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而是走到厨房喝下了那一碗没有加鹤顶红的粥,大摇大摆的出了门,朝记忆中那一户要结阴婚的人家走去。严可晴刚走到那户人家的附近,便看见那户人家正张灯结彩的一副要结...

体,而是走到厨房喝下了那一碗没有加鹤顶红的粥,大摇大摆的出了门,朝记忆中那一户要结阴婚的人家走去。
严可晴刚走到那户人家的附近,便看见那户人家正张灯结彩的一副要结婚的样子,若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要结阴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要娶新媳妇呢。
院子里的人很多,严可晴悄悄的混了进去,门口便有两个大娘在那边唠着嗑,“哎,你说真有人家愿意把自个儿的女儿许配给那许公子结阴婚啊!”
另一个大娘开口说话道:“这有什么的?
不就是卖个闺女吗?
大山里头这样的事情还不多吗?
只不过你是没见过,人家可是舍得一次性出了20两银子呢。
听说是镇西街那户陈家的女儿,那户人家有个男娃儿今年要读书,正缺银子呢,这不就撞上了。”
另一个大娘啧啧称奇:“曲大娘,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的呢?”
严可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混了进去。
混到了厨房中,里头只有一个大概8岁的女孩在看着灶里头正煮着一锅玉米糊糊,那女孩见有人进来开口问道“你是谁呀?
怎么随随便便见人家的厨房?
快出去。”
严可晴笑的从口袋中摸出一颗糖递给她:“我是曲大娘的侄女,那给你吃糖,我就是进来看看,没啥意思,这锅是你煮给自家人喝的不?”
那小女孩见有糖,便欢欢喜喜的接过,把糖丢进嘴里,含糊的说道:“这锅粥是给许家人煮的 ,我是他们家隔壁的,是我娘嘱咐我过来帮他们看灶的许叔和许大娘正在忙,这是他们的晚饭呢。”
严克晴听到这里,心中了然便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道:“我刚好看见你娘刚才在找你呢,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
这样的事情交给姐姐吧,正好曲大娘也在这儿帮忙,我也有一会儿功夫,待会儿等有人过来了,我会替他帮你说一声的。”
小女孩一听自己的娘在找自己,也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严可晴则是拿出锅上搅了搅,那粥往里面加入了剩下的药,原本黄色的米糊有一丝变红的迹象,不过这可是整整九口人的分量还是有些多的,再搅了几下,只是有些微微变得橙色,倒也没有那么明显的红严可晴放下心到自己熟悉的人眼可见,赶忙上前去抓妈妈的手。
可抓到的却是纸质手感,抬头一看,发现眼前根本不是她的妈妈,而是一个纸人,严可晴,猛然后退一步再次望向周围,周围也根本不是他的亲朋好友,而是一堆纸人没有眼睛,只是脸上挂着诡异的笑,歪头站着。
严可晴明白自己应该是被今天早上的轿子里的鬼纠缠上了,并且那个鬼还想让自己替她嫁人,严可晴赶忙跑出了这个屋子,屋子外头是个院子,院子里都是一派喜庆的样子,到处挂着大红绸子,严可晴朝府门跑去,想着只要跑出这处阴森的地方,自己应该就有救了。
等她跑出府门的一瞬间,她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体里,她发现这具身体自己会动,而且她并不能操控这具身体,只仿佛只是寄生在这具身体上看着女孩的一生。
这个女孩的一生无不例外是悲惨的,女孩出生在古代的一个中等人家,父亲是一个书舍里的教书先生,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她是最大的,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
慢慢的她也长大了,可是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的父亲在一次叛军作乱的时候,被杀死了,一家人没有了父亲的收入,日子变得一落千丈,只能母亲和他偶尔出去打打零工赚赚钱。
这是她照常打工回家却看见家里人都欢欢喜喜的,就连平常对她非打即骂的母亲看见她回来都是笑嘻嘻的招待她,还给她泡了糖水,拉着她到一旁说话,说给她找了门好亲事,下个月就嫁过去。
那个女孩直接震惊了,心中十分的生气,自己的婚事居然没有经过同意就被定下了,立刻反驳母亲的要求,不想嫁过去。
可刚刚还和蔼可亲的母亲立刻翻了脸,就骂她是个没有良心的别人彩礼都给了,钱也已经给弟弟当做了读书的钱交了,如今他是不嫁也得嫁,说着便让她的两个弟妹把他关进了房间里。
胳膊拧不过大腿,女孩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上了花轿,女孩虽说对家人有些不满意,但是想抬头时发现了令她惊恐的一幕,眼前赫然是一排穿着红色衣服的人,吹着锣,打着鼓。
正抬着花轿过着斑马线。
严可晴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她下意识的朝口袋摸去,摸到了包装纸,掏出来一看赫然是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