坐我的副驾,傅厌离贴心地为她打了车。
我透过车窗,看到他朝她点头安抚,又朝司机说了什么。
像极了那年夏天的校门口,有人忽然提醒我看前面。
于是我看见秦昭蹦蹦跳跳上了车,傅厌离摸了摸她的头,对着司机说着什么。
神情温和又宠溺。
那时候,他们会约着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已经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但我不知道,他们也会只约彼此,没有旁人。
那时候的秦昭,青涩又张扬。
她的手掌在唇上印了吻,下一秒忽地贴在傅厌离的脸上。
见他错愕,她笑红了脸。
我被眼前一幕惊到愣住。
原来来自身边人无数次的暗示,都不如现实中的一眼。
我的思绪被关车门的声音打断。
见我不在前座,他无奈叹了口气。
“亦橙,昭昭她不是有意要通过坐你的位置来表明什么,她只是单纯觉得前面的冷气足一些。”
语气十分诚恳。
通常到了这个地步,我的小性子也被哄了大半,或许下一秒,我已经屁颠屁颠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如果他再在拍卖会上拍一条宝石项链送我,这事基本已经翻篇。
但秦昭的事,我大概永远也翻不了篇。
“傅厌离,我们结婚以来,你没有让任何人坐过我的副驾。”
汽车久未发动。
傅厌离忽然点燃一根烟。
他知道我最讨厌烟味,此刻却在逼仄的车厢里点燃。
“我以为,看到昭昭,你应该是高兴的。”
“毕竟你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不是吗?”
我讥笑:“是啊,好到可以共享男友。”
车内沉默,我被迫吸着二手烟,忍不住降下车窗。
他丢掉还剩大半的烟头,声音沙哑。
“那时候,我看见她,就会想起你,于是对她多了几分耐心,但我只是将她当成兄弟……”
车厢内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