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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当天,我当街改嫁敌国太子夏知雪江政言后续+完结免费看

2025-05-01 13:37:3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奇异果果

问清楚那人的样貌后,夏知雪当即派人去盯着。这个时候的公主府还没有那么多的府兵,仅有两个亲信侍卫,全部被她派过去盯那商人了。见他们离开,欧阳亦谦不免诧异。“殿下将...

成亲当天,我当街改嫁敌国太子夏知雪江政言后续+完结免费看问清楚那人的样貌后,夏知雪当即派人去盯着。
这个时候的公主府还没有那么多的府兵,仅有两个亲信侍卫,全部被她派过去盯那商人了。
见他们离开,欧阳亦谦不免诧异。
“殿下将他们二人都派出去,不怕府上会遭贼人惦记?”
夏知雪打着哈欠,毫不在意道:“什么贼人能有胆子惦记公主府,不怕被满门抄斩。”
前世她的仇家多,府上有私兵一直在巡逻。
可现在,她刚嫁了个无权无势的驸马,自己手里又没有什么实权,谁会大费周章地冒死来骚扰她。
想是这么想的,可半夜三更她还是被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满目怨气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上敞开的被褥,陷入了沉思。
这大半夜的,小六子去哪了?
她疑惑着下床,打开了房门,门口守夜的两名侍女,晕倒在地。
她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小六子有问题。
想起那日夏知渊有意查他身份,被自己拦下来,夏知雪顿时有些后悔,是该查一查的。
漆黑的院子,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她心中隐隐泛起胆怯。
好不容易重生回来,她还不想死。
她探了一下侍女们的鼻息,都还活着,随即安心了许久,接着又拽了一下侍女的胳膊,试图将她们唤醒。
不等侍女苏醒,一道声音出现,打破了一片漆黑的宁静。
“殿下,您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小六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的身子赫然一颤。
而小六子依旧神色如常,贴心地伸出自己的手,要将她扶起。
“夜色已深,我扶殿下去休息吧。”
被抓住的那一刻,夏知雪顿时回过神来。
甩开他的手,拧着眉叱责道:“你去哪了?”
欧阳亦谦不慌不忙地起身,挪了一下步子。
她这才发现,小六子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夏知雪起身,没再理会晕倒的侍女,打量着那陌生的男人,问道“他是谁?”
这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在夜色中很是不易察觉。
他身材魁梧,比小六子还要高上一些,眉骨之间与小六子倒是有些相似,样貌却不及小六子。
看着那张脸,夏知雪只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他叫刀月,是我儿时的玩伴,也是他介绍我去相府做的家仆。”
相府的家仆,经他提醒,夏知雪这才想起,大婚当日,她确实见过这人
当时他与小六子站在一起,长相不算出彩,但他个子高,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殿下,能否让刀月留在公主府,我在京中就这个一个朋友,他在相府不受重视,还会被人欺负,还恳请公主......”
欧阳亦谦话还没说完,刀月就单膝跪了下来。
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请长公主殿下收留刀月。”
他态度诚恳,小六子又在一旁为他说着好话。
夏知雪思索一番后,还是将人留在了府上。
她对小六子的身份依旧存疑,留下刀月,也好套话。
因着刀月一事,夏知雪特意去了一趟相府,意在打听两人的身世。
刀月是两年前来到相府的,说是家里闹饥荒,来京中逃难来的,老管家看他身强体壮,做事利索,就将人留在了相府。
至于小六子,他来京中的时间并不长,说是家里老母亲亡故,又听说刀月在相府混得不错,这才来投奔他的。
夏知雪查了两人的户籍和身份,都对得上,没再多想。
小六子往日去点卯总是一个人,刀月来了府上后,便陪着他一同前去。
两人之间形影不离的,悄悄话也多了起来。
夏知雪发现好几次,靠近之后,发现两人只是在聊些老家的事情。
派出去盯梢的侍卫,很快有了结果,那商人的确不是漓安人,是边陲小国的一个茶叶商人。
他这次来京,带了好几车的货物,都被刘承林一应买下。
那货物他并未随身携带,两人约在了三日后,在一处荒凉的寺庙中交易。
有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夏知雪提前安排好了人手埋伏在寺庙中。
她并没有惊动夏知渊,用的全部是自己的府兵,人员安排出去后,府上的防卫顿时空了许多。
日后她要用人的地方还有很多,这么点人,自然是不够的。
上一世,她有幸救下了一位江湖中人,通过他,又结识了许多武林高手,她的私兵由这些人组成,在京中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可那也是在她成婚两年后,现在想要找到他不难,难就难在如何让他归顺。
从寺庙回来的途中,她正思考着,眼前忽然出现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知雪抬眼一看,竟然是江政言。
她没好气地说道:“好狗不挡道。”
江政言脸色一黑,冷嘲道:“还以为殿下换的夫君是什么豪杰英雄,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吃软饭的草包。”
江政言进了都察院后,如沐春风,在朝中的名气也逐渐好了起来。
听到的客气话多了,胸膛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这会儿和她说话都猖狂起来。
夏知雪轻笑出声,“江大人说的是,您寒窗苦读数十年才高中状元,好不容易才得了个五品的监察御史的职位。本宫的驸马可不行,他身体不好,只能吃软饭。
有本宫这个长公主在,也只能给他谋个主事的差事。”
江政言被她“不以为耻,反以为傲”的态度气得不清,
“你这是以公谋私,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夏知雪你身为漓安的长公主,却做出这种有违纲常法纪的事来,就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之心吗!”
他们身处于闹市区,江政言故意放大了声音,有意惹得众怒,让他们一同来谴责夏知雪。
“江大人你可别污蔑本宫,驸马爷任职工部主事一事,合规合法,哪里有违纲常法纪来。江大人一开口就给本宫扣那么大的帽子,本宫可受不起。
况且本宫若真要以权谋私,怎么只给他一个小小的主事。”
见她还在巧舌如簧,江政言怒道:“你刚才明明说驸马是吃软饭的,现在又有什么可狡辩的。”
静逸的小巷子,此刻被刀剑相交的声音充斥着。
风铃死死地站在夏知雪的面前,不让这伙人靠近她。
五个黑衣人,出刀皆是下了死手,且目标明确,直冲夏知雪而去。
风铃虽有武功,但被这群人合起围攻,不过两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即便如此,她依旧坚定地站在夏知雪前面。
“殿下你快走,我托住他们。”
一瞬间,夏知雪又想到了上一世见风铃的最后一面,如果这次依旧护不住她,那她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思及至此,她淡然地走向前,摘下帏帽,在风铃震惊的目光中,站在了前面。
“你们要抓的人是本宫,如今本宫就站在这里,要杀要剐请便,放了她吧。”
几个黑衣人对视着,风铃着急地想要拦下她,她拽住风铃的手,
小声嘱咐道:“我在这和他们拖时间,你快去找人来救我。”
“可是,”
“别废话,快去。”
她将犹犹豫豫的风铃推开,催着她去搬救兵。
那伙人见到后,其中一人正要去追,夏知雪问道:“这么久不动手,你们不是要杀人吧?”
闻言,其中一人冷哼道:“殿下您想多了,我等就是来取是你的命。”
说完,提起手中的刀就要砍过来。
夏知雪心道不妙,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刺她。
她正想着好好和他们分析分析,杀她不划算,而且以她的身份,若是死了,这伙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夏知渊也会想办法追杀他们的。
谁曾想,这些人根本不听她说,眼看着她就要被一刀抹脖子,情急之下,她只能往巷子里面跑。
围观了全程的欧阳亦谦,一早便想出手,可他的这两个下属,紧紧拽住他。
说他们的身份多半已经暴露,这会儿救了夏知雪,她转头就会杀了他们。
可夏知雪竟然跑进了巷子里面,在“猛然”见到小六子后,想也没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夫君你是来救我的吗?”
夏知雪湿红着眼眶看着他,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欧阳亦谦愣住,身后的两人随时准备杀人灭口。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那伙黑衣人谈判不了,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小六子身上。
须臾之间,她眼前一黑,随即便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你们断后,我带公主殿下先走。”
小六子的声音传来,她顿时安心。
在小六子的掩护下,他们从小巷子退出来,夏知雪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刀月和另一人已经与那伙黑衣人打斗在来一起。
然而,她刚走出没多远,又一个黑衣人竟然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明晃晃的大刀对着他们砍来,她惊慌地闭上眼睛,原本和小六子牵在一起的手空了,小六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接着更多的黑衣人出现,难道他们还喊了援军?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派出这么多人来杀她。
她站在角落,看着小六子以一人之力对抗十几个杀手,竟没有一点要败下阵来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她终于意识到,这伙人竟然都是冲着小六子来的。
以她现在和小六子的距离,若是有人回过头来要杀她,她必死无疑,可这些人没一个要来管她的,反倒对小六子下了死手。
碰巧风铃带人回来,看到与一伙黑衣人厮杀在一起的驸马爷,赫然愣住。
“殿下,这是?”
“别废话,快去救人。”夏知雪吩咐道。
风铃没再多想,众人加入打斗后,自己则守在了她的身边。
月明星稀,公主府内出现了数十名大夫。
欧阳亦谦在主屋中包扎着伤口,风铃进屋。
“驸马爷,府上的伤员已经全部给瞧好,还有五人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您看是不是需要往他们家里送些银钱,以示抚慰。”
欧阳亦谦并未受什么重伤,只是手上被划破,由大夫上了药一包扎就好。
“殿下呢?怎么从回来就没见她?”
“殿下进宫去了。”
闻言,欧阳亦谦顿时慌张道:“你说什么,她这会儿进宫做什么!”
风铃一眼看出他的顾虑,可想到夏知雪并没有挑明她的身份,怕破坏长公主的计划,
遂解释道:“殿下说,光天化日在京中行刺她,此事非同小可,她要去陛下面前告御状。”
“告御状?她知道是谁派的人?”
“不知道。”
“殿下,您回来了。”
夏知雪跨进门,脸色不太好。
“那伙黑衣人我送到大理寺了,都是一群不要命的死士,什么都不怕,套不出话来。”
欧阳亦谦“好心”提醒道:“殿下不怀疑江大人?”
如今知道小六子的身份不简单,他来漓安的目的也不单纯,再听这话,她心中的悸动也平静了下来。
“不是他,他为官时间不长,养不出这么忠心的死士。”
她没有说,追杀她的那伙人,衣裳布料,皆为京中上品,只有达官显贵从能购来。
而那伙追杀他的人,虽是漓安人士,但都是拿钱办事的主。
在夏知渊面前,她并未说出欧阳亦谦的身份,反而买通那伙黑衣人,改了他们的口供。
如此这般为他隐瞒,不为其他,只因她如今的处境,实在不宜再树仇敌。
欧阳亦谦听了她的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转而问道:“殿下今日出门为何不驾车?”
他在试探自己,夏知雪随即反应道:“你今日迟迟不归,我实在担心,就想着去工部找你,马车太过招摇,便步行去了,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这种事情。”
“那殿下不好奇我为何在那巷子里?”
“好奇,当然好奇,不止这个,我还好奇,你怎么会那么厉害的武功,还有那个和刀月站在一起的人是谁,怎么打斗完就找不到他了?”
她瞪着自己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神中尽是疑惑,将欧阳亦谦的担忧打消了一大半。
“我,武功,”欧阳亦谦微微一顿,眼神缥缈,神思片刻后,又街道,“我本来就会武功,小时候我和刀月长大的那个地方,有个世外高人,闲暇之际就会教我们武功。”
“真的?”夏知雪看着他认真地扯谎。
“当然,至于你看到的那个人,也是我们老乡,来京中办点事,明天就回去了。”
正巧,刀月从门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不等夏知雪开口问他,他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殿下,求您让驸马爷回去一趟吧,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啊。”
夏知雪疑惑地看向欧阳亦谦,只见欧阳亦谦同她一样,一头雾水。
“小六子的母亲不是早就亡故了吗?”
次日,欧阳亦谦如寻常一般去工部点卯。
前些日子还在同他吃肉喝酒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只因刘承林在工部大肆宣扬,说长公要用他们给驸马爷铺路,大家都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位驸马爷瞧上了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给挤下来。
对此欧阳亦谦自是毫不在意,他的工作照旧进行。
正午时分,日头正热的时候,几个小吏怨声载道地走去工部的东院,欧阳亦谦默默地跟了过去。
在他们进入东院后,与其攀谈起来。
知道他们是要拉东西去城墙处,他主动提出来帮忙。
几个小吏虽不喜欢他,可这会儿也实在不愿意顶着个大太阳,拉着东西走那么远。
“你知道这些东西要送去哪里吗?”
“知道,放心吧,一定完好无损地给送过去。”
他和刀月拉着那些货物离开了工部,在去忘修筑点的途中,按照夏知雪的计划,拐到了一处小巷子。
那巷子中有两架与工部一样的牛车,不同的是,欧阳亦谦他们拉的车上,是上好的石砖,而巷子里牛车上的,全是些碎石。
欧阳亦谦正要去换车,刀月却拦住了他。
“太子殿下,您真的想让夏知雪查清此事吗?”
欧阳亦谦反问道:“这种贪官污吏不该查吗?”
“若是在我们的国家,自然该查,可这是漓安,查清后对我们有百害无一利,殿下三思啊。”
对于刀月的劝诫,欧阳亦谦并不认同。
“不管是哪个国,贪官污吏的出现,最后受害的一定是百姓。
打败漓安的方法有很多,我最不想看到的是,百姓因此遭受磨难,我想父皇亦是如此,不然也不会派你我,来漓安打探情况。”
两国交战,如非必要,不伤百姓。
城墙的作用,不只是用来防御外敌,还为城中的百姓抵御风沙严寒,他们在城墙上做手脚,或许等不到敌军攻城,随便一场天灾就可能让整座城覆灭。
他们依照规定,将牛车拉到地方后,又在原地等了好久,一直到都察院的人出现,这才离开。
知道事情完成,夏知雪当即将消息送到了宫里。
然而一连三日过去,宫里始终没有动静。看来都察院那边已经上钩,是该收网了。
“风铃,收拾一下,我们进宫。”
内阁之中,堆成山的奏折摆在夏知渊的面前。
夏知雪过去的时候,一众内阁大臣面面相觑地站在殿内,战战兢兢。
陛下平时不来内阁,今天过来,一句话没说,就开始查奏折,他们也不知道陛下究竟要查什么,也不敢上前去问。
见到夏知雪过来,众人顿时像见了救星一般。
“长公主殿下,这陛下到底是要查什么,为何不让我们去查,也不知是不是对我等有所忌惮?”
几位老臣纷纷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为官多年,处事上滴水不漏,可面对夏知渊面部表情地查奏折,不免心慌起来。
夏知雪安慰道:“各位都是朝堂的肱骨之臣,陛下心中清楚,只是有些事情,本宫和陛下想再确认一番,这才来查折子了。大家各自忙去吧,本宫陪着陛下就好。”
得了夏知雪的话,他们顿时放下心来。
人群散去后,夏知雪这才开口:“皇兄可有查到都察院送来的折子?”
夏知渊抬起头,将面前的一摞奏折向前推了下。
“这几日的全部都在这里了,没有收到加固材料有问题的,看来这都察院果真和工部沆瀣一气,都是一样的奸佞小人。”
夏知雪思索着呢喃:“那江政言到底是怎么勾结上刘承林的。”
夏知渊却道:“都察院近几次负责城墙加固检察的人中,都没有江政言。”
“什么?”
夏知雪愣住,眼神在满是不可思议,当***明明查过,值班的人就是江政言,怎么会没有他。
“江政言自那日堂上保下刘承林后,就以修葺屋舍的由头告了假,这几日早朝从未到过。”
这帮老狐狸,想要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看来还需要更加周密的计划。
夏知雪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她和夏知渊的脸色都不太好。
内阁的大臣们见状,也不敢多问,送走夏知雪后,继续提心吊胆地在皇帝面前审阅奏折。
夏知雪无精打采地回府,欧阳亦谦一眼看出,他们的计谋没能成功,主动安慰道,
“朝中蛀虫存在已久,想要铲除本就不易,殿下不必气馁,这次不行,后面再找机会就好。”
她泄气道:“他们的警惕性越来越高,后面未必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欧阳亦谦斟了杯茶,推到她的面前。
“不着急,时间还长,他们不会一直那么顺利。”
夏知雪接过茶,看着小六子的脸,心中的阴郁消散了一大半,随即生了逗趣他的心思。
“夫君,以后我唤你言言好不好?”
欧阳亦谦想也没想地反问:“不好,为什么要唤我这个?”
她道:“户部脱了你的奴籍后,给你登记在册的名字便是江政言,我们也是因此成婚的,夫君难道忘了吗?”
欧阳亦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不理解改名的缘由。
索性直言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我知道,我也不喜欢,可是户部那边已经登记在册了。”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况且我也不能一直喊你小六子吧,你毕竟是公主府的男主人,喊小六子像是在喊下人一般,也不太合适。”
欧阳亦谦眉眼低垂,面露沮丧之色。
低声问道:“殿下心中是不是还记挂着江大人?”
“夫君何出此言?”
记挂他?确实记挂着,不过是想着怎么让他血债血偿。
灭国之仇,她与江政言不共戴天。
“我听说,在殿下成婚之前,便与江大人见过几面,彼此之间也相互满意,因而大胆猜测你们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误会,这才让殿下临时换夫与我。”
夏知雪嗤笑出声,解释道:“没有的事,你想多了,若是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们再换一个便好。”
“确实不太喜欢。”
欧阳亦谦直言,言语之中对江政言满是敌意。
她见状,唇角勾起,一个和自己一直对外的夫君,是她这一世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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