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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完结文精品小说

2025-05-01 23:24:3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九颗红豆

两人短暂相握的手分开,詹流景大马金刀坐在座位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着。在宋槐安观察詹流景时,詹流景也在观察他。宋槐安并不知道,詹流景见过他,不止一次。江市不...

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完结文精品小说两人短暂相握的手分开,詹流景大马金刀坐在座位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着。
在宋槐安观察詹流景时,詹流景也在观察他。
宋槐安并不知道,詹流景见过他,不止一次。
江市不大,江市的上层圈子很小。
詹流景和陆蓁蓁并不熟。
但是詹流景的小姑詹希音和陆蓁蓁大伯家的堂哥,空军少校陆丹臣相熟。
陆蓁蓁身边一个未婚夫备选,一个男朋友的风流韵事,詹流景早有耳闻。
詹流景第一次见宋槐安,是三年前。
陆丹臣在一场坠机事故中侥幸生还,大难不死,陆家为他大办了一场生日宴压惊。
宴会结束后的停车场,宋槐安来接喝醉了的陆蓁蓁。
他横抱着陆蓁蓁经过她的车,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詹流景透过车窗,看着宋槐安用下巴轻轻地在陆蓁蓁头顶蹭了蹭,随后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
第二次见,是在两年前詹希音和陆丹臣的婚礼上。
陆蓁蓁带着另一个小男孩出席婚礼。
詹流景为了躲避应酬,藏到了花园的假山后面。
恰好看了一场“正妻教训小三”的好戏。
可惜那“正妻”一顿羞辱,对面的“小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正妻”自觉无趣走了,那“小三”竟然悠哉悠哉地躺草地上睡着了。
詹流景当时远远看着,只觉得阳光下那人白得晃眼,跟一大块羊脂玉似的,没敢靠近。
如今凑近看宋槐安,越发觉得这人身上没什么活人味。
怪就怪宋槐安长得太好看了,鼻梁笔直,眼窝深邃,一双桃花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笑起来电死人,不笑的时候,像个精致的人偶。
最过分的是那两瓣嘴唇,形状完美,带着微微水光,简直引人犯罪。
“你这么着急,是有人在后面追吗?”
是,不过是追你的,不是追我的。
詹流景在心里想了一下陆蓁蓁气急败坏的模样,笑得露出虎牙。
“是啊,吓死我了。”
“对了,东非的志愿者满了,组织上调配我们去南美里约,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就在宋槐安和詹流景就援建学校项目相谈甚欢的时候,陆蓁蓁要气炸了。
西桥机场的监控翻烂了也没找到宋槐安的踪迹。
机场、火车站、客车站、高速公路,也没有。
甚至最后,陆蓁蓁咬着牙给自己的堂哥堂姐们打电话求助,动用了一些官方的渠道排查全市监控,仍旧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飞行许可一到手,陆蓁蓁立即带着人乘坐私人飞机飞向了内罗毕。
陆家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内罗毕找了七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但仍旧找不到。
陆蓁蓁又飞回了国,彻查宋槐安所有的人际关系。
就连幼儿园的同学,小时候的邻居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相近的大学同学更是说过话的都找来盘问一遍。
但任凭陆蓁蓁手段通天,仍旧找不到宋槐安一丝一毫的踪迹。
十天后,陆氏私人医院。
陆丹臣将形销骨立的陆蓁蓁摁在床上注射了镇定剂。
看着昏迷过去的陆蓁蓁,陆丹臣叹了一口气。
“唉,真是个小疯子。”
电话响起,陆丹臣接通电话。
“喂,老婆,我晚上回去吃饭,小瑜睡了,不知道是随了谁,跟小姑、小姑父都不像。”
“好好好,挂吧,老婆爱你。”
电话那边的詹希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
“小景,那丫头都快疯了,你这样瞒着宋槐安暗度陈仓,你不怕将来她恨你吗?”
“算了算了,我管不了你,爱咋咋地,没一个省心的。”
电话挂断,詹希音柔美的脸蛋上满是忧愁。
詹流景跟陆蓁蓁抢男人,陆家把江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机场监控扒烂了都没踪迹,都是詹流景的手笔。
陆蓁蓁托陆丹臣帮忙查,詹希音又私下动用詹家和陆丹臣的人遮掩。
詹流景可算把灯下黑玩明白了。
陆蓁蓁茶饭不思,日夜不休地找人,人都要熬成.人干了。
今天陆丹臣就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人绑去了医院,打了镇定剂后输营养液。
詹希音看着陆蓁蓁的惨样,夹在两家中间,感觉自己帮谁都不是,不帮也不是,愁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唉,想太多无用,已经帮了小景,只能送佛送到西了。我还是给小瑜熬点补汤送去医院吧。”
与此同时,地球另一边的罗西尼亚,一所崭新的小学里,下课铃声响起。
“叮铃铃。”
上百个孩子们排着队,跟着老师去食堂门口搬运食物。
接下来,他们将分工合作,将这些食材变成美味的饭菜。
这里是里约最大的贫民窟,药物泛滥,帮派肆虐。
这些孩子大半是孤儿,其他的父母也都没有能力抚养。
洗衣做饭,拾荒打斗,甚至是射击,都是他们活到今天的必修课。
景安小学开学才两周,小朋友们文化课还没学会多少,但是排成流水线做饭却已经炉火纯青。
对他们来说,学会做美味的饭菜,以及提供免费的饭菜,都是神明的恩赐。
在毕业答辩时,得知陆蓁蓁又闹自杀割了腕。
我立马放弃答辩,不顾导师阻拦,赶去了医院。
我在医院日夜不休地照顾了陆蓁蓁七天,直到陆蓁蓁出院,我都寸步不离。
同时,学校对我答辩缺席的处罚也出来了。
延毕。
这也意味着,我失去了参与评比优秀毕业生和优秀论文的资格,以及保研本校研究生的名额。
而以上这些荣誉,因为我的退出,都成了我的死对头沈希同的囊中之物。
我知道陆蓁蓁有多爱沈希同,我也知道陆蓁蓁和我在一起本就是为了替沈希同出气。
可我不在乎。
只因为我跟陆夫人签过一份协议。
五百万买我照顾陆蓁蓁五年。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宋槐安小心翼翼将怀里的陆蓁蓁放到床上,刚转身便被身后的一双胳膊紧紧抱住。
“槐安哥哥,你在怪我对不对?”
“怪我的病拖累了你,你就不该救我,你就应该让我去死,让我去找我妈妈吧,我真的太想她了。”
陆蓁蓁紧紧环抱着宋槐安的腰。
抱得很紧,紧到两人的体温都透过布料交互起来。
陆蓁蓁伪装出的夹子音娇柔.软糯,又带着哭腔,压抑的哭声就像带着小勾子一样划过宋槐安的心田。
宋槐安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涌起一股打开天窗和陆蓁蓁说亮话的冲动。
说我知道你抑郁症是装的,每天吃的帕罗西汀早就换成了维生素。
说我知道你这次割腕也是为了沈希同。
但你大可不必伤害自己,和我直说,我也可以放弃答辩的。
说我收了陆夫人的五百万给奶奶治病。
说我答应了陆夫人,五百万买我照顾你五年。
说这五年来,我累你也累,大家都装得都很累。
但幸好协议只签了五年,我们都自由了。
以后你可以安心和沈希同在一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但是宋槐安听着身后的抽泣声,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回过身,将陆蓁蓁整个人圈进怀里。
轻轻擦去她眼尾的泪水,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哄道:
“没有,我永远不会怪蓁蓁的,你别想太多了,快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
陆蓁蓁满意地闭上眼睛。
嘴上还不忘了给宋槐安送定心丸。
“嗯嗯,槐安哥哥你真好。”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没有你,我肯定活不下去的。”
陆蓁蓁的甜言蜜语一句又一句,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撒。
这样直白热烈的告白,灌进耳朵里,就像是自带导航的热气弹。
宋槐安明知陆蓁蓁是装的,但仍然克制不住本能地反应。
一颗颗糖果炮弹直直从耳朵钻到心脏处,炸开一团又一团的蘑菇云。
陆蓁蓁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宋槐安的怀里。
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宋槐安的胸前。
那小块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
绯红迅速爬上耳尖,逐渐蔓延至整个耳朵,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两人相处五年,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就算只是这么一丁点变化,也没逃过陆蓁蓁的眼睛。
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和得意,两条胳膊水蛇一样攀上宋槐安的肩膀、脖颈。
一手按压在宋槐安后脑处,将人拉下来,硬按着宋槐安的唇舌朝自己凑过来。
天不遂人愿,宋槐安出门时遇到了堵车,听说前面出了大型车祸。
等宋槐安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
宋槐安一边重新订了第二天的机票,一边联系了志愿组织,申请更改到岗时间。
那边的对接人是个急性子的姑娘。
一听这话就直接说:“那你在原地等着吧,正好我也要去内罗毕,捎带你一起。”
宋槐安疑惑道:“捎带?”
电话里的女人不耐烦道:“对,私人飞机捎你过去。”
说完,不等宋槐安发表意见便挂断了电话。
宋槐安对这位出行有私人飞机却在志愿组织担任普通职员的同事升起了一点好奇心。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一年,他们都将是同事。
这样的富家子弟,跟陆蓁蓁,以及陆蓁蓁那群朋友都很不一样。
陆蓁蓁对他的戏弄众人皆知。
他们看向宋槐安的目光只有看下等人的傲慢和戏弄。
陆蓁蓁从未袒护过他。
想到这,宋槐安抿了抿嘴。
不应该再想她了。
他在心里叮嘱自己道。
宋槐安收起思绪,带着行李按照那位同事发来的地图,朝专属登机口走去。
而此时,陆蓁蓁也睡醒了。
她还没睁眼,就直接伸手在身旁摸了摸,手摸了个空,不满叠加起床气让她有些恼。
直接喊道:“宋槐安!宋槐安!宋槐安!!!”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凶。
陆蓁蓁真正的音色不粗不细,但透着上位者的强势和慵懒。
跟昨晚那娇柔.软糯的夹子音完全是两个人。
空荡荡的别墅回荡着陆蓁蓁的声音,不一会,楼下响起了脚步声。
来人是陆家的二管家,专门负责管理所有女佣保姆的刘姨。
她在陆家工作了二十多年,是从小看着陆蓁蓁长大的。
她站在卧室外轻声回道:“大小姐,宋先生一大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
陆蓁蓁感到一丝不对劲,猛然睁开眼坐起身。
她刚出院,宋槐安怎么会抛下她一个人出门呢?
以往她闹自杀,之后的好长时间里,宋槐安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着她,恨不得上厕所都跟着!
生怕她在自己视线外再出什么意外。
这次怎么了?
“宋先生炖的椰皇鲍.鱼汤还温着,他还在餐桌上给您留了东西,我给您拿过来?”
刘姨的话打断了陆蓁蓁的思绪,她问道:“什么东西?”
“一个信封,里面应该是信。”
听了这话,陆蓁蓁的脸立刻阴转晴。
心中的疑云也散去了。
真是的,就分开一会,还写什么情书。
宋槐安总是这样,心思细腻精巧,普普通通的小事,他都能做得别出新意。
她肠胃不好吃不下东西,宋槐安就想着法的做各种特色的小吃。
她失眠,宋槐安就整夜抱着她给她掏耳朵。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如果谁真的爱上宋槐安,怕是每天都活在糖罐子里。
宋槐安的爱,真真腻死个人。
一旦沾上,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不用拿过来了,我这就起床,吃早餐的时候看。”
不一会,陆蓁蓁就坐在餐桌前打开了信封。
刘姨一边往桌上端菜,一边说道:“宋先生有心了,椰皇鲍.鱼汤要炖了好几个小时的,保鲜室还放了十瓶玫瑰花酱。”
“弄这么多,昨晚还有时间睡觉吗?”
“大小姐,您真得说说宋先生了,光顾着照顾您了,是一点不顾自己的身体,这怎么行呢?”
陆蓁蓁啪一声,猛地将手里的信拍在了桌子上。
刘姨絮絮叨叨的话戛然而止,被吓了一大跳。
她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战战兢兢等着陆蓁蓁发话。
陆蓁蓁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一只手紧紧抓着一团纸,另一只手握拳,手臂到肩膀都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像真的抑郁症发作了似的。
以往她都是这么演戏骗过宋槐安的,但现在宋槐安不在。
刘姨等了好半天,陆蓁蓁都没吭声,忍不住问道:“大小姐,怎么了?”
陆蓁蓁惊怒交加,她不敢相信!
宋槐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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