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闫婉儿差点从狗洞里逃出去。他脸色惨白的将人抓了回来。又囚禁在浴室,将她全身打湿,激起全身欲火。闫婉儿屈辱的承受着他的强吻,冷笑着挣开他。“你敢碰我吗?厉...

的时候,闫婉儿差点从狗洞里逃出去。
他脸色惨白的将人抓了回来。
又囚禁在浴室,将她全身打湿,激起全身欲火。
闫婉儿屈辱的承受着他的强吻,冷笑着挣开他。
“你敢碰我吗?厉听。”
女孩的声音孤傲,夹杂着几分厌恶和轻蔑。
“你知道的,我身上还有那道禁欲咒,你只要敢碰我,我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该死的苗疆禁术!”厉听眼底猩红,一拳头砸在墙上。
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婉儿,你就是仗着我爱你。”
厉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扣上衣扣,转身离开。
“等一下。”
听到闫婉儿叫自己,厉听脚步一顿。
目光带着一丝期盼,缓缓回头看过去。
只见闫婉儿笑着递过来一杯酒。
“把这个喝了吧。”
“里面我下了大量的春药,等你来了兴致,可以再去找那个女人。”
“这样你们夫妻的感情就会越来越好,你也能早点放了我。”
厉听死死的盯着她十几秒。
毫不犹豫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回你满意了吧?”
看到他把那杯酒喝了个精光。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趁着他们不注意连忙逃了出去。
等逃出京郊别院,心脏还怦怦直跳。
之前想不明白的很多事,在这一瞬间全都恍然大悟。
难怪婚后这两年。
每次厉听都像磕了药似的,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原来真的有人在喂他春药。
更离谱的是,他还听话的全都喝掉了。
我前脚刚跑回主卧,后脚厉听就推开门,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强硬吻了过来。
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腰带。
“别。”
我挣扎了一下,想推开他。
“我今天不舒服。”
厉听动作顿住,他的脸近在咫尺,垂眸看了我一眼。
“乖,忍着点。”
他动作把我弄疼了,我忍不住皱眉,用力推开他。
“厉听,我现在没兴趣。”
男人冷笑一声,再次强硬的压倒过来。
“我有兴趣就行了,沈栀,别忘了我为什么把你娶回家。”
手上推开他的力气渐渐松懈,我绝望闭了闭眼。
两年前。
我爸重病,我一天打五份工,还是凑不京圈太子爷迷恋我身体,几乎着了魔。
意外发生关系后,他不惜一切代价把我娶回家。
婚后更是缠我缠得厉害,就连生理期那几天,也不放过。
圈里人都说他爱我如命,把我宠成掌中娇。
给我买别墅,买珠宝,每个月打款五百万,满足我一切欲望。
可唯独后山的京郊别院,他三令五申强调,不让我进。
一次,我鬼使神差悄悄溜了进去。
撞见太子爷光着上身,却卑微如狗,跪地祈求他的白月光:
“你让我娶别的女人,我就娶了。”
“你不让我碰你,哪怕我憋坏,也绝对不碰你一下。”
“你为什么还要从我身边逃走?”
白月光不答,轻笑着递给他一杯酒,“把这个喝了吧。”
“里面我下了大量春药,等你来了兴致,再去找那个女人,别来缠着我。”
他一怒之下喝了个精光。
回来果然缠着我,折腾了一整夜。
在白月光第99次给他下药时,我留下了离婚协议,远走高飞。
这工具人,谁爱当谁当。
……
“婉儿,求求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清冷矜贵的京圈太子爷厉听,此刻全身被打湿,白衬衫性感贴在胸膛上,却卑微如狗。
他声音沙哑,跪在地上祈求浴缸里的白月光。
“你知道的,你就是我的命。”
“哪怕我不碰你,也没关系,只求你别想着逃离我……”
厉听卑微又渴求的拿着女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放。
“求求你,摸摸我。”
溜进京郊别院时,我刚好撞见这样的一幕。
我整个人都傻在那里。
厉听在人前一向清冷高贵,总是惜字如金。
结婚两年,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浴缸里全身都被打湿的女人,看上去性感至极。
唯独眼神高冷孤傲。
她倔强的把脸别到一旁。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张脸和厉听藏在书房抽屉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正是厉听这些年爱而不得的白月光,闫婉儿。
见女人沉默不语。
厉听忽然疯了一样起身,把她死死抵在浴缸处强吻。
“我说过,你要是再敢从我身边逃走,我真的不会再纵容你。”
厉听发现就不能同房,你有没有常识啊?”
厉听猛然抬头,脸色一寸寸惨白。
“你说什么?流产?”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厉听像从天而降的英雄,拯救了我。
可是很快他要把我踹进泥潭里。
还说只是利用我。
我梦到他和闫婉儿终于和好如初,却把我弃之如敝履。
还梦到我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抱着我的大腿叫我妈妈。
“妈妈,是我不好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哭着醒来,却发现只是一场梦。
仿佛有人在亲吻我的额头。
厉听焦急而慌乱的声音,似乎染上颤抖。
“小栀,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流产了,都是我的错。”
厉听似乎很愧疚。
他一直陪着我直到出院。
亲自下厨给我做我爱吃的菜,还拼命讲笑话给我听,想逗我笑。
可我从始至终,脸上都是死一样的平静。
“小栀,我承认这一次是我过分了。”
“以后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利用你刺激闫婉儿了,好不好?”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厉听以为我原谅他了,长长松了口气。
出院之后,他还试图跟我解释,闫婉儿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只是想出一口恶气。
我听到也没什么反应。
“你是京圈太子爷,想做什么,没必要跟我汇报。”
厉听一颗心彻底放下来,他笑着吻了吻我的手背。
“我又安排了几个保姆来伺候你,在家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我陪你去迪士尼玩。”
厉听很快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一连两周,厉听都没有再回来过。
听保姆说,这些天他回来就忙着去京郊别院。
大概是闫婉儿主动低头,他们和好如初了吧。
但无论结果怎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这天晚上我正在收拾行李,忽然看到一个女孩儿鬼鬼祟祟的,在别墅前探头探脑。
她甚至还趁着我不注意,偷偷的钻进厉听被窝里。
后来才知道她是保姆的女儿,名叫小芷,被我抓到之后跪在地上求我。
“夫人,我只是太喜欢厉总了,想来偷偷看他一眼,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