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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震主被猜忌?我反手统一六国林羽赵恒完整文集阅读

2025-04-28 23:37:3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林羽

“吵死了!”张兴被哭得心烦,刀背往旁边一个木桩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脆响。“都给老子闭嘴!谁再敢嚎一声,现在就送他上路!”他环视一周,眼神凶狠:“记住,有一个...

功高震主被猜忌?我反手统一六国林羽赵恒完整文集阅读
“吵死了!”

张兴被哭得心烦,刀背往旁边一个木桩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都给老子闭嘴!谁再敢嚎一声,现在就送他上路!”

他环视一周,眼神凶狠:“记住,有一个人哭,我就随机砍一个!看看你们谁命硬!”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哭声戛然而止。

连刚喝完药的壮汉也死死捂住嘴巴,把哭声憋回肚子里,只是身体还在不停抽搐。

张兴这才满意点点头,指挥着手下继续分发药汤。

有了第一个“榜样”,后面的人虽然依旧恐惧,却不敢再有任何迟疑,一个个接过碗,闭着眼睛,视死如归般将药汤灌了下去。

很快,所有人都喝完了药。

林羽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收起刀。

张兴没好气踢了踢那个还在地上哆嗦的壮汉:“行了,别装死了!给你们喝的是救命的药,又不是断肠散!”

他骂骂咧咧道:“瞧你那点出息!哭哭啼啼的,丢不丢人?”

壮汉茫然抬起头,似乎没听懂。

其余人也是一脸懵懂和畏惧,显然不信。

张兴还想再说,林羽却制止了他,转身回了屋。

阿贵跟了进来,脸上满是困惑和不忍:“恩公,您明明是好心救人,为何要用这种法子……”

林羽倒了杯水,慢慢喝着:

“阿贵,有时候,跟一群吓破了胆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们只认拳头和刀子。与其费尽口舌,不如直接点。等起了作用,他们自然也就明白。”

阿贵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院子。

那些被强迫喝了药的村民们横七竖八睡了一地,经过一夜折腾,此刻都沉沉睡着。

林羽走出屋子,挨个检查了一遍,眉头略有舒展。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感染或接触过感染,只是症状尚轻而已。也是,若是重病卧床,也来不了这里闹事。

目前,瞧他们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也间接说明,汤药的效用还是不错的,至于想完全治愈,恐怕难!

许是听了动静,村民们陆续醒了过来。看到站在院中的林羽,不少人脸上立刻露出惊恐之色,下意识往后缩。

“都醒了?”林羽的声音平静,“自己摸摸额头,再感受一下身体,看看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

众人闻言一愣,将信将疑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

“咦?不烫了!”

“我的头好像也不晕了……”

“身上……身上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

惊疑不定的声音此起彼伏。瘟疫最明显的症状就是高烧不退,浑身酸软。而此刻,他们清晰感觉着灼人的热度退去了不少,身体也轻松了许多。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林羽,眼神复杂。

恐惧依旧在,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和茫然。

“这……这药,真的有用?”有人颤声问道。

“神医!您可真是神医啊!”

“昨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神医!求神医恕罪!”

反应过来的人纷纷跪倒在地,哪里还有昨天的怀疑和敌意,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激。

先前被吓哭的壮汉更是把头磕得砰砰响,一脸羞愧。

“我并非是神医,只是恰好懂一点医理罢了,勉强配制出了减轻症状的汤药。不过既然起了效用,那就是好事!”

林羽看着他们,语气依旧平淡:“至于我的是谁?现在还有疑惑么?”

“平西侯!您……您真是平西侯爷?”

“小的们见过侯爷!谢侯爷救命之恩!”

确认了身份,村民们更加激动,磕头不止。

在他们淳朴的认知里,能治好瘟疫的,不是神仙就是活菩萨,现在这位菩萨还是传说中的大英雄平西侯,那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行了,都起来。”林羽抬了抬手,“谢就不必了。你们的病只是减缓而已,想彻底痊愈,还是再观察。”

“而现在,你们得帮我做一些事了。”

众人立刻停止磕头,眼巴巴看着林羽。

“侯爷,您尽管吩咐!只要能治好瘟病,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认了!”

“对!侯爷让我们干啥就干啥!”

林羽点了点头:

“倒也简单,你们现在就回城外各处去,告诉所有染了病的人,让他们都到这里来。告诉他们,平西侯在此,管饭也管药,只要来了,就有活路。”

……

又是一日清晨,天还没亮透,阿贵家摇摇欲坠的院门外,已经聚集起了黑压压的人群。

起初只是低低的啜泣和咳嗽,渐渐地,变成了嘈杂的议论和焦灼的呼喊,仿佛一锅即将沸腾的浑水。

张兴端着铜盆进来时,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对刚起身的林羽道:

“侯爷,外面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听动静,怕是有上百号。咱们真要把所有染病的人都拢到一块儿?”

他皱着黝黑的脸。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万一谁不长眼的闹起来,或者病气儿互相传得更凶了,咱们这点人手,怕是弹压不住。”

林羽接过张兴递来的布巾,在微凉的水里浸了浸,擦了把脸,动作不紧不慢。

“聚在一起,才好统一看着,统一给药,也省得他们乱跑,把病气传播给没病的人。”他顿了顿,望向院外攒动的人影。

“至于闹事?哼,谁敢闹,就让他第一个先‘痊愈’。”

“恩公。”阿贵也凑了过来,愁眉苦脸比划着。

“俺家这院子,昨天那些乡亲进来就快站不下了,今儿怕是连下脚的地儿都没了!这么多人,住哪儿啊?”

“无需担心。”

林羽放下布巾道:“城内不少人已经遭了难,空房子有不少,实在不行就圈一块空地,搭棚子,建个临时的隔离区。”

简单用了些饭,林羽迈步走向院外。

刚一踏出屋门,一股混杂着汗臭,污秽,和病人特有气味的浑浊空气,便扑面而来。

院子里,院门外,都挤满了人。

男女老少都有,大多面黄肌瘦,眼神黯淡,不少人身上还带着明显的病容。

有人虚弱靠在墙角,有人抱着孩子无声流泪,还有些人已经病得神志不清,目光呆滞。

人群见到林羽出来,先是一静,随即如同炸开锅一般,嗡嗡的议论声和哭喊声再次响起。

张兴往前几步,沉声怒喝:“都他娘的给老子安静!再吵吵,谁也别想看病!”

他声音如同洪钟,带着沙场磨砺出的煞气,瞬间压下了嘈杂。

所有人都停了,惊惧不定的望向这个煞神,然后目光又齐刷刷转向他身后的林羽。

林羽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扫过一张张满是痛苦和渴望的脸。

“我,林羽,平西侯。”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传进每个人耳中。

“来这里,就是为了治你们的病。”

民意如潮。

赵宏死死咬着牙,他看着林羽的脸,心中恨意滔天,偏又无可奈何。

拒绝?

他敢吗?

在如此汹涌的民意面前,拒绝林羽参与调查,无异于坐实了自己的心虚,也坐实了自己与陈启同流合污!

吴居正眼中精光一闪,对赵宏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与其让林羽在暗中独自行动,不如就将他放在明面上,严加监视。

赵宏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僵硬的笑意。

“好!平西侯深明大义,本殿下又岂能拒绝?”

“那此事,就有劳平西侯多多费心了。”

他话音未落。

林羽已然转身,向张兴沉声道:

“张兴!”

“是!侯爷!”张兴轰然应诺。

“将陈启带走,严加看管!本侯要亲自审问!”

“是!”

张兴领命,带着几名亲兵,从还没反应过来的禁军手中,接管了如同烂泥般的陈启。

赵宏和吴居正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

林羽这根本不是协助调查,是明晃晃的夺权啊!

可刚刚已经同意了林羽的参与,此刻再反对,台下的百姓们会咋想?

吴居正眼露阴霾,对身边的禁军都尉低声吩咐了几句,示意他们务必盯紧了林羽的一举一动。

……

临时征用了一间僻静的院落,充当了审讯室。

陈启被重重扔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官服早已皱巴巴,沾满了泥土,哪儿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严?

他瑟缩在角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林羽安稳坐在主位,手中把玩着从废弃山神庙捡到的腰牌残片。

张兴按刀立于一旁,目光冰冷,死死盯着陈启。

铁柱等几名亲兵就守在门口,隔绝了内外。

“陈太守。”林羽终于开口道。

“事已至此,你觉得,还有人会来救你不成?”

陈启猛然抬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八皇子已经弃了你,拿你当了替罪羊。”

林羽淡淡道:“至于你背后的真正主子,他会为了一个已经废了的棋子,而暴露自己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启声音嘶哑,做着最后的挣扎。

林羽轻笑一声,将那块腰牌残片,轻轻放在桌上。

“关于此物,陈太守可认得?”

陈启的瞳孔骤然收缩!

腰牌!

虽然只是残片,可他确实认得!

“果然,陈太守应该是认得的。”林羽的语气依旧平稳:“那么,囤积艾草,勾结南疆巫医,再散播瘟疫,这一切,都是你一人所为?”

“或者,你只是奉命行事?”

陈启脸色惨白,牙齿都在打颤。

林羽站起身,缓缓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陈启,你也是个聪明人。”

“多想一想你的家人,也想想你自己的下场。”

“八皇子不可能放过你,你背后的人更不会留你活口。”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

林羽的声音里,仿佛带了一股奇异的蛊惑之力。

“讲出相关的一切。”

“讲出瘟疫的真正源头。”

“也讲出所指使你的人,他到底是谁。”

“或许,本侯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甚至是保你的全家人留一条活路。”

陈启猛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希冀,可更多的仍然是恐惧和犹豫。

林羽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看着他。

时间,开始了一点一滴的流逝。

院落里,只剩下陈启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终于,他的心理防线再也受不住,在巨大的恐惧和一丝渺茫希望面前,开始了寸寸的崩塌。

“是,是……”陈启声音的变得干涩起来。

“我愿意说!”

“是,是黑色的粉末……”

他瘫软的坐在地上,眼神也涣散了,彻底放弃了抵抗。

“也不是巫医,他只是个幌子,主要是那些特殊粉末。”

林羽目光微凝:“粉末?是什么粉末,又从何而来?”

“京城!是京城来的人交给了我……”

陈启的声音断断续续。

“他们让我找寻机会,投进城里的水源……”

“那具体是什么粉末,你知道吗?”

陈启茫然的摇头:“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剧毒,只要沾上一点就能要人命。”

“他们讲,只要我愿意照做,事成之后的好处少不了我。”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也没见过他们的真面目!真的!”

陈启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哀求。

“对方一直是黑衣蒙面,也总是约在城外的僻静地方,用特定的暗号和信物与我联系。”

他努力的回忆着:“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如何找到他们!”

线索,再一次指向了京城。

神秘的黑衣人?

剧毒的黑色粉末?

特特而古怪的联络方式,再加之拥有皇室标记的腰牌残片……

这一切都显示着,上安郡的瘟疫绝非是偶然,现在也排除了巫蛊之术的作用。

其一切的背后,应该隐藏着一个来自京城的巨大阴谋。

林羽心中念头飞转着。

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仅仅是为了制造混乱?还是为了掩盖其他的勾当?

或者,这本身就是针对某些人的阴谋,甚至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他望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陈启。

从这弃子的身上,恐怕榨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了。

幸好线索并未完全中断。

“太守府。”

林羽缓缓吐出三个字。

既然黑衣人与陈启有联系,那么太守府内,或许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张兴。”

“末将在!”

“立刻带人,彻底搜查太守府!”

林羽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任何角落都不可以放过!特别是陈启的书房和卧室!”

“寻找一切的可疑之物!无论是信件、暗号、信物,还是黑色粉末!”

“是!”

张兴领命,立刻带上一队精锐亲兵,直扑太守府。

……

太守府内,早已人心惶惶。

陈启被当众拿下,而八皇子和那位神秘平西侯之间的暗流涌动,让府内的下人们如同惊弓之鸟。

张兴带人闯入时,几乎没有遭遇任何像样的抵抗。

搜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人藏匿和动手的本事确实高明。

能在自己和张兴眼皮底下动手杀人,还不露痕迹,这绝对是个高手。

更让他不解的是,对方为什么只杀了这几个守卫,却放过了他们?

“侯爷,咱们怎么办?”

张兴压低了声音问,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撤!”

林羽当即下令。

行踪既然已经露了,对方明显自己的目的,再待下去也没用,还可能更危险。

“那这些艾草……”张兴看向堆得跟小山似的艾草。

“带走一些,我有大用。”林羽沉声道。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拿回去救人。

“得嘞!”张兴立即招呼手下动手。

很快,带上艾草,与外面放哨的铁柱和等着的阿贵汇合,迅速离开了仓库。

回去的路上,气氛沉闷。张兴和几个亲兵脸色都不好看,觉得是自己大意了才让事情没办成,心里挺自责。

阿贵也被刚才那一下吓得不轻。

林羽一路没说话,眉头紧锁。

这个巫医,还有他背后藏着的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在上安郡弄出瘟疫,又囤积艾草……这肯定不是巧合。

他感觉有个更大的阴谋在暗地里搅动。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深处。

砰!

又一个琉璃盏被狠狠摔在地上,碎了一地。太监总管赵贤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楚帝赵桓气得浑身哆嗦,脸都青了,指着赵贤吼道,“三天了!整整三天!连赵元的影子都没找到!朕养你们这群饭桶是干什么吃的?啊?!”

赵元的失踪,像块大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

朝堂上,那些鼻子灵的大臣们已经开始有小动作了,私下里与其他皇子接触,给自己找新靠山。

几个有野心的皇子也开始暗地里拉拢人手。

争位子的乌云,又一次飘到了楚国上空。

赵桓越想心里越发慌,也越生气。

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林羽那个反贼在背后捣鬼!

“陛下息怒!再给老奴一些时日,老奴已经派遣出了影痕的人手,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把二皇子殿下找回来!”

赵贤的头重重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音发颤,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来,黏住了鬓角的灰白头发。

楚帝赵桓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脚踢飞脚边的一块碎瓷片。

“时日?朕给你时日,谁给朕时日?!都失踪几天了?那些奏章如雪片一样飞进来,都在问朕!你让朕怎么跟他们交代?!”

他抓起手边的青瓷茶杯,想也不想,就朝着赵贤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啪!”

茶杯在赵贤额头上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混着鲜血立刻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

赵贤身子猛地一僵,额头火辣辣地疼。

但他跪得笔直,连晃都没敢晃一下。

“陛下息怒……老奴该死!老奴无能!”

“最后十五日!”

他盯着赵贤,一字一顿,仿佛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再加派影痕的人手!十五日后,活要见人,死……朕也要见到尸首!”

这话里的杀意浓得几乎化为实质。

“奴才……遵旨!”赵贤重重磕了个头,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混合着血迹和冷汗。

“滚!”

赵桓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老奴告退,老奴告退……”赵贤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倒退着离开了大殿。

赵贤走后,赵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在龙椅上。

金碧辉煌的大殿显得空旷而冰冷,他心里堵得慌,悔意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让赵武去边关!

老大若在,太子之位早定,何至于此?

更悔自己优柔寡断,没能及时扶赵元上位,否则,那些蠢蠢欲动的儿子们,哪敢有别的心思?

赵元一失踪,朝堂算是彻底乱了。

老四赵立,手握户、工二部,权柄日重。

老八赵宏,惯会收买人心,朝中附庸者众。

这两人要是斗起来……大楚经不起折腾了啊!周边那些饿狼可都盯着呢!

“林羽……一定是你!肯定是你把元儿掳走了!”

赵桓猛地站起,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困兽。

“林羽!林羽!!”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御案,楠木桌角磕在地上发出巨响。

赵桓喘着粗气,一把拔出悬在御座旁的天子剑。他对着那翻倒的桌案,像是疯了一样胡乱劈砍,木头碎屑跟着乱飞。

“皇兄,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又是为了林羽那个逆贼?”一道挺温和的声音传进来。

淮南王赵陵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殿,刚好瞧见这一幕,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心。

赵桓的动作停了下,剑尖还在抖。

“元儿……不见了。”他嗓子哑得厉害,透着一股子疲惫。

“什么?”赵陵脸上的惊讶恰到好处,“二皇侄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莫非……真是林羽干的?”

赵桓不想在这事上多说,话锋一转:“皇弟,你说,朕现在,该立谁当太子才好?”

赵陵一听,赶紧摆手,笑得挺谦卑:“皇兄这话说的,立太子是国家大事,关乎江山社稷,臣哪敢随便说话?”

赵桓走过去,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咱们是兄弟,还有啥不能说的?”

“陛下!”赵陵身子微微躬了躬,更显恭敬。

“正因为是国家大事,臣才更不敢乱说,皇兄英明,心里肯定有数。”

赵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摆了摆手:“算了,朕也就随口问问。你今天进宫来,是有事?”

“是,”赵陵脸上立刻露出轻松的笑模样,“臣前些天得了几个唱跳俱佳的歌姬,舞跳得好,嗓子也好听,不敢自己留着,特意带来给皇兄解解闷。”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手。

殿外响起一阵细碎的铃铛声,六个穿着五彩轻纱的女子走了进来。

身段确实好看,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走起路来,腰上脚腕上的小银铃叮叮当当响,眼神勾人。

“臣女参见陛下。”

六个女子齐刷刷拜下,声音又软又糯。

赵桓的火气和烦躁瞬间散了不少,喉咙不自觉动了动。

“免……免礼平身。”

“皇兄看着还行?”赵陵笑着问。

“好!挺好!赏!都重重有赏!”赵桓连声说着,眼睛几乎就没离开那几个女子,他虽已年迈,却极好女色。

赵陵嘴角不易察觉弯了弯,躬身行了个礼,悄声退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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