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异域成为王族,受万灵膜拜。他们以自己曾经是九天十地之人为耻。”天荒默然不作声。如此叛徒,只有鲜血才能够洗刷。“废物!”昆一带着高傲轻声嗤笑,然后转身回到...

“他们在异域成为王族,受万灵膜拜。他们以自己曾经是九天十地之人为耻。”
天荒默然不作声。
如此叛徒,只有鲜血才能够洗刷。
“废物!”
昆一带着高傲轻声嗤笑,然后转身回到莫天邪的身后。
“鹤无敌,剩下的你去,杀到他们胆寒。”
莫天邪依旧淡漠的开口。
“是!”
鹤无敌开口。
“鹤无敌?”
“此人不可小觑,是大圣人鹤无双的亲子,同时是异域年轻一辈的领头羊之一,天赋纵横。”
“如此天骄竟然都听莫天邪调度毫无怨言,看来,对莫天邪的评估要重新进行。”
天荒脸色肃然的说道。
鹤无敌,人如其名,从出生以来未尝一败,一路无敌。
在异域之中声名冲天是无数异域天骄崇拜的对象。
这样高傲的人竟然甘愿听从莫天邪的调度,简直不可思议。
要知道鹤家可不是王族啊,而是那高高在上的帝族。
其祖上曾经出现过真正的‘帝’。
“我来!”
九天十地之中有天骄站出来咬了咬牙喝道。
他是天神境界,鹤无敌也是天神境界,就算是有差距,又能差到哪去?
“不用了,你们,一起上吧!”
鹤无敌背负双手,静静的站在天渊之中,神色无喜无悲的说道。
他站在那里彷佛 是与天地都融为一体了一般。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这是不把我们所有人都放在眼里啊。”
“狂妄!”
听到鹤无敌的话语,九天十地剩下的天骄们瞬间炸锅了。
他们都是天骄,都有着自己的傲气,鹤无敌此举无异于是把他们的脸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只有天荒眉头微蹙,直觉告诉他鹤无敌不简单。
“怎么?我一个人你们都怕?这样,我再让你们一只手?”
鹤无敌一只手背负身后,一只手置身于前。
这不是他装逼,这是强大的实力所带来的自信。
在他眼中,九天十地所谓的天骄?不过尔尔。
“太狂妄了,我来会会你!”
苏子背后一位天骄一个纵身出现在鹤无双的面前。
“我也来!”
“我来!”
“既然如此,加我一个!”
不到片刻,已经有八位九天十地的天骄出现在鹤无敌的对面。
“出手吧!不然你们没有机会出手!”
鹤无敌面对九天十地的八位天骄依旧是淡然无比。
他是帝族,他本身就有身为帝族的骄傲。
他亦有一颗无敌心。
“混账!”
其中一位天骄手中出现一把开天青铜大刀,整个人有一种势大力沉的深厚感。
他手中的青铜大刀是一把虚道兵器,威能强悍无比。
只见青铜大刀刀锋凌然,毫无花哨的朝着鹤无敌砍下,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直接就要将鹤无敌直接镇压。
就连虚空都承受不住此刀的锋利,一道道虚空裂缝陡然出现。
鹤无敌风轻云淡,单手背负身后。
就在大刀即将砍在他的脑袋上的一瞬间,他出手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宽大的袖袍之中,一只如同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掌出现。
他的手掌成爪竟然直接朝着青铜大刀抓去。
“找死!”
那位天骄怒喝。
鹤无敌竟然敢以肉身硬抗虚道境兵器,他只是天神境啊,他怎么敢?
他认为只是鹤无敌在轻视他。
所以他运转浑身法力,整个人爆发恐怖的刀意,让青铜大刀愈发的恐怖。
他这一刀,要让轻视他的鹤无敌付出代价。
他要直接一刀直接将鹤无敌斩首。
“铿锵!”
然后想象之中的鹤无敌被斩首并没有出现。
四海八荒一个时代只会出现一位大帝,更别说天帝了。
每一位大帝都是天资绝世,能够横压同代所有天骄。
“砰!”
一声巨响传来。
只见敖天已经化作人形,然后从高空跪下坠入地面。
就那么直挺挺的跪下,膝盖下方是两个巨型坑洞。
密密麻麻的裂纹以敖天的膝盖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要知道这里是禁区之主的道场啊,每一寸土地都蕴含不世大阵,就算是大帝都伤害不了花花草草一点泥土半分。
但是现在硬生生的被敖天跪烂了。
可想而知这一跪的含金量。
“圣君,我错了,我就是一条小泥鳅罢了,是这些年我被膨胀的实力迷失了双眼,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原谅与我。”
“从今以后,我依旧是您的灵宠,是一条小泥鳅。”
敖天不再是一副与苏子苦大仇深,桀骜不驯的模样了。
他现在就如同虔诚的信徒,跪在自己心中信仰的身边,无比的虔诚与忠诚。
“我以后就跟随在您的身边了,您叫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您叫我打荒古禁地之主,我绝对不敢打荒古禁地之主的儿子。”
“???”
一旁的囚天满脸问号。
你表忠心就表吧,带上我是什么意思?
你是怕我死的不够快吗?
是的,囚天已经怕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退路。
他与苏子之间是死仇,而且绝无可能化解。
他可是抓了苏神朝数百历代君王啊,而且其中还有苏子的父亲。
这些年这些人不曾死去,但却无比痛苦。
他们的修为被封,被关押在仙源之中,日日都要承受凝炼精血的痛苦。
按理说这么多年就算是圣人王都坚持不下来,但是苏神朝的历代君王竟然都还活着。
“你不是后悔了啊,你只是怕死去罢了。”
“也是,怪本座,当年随意吐出的一口污浊血之中夹带着一丝精血,才让你蜕变成为五爪金龙。”
苏子话语平淡却让其余两人如遭雷击。
一丝精血就可以造就一位天帝?天啊,这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青石天帝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片段。
囚天说的没错,苏子身上的血可以直接让他白日飞升,而且真仙都只是起点,他以后的成就无可限量。
“所以啊,你还是回归小泥鳅本体吧。”
“不,不要,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愿意一生奉您为主,我更愿意献出自己的神魂烙印终生为仆!求您不要废我修为。”
敖天听到苏子的话语之后,连忙大声喊道。
他现在真的是怕了。
他的全力一击的杀招对苏子没有丝毫作用,可想而知苏子是有多么的强大。
可笑他还以为苏子最多也就和他在同一境界罢了。
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自己都看不清。
“你错了?既然错了的话,那就以死谢罪吧!”
“正好,我苏神朝年轻一辈实力太弱,就用你的肉身给他们提升一下吧。”
苏子话音刚落,敖天心头剧颤。
苏子这是不想给他留一条活路啊。
“不!”
敖天仰天怒吼。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无用的。
任凭他怎么催动自己的修为,他浑身就像是被冰封了一般根本使不出半分修为。
“灭!”
苏子只是口中吐出一个字。
瞬间敖天的脸色变得惶恐起来,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样。
但是很多人都曾遥望禁区。
那里气血冲天,两道气血贯穿苍穹,那是两尊大帝在交手。
纵使隔着亿万里之遥,他们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恐怖到极致的威压。
仅仅是气势就能够崩碎万里,让万里所有生命体瞬间虚无,这便是大帝威势。
那一日轰鸣声不断传向四面八方,甚至整个大域都在震动。
要不是有大帝在外围掠阵,将帝威抵消,怕是禁区之外的千万里地域都将成为一片焦土。
那一战没有人知道结果,只知道,敖天全身而退,虽然浑身染血,但是气势如虹。
在他走后,禁区之中有着怒吼声音响起,经久不消。
要知道,敖天只是初入帝境,虽然大帝境没有什么一阶二阶,初期后期等级。
但是禁区之中的那位可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存在。
按理说应该轻松镇压敖天,但是并没有。
这就让诸多人明白,敖天即便是成帝了,怕也是最顶尖的大帝。
从那以后,东海龙族一统四海。
即便是八荒各大势力也不敢轻易招惹龙族。
龙族威名与日俱增。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从那几次傲天进入禁区之后全都是全身而退,之后的敖天再也没有出现过。
万万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敖天是不是还活着。
外界有传闻说敖天已经坐化。
也有传闻说,敖天突破了大帝之上的境界,成为了天帝,主宰四海八荒,寿元无尽。
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是万族越发谨小慎微,根本不敢招惹龙族。
要知道大帝的手段超乎想象。
虽然大帝的寿元也有限,不可能长生。
但是谁知道呢?禁区之中的大帝哪个不是活了多少亿年的存在?
从仙古,到上古,再到乱古,再到现在,禁区之中的大帝都不曾死去。
他们有手段能够不死。
四海八荒出过很多位大帝,虽然这些大帝这么多年不显,谁能保证这些大帝就一定坐化了,或者是被杀了?
如太上圣地的太上帝主,也就是如今的太上圣人王的祖爷爷,帝炎圣地的炎帝消炎等,谁敢说他们坐化了?
他们只是消失了,不是死了。
“你姓敖? 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敖天的小泥鳅?”
这个时候,苏子看着敖夜开口问道。
但是随后他笑着又摇了摇头。
敖天或许只怕已经老死在岁月长河了吧?
怎么可能还活着。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直呼我龙族龙帝的大名?”
敖夜双目绽放寒芒,浑身充满杀意呵斥。
“小泥鳅都成为大帝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苏子一愣,随后哂然一笑。
“嗯?不是大帝,而是天帝?这小泥鳅还真是在我这里得到的造化。”
苏子来了兴趣,双目之间混沌交替,不消片刻便已经洞察古往今来,知晓了敖天的一切。
他于世间全无敌,观看时间长河那是顺手拈来。
同一时间,东海最深处,辉煌至极的龙宫密地。
“谁,谁在窥视本帝!”
一双巨大无比的黄金眸子瞬间睁开,一股无法言喻的霸道气息随着眸子的睁开铺天盖地的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去。
仅仅是片刻,这些威压又瞬间消失。
“到底是谁?难道是、、、、、、仙?”
敖天收起威压整条龙自言自语。
他庞大的神识根本探查不到丝毫信息,他正在闭关,突然感觉到内心深处出现一丝悸动,将他惊醒。
有无比强大的存在竟然隔着时间长河观察他,这让他又惊又怒。
惊的是如此存在竟然注意到了他,不知道是是福是祸。
怒的是,他都消失这么多年了,修为到了这一步,他在刻意的淡化自己的存在。
但是如今却被人盯上了,这种感觉很不好。
因为他知道在天帝之上还有真正的‘仙’的存在。
仙,才是长生者,才能够真正的长生。
“当年圣君渡劫不成,遭受重创,反而坐化,一丝心头血倒是成就了我,如今虽然血脉纯洁无瑕,但是天帝之上始终是毫无寸进。”
话语逐渐归于平静,黄金巨眸缓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笼罩在金光之中的中年男子。
他身穿五爪金龙龙袍,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特别是他的眼睛,里面演化着日升月落,骇人无比。
随后他整个人如同一团气泡瞬间消失不见。
“没有想到,当年随随便便的吐了一口血,反倒是成全了它?真是服了、、、”
苏子无语至极。
当时为了做戏做全套,他就随便的吐了一口血,没有想到吐到了他养的敖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