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时宴结婚那晚,他的小青梅急匆匆找来。说她养的小猫病了,要见他最后一面。孟时宴面露不忍。“阿楚,我去去就回,绝不耽误我们的第一夜。”我没说话,反手锁上门,拉着...

和孟时宴结婚那晚,他的小青梅急匆匆找来。
说她养的小猫病了,要见他最后一面。
孟时宴面露不忍。
“阿楚,我去去就回,绝不耽误我们的第一夜。”
我没说话,反手锁上门,拉着他上了床。
小青梅气鼓鼓地离开,随即就在朋友圈控诉我不讲情面。
孟时宴见我脸色难看,搂我在怀中耐心劝着。
“小姑娘不懂事,我这就让她删了。”
第二天又押着眼眶通红的她当面向我道歉。
我暗自庆幸,孟时宴宠我入骨。
可一年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孟时宴却将我装进礼品盒,送上了兄弟的酒桌。
我被迫穿上露骨的黑丝,摆弄出撩人的姿态,承受无数下流的目光。
“新婚那夜你不是急不可耐吗?我满足你!”
“在场三十位男嘉宾,足够你夜夜做新娘,整整一个月下不了床!”
我绝望地看着他与叶欢愉相拥离去的背影,对上人群后那双清冷孤傲的眸子。
“你的条件,我答应。”
1
眼前的黑布被扯开,周围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瑟缩着尽力遮挡身体,却不经意裸露更多肌肤。
四周的喘气声更加明显。
有人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孟夫人这样的极品,光是看一眼都把持不住,孟总当真舍得给我们享用?”
“兄弟们可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到时候往死里弄,孟总可别心疼。”
“废话什么,你这都看不出来,孟总心里只有欢愉,当初不过是看上周家的背景才娶周烟楚的,现在周家的老头子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了,孟总再无顾忌!”
我咬着唇,难以置信地看向孟时宴。
一个小时前,他说要给我惊喜,我便毫不设防交付身心。
没想到,等待我的竟是一场盛大的羞辱和侵犯。
只是,我不明白,他分明那么爱我,怎么会……
“孟时宴,为什么?”
我倔强地扬起头,不死心地问到底。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孟时宴的声音。
轻蔑,嫌恶。
还带着一抹餍足。
这一个月,他带着叶欢愉周游世界,在朋友圈大秀恩爱,新婚般甜蜜。
“周烟楚,去给欢愉煮碗鸡汤,她累着了。”
我没有理会,起身要关门,却因他一句威胁彻骨生寒。
“不愿意?那我可不能保证,你爸的氧气管会不会意外脱落……”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下楼走进厨房。
叶欢愉窝在沙发里,咯咯笑不停。
“时宴哥哥真厉害,阿楚姐姐这么骄傲的女孩子在你面前比狗还乖顺。”
孟时宴宠溺地拉过她揉进怀里。
“还有力气笑话别人?看来还不够累,我的错。”
锅中升腾的热气,在我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我吸了吸鼻子,将鸡汤端上餐桌。
孟时宴亲手盛了一碗,小口小口哄着叶欢愉喝下。
温柔细致的模样,像极了我们新婚之时。
我不自然地挪开眼,转身上楼,却被孟时宴叫住。
“从今天开始,欢愉跟我住,小姑娘爱干净,你去把床单被套全换一遍……”
“都是爱玩的,谁知道他们干不干净……”
“还有,你收拾收拾,搬到楼下保姆间去。”
他的话像一根尖针挑破了我脆弱的羞耻心,可一想到躺在医院的爸爸,我放弃了抵抗。
不过一间卧室,他想要,给他就是。
天色黑了下来,叶欢愉惹人遐想的呻吟足足两个小时才停歇。
我不堪其扰,干脆坐在小院里,看着星空发呆。
一盒药丸丢到我手中,我茫然地抬头。
孟时宴嫌恶地压着嘴角,“把药吃了。”
“难不成真想怀个爹都不知道是谁的孽种?”
等我看清楚包装上的“避孕药”三个字,忍不住笑出声。
“现在才吃,会不会太迟了些?”
我挑衅地看向他,孟时宴没来由地恼怒,抓起我的头发,迫着我抬头,将一整盒药丸尽数塞进我嘴里。
我被卡得满脸通红,剧烈地咳着。
见到我流着泪咽下药丸,孟时宴才满意地松开手。
叶欢愉光着脚跟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双清透无暇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狼狈。
“时宴哥哥也真是,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药吃多了伤身体。”
“他就从来不肯让我吃药,每回都安慰我,说有了就生下来,他养。”
孟时宴宠溺地挂了下她的鼻尖,视线触及到她光裸的双脚,立即心疼地将她拦腰抱起,生怕她受凉。
半夜,我小腹剧痛,拼着全身的力气爬上楼,敲响主卧房门。
“孟时宴,我肚子好痛……求你……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可门内除了此起彼伏的暧昧声,无人回应。
我手掌握拳,努力锤击,孟时宴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肚子疼就喝点热水去!”
“周烟楚,你就见不得我和欢愉恩爱?你喊破嗓子我也不会理你!”
门内,叶欢愉不耐烦地抱怨,孟时宴柔声安抚,哄着她再来一次。
我忍着痛,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串号码,虚弱地呼救。
“救……我……”
3
我奋力爬出院子,血流了一地。
看到男人的脸,我终于卸下所有力气,晕倒在他怀中。
醒来时,他已经离开,床头一碗红枣汤细心地用保温瓶温着。
“小姐,你也真是虎,那种药哪能乱吃,幸好送来的及时,不然大出血止不住会要命的!”
“不过,你真是幸福,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你老公有多着急,连院长都被连夜拉来坐镇了。”
一旁的小护士满眼羡慕,我心里一暖,对男人的感恩又多了一分。
办完出院手续,我去了重症监护室。
一个月没见,爸爸又消瘦了些。
我忍住鼻尖的酸涩,细致地为他擦手。
想到当初我拒绝爸爸的安排,一意孤行要嫁给孟时宴,真是愚蠢至极。
孟时宴是我学长,大学四年对我温柔体贴。
所以,即便一开始我对他没有太过浓烈的好感,也一点点沉溺在他的温柔攻势中。
毕业后,我不顾家里反对,执意嫁给孟时宴。
他也乘上周家的东风,从默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