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婚约,还做出这等无耻的勾当,我们家怎么有你这种女儿!”“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他强迫了我,我没有勾引他!”我心痛不已,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滴滴落了下来...

的,你有婚约,还做出这等无耻的勾当,我们家怎么有你这种女儿!”
“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他强迫了我,我没有勾引他!”
我心痛不已,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一滴滴落了下来,开出了红艳的花朵。
是的,流下的是血泪。
这不是我说的话,可那无助与恐惧却又如此真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烧死她!
烧死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任我如何哀求,也没有一个人来替我平冤。
我渐渐的不说话了,心死就在这一瞬间。
“如兰,你我本有婚约,你若不喜,大可退亲,可你与那李老爷无媒苟合!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儿子跟你一样大!
你就这么想攀附权贵?
上赶着给人做小吗?
看看我们这些人里,可有那李老爷,你为了他,做出这等伤风财俗的事,你不死,怎么震慑不守规矩的人!”
我望着眼前这个痛心疾首,侃侃而谈的人,他穿着绸缎的长衫,在一众布衣当中,鹤立鸡群。
可我已经心死,静下心之后,好像梳理出了头绪。
“范世昌,这一切,有没有你的参与?”
我平静的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的双眼已看不清眼前之人,但我仍直直的望向他的方向。
范世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压了下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做的事,怎能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懂了,所有的一切,我都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辱我身体。
一个,毁我清白,现在还要害我性命。
你跟那李宗元做了什么交易?
让你竟然不惜要我的命!
还有你!
我的好哥哥,我早该想到了,你这种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人,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要烧死自己的亲妹妹!!”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范世昌与我的哥哥对视一眼,狠戾的双双把手中的火把丢向了我。
我被绑在一个柱子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抱着柱子,由肩到脚,捆的死死的。
脚边是干柴,好像还泼了油。
火把接触到干柴的一瞬间,火头蹿起两米高。
我的皮肉瞬间被灼热的气体烧开,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心中的怨恨也甚嚣尘上。
“啊!!!
啊!!!!
天为我鉴!
地为我证!
我化为厉鬼!
也要讨回公道!!!
如死,才是你最后归宿。
我又去了李善人的院子,金光还在,只是越来越弱了。
也是这个时候,李大善人知道了儿子的所作所为,生生气到吐血,本就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大限将至,那我就再等等,不急于这一时。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的叔叔冒着危险来给我收尸。
又把我葬在了李家镇不远的红松林,这个不善言辞的老人,也为了他的侄女有如此后果而难过。
最后告诉我这一切事情的原由后,我最后的亲人也走了。
李家镇已经变了,从李宗元接手一切事务以后,就已经变了。
我等到叔叔一家安全离开,李善人的余德也刚好被李宗元耗尽,我的复仇时刻来了!
我先找到了我的哥哥,他是个银样镴枪头,不值一提。
接着是范世昌,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过惯了少爷般的日子,又怎会安心清贫。
所以踩着我的尸体,来达他能继续奢侈生活的目的。
让他死,从来不是我的目的,生不如死,才能让他时刻感受到我的痛苦。
最后是李宗元,同样的,我要让他来感受一下我死前的痛苦,不是一天,而是每日每夜!
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了红松林,可我再也出不去了。
我就在这林子里,待了七十多年。
直到后来我去了地府,才知道那片红松林,被李宗元的妻子,找了个术士,施法镇住了。
也是这一举动,没能让我变成丧心病狂的厉鬼。
也许那术士真的有本事,能把我身上的戾气一点点祛除。
直到有一天,那棵红松被伐木工砍断,拉出了林子,我才得以再次来到人间。
可我好像跟那棵红松融为一体了,我离不开那棵树。
我就这样来到了这个家,做了梁木。
可这家的孩子有一天突然抬头看到了我,吓的哇哇大哭,我赶紧隐于木中,他的家人看不到我,却也坚信孩子的话。
于是,这座刚盖好没多久的新房被拆了。
而那根红松木被卖到木材市场,辗转来到最后一家,在这里,我遇到了救我于水火的女孩。
那天晚上,好多人来看这根红木,最后一个女孩愣愣的看着木头。
我不知怎的,突然从隐形中现身,我慌张的回头看去。
那个女孩身上有五色光,淡淡的,但是很舒服。
我知道,这个女孩一定可以救我出成年后的三年间,我好像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中。
我在梦中,经历各种离奇诡异的事件。
这些梦中的经历,又总能在现实中,找到蛛丝马迹来证明,那不是普通的梦。
村东的羊胡子爷爷家,新房要上梁了,爷爷老两口不愿住楼房,嫌上下楼麻烦,没办法,他的儿子按要求给他盖了几间瓦房。
据说这房子要上的大梁,是他儿子重金从外地买来的,今天刚到。
我随着人流,也去看了看热闹。
“这木头可真不一样哎,你看那纹路,肯定长了好多年了。”
“是啊是啊,羊胡子叔好福气啊,儿子孝顺的很呐。”
此时,是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外面已经黑了下来。
借着新房边的灯泡亮光,我也看清了那根大梁的全貌。
好像不是我们这常见的杨木,因为它的木里是铁锈红色。
很直,就是一棵树的躯干部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的人都被羊胡子爷爷请到一边说话去了,只剩下我,还在那傻傻的看。
突然,那木材的表面出现了一个呈抱着行态的黑影,不待我细看,那黑影突然回头与我对视。
那双眼睛,是血红色的。
“啊!!!”
我大叫一声,惊动了一边聊天的众人。
“咋了妞妞?
看见啥了吓成这样。”
我听到人问,赶紧指向那木头。
“那里有个……”当我再看去,什么都没有了。
“有啥呀?
老鼠吧?”
我定了定心,说道:“是啊,好大的老鼠啊,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这么大人了,还怕老鼠啊。”
“没事儿的,咱这农村有老鼠不很正常吗?”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逗笑着,我讪讪的笑了下,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回到家我迅速的爬上床,用被子蒙着头,试图把那诡异的一幕,从我的脑海里抹去。
可越这样,那血红的眼睛,漆黑的身影,越像洗过的明镜一般,清晰无比。
“烧死她!
烧死这个下贱的女人!”
“勾引别的男人,无耻无德,烧死她!”
……谁在说话?
好多声音啊,到底是谁在说话?
我从一阵晕眩中醒来,眼前的人拿着火把,好多人啊?
他们要干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做那些事!”
我在说话。
我在说话??!
不对啊,我没有说话,那是谁在说话?
“你没有?
那李家老爷都说了是你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