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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不欲攀高枝明姝晏巍全局精选小说推荐

2025-05-01 13:30:0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云有

明姝摇头:“只是出来走走,有些累了。”崔桢也没多疑,毕竟明姝的脸色也像是走累了。崔桢扭捏着,不太好意思:“明妹妹这些日子怎么没去书院?”啊?明姝眨了眨眼:“以后...

表妹不欲攀高枝明姝晏巍全局精选小说推荐明姝摇头:“只是出来走走,有些累了。”
崔桢也没多疑,毕竟明姝的脸色也像是走累了。
崔桢扭捏着,不太好意思:“明妹妹这些日子怎么没去书院?”
啊?
明姝眨了眨眼:“以后都不去了。”
崔桢脱口而出问道:“为何?是不是董莠她们又说你坏话了?”
明姝一顿。
要说她怎么会认识崔桢,还是因着她那时有三急,于是带着棠梨走林间小路想快些回去,无意中竟听到董莠与几名姑娘再说她是非,她一时气不过便上去理论。
谁料董莠矢口否认,非说是她听错了,还威胁她若不道歉就要闹到老师面前去。
她可真是差点没被气死。
还是崔桢正好在那附近温书,也听到了董莠她们说的话,能为她作证,这才叫董莠她们作罢。
可这也与董莠无关,明姝轻轻晃头,发丝随着她一动也是飘摇。
“不是。”
“那,那你为何......”
“崔桢哥哥我要回府了。”明姝不愿同他提起。
崔桢心下怅然。
袖子下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终于他吐出一口气:“明妹妹,我也正想找你呢。”
崔桢脸上泛着柔和的光,嘴角的笑意温柔得能包容一切。
明姝的心跳了跳,不动声色问:“找我?”
“我最近写了一本诗集想叫明妹妹帮我看一下。”
崔桢自袖中取出一本诗集来,封皮无字。
明姝笑着接过:“崔桢哥哥的诗一向是极好的。”
说着就要翻开。
崔桢轻咳一声:“明,明妹妹还是回去看吧。”说完耳朵烫了烫。
明姝一愣,只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应下:“好。”
到底是男女有别,崔桢也只与明姝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明姝见崔桢的身影不见了,才发现自己有些热,拿着诗集扇了扇风,就见里头掉下了说什么。
棠梨蹲下拾了起来:“姑娘,是朵干了的海棠花。”
明姝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在书中拈花也是许多学子爱做的,自然也不稀奇。
只是她没想到是海棠花。
天禄上下无一不以牡丹为百花之首,象征雍容富贵。
她却曾说:“牡丹又如何?我偏就独喜海棠!”
不等明姝多想,马车就来了。
车夫见到了人松了口气:“表姑娘。”
明姝将诗集给了棠梨,提着裙摆踩在车夫放下的脚蹬上了马车。
而刚才发生的事也落入了一双黑眸之中。
“公子?”老者问。
晏巍收回目光,答道:“冯老说的是。”
冯老摸着长髯,哈哈一笑,须臾才反问:“公子可知老夫适才说的什么?”
晏巍手指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冯老说我此次必然要去一趟云京。”
冯老笑着摇头:“错了。老夫说公子该成亲了。”
晏巍被呛了下:“冯老说笑了。”
冯老面露难色:“咱们得到的消息,圣上有意让皇室公主下嫁各方镇将,以钳制军权,公子可不能不防。”
晏巍指尖转着茶杯:“我知道了。”
其他的冯老也不多言,公子自幼便是个心有成算的。
冯老以前就是晏府的幕僚,可惜后来晏大将军战死,晏巍做主让他离了府,转为暗中谋事,以保护冯老的安全。
段仓派人暗中将冯老送了回去,为了避嫌,晏巍多坐了一会。
望着窗外,似乎明姝与那白面书生相视而笑的画面还留在眼前。
晏巍手指微屈在桌上敲了两下,又慢慢停下:“段仓,去查查那书生。”
“是。”
明姝回府后将衣裳换了下来,梳洗沐浴后就卧在矮榻上不想动弹。
棠梨取了小盒药膏来:“姑娘,婢子不是故意的......”
明姝的手这会再来看,已然红肿了,在白玉般的肌肤映衬下显得骇人。
明姝有气无力道:“抹上药膏很快就好了。”
虽则差点出事,倒是叫明姝从大汉口中得知了一点消息。
圣上召回各方镇将,那表哥应当也快要回京了吧。
那她呢?
明姝蝶翼般的长睫飞舞着遮下眼底的复杂。
大抵是认命了。
明姝嘟囔着:“罢了,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了,大不了去青玉庵当姑子去。”
可那恼人的情爱她还没尝过滋味呢!
棠梨只见明姝嘴巴动了动却没听清到底在说什么。
“姑娘在说什么?”
明姝抬起一只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抬了抬下巴:“我说赶明儿给你找个俊美的小生把你嫁了。”
棠梨有些圆润的脸扬起笑,到底是一同长大的主仆,喜好都是差不多的。
“那姑娘可得给婢子找个品性好的又俊美的!”
看着那张脸她定然也能多吃一碗饭!
明姝回瞪着她:“你这小妮子害臊不害臊?”
她要去青玉庵当姑子,这小婢女竟想嫁个俊美的儿郎,这不是戳她的心吗!
明姝捂着心口难受:“小棠梨,你伤到你家姑娘的心了......”
棠梨搓了搓手。
张张嘴,许久才听她小声说:“那姑娘也找个不成吗?”
明姝的心被伤得彻底。
“你就不能安慰我说不嫁人吗?”
“那,那不成,婢子还没牵过男子的手呢,听说可暖和了。”棠梨小声道。
明姝倏然偏头。
“你的那些话本子呢?”
“姑娘怎么问这个?”
明姝的脚尖翘了翘:“我想看。”
棠梨高兴起身,就像是有了好东西给人分享的快乐:“姑娘等我一下。”
棠梨去了她住的屋子,拿来了一匣子的话本子,眼睛很亮,声音很小。
“这是婢子珍藏了许久的,姑娘定然没看过。”
自从明姝带了本话本子去书院看,却被老师逮到并痛心疾首批了她一顿后,她就再也没看过了。
这会看到熟悉的封皮,不由得竟有些心痒。
明姝点头,若是她去青玉庵当姑子,那定然要带几箱子话本子去。
明姝翻了翻,拿起其中一本卷边多的,封皮写着:梨花香。
明姝啧了声,还怪文雅的。
可看了个开头,却是个说打仗的,以明姝对棠梨的了解,定然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书。
果然,不过是多翻了几页,明姝的手一顿。
段仓接了信,悄然离去。
晏巍摩挲着扳指。
想着传来的消息,各方的镇将接连到了云京,而圣上大抵也要出手了。
晏巍唤来了暗卫。
云京渐渐传开了晏大将军与府上表姑娘的流言。
尤其是故意让宫中的人听到。
明姝对这些尚且不知。
闲来无事,在锦兰院的树下搬了张藤椅,享受着微风。
棠梨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搬来凳子坐在明姝的右手:“姑娘这几日怎么都不出府了。”
自从听元容说起千味楼的吃食,棠梨每日都盼着明姝再去。
“棠梨姑娘,你家主子受惊了,需要静养。”
棠梨撑着脸:“那姑娘何时才能好起来。”
元容接道:“当是快好了。”
明姝懒懒散散地说:“并未,我心里的伤还未愈合。”
那林征长得丑,偏还肖想她,明姝只是想想,都觉着难受极了。
元容道:“端午要来了。”
明姝翻了个身:“所以?”
棠梨也看向元容。
元容亮出大白牙:“宫中每年都会举办端午宴。”
明姝手中的话本子顿时不香了。
门口小婢女轻呼,而后是请安声:“将军安。”
明姝反应很快,自藤椅上跳了下来,但是鞋袜是来不及穿了。
棠梨贴心,挡在了明姝前面。
脚底踩在地面,正好有粒碎石子,明姝眉心狠狠一跳。
可院门已开。
明姝只好从容地行礼:“表哥。”
“不必多礼。”
碎石子不仅硌脚,还有些尖锐。
明姝轻轻动了动脚。
“既然表妹无事,那便随我走吧。”
“去,去哪?”
“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这个好戏指的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明姝搓着脚,妄图将碎石子搓掉。
晏巍早就发现明姝不对劲了,目光往下,明姝被挡住的脚上。
闭了闭眼:“我先去外面等你。”
明姝咬着唇。
见晏巍出去了,棠梨捡起明姝的鞋袜就要套上:“姑娘快穿上。”
明姝坐下,抬脚,那粒石子在脚底嵌了个形。
穿戴好了,棠梨绕着转了一圈,并未发现不妥之处。
于是净了手随意擦了擦跟了出去。
晏巍不喜人伺候,马车里依旧只有明姝与他二人。
马车一路往城中去。
明姝猜不到晏巍口中的好戏,晏巍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明姝扣着车壁,犹豫着。
到底还是问了出来:“表哥可看到信了?”
晏巍清冷的嗓音响起:“看到了。”
“那,我......”
“我知,表妹不必特意同我道歉。”
明姝小心地看了一眼晏巍的手指。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还有青筋萦绕,唯独不见那枚扳指。
晏巍像是知道她所想那般:“贵重了些,闲暇时再戴。”
“哦。”明姝的语气有失落。
晏巍的眼离开了密信:“两日后与我同去宫宴,打扮低调些。”
倒是他多言了,每回明姝的打扮都并不隆重,可那张脸和周身的气度怎么也掩藏不住。
他只是不想让明姝再被人盯上。
纵是他能解决麻烦,可那些人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藏头露尾的,谁也保证不了万无一失。
“我知晓了。”
明姝的礼仪也是受人教导过的,应付宫宴不会出错。
马车缓缓停下。
明姝正要起身,余光发现晏巍已然起了,她只好停住。
待晏巍下了马车,明姝出来却发现晏巍伸着手。
“下来。”
明姝镇定自若地将手虚搭在上面,下了马车。
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就不一样了。
“那就是晏大将军?”
“是他。”
“那女子是谁?”
另一人挤眉弄眼:“还能是谁?定然是那童养媳了。”
“童养媳?”
“怎么,你还不知道?听说那是晏府对外宣称的表姑娘,实际上是自幼养在身边的媳妇,也难怪,这般藏着当真是个绝色,外面的女子能有几个比她美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那是美人配英雄,绝配!”
晏巍是习武之人,这样的议论声瞒不过他的耳。
沉静地进了茶楼。
暗卫早已包好了雅间。
“客官里面请。”
晏巍只说:“送一壶云雾茶,再送些点心。”
“好嘞。”
而明姝也是注意到了,不远处一座府邸写着林府。
明姝攥紧绢帕,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林府吧。
雅间之上,正好能将林府的情形收入眼中。
晏巍寻了个位置坐下。
“不急,还有一会。”
明姝也跟着落座。
小二送来了茶和点心。
明姝这会没有心思吃东西,只一小口地喝着上好的茶汤。
林府外突然一阵喧哗。
明姝望去几乎都是羽林军。
“表哥,这是......”
“林府犯事,圣怒。”
至于犯了什么事,却是不能说的。
一个祸乱宫闱的秘闻,除了极少数人能猜到。
而圣上给林府定下的罪,是贪污。
可笑,贪污是事实,却成了遮掩丑闻的遮羞布。
晏巍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
透过窗户将林府上下的痛哭流涕尽收眼中。
也包括那林征,瘫倒在地,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
明姝心中升起一股快感。
这林府上下的手上就没有干净的。
明姝纤细的脖子往外伸,不知为何,那林征似有所觉般望了过来。
阴狠凶恶的眼紧紧摄住明姝。
明姝心中一慌,连连后退,踩在了晏巍的脚背上。
“表哥,对不起。”
晏巍观她面色不好,越过她朝外看去。
林征还死死地盯着这个地方。
许是见到了晏巍,认出了人,刹那间熄了火,收起了不善。
晏巍嗤道:“不过是欺软怕恶之人。”
“表妹该知道的,林府上下受牵连,无一活口。”
明姝的长睫颤了颤。
“表哥......我害怕。”
屋中只有他们二人,明姝无端觉得有些冷,如同被阴冷的蛇缠住了一般。
她不住地想,若当日在山玉观被那人抓住,若她没有遇到表哥,又该是怎么一副情形。
光是想一想,便让人不寒而栗。
晏巍不懂怎么安慰人,只能皱紧眉“莫非表妹想亲自了结他?”
这样大抵才会安心。
明姝惊恐地摇头:“不,不成。”
刚至半夜,树梢不规律地晃动着,屋顶人影耸动,黑影如鬼魅般带刀冲了进来。
厮杀声刹那间响起。
刀剑相碰,绽开了血色的花。
好在晏巍此行带的人多,黑衣人不敌尽数被杀。
大公公从黑暗中出来,仍心有余悸,阴着脸对着侍卫道:“查!”
“禀公公,来人已无一活口。”
大公公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转头之际看到了晏巍,于是上前:“来了一群宵小,不知将军可有大碍?”
晏巍背光而站,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到他说:“无碍。”
大公公放心之际,却又在下一瞬提起了心。
段仓提着一柄剑走了过来:“将军,这剑有问题。”
大公公不语。
晏巍接过段仓手中的剑,在剑身处轻弹,嗡鸣声阵阵。
再细看剑的通体,与天禄锻造的剑不同,剑身宽大而短,一侧开刃,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更像是刀。
大公公有心询问:“将军可看出什么来了?”
晏巍敛眉:“这柄剑恐怕不是天禄的。”
剑不是,人自然也不是。
大公公骇了一跳,想起如今身处何地:“莫非是高淮国来的?”
段仓开口道:“大公公有所不知,高淮人痛恨将军,几次派人想要刺杀将军不成,如今恐怕更是。”
大公公面上松了一口气:“有段大人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心底已经想着该如何给圣上回禀了。
就在这时,晏巍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细微动静。
棠梨小声问:“姑娘这是要去哪?”
明姝惊醒,在确定外面没了厮杀的动静,且隐隐约约听到了晏巍的声音后,便想看一看。
棠梨小脸还有些发白,这会儿攥着明姝的袖摆:“姑娘,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明姝拍拍她的手,顺手披了件氅衣:“那你在此等我,我只去门口瞧一瞧。”
“姑娘,还是我去吧。”
明姝到底还是同她一道去的。
一打开门就见一抹人影在微光中走动,看那方向分明是朝她们过来的。
明姝一时分不清敌我,就要快手将门合上。
晏巍轻咳了一声。
明姝辨别出了来人,仰头,轻声唤道:“表哥。”
晏巍走进,段仓在后打着灯。
这会可算是亮堂些了。
晏巍问:“表妹可是吓到了?”
明姝咬了咬唇,若说没吓到是不可能的。
可她却不能在这么人面前失了脸面,强装镇定:“倒是不曾,我相信表哥。”
晏巍一顿,安慰的话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夜里应当无事了了,表妹安心歇下,不过,”
晏巍想了想还是道:“表妹身边应当缺个有身手的。”
转头道:“段仓,去将元容唤来。”
明姝不解,等晏巍解释。
可晏巍偏偏只叮嘱道:“表妹往后便将元容带在身侧,元容武功不差。”
明姝乖巧应下。
“多谢表哥为我周全。”
待看到女子身的侍卫元容时,明姝紧了紧手,这下,当真是周全了。
明姝眼巴巴地望着那道飒爽的身姿。
元容先朝明姝行了一礼:“表姑娘。”
面上带着笑,瞧着与寻常女子无二,若非晏巍亲口说的元容有身手,明姝是定然不信的。
明姝只感叹元容是有本事的。
“元容......”
“在。”元容眉目坚定,这一刻又与常人不一样。
晏巍也不再多待,吩咐元容:“贴身保护表姑娘的安危。”
“是。”
明姝转身回屋。
棠梨主动让出自己的地铺:“元容姑娘睡这,我去隔间。”
隔间只有一张矮榻,手脚难以施展开。
元容笑着道:“你我二人今夜便将就一晚罢。”
地铺睡两人也睡得下的。
棠梨看向明姝。
明姝的眼角浸出困顿的泪花,摆摆手:“就这样吧。”
翌日。
“姑娘,该起了。”棠梨有些急,毕竟晏巍发了话的要早些离开。
可偏偏念在明姝昨儿夜里受惊,棠梨也不敢轻易搅了明姝的觉。
“姑娘,将军他们都已在楼下等着了......”
明姝听到这话才动了动眼皮,哑着嗓子问:“几时了?”
“辰时......一刻。”
比在晏府起得还要迟。
明姝倏然坐起身来:“怎不早些叫我?”
棠梨一嘴的苦涩,她叫了,但没用。
元容取来了洗漱的热水:“姑娘可要在屋里用早膳?”
“不必了,为我妆发吧。”
到底不好耽误了出发的时辰。
下了楼,明姝就见桌边一身黑袍锦缎,白玉发冠将黑发束起的晏巍。
一旁段仓似乎在说着什么事。
明姝绕开,就要去另一桌用早膳。
哪知被段仓发现并唤住:“表姑娘,是这里。”
明姝就见晏巍淡淡的眼望过来。
只得上前。
“表哥。”
“可歇好了?”眉眼之间不乏温和。
明姝轻轻嗯了声,垂下了眼眸:“是我耽误了时辰。”
“坐下用膳吧。”
明姝心有忐忑,不安极了。
晏巍却没再多言。
一直等到明姝用了膳后,才上了马车。
此后几月,一路北上,过水路,通峡谷,安然无恙到了云京。
大公公见到巍峨耸立的高墙,终于不再绷紧心中的弦,也算是完成了圣上的交代。
大公公与晏巍道:“将军稍作歇息,小的这就回宫禀明圣上。”
晏巍点头:“公公请。”
晏家在云京东城有一处三进的宅子,地段算不得繁华,但也胜在清静。
明姝掀开了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这便是传闻中物阜民丰、八街九陌的云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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