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是你把这淫妇硬塞给我?”“是不是江寒雪去你那装可怜,哄得你陪她一起骗我。”“那小杂种不就是去斗兽场玩玩,能出什么事?真死了再来找我给他收尸!”林岁还在他...

,当初不是你把这淫妇硬塞给我?”
“是不是江寒雪去你那装可怜,哄得你陪她一起骗我。”
“那小杂种不就是去斗兽场玩玩,能出什么事?真死了再来找我给他收尸!”
林岁还在他身边娇笑着,
“子墨,我们的婚礼用珍珠铺满红毯好不好?反正小煜眼泪那么多。”
他们害死了儿子,现在竟还惦记着他哭出的珍珠!
我心如刀绞,扑到手机前颤声道:
“秦子墨,你来看看小煜……”
“他临死前还在等着你去救他啊!”
电话那头,林岁岁声音甜腻地撒着娇。
秦子墨冷笑一声,“你让爷爷逼我娶你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天。”
“如今撒谎就想让我联系你们母子?做梦!”
他挂断电话,我捂住心口吐出一滩鲜血。
“爷爷,放我离开吧。”
秦老爷子流下浑浊的泪,“让孩子入土为安吧。”
“我托人为你准备好签证,三日后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他被保镖搀扶着离开后,
我还徒劳地用手去拢儿子塌陷的胸腔,仿佛这样就能把碎裂的骨头拼回去。
十五年前,父母为躲避实验室的追捕自尽。
秦老爷子在海边礁石缝隙救出了我。
他说父母曾救过落水的他,秦家会护着鲛人族最后的血脉。
我到秦家后,和秦子墨在相处中互生情愫。
他会为我学着下厨,为我织围巾。
可他准备和我求婚那天却出了车祸。
我剜出鲛珠和心头血救下濒死的秦子墨,
老爷子红着眼眶承诺:“等子墨醒了,你们就结婚。”
我昏迷数日,再醒来时去见秦子墨。
他却满眼爱意地看着照顾他的小护士林岁。
秦子墨失忆了!
他竟误以为与他相爱的人、救了他的人是林岁!
在秦老爷子的逼迫下,林岁拿着支票出国。
秦子墨无奈娶我为妻,却始终不肯与我领证。
但曾经的爱意不再,他对我只有厌恶和憎恨。
他醉酒后与我欢好,让我怀上了小煜。
直到林岁回国,哭诉我将她逼走。
自那以后,我和小煜便生活在地狱中。
我一直期待着秦子墨能记起我们之间的感情。
可如今,我只想带儿子。
我被粗暴地套上一件皱巴巴的裙子。
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如鬼,眼窝凹陷,眼中满是麻木和空洞。
我恍惚间只觉得陌生。
那个为爱剜出鲛珠的江寒雪,和儿子一起死了。
婚礼场地选在秦家私人海滩。
宾客窃窃私语,目光鄙夷地看向我。
“那就是秦总的小情人?”
“这贱人今天来,不会是想闹事吧!”
“孩子生了都没给名分,肯定是玩腻了,她居然还赖着不肯走。”
我被保镖推到林岁身旁。
她穿着婚纱,笑靥如花地看着我,
“姐姐来得正好,你今天可要祝福我和子墨。”
她的笑却不达眼底。
我木然地垂下眼眸,她转身时高跟鞋却不小心踩到我的裙摆。
一阵撕裂声,我胸前的衣服破烂不堪。
裸露的皮肤上鞭痕交错,脓血从伤口不断流出。
林岁故作惊讶地掩唇,“天啊!姐姐身上这些该不会是和野男人厮混留下的吧?”
见我对她的羞辱毫无反应,她用力拽下我颈间的项链。
“姐姐,我瞧这个和我的婚纱倒是很配,今天给我戴戴吧。”
我目眦尽裂,扑上前就抢过来。
秦子墨瞬间面沉如水。
他用力掐住我的手腕,将项链扔在脚底碾碎,
“江寒雪,一条破项链而已,你非要在我婚礼上闹吗?”
“你现在跪下和岁岁道歉忏悔,我还能原谅你!”
我红着眼与他对视,“秦子墨,该忏悔的是你!”
“那个项链里装着小煜的骨灰!”
他瞳孔紧缩,掌心收紧,
“张秘书,去老宅把小煜带过来!婚礼结束让他给岁岁磕头敬茶!”
“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怎么撒谎!”
我浑身血液凝固。
他竟然想要死去的儿子,为仇人的婚礼献上祝福。
我哽咽着开口,“你会后悔的。”
他好似听见笑话一般,搂着林岁的腰向台上走去。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被你这个毒妇缠上。”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开。
秦子墨握着林岁的手,缓缓把钻戒套向她的无名指时。
礼堂大门被猛地撞开。
秘书却面色惶恐地冲了进来,
“秦总!江小姐她……她开车冲斗兽场连一点伤都没受,你还想骗我?”
他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到我眼前。
屏幕上是斗兽场的画面,儿子和一只小狗玩得很是开心。
我撑着虚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这视频是假的!”
“小煜已经死了,是被巨蟒凌虐而死!”
话音落下,秦子墨竟僵在了原地。
他面色浮现茫然,正欲开口。
林岁眼中却闪过一丝心虚,摸着小腹打断,
“子墨,姐姐应该长记性了,你今天就原谅她吧。”
“子墨,姐姐都被刺激得失心疯了,你今天就原谅她吧。”
秦子墨看着我身上渗血的伤,低声道:
“你擦完药膏就去给岁岁熬养胎汤,记住,是你对不起她,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
“只要你和小煜听话,我就不会赶你们走。”
林岁闻言,眼中浮现怨毒和恨意。
我忍痛在厨房忙碌着,后背的伤口被冷汗浸透。
每一次呼吸都痛彻心扉。
可秦子墨正抱着林岁在沙发上温存。
他把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柔情。
心好似碎成千万瓣,痛得我浑身发抖。
秦子墨失忆前,也曾温柔地搂住我的腰,畅想我们的婚后生活。
如今,他却将满腔爱意给了林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甚至为了哄她,不惜害死自己的儿子!
我咬牙将汤端给林岁,可她却皱着眉一把掀翻。
“这味道闻着好恶心,寒雪姐不会是故意让我难受的吧!”
秦子墨正要责骂我,却被林岁拉了拉袖口。
“子墨哥,听说鲛人血可以养胎,幼年鲛人的更是大补呢。”
他立刻冷声吩咐,“来人,去老宅把秦煜接回来!”
我手中的汤碗摔碎在地,滚烫的汤水洒在我脚背上都浑然不觉。
儿子已经变成了一捧灰装在盒子里了,
秦子墨和林岁却依旧不肯放过他!
没过一会儿,去接人的保镖就讪讪而归。
秦子墨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秦老爷子暴怒的声音传出,“你派人来接小煜?畜生,小煜昨天就……”
他却冷笑着接上话,“小煜昨天就死了是不是?”
“爸,你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到现在还陪江寒雪母子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