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提着食盒,嘴里哼着小调在田间行走着。“长安啊,又给徐艳送好吃的?”村里的胡寡-妇正在田间锄草,看到陈长安打...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提着食盒,嘴里哼着小调在田间行走着。
“长安啊,又给徐艳送好吃的?”村里的胡寡-妇正在田间锄草,看到陈长安打趣道。
“嘿嘿,家里灌了点血肠,艳儿她好这口。”
“哎哟,徐艳可真好福气,还没过门呢,都快宠上天啦。这要是过了门,你还不得打算把媳妇供上啊!”
“那是,自个儿的女人自个儿疼,胡婶你要是羡慕也找个人嫁了呗。”
“去你的,臭小子,竟拿婶子逗趣。俺哪有那个福气。”
“嘿嘿,婶,不跟你聊了哈,艳儿该饿了。”
陈长安加快了脚步,想到徐艳,心里涌起一股甜蜜。徐艳是村花,在村里可有不少人惦记着呢。两人青梅竹马,打小学就开始处对象,爱情的小船早就浪打浪了。家里再困难,陈长安只要有一块钱都会给徐艳花九毛。想着法的对她好。因为他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要无条件的对她好,让她快乐幸福就是自己的使命。
来到徐艳家地头,陈长安左顾右看,竟然没发现徐艳身影。难不成去苞米地里方便去了。陈长安决定逗逗她。悄悄的朝旁边的苞米地走去。
玉米地里玉米叶子一阵晃动,里面还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啊!”突然的一声尖叫陈长安马上分辨出是徐艳的声音。
“坏了,艳是不是遇到蛇了。”陈长安拔腿就冲了进去。
“艳儿,你咋啦?”
陈长安冲进去就愣住了。
只见徐艳正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咣噹”手里的食盒掉在地上。
陈长安的眼睛红了,心底有什么东西发出破碎的声音。怎么会?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她真是就差把心都掏出来了。
这时候徐艳也看到了陈长安。顿时又臊又气。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艳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强迫你的?”陈长安心里在滴血,却还不死心的道。
徐艳冷冷的道:“不是,陈长安,早就想跟你说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你讲清楚,你以后别再来缠着我。我不喜欢穷人,我喜欢像尚武哥这样的,他能给我买金手镯,买名牌包包化妆品。你能给我买什么?实话告诉你,你送给我的那些破烂玩意,我早就扔了。”
陈长安的眼里汪着泪花,自己高大帅气,这个刘尚武又矮又胖,除了是村长的儿子,有钱,他哪点能得比得上自己。
“艳儿,你不要再闹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结婚的吗?”
“结婚?你有新房子吗?你瞅瞅你家那破房子,一下雨外面大雨屋里小雨,还有一个瘫痪老爹,让我嫁给你,做梦去吧!哼!”徐艳眼里充满了鄙夷,讽刺。
‘啪啪啪”
“说得好,宝贝!一个穷逼,跟他啰嗦什么,来,我们继续,让他看看老子是怎么把你征服的?哈哈哈!”
“啊,你坏死了。不要。”徐艳那妩媚讨好的表情,陈长安从来不知道,外表清纯漂亮的徐艳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感觉心里像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心痛!难过!悲愤!屈辱!
“怎么样,我比那个废物强多了吧?”
“他怎么能跟你比,武哥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无情的话语不断刺激着陈长安的神经,陈长安只感觉整个胸腔都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原来自己的一片痴心都付到了狗身上。我恨呐!你们怎么能这么无耻?我要杀了你们。陈长安脑海只有一个念头。
一把抓住刘尚武的头发,猛的一拳将刘尚武打倒在地。
“草,你他妈竟敢打我?”刘尚武扑上来跟陈长安扭打在一起。
很快,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然而身材单薄的陈长安,终究不是成天好吃好喝的刘尚武的对手。
“你他妈的,活腻味了,竟然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穷比,老子动一个手指头都能整死你。就你这样的,凭什么配拥有徐艳!”
“你有我有钱吗?你能给她买房买车买金项链吗?”
刘尚武一拳又一拳,猛击陈长安的面部,陈长安已经满脸是血了,眸子里却迸射出骇人的目光。惨然的笑了一下,突然一口咬住刘尚武的耳朵。
“啊,疼,好疼,快他妈松开,啊,老子耳朵要掉了。”
“不要打了,快住手。陈长安,你快松口。”徐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他妈属狗的?啊!我的耳朵。”
看着刘尚武不断惨嚎,徐艳捡起一块大石头就朝陈长安头上砸去。
“噗”陈长安脑袋顶上瞬间血如泉涌。他悲愤的朝徐艳看了一眼,将嘴里含着的血淋淋的耳朵,噗的一下吐到地上,连同满嘴的鲜血。哈哈大笑两声就晕了过去。
“你竟然咬掉了我的耳朵,老子要杀了你。”撕心的疼痛让刘尚武红了眼,抢过徐艳手里染血的大石头再次朝陈长安砸去。“彭噗”
“算了,好像有人要过来了,尚武哥,咱们快走。”徐艳拽住刘尚武的胳膊,焦急道。
刘尚武也冷静了下来,远处好像真有人要过来了。他急忙拉住徐艳的手,两个人匆忙跑了。
与此同时,陈长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突然间碎裂,一道白色的光芒,从玉佩中冲出,进入他的脑海当中。
昏迷中的陈长安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混沌的空间。周围全是白雾,迷茫间一位白发白须的长袍老者突然出现在眼前。只见他笑眯眯的捋着胡须,对陈长安道:“我乃九阳真人,是你老祖。羽化升仙之际留下一缕残魂于玉佩中,你现在既然能看到我,说明这份机缘属于你。吾现将我毕生的医道修为传于你。你且跪下!”
陈长安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在做梦吗?还是我已经死了?
来不及细想,陈长安噗通一声跪在老祖面前。
九阳真人伸出右掌按在陈长安头顶。一道磅礴的气顺着陈长安的头顶涌入。
随即耳畔传来九阳真人威严的声音。“陈长安,你是我陈家第六十四代玄孙,现得吾传承,切记要勤加修炼,广结善缘,造福苍生,悬壶济世,将中医一术发扬光大!我已羽化飞升,今后天河村由你守护!此乃上古宝地,遗有重宝,关系国家命脉,切不可落入旁门左道手中,为祸天下!”
“现我已将最后一丝灵力传予你,这一缕残魂也将烟消云散。你且去吧!”
伴随着白发老人最后一道话语,面前这道人影逐渐变得模糊,随即完全消失在眼前。
与此同时无数磅礴的信息,涌现在他脑海中。其内容包罗万象,上至天文地理,医法道术,下至武功修行,炼丹阵法符箓之术。直至所有内容全部被陈长安消化,那如同梦境般雾气蒙蒙的世界才消失。
睁开眼,眼前还是那片苞米地。陈长安心中大骇,刚刚自己这是接受了祖先的传承吗?天呐,太神奇了!这不是网络小说中才有的事情吗?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给自己遇到了。陈长安心中激动万分。简直想要跳起来大喊,告诉全世界。
强制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陈长安攥紧了拳头,心中暗道:刘尚武,你敢对老子下杀手,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为了避免家人看到自己一身血吓到,陈长安跑到河边洗了个澡,将衣衫上的血迹弄掉,这才回家。
回家换好衣服,陈长安来到父母的房间。现在得到传承,父亲两年前因车祸瘫痪的双腿,肯定能治好。
陈长安仔细查看了下父亲的身体,发现父亲之所以瘫痪,是因为脑部有一大团淤血块,压迫腰部神经,导致父亲下肢没有知觉。
自己只要利用灵气进入大脑,清除淤血,就能医好父亲的病。
“爹,娘,妹妹,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一家人都睁大了眼。
“爹的腿,我能治!”
“娃,你开啥玩笑,俺都瘫痪两年了,城里大医院的大夫都说治不了了。你有啥办法?”
“爹,您等着瞧好吧。我先去取个东西。”
陈长安回到自己房间取来爷爷留下来的银针,对着父亲道:“爹,现在我就要为您施针,您先躺好。闭上眼睛,不要害怕。”
陈父狐疑的道:“长安,你以前不是都给俺针灸过了吗?也没啥用啊。”
“这次不一样,我从爷爷留下的古籍中找到一个失传已久的针法,如今已经练成,您就让我再试一次吧。”
“那好吧。”陈父依言躺好,双目紧闭。母亲和妹妹好奇的围在旁边观看。
陈长安神情专注的给银针消毒,然后按照脑海里的医法开始给父亲针灸。一丝丝灵气顺着银针进入父亲脑内,不断清除着淤血。
渐渐的,他的额头,乃至鼻子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他刚得到传承,体内灵气有限,所以现在显得很吃力。母亲在一旁心疼的为他擦汗。
大约盏茶的功夫,陈长安收起银针。“娘,爹脑中的淤血已被我清除干净了,不过父亲瘫痪已久,淤血长时间压迫神经,已经对神经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要想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些中药进行调理。这两天我就去找药材,到时候给爹坚持喝一段时间。”
“爹,现在你试着下地,看能不能动。”
“长安,你说的都是真的?爹真的能走路啦?”
陈长安笑着点了点头。“简单活动活动还是可以的。”
“老头子,你赶紧下来试试。”
陈父闻言急忙尝试着动了动腿,神色顿时一变。“啊,我的腿能动了。”
在陈母的搀扶下,陈父慢慢的下了炕。开始还是陈母扶着走,后来在陈长安的示意下,陈母松了手。
父亲有些笨拙的朝前走去。
“天哪,我能走了,我真的好啦!哈哈哈!”
父亲高兴的走到院子中,望着自家的大院子,心潮起伏。两年了他陈平终于又站起来了。陈家守了多年的秘密也许该找个时间告诉长安啦。
母亲和妹妹也高兴得直抹眼泪。“哥,你真棒!”陈小灵朝着陈长安的脸上就亲了一口。活蹦乱跳的跑到了院子中。围着父亲左看右看。
一家人正沉浸在喜悦当中,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破旧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陈长安皱眉望去。
天河村离镇里二十多里地的样子,主要是山路不好走,崎岖不平,到了镇里差不多都用一个小时。自己这葡萄是用灵气滋养出来的,怎么的也得卖贵点,镇里消费能力有限,陈长安决定继续向前,去县里卖。
朝阳县,陈长安高中就是在这读的,对县里很熟悉,直接找到朝阳水果蔬菜批发市场。先到附近买了些塑料袋和电子秤,然后找了个位置将车停好,就把葡萄摆了出来。
巨型的黑葡萄一摆出来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加上陈长安在纸壳上写上“二十元一斤”,摆在车旁。众人一看到这价钱,更加惊讶了。
“二十元一斤,简直就是抢钱啊!现在的人想钱都想疯了,连这么明显骗人的把戏都敢使出来。”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对着陈长安指指点点。
“小兄弟,你这是什么葡萄?怎么这么贵?”很快一个中年大叔凑了上来。
“叔,我这是自己家种的新品种。营养好,味道更好,保你吃一口就停不下来。”
“看着是不错,能不能便宜点?”
“呵呵,不能便宜,我这葡萄培育成本高,来,您尝一个,不买也没关系。”陈长安摘了一颗葡萄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接过擦了擦就送入口中。葡萄一进口,中年人陡然睁大双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好吃,太好吃了,快给我来两斤。”
“好咧。”陈长安麻利的上秤,装袋。“一共四十块,您拿好。”
“小伙子,味道不错!”中年人付了钱,对陈长安竖起了大拇指。
“吃好再来哈。”
“我也尝一尝。”
“给我也来两斤。”
“我要十斤。”
“这葡萄也太好吃啦,比进口的葡萄都好吃。妈,多买点。”
有了第一个吃葡萄的,其他人纷纷放下顾虑,挤上前来购买,生怕来晚了就抢不着了。路过的人看到这里这么多人抢购,既然大伙都抢着买,肯定是好东西。也都跟着凑起了热闹。
很快,陈长安这里就火爆起来。一车的葡萄瞬间就卖了一二百斤。可是随着买菜的高峰时间过去后,市场里的人就少了起来。稀稀拉拉的又有几人买了几斤后,陈长安就再没卖出过。
正当陈长安愁眉不展时,迎面走过来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容颜俏丽,身材火爆。齐耳的短发,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装更衬托得她身姿妖娆,美艳不可方物。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男的,看起来不是保镖就是下属。
“你好,我可以尝一下吗?”美女走到陈长安跟前,停了下来,礼貌的问道。
“当然可以。随便品尝。”
美女轻轻的摘下一颗,送入樱桃小口中,下一刻,一股香甜的汁液就在口腔里爆发出来,那种冲击味蕾的感觉,令钟倩瞬间就呆住了。
顾不上说话,她连忙又摘了几颗,越吃越感觉好吃。旁边的男保镖忍不住了。“钟总,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嗯,太好吃了,你们也尝尝。”
此刻钟倩心中巨震。她从来没吃过么好吃的葡萄,简直是葡萄中的稀世珍品。这样的葡萄要是能摆上他们酒店的餐桌,绝对能够大赚一笔。
两名属下在吃过葡萄以后,也是神色一变,连看陈长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钟总,这葡萄果然不凡啊!”
钟倩和属下对视一眼,心下当即做了决定。
“这位帅哥,这葡萄你是从哪上的呢?”
“我自己种的,早上采摘的,你看这上面还带着露水呢。”
“这样啊,那就更好了。你这一车我全要了,开个价吧!”
“什么?这一车,你全要!”陈长安心里都快高兴死了。缓缓心神,才道:“零售二十元一斤,你要是全包了,就给你再便宜点吧。”
“二十?”美女皱了皱眉。陈长安以为她嫌贵,急忙道:“我这是用特殊方法培植出来的新品种,成本高,十八块不能再少了。”
“不,你误会了,这么好吃的葡萄这个价钱太便宜了。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一斤,不过以后,你的葡萄只能卖给我一家。有多少我收多少。”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跟地址,以后你采摘后就马上送到这个地方来。”
“好嘞,没问题。没想到您不仅貌美,还这么爽快!”
“呵呵,帅哥,嘴真甜。你跟我去我们酒店送货吧。到时候直接让会计给你结账。”
“好的。”陈长安答应了一声,心里高兴得不行。今天运气不错啊!出门就遇贵人。
陈长安跟在美女的宝马车后,将葡萄送到了对方的酒店门口。
望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厦,陈长安不禁瞠目结舌。“玉露华庭”这不是本县最大的四星级酒店吗?听说这里面吃一顿饭都要好几大千。连里面的服务员都是空姐级别的样貌。乖乖,真是遇到大鳄啦。
“小兄弟,你跟我来吧。”保镖男走过来客气的道。漂亮女总则是戴着墨镜边接打起手机边走进了大厦。灰色短裙下,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直,看得陈长安眼睛都挪不开了。
“小兄弟,一会儿我给你介绍个人,以后你再送货直接找他就行了。”
“哦,好。”陈长安点点头,脑子里还不断回味着美腿。啧啧,真好看!
两人刚走了一段路,就见前面走来一位身穿厨师服的中年男子。见到来人保镖男点了点头道:“李叔,这是钟总新找的果农供货商,前面有一车葡萄,你安排人卸货吧。完事让他去财会室结账。”
“好的。”中年人答应了一声就热情的招呼陈长安。“小兄弟,你是哪儿人?怎么称呼?我是这的厨师长李延年。”
“李哥好,我叫陈长安。天河村人。”
“天河村,好地方,听说那里出鱼。哪天有机会去你们村钓鱼。”
“好啊,欢迎,到时候我给您当向导。”
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李延年找了几个小伙子帮着把葡萄都卸了车,称好重量后就给陈长安开了个票。又担心他找不到,亲自带他去财务结了账。
一共是三百斤葡萄,这一下子就拿到九千块钱,陈长安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加上之前卖的四千块,今天这一上午,他就赚了一万三千块啊。这可是村里普通人家一年收入的两倍。乖乖,谁说做农民不赚钱的。老子一天就赚了一万多!
“陈老弟,今个老哥手上还有些活,下次来老哥做俩儿好菜,请你尝尝哥的手艺。”
“呵呵,那咋好意思,今天就麻烦李哥了,下次来我请您去下馆子。”
“咱自己家就是饭店,还去别人家吃啥。没说的,老哥我就是看你顺眼,想交你这个朋友。”
陈长安看着李延年的国字脸,突然发现他面庞透着一丝青气,脸部有些浮肿。双目赤中带黄,明显是肾气不足。脾虚肾衰。想到以后自己都要跟这个人打交道,对方对自己又这么照顾,陈长安于是道:“李哥,我观你气色,你有病啊!你是不是那事总是力不从心,时间还短,尿频失眠?”
李延年心里一惊。“这,兄弟,你真神啦?你怎么知道我有这毛病?”
“看出来的,不瞒你说,我家祖上有些医学传承,些微小病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啊,太好啦,没想到兄弟你还是个高人啊。那你快说说,我这毛病你能治吗?”
刘二嘎在鱼塘周围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异常便进入小平房里,打开收音机,躺在炕上假寐。自从得了这个工作,他很珍惜,每天心里都觉得特别有奔头。可以说是干劲十足。只是陈家的鱼塘令他很是奇怪,那鱼长得也太快了些。不过陈长安的本领很大,在他眼里他做出什么特殊的事都是有可能的。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落入耳中,刘二嘎立马坐了起来,有人。刘二嘎抄起一把锄头,就走了出去。
果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鱼塘边上。鱼塘的周围被陈长安拉了电网,此刻那个人影正想办法进来,刘二嘎不禁乐了。嘿,有人想来破坏鱼塘。刘二嘎也没出声,悄悄的隐藏在一棵大树后头。看着好戏。
“草,以为拉了电网,老子就没办法了吗?”王长喜嘀咕了一声,拿出一把大铁钳子。用力的朝电网剪去。咔嚓咔嚓。这钳子是他特地为了解决电网准备的,可以绝缘电线。终于好好的电网被他剪了个大窟窿。王长喜扔掉钳子像猴子一般钻了进来。正暗自窃喜,结果脚下一空,咕咚一声,一头栽进了坑里。那坑足有三米多深,王长喜摔了个七荤八素。揉着屁股龇牙咧嘴的骂了两声。陈长安你妈蛋,特么的竟然在电网下面还挖了坑。真是气死小爷了。
正准备爬上去,忽然觉得头顶上一凉,一股极臭的液体顺着脑袋就浇了下来。王长喜张嘴刚要大骂,又一桶粪水当头浇了下来。灌了他一嘴。把他恶心得当场呕吐起来。
“谁?二嘎叔,别再浇了,是俺。”王长喜醒悟过来,立即大声哀求。现在坑里到处都是粪水臭气熏天不说,脚底下滑得要命,想要爬出去真比登天还难。王长喜心里头这个苦啊。本来想干点坏事,没想到出师不利。事没办成,还被困在这里被人泼粪。
刘二嘎心里乐得不行。原来是王长喜这个小王八蛋。这家伙平时在村里没少祸害人。自己家的小笨鸡就不知道被他偷了多少只。现在终于逮到机会,刘二嘎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刘二嘎装模作样的道:“二桶粪不够,明个长安要用粪水浇地,得再多倒些才行。”
说完刘二嘎再次朝坑里倒粪水。一桶又一桶。王长喜都哭了。眼看着粪水都齐脖了,再浇下去,他的小命就没了。王长喜扯着脖子大喊:“救命啊!俺在粪坑里。二嘎叔求求你,饶俺一命吧。呜呜……俺再也不敢了。”
“咦,怎么好像有声音。难道有人掉进来了。”刘二嘎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对着王长喜夸夸拍了两张照片。手机光一亮刺得王长喜睁不开眼睛。嘴里连声道:“叔,是俺。你快救俺出去。俺是长喜啊。俺不小心掉进来了。”
刘二嘎俯身朝下望去。“你是谁,俺听不清。这电网是你剪坏的吧?你是不是想干坏事?”
“是俺,俺愿意赔钱,只求您老把俺拉上去。”
“俺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怎么可能有人呢。嗯,继续倒粪水。”刘二噶装糊涂,再次拎起粪桶对准了大坑里的王长喜。
“别,叔你只要拉俺上去,俺告诉你一个秘密,村长打算对付陈长安,他还安排了其他人,要去破坏果园,炸路基。”王长喜算是看明白了,这老家伙就是故意的,今天自己不把事情都说出来,就得在这地方淹死。他娘的,俺王长喜一世英明怎么能死在这个地方。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先保命要紧。
“哦,原来是王长喜啊,你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刘二嘎拼命的忍住笑意,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对准了王长喜。
王长喜也是没招了,只好对着手机摄像头又说了一遍。还把去破坏果园和炸路基的人都有谁都给供了出来。说完王长喜就眼巴巴的望着刘二嘎说:“叔,俺可全告诉你了。您老快拉俺上去。俺都要熏死了。”
“你小子就先在这里呆着吧。竟打坏主意。不好好给你点教训,你特么的还不定下回咋祸害人呢。”刘二嘎说完就跑到一边给陈长安打电话。
“长安,坏了,王长喜来鱼塘搞破坏被俺给抓个正着,现在正在坑里面呆着呢。他把事情都招了,刘有财派人去毁你的果园,还要炸毁路基。你赶快想个招阻止吧。”
“嗯嗯,好,俺把视频给你发过去。这小子全都招了。”
“行。”挂断电话,刘二嘎就优哉游哉的回到屋里休息。
电话那端陈长安急忙给小道士打了个电话,叫他去果园里守着,要是来人就狠狠的教训,把他抓起来。自己则穿好衣服去了公路那边。
刘有财这王八蛋贼心不死,又敢派人来捣乱,今天老子就给你来个厉害的。
陈长安犹如一只猎豹般迅速冲进了夜色中。几分钟后,刚修筑好的路基处,陈长安看到刘老五带着两人正在挖路基,旁边放着一个包裹似的东西,估计是炸药。捉贼要捉赃,陈长安没声张,悄悄的来到几人后方,隐藏在草丛中用手机拍视频。
“他娘的,陈长安,让你狂,老子现在炸掉你的路,看你还怎么嚣张。有钱是吧?只要你敢修,老子就天天来炸。”刘老五嚣张的骂道。
“老五,这事能行吗?要是给人知道是咱们几个毁坏了路基,村里人不得把咱们骂死啊?”
“刘双,你他娘的胆子是不是都叫你家母老虎给吓没了。这点事都不敢干,你还能干个啥。你没听三叔说吗姓陈的保不齐就成了村长了,到时候咱们几个肯定也得丢了村委会的官职。以后有啥好事还能落到咱们头上。”刘老五给了刘双一巴掌,骂道。
“别吵吵了,看一会把人给招来了。赶紧干,干完俺还要回头搂俺婆娘呢。他娘咧,几天没干了,下面痒痒的。”
“刘二,你那小身板能行不?你家婆娘都能毁你脸啦。别上阵就三分钟哈。哈哈哈!”两个人一齐笑了起来。
“谁说的,俺厉害着呢。一次能干一个小时。”刘二脸红脖子粗,大声辩解道。说话也没有耽误几个人的动作,很快就在路基上挖出来一个大坑,刘老五搬起炸药包就扔进了坑里。然后拿着打火机笑阴笑道:“嘿嘿,成了,只要老子点着这根线,这条路就得炸个稀烂。不好意思了小子,谁让你阻碍俺们的路了。”
打火机刚冒出火星,陈长安就从草丛中一跃而起,一个连环腿,将三人撂倒。随后一人赏了一个大嘴巴子。
“谁,谁打俺?”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腿也像折了一般。躺在地上惨叫不已。
“刘老五,你们几个王八蛋,大半夜的在这里毁坏路基,不怕生孩子没屁眼啊!”陈长安背着双手,威严的道。
“你,你怎么知道俺们要炸路,你啥时候来的?”刘老五一脸惊恐的捂着红肿的脸道。
陈长安晃了晃手机,把刚刚录下的视频播放了一小段,严厉的道:“你们知不知道毁坏公路是犯法的,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在牢里蹲他十年八年。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刘老五咬了咬牙,梗着脖子道:“没人让俺们来,都是俺一个人的主意。”
“呵,还挺讲义气啊。不过你这是愚蠢,蠢得不可救药。实话告诉你,王长喜已经全招了,就算没有你的口供,我也能把刘有财这个主谋给拉出来。你们几个谁要是先举报他,兴许我会在警察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从轻处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几个人已经面如土色。心知这下事大了。刘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陈长安,俺不是人,都是他们逼俺来的。你,你千万不要报警啊。刘老五不说俺说,是村长,是刘有财让刘老五找人来整你的。求求你大人小计小人过,放俺一马吧。俺给你磕头赔罪了。”
刘双说着就咚咚的磕起响头来。心里后悔万分。
“俺也是,是刘老五来找俺的,说事成给俺五百块钱。陈长安,你原谅俺这一回吧。俺知道错了。看在一个村的份上,你不要报警抓俺啊。”刘二也磕头如捣蒜。大声求饶。
“刘双,刘二你们两个王八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们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你吗?真是做梦。要是有财叔倒了,咱们刘氏家族都得跟着玩完。你们他妈的咋不明白呢。”刘老五大声叫骂道。
陈长安狠狠一脚将他踹晕。然后对着两个人道:“好,念在你们有心悔改,我也不会把事情做绝。只要你们到时候……”陈长安对着两人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两个人都急忙点头。一个劲的发誓,一定按照陈长安的法子做。陈长安这才让他们两个滚蛋。
“等等,把这家伙带上。记住,在那之前不要让他露面。给我看住他。”
“是,俺们一定办好。谢谢长安,你真是宽宏大量啊,俺们以后保证不跟着他们瞎搞,俺站在你这边意投你一票。”
“行了,滚吧。”陈长安挥挥手让两人离开了。
不知道谢实那边咋样了,陈长安提起炸药包,朝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