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爱你”。我抄起剪刀拆开熊肚子,棉花里掉出个***头,镜头还闪着红光。安安愣了两秒,突然抓起巧克力砸过去:“坏东西!砸死你!”周律师在视频会议里鼓掌:“好小子...

妈爱你”。
我抄起剪刀拆开熊肚子,棉花里掉出个***头,镜头还闪着红光。
安安愣了两秒,突然抓起巧克力砸过去:“坏东西!
砸死你!”
周律师在视频会议里鼓掌:“好小子,比你妈当年泼辣!”
搬进新家的第一晚,我在阳台点了根薄荷烟。
夜风把烟灰吹进楼下花坛,那里埋着从沈薇家挖出来的铁盒——我爸的翡翠扳指、陈默的受贿账本,还有十七张不同女人的亲密照。
手机突然震了,陌生号码发来照片:沈薇穿着病号服站在福利院门口,怀里抱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
那孩子的眼睛,和安安三岁时一模一样。
设计展当天,我把熔化的婚戒浇进石膏模具。
金属液体在蝴蝶翅膀上凝固时,记者们正围着周律师追问陈默的案子。
“林女士,您前夫声称沈薇才是受害者……”我转身掀开展台红布,玻璃罩里锁着沈薇伪造的孕检报告和安安的DNA鉴定书。
快门声炸响中,我指着展品简介笑:“艺术品叫《寄生》,灵感来自我闺蜜。”
庆功宴吃到一半,苏晴把我拽进洗手间。
“沈薇出狱后一直在福利院做义工,上周突然领养了个孩子。”
她划开手机相册,“我托人查了,这孩子父母栏是空的,但出生医院和陈默老家是同一家。”
我对着镜子补口红的手一抖,正红色划到耳根,像道血痕。
安安在门外拍门:“妈妈!
周阿姨说我的果汁被下药了!”
我抓着毒检报告冲进后厨时,服务员已经跑了。
杯沿检测出苯巴比妥——三年前安安被沈薇带走时,手腕上也有这种安眠药残留。
周律师调监控发现,嫌疑人戴着和我同款的珍珠耳环。
“你去年丢过首饰吗?”
她放大画面,耳环缺口处镶着沈薇名字缩写。
我翻遍首饰盒才想起:那对耳环是陈默送的结婚纪念礼,早该扔了。
深夜两点,我蹲在福利院监控盲区。
沈薇的房间还亮着灯,窗帘上晃着两个人影。
男孩的哭声漏出来,哼的是安安小时候最怕的催眠曲。
我摸着藏在包里的电击器,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手机屏光照出半张脸——是陈默的司机老张,他食指竖在唇前,指了指福利院后门。
老张塞给我U盘时手在发抖:“陈总进去前让我盯紧沈薇,她导航记录、医院的假孕报告、DNA匹配单在副驾上摊成罪证拼图。
最上面压着沈薇送安安的恐龙玩偶,掰开尾巴露出微型窃听器时,我笑出了眼泪。
手机相册自动跳出“去年今日”的推送,照片里陈默抱着安安吹蜡烛,沈薇在背景里切蛋糕,无名指上的钻戒闪得扎眼。
原来全家福里早就有三个人的影子,只是我蠢到以为那是友谊的星光。
凌晨四点,我在沈薇家楼下拍下陈默的车牌。
他下车时扯松领带,沈薇穿着我的同款睡裙扑进他怀里。
二楼窗帘没拉严,儿童房的小猪佩奇拼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打开手机录像,镜头却突然被车灯晃花。
后视镜里,沈薇的脸贴在车窗上冲我笑,口红涂得像刚饮过血。
胎心监测仪的滴滴声从蓝牙耳机里传来,混着陈默的喘息:“我们的孩子……绝不能输给那个疯女人。”
我把***头塞进安安的玩具熊眼睛里时,手心全是冷汗。
那只熊是沈薇上个月送的,黑玻璃珠眼睛反着冷光,像在嘲笑我。
陈默在浴室哼歌,水声哗啦啦的——他最近洗澡时间比从前长一倍,身上总带着沈薇家沐浴露的樱花味。
手机突然震了,沈薇发来消息:“明天来我家看安安的新玩具?”
配图是儿童房角落的木马,和我购物车里没舍得买的那个一模一样。
第二天我故意把会议推迟,提前蹲在沈薇家楼下。
陈默的奥迪A6停在绿化带后面,车窗贴着防窥膜,但我认得他新换的“安安生日”车牌号。
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我缩进垃圾桶后面,看着陈默拎着纸袋上楼,袋口露出半截奶瓶包装盒。
那款防胀气奶瓶,我上周刚扔过一只碎的。
“惊喜!”
沈薇打开门时,脖子上还留着红印子。
儿童房里堆满未拆封的乐高,安安坐在地毯上啃磨牙棒——那是我上个月托人从德国买的,沈薇当时还说“三岁小孩用不着这个”。
陈默从厨房探出头,围裙带子系得松松垮垮:“薇薇特意给安安布置的,喜欢吗?”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眼睛看着沈薇。
我借口去洗手间反锁上门,点开监控APP。
玩具熊的视角正对沙发,陈默的手搭在沈薇腰上,比划着安安的身高。
“等手续办完,就说是双胞胎楼找到他。
他抱着我缝的小熊玩偶,后颈有块硬币大的红疹。
法医说是新型迷药,沈薇的淘宝记录里躺着二十支境外禁药购买记录。
“妈妈香。”
他把脸埋在我肩窝蹭,身上全是沈薇用的白茶味香水。
陈默的律师函当天寄到:“怀疑孩子被调包,申请重新做亲子鉴定。”
我带着安安搬进苏晴家的那天,收到沈薇的快递。
纸箱里塞满安安的旧衣服,最底下压着陈默的婚戒。
戒圈内侧刻着“LM”,我名字的缩写,现在沾着沈薇的珊瑚色口红印。
“你以为赢了?”
沈薇的短信紧随其后,“看看你儿子枕头底下。”
安安的恐龙抱枕里藏着手写信,字迹歪得像蚯蚓:“妈妈快跑,坏阿姨说要让你消失。”
周律师带人冲进陈默办公室时,他正在碎纸机里销毁受贿记录。
“省厅督办案子你也敢吃回扣?”
她甩出审计报告,“给黑心幼儿园做法律顾问,害三岁孩子肾衰竭——你儿子也在这个幼儿园吧?”
陈默的脸比墙皮还白,我突然想起他上个月非要给安安转学的样子。
原来不是嫌公立幼儿园差,是怕自己造的孽反噬到亲儿子身上。
开庭前夜,沈薇托人送来本儿童绘本。
《猜猜我有多爱你》的扉页上,她用红笔涂满整页:“我偷走安安的时候,他哭着喊了132声妈妈。
可惜啊,没一声是叫我的。”
书页夹着陈默和她的露骨合照,拍摄日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照片边缘露出半只男人的手,无名指戴着跟我爸同款的翡翠扳指。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我死对头律所合伙人的手。
凌晨三点,我站在陈默的豪宅外按门铃。
监控镜头里能看见沈薇裹着浴袍往二楼逃,陈默开门时满眼血丝:“你他妈疯了?”
我把绘本摔在他脸上:“你跟张律合谋害我的时候,想过安安也会变成弃子吗?”
他身后的电视机突然跳转画面,安安在苏晴家举着电话手表喊:“妈妈,周阿姨说该收网了!”
陈默的手机同时炸响,沈薇的尖叫从二楼传来:“警察!
怎么会有警察!”
我把离婚证剪成两半丢进碎纸机时,安安正踮脚够冰箱上的巧克力。
“妈妈,这个也要剪吗?”
他举着沈薇送的会说话的泰迪熊,按钮一按就发出“薇薇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