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人头地,立马报复她,让她感受曾经他遭受的折辱。更不可能找第二个人,接连被羞辱。陆淮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许棠脾气本来就暴躁,狠狠一跺脚,转身走了。她再管...

等出人头地,立马报复她,让她感受曾经他遭受的折辱。
更不可能找第二个人,接连被羞辱。
陆淮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许棠脾气本来就暴躁,狠狠一跺脚,转身走了。
她再管这个哑巴就是脑子有病!
望着许棠娇俏又怒气冲冲的背影,陆淮心情很好的跟上去。
手指抹过嘴角,传来一阵刺痛。
他就是回宿舍的时候教训了几个嘴巴不干净的。
凭他上辈子的身手,不至于被几个毛头小子打到。
但谁让许棠心软呢。
挨几下就能换许棠的关心,太值得了。
超市里面,陆淮推着推车,许棠走在前面,看到什么就往推车里面扔。
她心里面记挂着陆淮的伤,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找个家庭一员过来看看。
但又不想陆淮太得意,怕他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事情。
陆淮好脾气的从那些他们用不到的东西里面挑挑拣拣放回去。
到最后结账的时候,推车里面除了一些新鲜食材和日常必需品,就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许棠又气又恼,但也懒得计较。
她把装好的两个大口袋扔给陆淮:“你先拿去放车上,我来结账。”
许棠就没指望陆淮身上有钱。
她的钱一分不少,全都砸到医院去了。
陆淮没客气,他现在不在乎那点自尊和骨气。
离开许棠的视线后,陆淮健步如飞,一点看不出身上有伤行动不便的样子。
许棠在路上联系了家庭医生,几乎和他们同步到家。
陆淮提着食材放到了厨房,打算一会分门别类放进冰箱。
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门口传来说话声。
“就是那个人,随便看看就得了,不用太上心。”
两个家庭医生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这位客户说得是正话还是反话。
陆淮把饭蒸上,闻声走了过来。
许棠瞪他一眼,转身进了房间,还把门甩得震天响。
陆淮笑了笑:“不好意思,见笑了。”
两位家庭医院连连摇头,他们可不敢笑。
一男一女,方便诊治不同性别的客户。
男生检查了陆淮身上的伤,开了点化瘀消肿的药。
“这个每天早晚涂抹一次就行,轻轻按揉推开,不要太用力,内服的药一天三次。”
陆淮一一记下,刚要付款的时候,许棠的卧室门打开了。
她头发乱了,换了一套家居服,从钱包掏出一叠现金给医生。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拿了钱立马溜之大吉,生怕撞见什么有钱人的秘辛。
陆淮收拾桌上的药,打算回去让别人帮自己抹一下。
他没指望许棠帮忙,她最讨厌药味,陆淮也不想让她闻到影响心情。
谁知道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白皙细腻,手指纤细。
“给我,不是早晚各擦一次?”
陆淮低着头,嘴角勾起。
原来她都听到了啊。
许棠见他动作慢吞吞,往前伸了伸手:“耳朵听不见,眼睛也瞎了吗!”
陆淮把那瓶化瘀的喷雾递给许棠,说:“晚上洗了澡才能抹。”
许棠脸色一变,骂骂咧咧的把喷雾砸到陆淮身上。
“干嘛,你还想趁机赖在这里睡觉不成!”
陆淮好笑道:“不敢,我做了晚饭就走。”
许棠不信,嘟囔道:“不敢不敢,我看你敢的事情挺多!”
许棠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反正她坚信,陆淮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肯定会想办法赖着。
陆淮很帅,不是传统意义的那种刚硬或者俊美。
二者兼容,变化全靠眼神带动。
就如同此刻陆淮的眼神,虽然看着凶狠,但底色却是卑微。
许棠甚至觉得他在求自己,目光哀戚,像是生怕什么事情来不及一样。
陆淮没能走到许棠面前,他在半路被不知道是谁的一只脚给绊住了,狼狈的扑倒下去。
可就在那张帅脸要砸在地面上时,一只素白的手托住他的胸口。
搭在锁骨的指尖冰凉得有些过分。
短暂的冷意让陆淮头脑清醒了不少,蹙着眉头对自己的酒量略有不满。
才几十杯而已,竟然就不中用了。
这具身体果然没用。
哄不了许棠高兴,甚至连让她出气,都不堪一击。
许棠把路淮本能的厌恶尽收眼底。
刚才生出的片刻恻隐之心顷刻间消失,冷漠的收回手,旁观着陆淮又变得一脸真诚的模样。
许棠心中冷嘲:明明讨厌极了她,还要为了前程装出恭顺的样子。
真是恶心至极!
可陆淮越是想要什么,她就偏不给他什么。
在陆淮继续走,想要靠近许棠时,后者忽然起身。
手推在陆淮肩膀上,把人往吧台刚摆好的酒塔上推。
酒水和杯子哗啦啦碎倒一片。
旁观的看客惊呼着退后,生怕被毁了精心搭配的衣装。
陆淮躲无可躲,也根本没想过要躲。
有些茫然的愣在原地,看看湿透的衣服,又看了眼冷冷注视着他的许棠。
良久,才头一晕,直接趴在了吧台上。
陆淮醉倒下去,周围的人发出一片惊呼声。
就连调酒师都一脸慌张,下意识伸出手去探陆淮的鼻息。
感觉到热气,才猛地松口气:“活着,还没死。”
许棠横了调酒师一眼:“你才死了,看不到他还皱着眉吗。”
真要死了脸上还能有表情?
许棠有些厌恶的盯着没出息的男人,随手指了两个男人。
“你们把他架上,跟我走。”
两个男人指了指自己,本来不想摊上事,万一这个男人半路上突然吐血死了,赖上他们怎么办。
许棠直接使用钞能力,一把钞票拍在吧台上。
“谁搭手这钱就是谁的了。”
这里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吧,甚至连酒柜上的假酒都没几个人认出来。
不少人看到钱,眼睛瞬间就亮了,纷纷撸起袖子要帮忙。
许棠撇撇嘴,满眼嫌弃。
她走在前面带路,路过一个代驾司机的时候随意招招手。
许棠弯腰坐进副驾驶,打开车窗散气:“去医院。”
人可别真死在她手里了。
因喝酒导致酒精中毒的人不在少数,陆淮不至于那么严重,但胃部有溃烂。
许棠听着检查结果,脸上没什么表情。
陆淮有严重的胃病这事她一直都知道,但没想到这么早就有迹象了。
许棠不想多管,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钱。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胃病我不负责治。”
说完这些,给了住院费押金后就走了。
至于床上的路淮孤身一人要怎么办,那就不是跟她有关的事情了。
许棠带着一身难闻的酒气回家,餐桌上还留着没有收拾的碗筷。
冷却的菜看上去也就那样。
她皱了皱眉,连盘子带里面的菜一起扔了。
三两下收拾好把垃圾袋拿出去放在门口。
门关上,仿佛这样这可以和陆淮有关的东西全部隔绝在外。
许棠有的时候都在想,难道是因为她摆烂了,气性没那么大了,所以陆淮对她的态度才格外不一样吗?
细想一下,许棠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打过陆淮几次。
偶尔那么两次用项圈羞辱他,也是点到为止。
果然,还是她太温柔了。
许棠脑子里琢磨些有的没的,享受陆淮的贴心早餐。
但可能老天爷看不惯她过这么安逸舒适的日子,总想给她添点堵。
许棠被一通电话叫走,留下一桌还没动多少的美食。
郊区畔山别墅群,毗邻大山流水,人工设计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辅相成。
愣是把一片荒芜的地皮给开发成高档场所,形成特有的商业区。
许棠开着跑车驶过沥青的地面,墨镜下一双凤眼冷冽如寒霜一般。
她横冲直撞,冷冷扫过保安亭叫停她的人,把没来得及升上去的横杆直接撞成两半。
安保匆匆跑出来,只看到巴掌大的冷脸飞快从他面前晃过。
男人拍拍胸口:“还好,不是外人。”
这别墅群里面住着一户姓许的人家,家里有个脑子有病的,每次来都不走寻常路,他已经习惯了。
就是不知道许家今天又要闹成什么样。
但凡这位姑奶奶回来,不把许家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
还记得上次许家主人办生日宴,不少名流都来了。
结果,好好一个生日宴会愣是变成了凶杀现场。
据说这个许小姐用花瓶把她的继母砸了个头破血流,那花瓶最初还是冲着她亲爹去的!
轰鸣声拉爆,在整个别墅群响彻着。
光是听到声音,许昊文就觉得头皮发麻,想到这个不孝女的那些行径,更是气得冷哼一声。
在他旁边,是一个打扮得妙曼的妇人,也是许棠的继母刘悦。
她眼底滑过一丝笑意,故作娇柔的宽慰许昊文。
“阿昊,别气了,她既然愿意回来,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许昊文冷哼一声:“心里有我?你见过哪个当女儿的,拿花瓶往当老子的头上招呼!”
“这次要不是我让她回来,还不知道要在外面闹出多少丑闻来!”
许棠刚进门,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她勾起嘴角,眼里闪着潋滟的冷意。
“我的那些丑闻,和你老人家为了傍富婆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的行径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说着,许棠无视许昊文气得脸红脖子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打他的扭曲脸,四处张望着。
“怎么就你和这个小三在?你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呢?”
听到这句话,刘悦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许昊文也是脸色骤变,随手抄起茶几上的东西朝许棠砸过去。
“混账东西!给我闭嘴!”
许昊文指着许棠,眼里都快能喷出火来。
“你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还知不知道孝敬长辈!”
许棠撇嘴,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我说你当老总这么多年,也该读点书了,翻来覆去还是这些话,说了十来年,都不觉得烦吗?”
许棠不给许昊文说废话的机会,她直截了当问:“叫我回来干什么,别浪费我时间。”
许昊文冷静下来,讥讽的掀了掀嘴唇:“你天天游手好闲,时间一大把。”
见他还要跟自己兜圈子,许棠抬脚就走,一点面子都不给。
刚走到门口,两个保镖围上来,跟一堵墙一样,挡在许棠面前。
许棠笑了声,猛地拽过玄关半人高的花瓶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