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言言,满眼心疼:“我来晚了……”我痛苦地搂了搂言言:“救救言言……”魏恒把我们打横抱起上了车,救护人员已经在车里等候了。“言言,言言!”言言离开我的怀抱时,...

我和言言,满眼心疼:“我来晚了……”
我痛苦地搂了搂言言:“救救言言……”
魏恒把我们打横抱起上了车,救护人员已经在车里等候了。
“言言,言言!”言言离开我的怀抱时,我的心一阵抽痛。
魏恒握紧我的手:“放心,有我在。”
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心痛不已,早已忘记身体的疼痛,随着医生的操作,我昏睡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干净的病床上。
周淮陪着林薇和嘟嘟过了整个五一假期。
把他们安顿好后,周淮才发现我和言言还没有回家。
他回想起我抱着言言哭泣的样子,心里生出一丝愧疚。
周淮掏出电话拨了过去,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他有些不耐烦起来,家里的佣人却捧着一部手机跑了过来。
“先生,太太的手机在您车里。”
周淮眉头紧蹙,白淼下车时没带手机吗?
那她和言言在动物园里出了事该怎么求救?
周淮摇摇头,不会的,园长都说了,那园子里的野兽并不凶猛。
可转头,周淮看见白淼的手镯出现在保镖的手里。
高举戴着镯子的那只手。
保镖的眼睛发出光来,和驾驶室的保镖对视一眼后,我听到车门锁“刷”地开了。
我兴奋不已,抱起言言朝车门奔去。
谁知,他并没有开门,而是拦住我,剥下我手上的镯子:“这镯子怎么这么眼熟啊?我记得周总送了林夫人一个这样的镯子,好啊,这是林夫人那儿偷来的吧?”
说完,车门重新被锁上了,任凭我怎么拉,都拉不开。
“我没有!这是我家传的,是我的。”我急得直跺脚。
他却拿起手里的棍子,朝着我的头上就是一棍:“你偷林夫人的东西还狡辩?林夫人可是周总捧在手心里的人,你以为你有个太太头衔就能胆大妄为了?我就替周总好好教训你!”
我一阵眩晕,额角淌下红色的液体。
顾不上疼,我紧紧拽住车把不松手:“那你开门,带我回去跟他们对峙。”
“言言毕竟是周淮的亲生女儿,她要是真的出事了,周淮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个保镖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朝我怀里的言言看了几眼。
“周总,言言好像受伤了,出了不少血,要不让他们先上车,去医院看一下?”保镖跟周淮打电话请示道。
我祈祷着周淮听到言言受伤会有所动容。
这时,林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小淮,言言喜欢画画,好像总是随身带颜料呢。”
周淮立刻厉声道:“告诉白淼,休想用红色颜料欺骗我说是血,让她把满口谎话的毛病改好了再求我原谅。”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保镖转头眼神恶毒地看向我:“差点又被你们给骗了,可恶!”
他抓住我扣住车把的手,用力一掰,我的手指“咔咔”一响。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膝下一软,我直接跪在了地上。
怀里的言言又再次摔到地上,身上沾满了灰尘。
“呸,赶紧走,不然周总发起脾气来,吃不了兜着走。”保镖关上车窗,一溜烟地开车走了。
言言喉咙里发出“哼哼”声,我下意识去抱她,却发现我的手指,都断了。
远处传来野兽的吼叫声,我怀里的言言身子微微抖动着。
她睁不开眼睛,嘴里呢喃着:“妈妈,疼……”
赶下了车。”
“他疯了?你赶快想办法到车里躲着,我马上派人过去。”
副驾驶的男人嘀咕着:“这也不是周总啊!走走,电话打完了,咱们快走,一会儿周总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让她们上车!”电话里,男人的怒气几乎要冲出来。
副驾驶的男人夺过电话直接挂断:“周总我们可得罪不起,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他就催促工作人员开车。
工作人员低声说:“不要再往前走了,那是猛兽区。你们往回退,那里的动物,没有那么凶猛……”
车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心里慌作一团,拖着言言往回挪。
我心中默默祈祷,只希望我的言言能撑到救援到来的那一刻。
天色渐渐暗了,冷风吹过,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言言,你醒醒,不要睡,马上我们就能得救去医院了。”
我哭着轻抚言言的小脸,她的嘴唇都渐渐没有了血色。
身后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警觉地抱紧言言,四下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可这一片空地,除了树就是草。
我来不及多想,折断手边一棵树的树枝。
那树枝上布满了尖刺,我的手被扎出一个一个的洞来。
我握紧树枝,护在我们身前。
却见草丛中的黑影越来越近,还伴随着沉闷的低吼声。
是鬣狗!
它朝我们龇牙咧嘴,眼睛紧盯着我怀里的言言。
是血腥味把它吸引过来的。
我欲哭无泪,拼命挥动树枝不让鬣狗靠近,可那畜生根本就不怕。
它俯下身子,一个猛冲,眼看着就要撞上来,我只得伸手一挡。
手臂被它的尖牙咬住,疼得我眼泪夺眶而出。
咬吧,咬了我,就不要咬我的言言。
我另一只残手护住言言,尝试甩动胳膊让鬣狗远离。
手臂上的一块肉被撕下,鲜血淋漓。
鬣狗兴奋地咀嚼着那块鲜肉,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老天爷啊,快来人救救我们。
我快要护不住言言了,我不想她出事……
在我快要晕倒的一刹那,身后终于传来了轰鸣声。
魏恒冲下车,手里的消防栓多准鬣狗一阵猛冲,鬣狗呜咽着逃走了。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