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有心人诬陷虐猫。是他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蹲守了几个晚上找到了真正虐猫的人替我澄清。「阿宁,就算全世界不相信你,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几年的功夫,一切都变...

却被有心人诬陷虐猫。
是他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蹲守了几个晚上找到了真正虐猫的人替我澄清。
「阿宁,就算全世界不相信你,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
几年的功夫,一切都变样了。
盛长明依旧不依不饶,眼里满是上位者被反抗后的怒意。
「桑宁,道歉!」
盛长明和田中美子在一起的这一年,我道过无数次歉。
去公司打扰到他们约会需要道歉,半夜没接到他命令我送套的电话需要道歉,甚至我什么都没做,田中美子看我碍眼都会让我道歉。
我已经麻木了。
但此刻,我就是不愿意再为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低头,去维持这段早已经生疮流脓的婚姻。
我挺直了腰背,坚定又冷漠。
「道不了。」
盛长明怒极反笑,视线扫到我手腕的手镯。
「既然不愿意道歉,那就用你的手镯来赔!」
手镯是妈妈去世前留给我的,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我快速的捂住手臂,往后退了几步。
正在这时,大厅的惊呼声响起。
我抬起头只看见巨大的吊灯朝着我的位置砸了下来。
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吓得呆愣在原地。
只能眼睁睁看着盛长明拉着田中美子躲了过去。
盛长明这才转头看向我,眼睛急得猩红。
「阿宁!快闪开!」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在病房悠悠转醒,盛长明立在床头,神情严肃。
「醒了?」
我转动脑袋,眩晕和恶心感阵阵袭来。
「行了,别装了,又没真砸到你。」
「美子在隔壁,去跟她道个歉。」
我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凭什么道歉?」
盛长明握紧拳头,一副我不可理喻的样子。
「佣人都招了,是你指使她们故意弄松了吊灯,如今也是个自食恶果。」
「美子说,她也是女人,理解你的心情,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好好跟她道歉就可以了。」
我简直被这些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气笑了。
「直接报警吧,你眼瞎心盲,就交给警察。」
盛长明棱角分明的脸上逐渐涌现出不耐烦,声音里暗含警告。
「别装了,你完美的避开了吊灯砸下来的位置,浑身上下一点伤都看不见,你现在心机怎么这么重?」
「趁现在没人追究,赶紧道歉,不然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
我苦涩的摇摇头,甚至懒得去争辩。
自从一年前他招了田中美子这个助理,我这个妻子就成了摆设。
说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是恶毒的,别人明目张胆的诬陷他也是相信的。
曾经我也试图争辩过,但真相永远会停留在田中美子哭的那一刻。
慢慢的,我已经知道,争辩没用。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道歉。」
「我已经替你决定为美子植皮作为对她的补偿了。」
「……你说什么?」
恍惚间,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神情却在斥责我给他找麻烦。
「你这次你做的确实过分了,害得美子被飞溅的玻璃割伤了皮肤,她爱美,你皮肤娇嫩,就用你的了。」
「一会儿医生就会推你进手术室,你准备一下。」
我气到泪流满面,针头被挣脱,鲜血顺着手背一直往下流。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么欺负我!」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替我止血,语气缓和了一些。
「美子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我总要多心疼她一些,再说她哭的不行,我也没有办法……」
「你忍忍,只是用你手臂内侧的皮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不会有问题的,术后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一片冰凉。
「谁他妈稀罕你陪着!」
「她田中美子需要你心疼,我就活该没人疼没人爱吗?」
我说不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掉。
家里一直反对我和盛长明的交往,为了他我叛逆的离家出走,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七年没老公养在外面那个日本女人怀孕了,并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带回了家。
她趾高气昂的命令我。
「我的内裤需要手洗,以后就你做吧。」
「还有,我的国家是个讲礼貌的国度,以后我和明远亲热,你作为他的妻子,要跪在一旁等着伺候我们。」
我看着她因为长期跪坐而有些罗圈腿的下肢,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盛长明嗤笑一声,满眼不屑。
「行了,桑宁,欲擒故纵的戏码我都看腻了,比睡你都腻。」
「只要你乖乖听话,盛太太的位置一直都是你的。」
全场哄堂大笑,话里话外都在说我不知足。
以往的我到这里肯定该乖乖道歉求和了,但现在我不想了。
我转身拉起他们的手,交合在一起。
「那么文明的国度,少干点畜生事。」
「盛太太这头衔既然那么好,送她了。」
「你们一定要白头偕老,少来祸害别人。」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了。
爸爸说的不错,外面的男人容易变心。
是时候给家里养的那个男人一个名分了。
......
「等一下!」
就在我一只脚踏出大门时,盛长明的声音响起。
「桑宁,要走可以,这份离婚协议签了吧。」
我惊讶的挑挑眉。
虽然他在外面玩过无数个女人,但让我签离婚协议还是第一次。
「美子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她心情郁闷,等她生下来,我再跟你复婚。」
见我还是不动,盛长明眼底闪过了明显的不耐烦。
「桑宁,我很爱你,但我们从恋爱到结婚七年了,真的很腻。」
「让彼此清净一段时间不可以吗?」
「你也可以去外面找人,我不介意的。」
「等玩够了我们就回归家庭,重新好好过日子。」
「你放心,盛太太的位置我会一直留着给你。」
我心底泛起了苦涩。
这些话他说过无数次了,以前我也哭过闹过,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崩溃的不肯答应。
但盛长明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