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她威胁我与你退亲,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婴婴啊!”外面又响起了议论声。“这不是那什么世子吗,抛弃未婚妻转头巴结上了郡主,结果巴了个冒牌货!”“真是不...

了!”
“都是她威胁我与你退亲,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
婴婴啊!”
外面又响起了议论声。
“这不是那什么世子吗,抛弃未婚妻转头巴结上了郡主,结果巴了个冒牌货!”
“真是不要脸啊,说退亲的是他,说受骗的也是他,他怎么不去唱大戏啊!”
“还说国公爷年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十个他加起来也比不上国公爷的一根头发”......队伍继续前进,说话声淹没在喜庆的奏乐声里。
夜幕还未降临,眼前的一片红幕被分明的五官代替。
“婴婴。”
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
“前院还有宾客呢。”
“婴婴在等我,我便草草应付了事。”
我慌忙避开他染上情欲的眸子。
“我不着急,可以等。”
双手被禽住。
“我着急。”
下一刻,
疯狂的吻像是要把我吞噬掉,衣服瞬间散落一地。
我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夫君等一下。”
“等不了。”
身体被紧紧抱住。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我被他发烫的双手翻过身来,嘴唇被紧紧捂着无法发出声音。
红烛摇曳,室内一片旖旎。
14五年后,夫君带我去淮南游玩,女儿阮阮眨眼就跑不见。
我和夫君焦急寻找,却在不远处听见一道稚嫩的嗓音。
“你是哪家的公子?
你放心,我不白亲你,等我长大了,我就娶你。”
少年郎眸光流转,好看的嘴角含着一抹微笑。
微风夹杂着些许清甜的味道,手被紧紧握住。
“婴婴。”
“嗯?”
“婴婴。”
“怎么了?”
“婴婴。”
“......”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堵上他的嘴。
终于安静了。
“娘亲!”
手被一双小肉手拉住。
柔软的唇瓣迟迟不愿离开。
我咬着他的耳垂道。
“回去再亲。”
身体被小小的力量拉着向前。
“娘亲,你快提亲,我要娶他。”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上少年郎羞涩的眸子。
“敢问你是哪家的小公子?”
薄唇轻启。
“京城,萧家。”
萧家?
这还得了,萧家可是皇姓。
皇家子嗣哪有不纳妾的,咱可不兴那样。
迅速对上夫君的眼神。
一拍即合。
左边拉着夫君,右边拉着阮阮,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少年焦急的呼唤。
“我在京城等你,记得来娶我。”
〈全文完〉着我顺势坐进了马车,收紧力度将头埋进我的颈窝。
呼吸一紧,脑子快要炸开。
他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你躲着我?”
“什...”话没说出来,滚烫的双唇已经紧紧贴在我的唇上,淡淡的酒气钻进鼻腔,炙热的气息让我无法思考。
我抬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早一步握住双手无法动弹。
我一边恐惧却又一边沉浸在他缠绵的吻里。
下一刻,齿尖有柔软的物体滑进,惊吓之中我用力一咬,血腥味泛起。
他吃痛放开我的唇,我趁机挣脱怀抱坐在他对面。
迷情未退的眸子紧紧盯着我。
“婴婴为什么躲着我?”
什么为什么,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要是被爹爹知道了非把我赶出家门不可。
我脑子乱成浆糊。
“爹爹说,喝酒伤身,你别喝酒。”
洛婴婴,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他的嘴角泛起浓浓的笑。
“好。”
马车停了下来,我撩起车帘看到茶铺,逃也似的下了马车。
“婴婴回来啦,可还顺利?”
我递过银票拉着爹爹着急问。
“爹爹,娘亲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个叫凌公子的人?”
“凌公子...没听说过,这人是谁啊?”
爹爹居然不认识他?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是娘亲的...我脑子被卡住。
那我会不会是他和娘亲的...天啊!
“爹爹!”
我扑进爹爹怀里大哭起来。
“乖女儿,怎么哭起来了?”
“我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吗?”
“你这傻孩子!”
爹爹拿过一旁的铜镜。
“你怎么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了?
你看。”
我擦干眼泪看着镜子里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松了一口气。
8大雪渐渐停下,翎香欢呼雀跃地跑进房间。
“小姐,今夜有花灯展,莲花街上挂满了灯笼,热闹得很,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
翎香一脸祈求。
“换上爹爹买的新衣裳再去。”
“嗯!”
我被翎香三两下收拾好,她系大氅的动作一滞,眼里放光。
“小姐都及笄了,还爱梳着双髻,再配上这雪白的大氅,灵动得宛若一只兔子。”
翎香呵呵笑着,我趁她不备飞快跑出去。
“跑得慢的是乌龟!”
“小姐你耍赖!”
莲花街的两旁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灯光点点,照映在雪上格外好看。
下了马车,堪堪站定,人群中传来惊呼声。
“呀,那是哪家的小姐门打开吧!”
“你们不要理我,你们走!”
我扯开被泪水打湿的被子,门外终于安静下来。
手帕被我搅得脱丝。
敲门声又响起。
“婴婴啊。”
“爹爹我想静一静!”
“有一位自称凌公子的在门外说想见你一面。”
我将帕子狠狠摔在一旁,一把拉开房门。
“爹爹,他才不是什么凌公子,他是祝凌,是国公爷,还有,他的女儿就是重舟退亲后要娶的人!”
“什么?”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假装没看到爹爹掉在地上的下巴。
门外再次安静下来,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小姐,奴婢做了马蹄糕。”
我提着怒气刚要开口,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
“门没锁。”
“奴婢就知道,小姐这个时辰,一准儿饿了。”
裙子被撩起,翎香揉搓着我的膝盖。
“还好小姐穿得厚,没有磕到。”
“小姐为何如此生气,是不是...”翎香拖长尾音斜眼看我。
“我不是!
我没有!”
“真的?”
我在翎香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他救了爹爹,我只是感激他。”
“只是感激,那小姐为什么生气?”
我缩进被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大门被推开。
“小姐你醒醒,小姐别睡了!”
我不满地拉过被子蒙头接着睡。
“小姐啊,国公爷在府门外等了整整一夜!”
“嗯好。”
“啊?”
我猛地坐起来。
“他等了一夜?”
“嗯,要不小姐去见见他?”
心脏抽痛。
“翎香,我已经想通了,我和他本就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你把我的话带给他,让他回去吧。”
“小姐...去吧。”
我拉过被子重新躺下,这样处理,就是最好的。
10大雪自那日花灯节后,便彻底停下了,积雪尽化,院子里爹爹种的樱桃树窜出了花苞。
“小姐,让奴婢去吧,虽是打春了,可外面还是冷得刺骨。”
我接过翎香手里的食盒,里面装了爹爹的风寒汤药。
“你把剩下的药熬上,我去送。”
茶铺里,我将汤药端给爹爹督促他喝下,他拿着笔不停地写写画画。
铺子里人头攒动,许是都来买刚上的春茶。
我赶忙上前打包,却无意中听到客人们的对话。
“听说国公爷前几日南下剿匪,受了重伤。”
“难怪他府上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