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是在我臂弯里熟睡的样子。他们的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陌生。五年前,我因为参赛当天的事情,被逮捕入狱。整整五年,一千八百个日夜,我每日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再也不是在我臂弯里熟睡的样子。
他们的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陌生。
五年前,我因为参赛当天的事情,被逮捕入狱。
整整五年,一千八百个日夜,我每日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等我出来时,母亲因我抑郁而亡,而父亲早已登报和我这个女儿断绝了关系。
我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连家里的佣人都对我嗤之以鼻,毫不尊重。
当站在天台上想跳下去时,是丈夫和儿子温声劝下了我。
他们说,他们坚信我是被冤枉的,一定会给我讨回公道。
遇到别人对我冷嘲热讽时,是他们挡在我的面前,为我辩解。
我把他们当我生命中照进来的光,掏心掏肺的对他们好。
可现在,这五年的苦楚竟然只是为了给我家资助的贫困生让路。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落在手机屏幕上。
我以为他们是我的依靠,却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将我利用完后的施舍。
我慌乱的藏起手机,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藏进了书房。
一进门我就看见陆时予的书桌上摆着一排玩偶。
那些玩偶栩栩如生,每个的眼角下都有一颗泪痣,与谢云栀分毫不差。
陆时予作为顶级的奢侈品设计师,他制作的玩偶,千金难求。
婚后,我也想让他给我做一个,但他都以没有时间拒绝了。
我一个都求不到,可他却给谢云栀做了满满一排。
这哪里是没有时间,分明是因为我不值得。
谢云栀的玩偶个个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手中的玩偶被我死死握住,几乎要把它捏碎。
只因为我的丈夫疼惜她,
她就成了光芒万丈的珠宝界的新星。
我却成为了人人唾弃的劳改犯。
夜色中,父子二人归来。
的伸了懒腰,在门口突然顿住脚步。
“念卿,你怎么坐在这?”
“云栀受了惊,我陪了她一会儿。”
我忍不住冷笑,都这样了,他还能如此轻描淡写。
“陪了一会儿?都陪到床上去了,全身上下都被你陪到了吧。”
陆时予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很快就变成了怒气。
“你别无理取闹!”
“你一个劳改犯,若不是我可怜你,早就和你离婚了!”
“我和云栀至于如此吗?”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是啊,他可是光鲜亮丽的霸道总裁,而我却是处处遭人白眼的阶下囚。
见我不再吭声,他以为我默认了,脚步轻松的离去。
等他们都走了,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上。
陆时予,我如你所愿。
转身登上了门口等待我许久的迈巴赫,再也不曾回头。
宝设计师制作的。
在当时曾轰动一时,登上了时尚周刊。
我就在婚礼时戴过一次,其余的时候都被我放在玻璃柜里,精心打理。
这顶皇冠就是陆家夫人的象征。
他把皇冠给了谢云栀,那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成了什么?
看我脸色不好,陆时予赶忙转移话题,
“好了,不过是一件珠宝,你何必计较。”
“今天是云栀的生日宴,你也一起来吧。”
陆昭也亲昵的拉起我的手,“妈妈,你就去吧,我都好久没和你一起出门了。”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昨日视频里的一切。
我心中止不住的发冷,目光却平静如水,
“我一个囚犯,去了会掉你们的身份。”
谢云栀却亲热得挽住我的胳膊,
“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对。再怎么样,咱们也是一家人。再说,你出来后,还没见过父亲呢。”
提到父亲,我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下来,陆时予和陆昭这才放下心来。
司机将陆时予的专属豪车开了过来,陆时予熟练的帮谢云栀拉开车门。
当我要上车的时候,谢云栀笑着说,“姐姐,你看我的礼服的太大了,不如你坐另外的车走?”
副驾驶上的陆时予皱着眉,“今天是云栀的生日宴,礼服要格外小心。我给你叫辆车,”
“不用。”
没等他说完,我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陆时予有些发愣,但云栀的催促声响起,
“快走吧,时予哥。时间不早了。”
他脸上的迟疑一扫而空,对司机说了句,“出发。”
车子立刻快速驶离了这里。
陆家司机集体“有事“,我这个豪门太太竟连辆车都调不动。
郊区别墅打不到车,眼看天色渐暗,我只好走着去。
路上下起了大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