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问题时会不自觉地代入她的思维模式,甚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穿着那些模仿来的衣服时,会有一瞬间的恍惚——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这种“被附身”的感觉让我感到深深的...

,处理问题时会不自觉地代入她的思维模式,甚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穿着那些模仿来的衣服时,会有一瞬间的恍惚——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
这种“被附身”的感觉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彻底迷失在这场扮演中,忘记了原本的许念是什么样子。
我意识到,我正在以失去自我为代价,换取这份岌岌可危的“安稳”。
就在我内心挣扎之际,又一个线索悄然浮现。
那天,秦屿深让我去他办公室取一份紧急文件。
他的办公室一向整洁得近乎冷酷,但这次,我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行李箱,上面落了薄薄一层灰,显然很久没有动过。
鬼使神差地,我趁着他去开会的间隙,偷偷打开了那个箱子。
里面没有衣物,只有一叠叠文件。
最上面的是一份温婉的“车祸”报告复印件,与官方公布的版本一致。
但下面,却压着几份来自瑞士某家私人诊所的医疗记录和账单,时间跨度正是从温婉“去世”后不久开始,持续了近一年。
记录上模糊地提到了“面部修复”、“皮肤移植”等字眼。
瑞士?
医疗文件?
面部修复?
这些信息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我心中诸多疑团。
温婉没死,她策划了假死,并且在国外接受了治疗,很可能……是因为毁容!
那个街角咖啡馆里戴着丝巾的女人,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
而秦屿深,他办公室里藏着这些东西,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一直在配合温婉演戏!
这个认知让我遍体生寒。
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把我招进来当替身,又是这盘大棋里的哪一步?
巨大的不安攫住了我,让我几乎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一个看似平常的下午,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我因为核对数据时的一个微小疏忽,导致报表上出现了一个小数点错误。
这在平时,最多也就是被秦屿深冷冷地训斥几句。
但那天,他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炸药桶,瞬间爆发了。
“许念!
你是猪吗?!
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猛地将手里的报表砸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吓得我浑身一颤。
还不等我反应,他又失控地挥手扫掉了桌上的一个水晶摆件。
“砰!”
水晶谢邀,刚从‘总裁白月光高仿流水线’辞职。
原因?
正主回来了呗,嫌我这个A货碍眼,还想把我‘回炉重造’。
呵,老娘是缺钱,但不是缺心眼!
与其陪你们演这出狗血三角恋,不如专心搞事业,看你们这对‘亡命鸳鸯’怎么把自己作死!
拜了个拜~1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秦屿深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钢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
“许念,这份方案,你是想告诉我,它跟你一样,都在拙劣地模仿温婉吗?”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眼神锐利如刀,将我从头到脚凌迟,“可惜,无论是方案还是你,都连她的影子都算不上。
东施效颦,懂吗?”
“轰”的一声,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仿佛被当众剥光了衣服。
周围同事或同情、或看戏、或鄙夷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无处遁形。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灭顶的羞耻感。
温婉,温婉,又是温婉!
这个名字像一道魔咒,自从我踏入秦氏集团,就如影随形。
她是秦屿深“去世”的白月光秘书,是公司里神坛上的传说,更是我——许念,一个普通社畜打工人,能被破格录取的唯一原因。
因为我这张脸,据说,像极了那位已经香消玉殒的温秘书。
原以为是职场小白撞大运,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端。
秦屿深对我,展现了教科书级别的职场PUA。
无论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
方案写得再完美,他总能挑出刺,然后轻飘飘地补上一句:“如果是温婉,她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的努力,我的能力,我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温婉”的阴影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碍眼。
然而,就在我被他骂得手足无措,冷汗浸湿后背,连呼吸都带着颤抖时,一份标注着关键数据的文件夹,却被他不着痕迹地推到了我面前。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复杂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刻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以及一丝……转瞬即逝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种“边打压边喂药”的操作,像一种扭曲的“电子榨菜”,让我每天都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
一方面是无休止的否定和贬低,让我自我怀疑到尘埃里;另一方面,又是这种偶尔流露的、不易察觉的维护,让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生出一丝荒谬的期待和困惑。
我的精神内耗,日复一日,达到了顶峰。
“哎,你看她,真的好像温秘书啊,尤其是侧脸……”茶水间里,同事压低声音的议论还是飘进了我的耳朵,“难怪秦总对她那么‘上心’,不过这脾气也太吓人了,简直是把对温秘书的思念,都变成对她的折磨了。”
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
原来,在所有人眼里,我这份工作,是打包附赠了“替身”属性的。
秦屿深对我的所有“关注”,不过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闷得发慌。
但我不能辞职。
我需要这份薪水,需要在大城市立足。
为了生存,为了减少那些能将人逼疯的苛责,我做了一个决定——如果他想看温婉,那我就变成温婉给他看。
我开始像一个侦探,偷偷观察秦屿深的喜好,分析他每次提到温婉时的语气和表情。
我翻遍了公司内网上关于温婉的所有零星记录,甚至向老员工打听她的行事风格、说话方式。
我试图拼凑出一个“温婉”的轮廓,找到一条能让自己稍微喘口气的“模仿”之路。
这天晚上,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加班到深夜。
空旷的办公区只剩下我键盘敲击的声音。
经过总裁办公室时,厚重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面传来秦屿深低沉压抑的嗓音,带着一种近乎祈祷的虔诚:“温婉,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证明我……”证明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我吓得心脏骤停,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路冲回自己的工位,后背冷汗涔涔。
他到底在向谁证明?
证明给那个已经“去世”的温婉吗?
用这种折磨我的方式?
荒唐,太荒唐了!
一个巨大的问号,重重地砸在我心头,让我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迷雾重重。
2从那天起,我的“模仿游戏”正式开始了。
我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去扮演。
我在网上搜寻温婉的旧照片,虽然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她的穿衣风格——简洁、知性,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于是,我收起了自己那些略显活泼的衣服,换上了剪裁利落的衬衫和一步裙。
我向和温婉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