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情况比贾家更恶劣,一度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阎埠贵小学老师,杨瑞华五十岁妇女,两人又是父母身份,自然不会去出力。再加上阎解旷要上学,剩下可选择的人只有阎解成、...

阎家情况比贾家更恶劣,一度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阎埠贵小学老师,杨瑞华五十岁妇女,两人又是父母身份,自然不会去出力。
再加上阎解旷要上学,剩下可选择的人只有阎解成、于莉和阎解放三人。
因为出力这件事,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和阎解放整天吵的不可开交,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愿去,有一次吵的过于激烈直接动手,不是院里邻居拦着只怕得见血。
后来易中海提出办法,三人每人干一天,轮流干。
对于这个办法,阎解放和于莉不愿意,他们认为自己是两口子,一人干一天就相当于自家干了两天,而阎解放只干了一天,自家吃亏。
易中海无奈,只能调整办法,阎解成和于莉合干两天,阎解放自个干两天,如此循环。
这下,又轮到阎解放不愿意,嚷嚷着凭什么哥嫂一人只干一天,自己就得干两天,不公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易中海直接尥蹶子不管这事,爱咋滴咋滴。
其他邻居见状,更不会多管闲事,都当没看见。
最终,在一起激烈的语言冲突中,于莉愤然回娘家,只剩下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人。
这下好了,不用掰扯了,一人一天正合适,谁也不占便宜。
因为这事,俩兄弟闹得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见面非但不说话,还必须互相冷哼一声。
到了晚上,两人回家吃饭都不愿坐对角,生怕看见对方气的吃不下饭。
对于这些,刘光启才不管呢,你们爱吵成啥样吵成啥样,只要出人出力不影响建房就行。
好在房子一切顺利,地基和浇筑工作全部按时完成,现在开始进行砌筑工作,估计最多再有两个月时间就能整体完工。
四合院,阎埠贵十年如一日的坚守着大门。
与以往不同的是,自打刘光启调侃后,他把两盆树杈子换成了两盆草,就这还枯黄枯黄的。
“哟,阎叔,准备浇草呢?”
刘光启下班回家,礼貌“问候”。
阎埠贵见是刘光启回来,扭过头也不说话,显然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刘光启也不在意,“不经意”的把手里东西在他面前扬了扬,直接进门。
“哟,这小兔崽子拎的什么?怎么看起来这么沉啊?”
阎埠贵心里像是猫挠一样难受,直接从躺椅上跳起来,打算追上去询问。
没等抬脚,他想了想干脆放弃,就这么主动追上去还要不要这张老脸?
但是回过头再想,不问的话心里又纠结、难受、刺挠……
一时间,阎埠贵心里剧烈交锋,快把自己搞郁闷了。
这种情况正是刘光启想要的,他拿捏住了阎埠贵的性格,以此无声报复对自己摆脸子这事。
吃亏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吃亏,除非自己愿意!
“光启回来了?”
“哟,光启,手里提的什么呀?”
一进院,邻居们热情的和刘光启打着招呼。
此时院里邻居们大多已经回来,家家户户都忙着做饭,小孩则在院子里跑跑跳跳,烟火气息十分浓厚。
刘光启看着心里通畅,一一笑着回应。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邻里间想搞好关系不就这么点事儿么。
就在刘光启准备往后院走时,一道粗犷的声音猛的将他喊住。
“嘿,兄弟,怎么见面也不打声招呼啊!”
“哈哈,柱子哥,我这不是没瞧见你吗?”
说话的正是何雨柱,人送外号“傻柱”。
“都给我闭嘴!”
刘海忠怒了,一嗓子压过全场,气势瞬间到达顶峰。
“我告诉你们,东跨院是我们老刘家的,谁特么敢伸手我剁了他的爪子。”
一时间,所有人碍于刘海忠的气势竟然不敢开口,一个个呆立当场。
片刻,阎埠贵最先回过神,幽幽的说道:
“老刘,你真拿鸡毛当令箭了,我们大家伙不认你这个二大爷你算什么?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贾东旭一脸嚣张,指着刘海忠喝道:
“你是院里二大爷也不能这么霸道,信不信我去街道举报你,我告诉你,这房子我申请定了,谁劝也不好使,我说的。”
望着“嚣张”的两家,刘海忠气不打一处来,刚想继续怒吼就被刘光启拦住。
“爸,和他们说这些没用,咱们用事实堵他们的嘴。”
说着,刘光启快速回屋拿出住房分配通知单和相关证明。
“拿的什么?以为一张纸就能吓唬住我们?”
阎埠贵嘴犟一声,接过住房分配通知单看起来。
看完后,他当场沉默了!
“三大爷,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老阎,刘胖子要是敢欺负你,我们大家伙都不答应。”
不明真相的贾东旭和贾张氏嚣张依旧。
阎埠贵也不说话,叹气一声后将住房分配通知单递给贾东旭。
贾东旭看完通知单,顿时傻眼了,没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转变成这样?
“阎解放,这是什么情况?”
“你问我,我上哪知道。”
“不是你说厂里要重建分配东跨院吗?”
“啊?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特么……”
贾东旭怒目而视,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都有心打阎解放一顿。
刘光启不管这些,冲着带头的阎埠贵问道:
“阎叔,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语气虽然平静,但是话语里却满是沉重的压迫感。
“呃……光启,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相信吗?”
“相信啊,阎叔你这么德高望重的人肯定干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但是你不明情况就恶意***情绪欺压我们老刘家,这点得说道说道吧?”
“光启,我……”
不等他说完,刘光启眼睛透出明显的不善,直接打断:
“你们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我爸、欺负我们老刘家,就是不行。”
“这件事不管你们是误会还是存心,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就只能把街道和厂里喊来论道论道!”
他的这番话,不止是说给阎埠贵听,更是说给贾家以及全场所有人听。
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想往小了说的话一句误会就能掀过去,但是刘光启明显想借这个机会立一立规矩。
适当的低调可以,但是过分的低调就容易被人看轻、遭人欺负,有时候好说话并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大家伙集体沉默的时候,贾张氏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强行挣扎道:
“大家伙别信,现在街道房子多么紧张,怎么可能会把整个跨院分给刘光启,更不会为他一个人重建,他一定是造假骗咱们的。”
她说的振振有词,自以为“有理有据”。
可惜,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就连小孩都不信她的鬼话。
易中海、阎埠贵等人更是无语的摇摇头,暗骂怎么会有这种蠢货。
厂里、街道所有手续齐全,章子也盖的明明白白,怎么可能是假的?
再者说,谁敢在这方面造假,事情闹大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刘光启见贾张氏不服,对一旁的刘光天说道:
旁边,冶工部大领导王寿年观察到刘光启愣在原地,问话也没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以为把孩子给撞傻了。
“小同志,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司机走神不小心撞到你,现在我就安排司机带你去医院检查,一切费用由我来承担,如果脑子受伤……”
说到这,他面露羞愧,又叹气一声,继续道:
“唉,如果脑子受伤,你以后的生活我会负责的,放心好了!”
回过神的刘光启听到这话,越听越不是正经味。
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以为自己被撞傻了吧?
抛开王寿年的身份不提,就算是个普通人自己也不至于干出讹人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
刘光启麻利的站起来,顺手还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在意道:
“不用去医院,我没受伤,脑子也正常。”
王寿年见刘光启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眼睛里的担忧稍微有些减缓,但嘴上仍然坚持道:
“小同志,要不还是去查查吧,查清楚我心里也好受些。”
“不用查,伤了就是伤了,没伤就是没伤,我可干不出讹人这种事情。”
刘光启大手一挥,再次拒绝。
王寿年不禁暗暗点头,心里十分赞赏。
“好,好啊,是个好同志,觉悟很高!”
“小同志,你叫什么、住在哪里、现在在哪里工作呀?”
他心里过意不去,想从其他地方进行帮助,弥补心中的亏欠。
刘光启轻笑一声,朗声道:
“我叫刘光启,是四九城人,住在南锣鼓巷福祥胡同,大学刚毕业正准备去单位报到,还没分配具体工作。”
“嗬,你还是大学生呢?”
王寿年有些意外,赶紧追问。
“是,铪工毕业的。”
说着,刘光启循着记忆从挎包里翻出毕业证、学业鉴定表和介绍信递过去。
王寿年接过来仔细查看,眼神越加赞赏。
这个年代,因为历史原因和经济、教育等现状,大学生数量并不多,甚至可以用稀缺来形容。
而刘光启毕业于铪工,更不简单。
此时铪工名声之显赫直逼北、清二校,被誉为“工程师的摇篮”,在军工、重工、机械等领域是全国拔尖的存在。
王寿年翻看完毕业证和学业鉴定表后,又开始查看介绍信。
当他看到刘光启分配的单位是第三轧钢厂时,心中顿时又惊又喜。
前些年国家接连部署了十几项重大工程,调走各机构、单位绝大多数顶尖的工程师和技术精英,导致冶工部及下属单位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一旦遇到棘手难题还要向国防单位申请援助。
无奈,王寿年只能几次向上面申请,请求从各大院校安排一批高级知识分子过来补充短板。
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刘光启竟然就是自己日思夜盼的人,而且两人之间还发生这样“美妙的误会”,王寿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不仅如此,第三轧钢厂是冶工部直属一类产业二级综合生产厂,正好归自己直管。
这下可好了,原本他还担心弥补不了心中的亏欠,没想到老天转眼就送上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
真是巧他娘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王寿年忍着激动的心情将证件等还给刘光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小同志,你有大好的前途啊!”
“呵呵,借您吉言!”
刘光启笑了笑,随口谦虚两句。
前世的他已经站在科学界顶尖行列,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不超两掌之数,现在又有系统助力,一句“大好的前途”可远远不足以衡量未来的光辉。
“对了,小同志,你现在是不是准备去轧钢厂报到?”
王寿年忽然想到这茬,赶紧问道。
“是,我这刚下火车,正准备去厂里。”
“那太好了,我也打算去轧钢厂,正好顺路可以捎着你。”
“这样会不会太打扰?”
“没什么打扰的,我还应该感谢你呢,上车吧。”
说着,王寿年直接推着刘光启上车,两人快速往轧钢厂驶去。
路上,两人聊得非常投机。
王寿年发现,刘光启不仅专业知识极其扎实,就连眼界都十分宽广,提出的一些思路和想法是部里很多工程师都不曾想到的。
他没发现,在后续的聊天过程中,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虚心求教的状态。
刘光启重活一世,自然知道拿捏尺寸、保护自己,懂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避免惹火上身。
很快,两人来到第三轧钢厂。
厂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候。
“光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刚才那些思路和规划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啊。”
王寿年大有收获,直到下车还有些意犹未尽。
刘光启笑了笑,谦虚道:
“大领导,我只是把所学和所看结合了一下,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您学习呢。”
路上王寿年自曝身份,刘光启还特意配合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让他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话音落下,厂门口等候的几人快步走来。
他们先是问候一声王寿年,然后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刘光启身上,眼神满是好奇。
王寿年随口应了一声,扭头对刘光启说道:
“光启同志,我先给你介绍,这几位分别是轧钢厂书记朱崇山、厂长杨保国、生产副厂长马川凯、技术副厂长兼总工贺磊、后勤主任李怀德……”
刘光启赶紧上前握手,表示尊敬。
现在人在屋檐下,留下个好印象以后做事也方便。
紧接着,王寿年又开始介绍刘光启:
“崇山、保国,这位是刘光启同志,铪工毕业的高材生,我几次向上面申请才调下来的,你们可得给我好好招待着,光启同志要是不满意或者有意见,我拿你们试问。”
这一刻,他哪里还有刚才和蔼的模样,上位者的气势尽显无疑。
朱崇山、杨保国等人一听,当即神色一紧,赶紧大声夸赞。
“哎呀,光启同志真不愧是铪工毕业的高材生啊,这形象气质一看就是高级知识分子。”
“光启同志,我是厂长杨保国,欢迎你来支援我们第三轧钢厂,以后有事情尽管来找我。”
“没想到我们厂也能迎来这么优秀的人才,这不仅是我们几个的荣幸,也是全厂的荣幸啊!”
这些人都是成精的主,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一个个夸赞起来密不透风又真诚无比,放到任何一个未经世事的人身上还真就信了。
可惜,刘光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热情也是情有可原。
一方面,刘光启毕业于国防七子,含金量非同一般,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能来轧钢厂这种部直单位非常难得,毕竟这种人才一毕业各大研究所、各大军工单位都抢着要,分配也是优先分配军工单位,哪能轮得着部直二级工厂。
另一方面,通过王寿年的态度来看,刘光启必定有着大好前途,或许自己进步的机会就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坚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进步机会。
想进步,必须时刻向组织和领导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