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兼祧两房是你同意的,你若是不愿意可以和我说,在这冲弟妹发火算怎么回事?”我偏着头,嘴里渐渐尝到血腥味。这是秦逸绥第一次对我动手。我想笑,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

南雪,兼祧两房是你同意的,你若是不愿意可以和我说,在这冲弟妹发火算怎么回事?”
我偏着头,嘴里渐渐尝到血腥味。
这是秦逸绥第一次对我动手。
我想笑,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我愿意啊,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还要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
秦逸绥慌了。
可我转身就走,不想再给他哄骗我的机会。
秦逸绥想追出来,被温念绊住脚。
等我回到房间,隔壁的呜咽声已经渐渐小了下来。
可是半夜,一声尖叫响彻整个秦家。
我握着手机婉拒第N个编辑的收稿请求时,救护车呼啸着到了家门口。
邻居披着外套在门口探头探脑。
一个担架上抬了两个人。
婆母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满脸愤怒。
“乔南雪,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看着手机上自己的故事热度越来越高,笑着将最后编辑的部分点了发送。
“妈,您说什么呢?我还想问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致秦逸绥有恃无恐,记录是一条也没删。
我不停的拉动时间线,才发现这两人早在两年前就好上了。
而那时,秦逸绥的弟弟秦逸澹才走不足三月。
这个时间线不禁让我想起秦逸澹刚走那会,温念整日以泪洗面,甚至扬言要随着他去。
公婆拦了又拦,劝了又劝,最后是秦逸绥出马,才将人安抚过来。
从那以后,温念很是有些依赖秦逸绥。
她不仅经常给秦逸绥发消息,更是有段时间总在我们办事的时候打视频过来。
秦逸绥烦的不行,没少跟我抱怨。
可原来,那些抱怨和厌烦,都只是演给我一个人看的。
背地里,他和温念每日你侬我侬,甚至为了方便偷情,每天晚上都给我下药。
按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我将聊天记录一页页截图,然后传到自己手机上。
七百个日夜,三千多条聊天记录,三个小时让我弄清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嫁进秦家五年,因一直无子,我备受公婆嫌弃。
医院跑了无数趟,没查出任何问题。
秦逸绥劝我,有时候就是缘分,缘分到了孩子就会来。
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为了温念一句不许,他就在我维生素里动了三年手脚。
最后,更是为了能让温念名正言顺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不惜伪造事故,买通医生趁我车祸手术时摘除了我的子宫。
当初陪他风餐露宿时,他发过的誓言犹在耳,此刻却宛如笑话。
隔壁的声音渐歇。
我抹了把泪,将最后的几条信息设为未读后,将手机放回了原处。
他累狠了,回来搂着我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轻笑一声,嘟囔一句,“小妖精......”
而我掏出手机,彻夜难眠!
按照规矩。
秦逸绥正式兼祧两房前,要去给弟弟上坟。
要过问亡者,要告慰亡灵!
吃过午饭,秦逸绥和温念提上东西就去了。
但他们漏掉了酒。
婆母追出去没瞧见人,回来将酒塞进我怀里,让我再跑一趟。
我没多言,抱着酒就追去了农地。
小叔子的坟前堆着二人提来的黄纸蜡烛和纸钱,却唯独不见二人的身影。
皱着眉在附有后就成。”
老两口喜极而泣,难得的给了我几分好脸色。
我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对面的温念。
“弟妹呢?还没问过弟妹的想法。”
“大嫂,只要是为了逸澹,为了秦家,我什么都愿意做。”
温念头埋的很低,一副羞愧到不行的温顺模样。
可桌子底下,她早已脱了鞋,不停地撩拨着秦逸绥的小腿。
觉得恶心,我放下碗筷,随便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
秦逸绥跟过来,从身后搂住我。
“阿雪,让你受委屈了。”
轻笑一声,我转身抚摸他的脸颊。
“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没了生育能力呢?”
“逸绥,你说老天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秦逸绥眸光微微闪躲,将我拉进怀中。
“阿雪这不是你的错。”
手指轻轻放上他的胸口,我仿佛还能从他身上闻到石楠花的味道。
是啊,这不是我的错。
而真正犯错的人,注定是要为此受到惩罚的!
所有人都催促着将兼祧两房的事提上日程时,只有秦逸绥不急不缓的拖延着时间。
夜里,他照旧端来一杯温牛奶,从身后搂住我。
“阿雪,我是真的怕。”
我盯着桌上的牛奶,心不在焉的问他:“怕什么?”
他的鼻翼在我头顶蹭了蹭,语气委屈的像小狗。
“怕我碰了弟妹后,你会嫌我脏,不要我。”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
“怎么会呢?”
毕竟,我早在昨晚就开始嫌你脏了啊!
秦逸绥却丝毫不察,捧住我的手,眼底的欣喜仿佛要溢出来。
“那说好了,明天我就答应把事办了,成了以后,我就再不碰她。”
“老婆,你等着我。”
我棱模两可的应了一声。
端起牛奶当着他的面喝下去,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回到房间,困意席卷,我拉着秦逸绥撒了会娇,睡觉时故意压在他手机上。
半夜,手机在手臂下呜呜响个不停。
秦逸绥想从我手臂下拿出手机,又怕惊醒我,最后不得不放弃。
他赤脚下了地。
等到房门细微的关门声传来,我蓦的睁开了眼睛。
结婚五年,这是我第一次查秦逸绥手机。
约莫是从前信任太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