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也是孟时初拉开的,霍彻下车,孟时初伸手扶了一把。佣人们已经休息,孟时初和霍彻回到房间,孟时初让霍彻先洗澡休息。霍彻询问,“你还有工作吗?”孟时初是个工作狂,...

车门也是孟时初拉开的,霍彻下车,孟时初伸手扶了一把。
佣人们已经休息,孟时初和霍彻回到房间,孟时初让霍彻先洗澡休息。
霍彻询问,“你还有工作吗?”
孟时初是个工作狂,这是他对孟时初的刻板印象。
“没有,你先洗了睡,我去隔壁睡。”
听了这话,霍彻皱了皱眉,又听孟时初说,“你总睡不好也不是办法,身体要紧。”
“不用。”霍彻却摇头,“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睡,迟早都是要适应的。”
强制适应,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孟时初道,“长时间睡眠不足,很伤身体的。”
“我心里有数。”霍彻说着,双手环绕着孟时初的腰,与她相贴,眯着眼睛询问,“今晚上可以做一次吗?”
他没有刻意去想,甚至在进门之前都没有这种想法。
就在此时此刻,妻子在跟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弥漫开,就像是催化剂,让他突然就有了想法。
孟时初摇头,“不行。”
没想到之前很热情的孟时初会拒绝,霍彻抿着唇沉默几秒,没有勉强,“好吧。”
因为两人紧紧相贴,孟时初能感受到霍彻火热的欲望。
她勾着霍彻的胳膊,出声道,“经期。”
霍彻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难怪婚礼那日孟时初是喝酒的,今天却婉拒,一直喝的是热饮。
怪他没有注意。
也就两个晚上没睡,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霍彻关心的询问,“有的女生来月经会很难受。”
孟时初摇头,“我是比较幸运的那一类,不会有任何不舒服。”
霍彻点头,又听孟时初的声音响起,“如果你实在想要,我可以帮你。”
忽的,她手往下……
霍彻感觉自己的脸被火烤过,火辣辣的。
一定也是红透了。
他握紧孟时初的双手,“抱歉,下次我会克制一下。”
“不用。”孟时初摇头道,“我始终觉得夫妻之间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说,不用克制隐忍,我们之间关系合礼合法的。”
婚姻本也是要合理合规的解决身体需要,想做就是想做,她向来不爱正话反说。
霍彻感觉心头有些暖意。
他亲吻孟时初的额头,“等你过了,我一定让你舒服。”
或许是实在困倦,又或许是心情舒畅,已经在心中大程度接纳了新婚妻子,戒备心没有那么强,这一晚霍彻睡得很沉。
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孟时初的身影。
洗漱穿戴下楼,霍彻问赵管家,“时初已经出门了吗?”
赵管家道,“是的,太太走前说您前晚在裴家没有睡好,要睡够才能补足精气神,让我们不要上去打扰。”
用餐的时候,霍彻脸上始终浮着笑意。
所以,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相互照顾,彼此都在想尽办法的维系这场关系,这大概就是良性婚姻的真实写照吧。
即便如今还没有感情,日子一长,生出感情那是必然的。
去上班的路上,霍彻看到一家花店,让助理停车。
霍彻挑选了最鲜艳的黄玫瑰花束。
黄玫瑰是他喜欢的花,因为黄玫瑰的花语是幸运与祝福,除此之外,黄玫瑰也代表对爱情的期待和憧憬。
……
林深设计。
孟时初正在会客。
这位客人有些特殊,她老公白月光的白月光。
见孟时初合上了文件,苏泽州期待的询问,“孟总怎么样?有兴趣吗?”
下一秒,就见孟时初将文件推了回来,“这个项目挺不错,但我没多大兴趣。”
霍彻想登上舞台,被保镖拦住去路。
他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台上新娘,放声问,“孟小姐,我做你新郎怎么样?”
没有话筒传送,他这声音依旧响彻全场。
场面再度诡异的安静下来。
“嗯?”孟时初也是一愣,迟疑三秒,“我记得霍小少爷有个爱得要死要活的姑娘,你要是做我新郎,小少爷的白月光可怎么办?”
她像是随口一问,又像是在认真考虑霍彻的提议。
而她的声音,有种见惯大风大浪后平静,起伏甚小。
霍彻言简意赅,“跟她断了。”
孟时初笑,又问,“我凭什么信你不会吃回头草?”
此刻的霍小少爷是有些上头的,脸颊微红状态微醺,他心知肚明在做什么,带着破釜沉舟的态度。
面对质问,霍彻想了想,答道,“我是处男,初吻还在,都给你,婚后我若跟她有联系你就揍我,绝不还手。”
停顿两秒,霍彻又说,“霍和裴家联姻也是强强联合,之前贺家给你什么我五倍给,以后我们相互扶持并肩作战,孟小姐考虑一下呗。”
全场鸦雀无声。
段西曜手捂着脸往人少的地方钻。
丢人啊。
小少爷这明显喝醉了撒酒疯。
拿出手机给在群里发消息,他疯了,他抢婚。
不对,这不算抢婚,他现场求婚。
也不对,他现场应聘新郎。
这叫弯道超车吗?
找不到词儿形容,总之他疯了,没脸跟他做兄弟了。
程予修:?
程予修:他在说什么?
路璟:不知道,可能疯了吧。
此刻全场静默,均都盯着台上盛装的新娘。
孟时初沉思几秒,然后朝霍彻勾手,“上来。”
有孟时初的指令,保镖放行,霍彻一步跳上舞台,来到孟时初面前。
他正要开口,孟时初先开了口,“霍彻,我愿意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霍彻接过话筒,“我愿意!”
同样郑重且掷地有声。
原本在后方急得不行的顾笙端着托盘上来,盘中放着对戒。
“这套还给贺家。”孟时初道。
随即取下自己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牵起霍彻的左手,将指环戴在他无名指上。
女士扳指没有太宽,圈口足以套入霍彻的无名指,很别致。
孟时初抬眼盯着霍彻,“老公,新婚快乐。”
冷不防听到“老公”这个称呼,霍彻怔了一下,回应,“老婆你好,未来多关照。”
刚说完,手就被孟时初握紧。
两人来到舞台边沿,孟时初重新接过话筒,“抱歉诸位,婚礼不取消了,诸位的赶礼也退不了了,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儿,容我去领个证回来再敬酒。”
孟时初说完,朝大厅一处看了眼,轻微点头。
那里萧云烁回应点头,然后走到角落开始打电话,“任局,麻烦让民政局办理结婚的人稍等一下,我有个朋友来领个证……多谢。”
舞台上,霍彻被孟时初拉走。
从后台离开时,孟时初对一名保镖说,“将贺家的人请出去。”
坐上车,孟时初对霍彻说,“身份证在身上没?”
“在,户口簿没带。”
“行政务服中心有户籍办的办理窗口,重新打一本不麻烦。”
“噢。”霍彻惊叹,这位孟小姐的作风还是这么雷厉风行,行动力超强。
车子启动,孟时初对霍彻说,“这段路上霍小少爷可以后悔。”
霍彻摇头,“不反悔。”
段西曜说得对,别的千金小姐未必管得住他,前世的李小姐就是例子。
而孟时初的话……
真要是惹毛了她,他得脱层皮。
斩断自己的全部退路,掐灭所有他认为不可能的潜在可能性。
也让夏云浅知道,他说的断绝来往不是开玩笑。
当然,他也不亏。
孟时初能力出色背景逆天,跟她结婚也是四大豪门两相联合,百利无害。
只要他不癫病发作乱来,孟时初不会怎么他。
两人来到民政局时,已经快十二点二十,早过了下班时间。
但门口有人在等,见到孟时初和霍彻到来,那人前来迎接,“二位这边请。”
霍彻用身份证重新打印了本户口簿,填写资料、拍照,短暂的等待了会儿,结婚证到手。
民政局外,霍彻对孟时初说,“把你结婚证我用下。”
孟时初递给他。
然后看到霍彻将两本结婚证打开,重叠,拇指盖住上面那本的个人信息,拍照。
“我发个朋友圈不介意吧?”他询问孟时初的意见。
孟时初抬手,“请便。”
从她闹散婚礼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估计消息已经在圈内传开,很快就会全城皆知,霍彻发不发朋友圈都无所谓。
霍彻将结婚证发到朋友圈,配文:已婚,老婆有点凶,闲人勿扰。
身旁孟时初在接电话,“爸爸放心我没事,临时结婚是意外,等我出差回来接你们和干爹他们来京都跟丈夫家人见面,我会安排好。”
霍彻听了一嘴。
爸爸?
干爹们?
没在京都?
哦对,孟时初有个继父。
孟时初放下电话,喊霍彻上车。
车上,孟时初说,“我想你也是临时起意跟我结婚,但婚毕竟是结了,两家联姻也算是达成,裴家这边我来搞定,霍家你想办法。”
霍彻点头,“没问题,要是裴家这边不好交代,我陪你跟他们说。”
“不用,不会。”孟时初摇头。
两人并没有立刻回酒店,而是去了附近的商场。
孟时初换掉了身上的婚纱,应景的穿了身红色修身长裙。
霍彻也换了一身西装,孟时初选的。
白衬衫酒红色暗纹领带,再套了件黑色西装,格外的帅。
两人回到酒店,走完婚礼最后的流程。
霍彻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他故意开了静音,没受到半点打扰。
下午五点才算停下来。
要说感受的话,那就是有点累。
孟时初递来一瓶水,“裴家这边我搞定了,你那边安排好跟我讲,让两家人坐下来吃个饭。”
“谢谢。”霍彻接过水喝了一口,并提议,“晚上单独吃个饭,相互了解下?”
“不行。”孟时初摇头,“我七点的飞机,要出差,十天半个月的样子。”
“啊?”霍彻是有些震惊的。
夏云浅无言以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觉得孟时初的逻辑有问题。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过度的了解过孟时初。
一个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私生女,为什么就能高高在上?
她不服气!
一方面嫉妒得发疯,一方面又以此为目标。
站得比这个私生女的位置高,是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只可惜前世没能完成,孟时初活成了女王一样的存在,而她的一生都被霍彻毁了。
这一世,她最恨的霍彻偏偏又跟她最嫉妒的女人结婚了。
狗血又荒谬。
孟时初不想跟夏云浅对话,于是让江文和江武拦住人。
霍彻匆匆到来,越过夏云浅,径直来到孟时初面前。
却是没有等到他出声,孟时初便先开了口,“处理好,下次她再闹到我这里来,我可能没办法给你留面子。”
霍彻希望孟时初能陪他一起,奈何孟时初要去万海那边,说裴锦淮已经在等她。
孟时初出门离开,霍彻在也附近找了个茶厅,在大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夏云浅坐在对面,霍彻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便自顾喝了起来。
“霍彻你这样做到底是想逼我投降,还是想怎么样?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夏云浅率先开口,那种临近崩溃的状态霍彻看过很多次。
只是如今再看,已经心中再无半点波澜。
“我已经放过你了。”霍彻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夏云浅的脸上。
在夏云浅又要说什么的时候,霍彻再次开口,“夏小姐,现在是你找各种渠道来引起我的注意。”
没办法出现在他面前,就来找孟时初,实属是越界了。
“我……”
霍彻截断,反问,“究竟是我不放过你,还是你不放过我?”
“霍彻……”
“我和夏小姐没那么熟,请你喊我霍总,或者霍少。”霍彻声音里透着平静的冷漠。
“你……”
一声脆响,霍彻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再次打断夏云浅的想说的话,“我已经结婚了,夏小姐几次三番纠缠我,还闹到我妻子面前,有失体面。”
轻描淡写的提醒里,更像是有几分不悦的警告。
想说的话接连被打断,夏云浅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她发怔的盯着对面男人,恍惚之间好像是有哪里彻底变得不一样。
可她始终认为,是霍彻在报复自己。
“是你不让我见你……”
“呵,”霍彻轻笑一声,“若不是此前我心悦于你,以夏家的门第,本就没有机会闯进我的圈子,你本也见不到我。”
他只是收回了一些特权罢了,为什么夏云浅说起来,好像是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一样?
“可是救过你的命,我……”
“夏小姐!”霍彻声音冷了一些,声音也大了少许,周遭一些喝茶的客人都不由得朝这边看来。
数双目光注视下,夏云浅脸色涨红神态慌张,也忍不住扬声说,“那一次要不是我救了你的命,你早都死了,你会有机会来胁迫威胁我吗?”
先发制人,那些目光看霍彻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
有人认出霍彻,跟身旁人低声议论,“那位就是霍家的恋爱脑小少爷。”
“都结婚了还纠缠前任,太过分了。”
“仗着自己是霍家的小少爷才能为所欲为,那女孩儿是救了个仇人吧?”
霍彻的名声圈内皆知,此刻在旁人看来,他就是个婚内出轨的渣男。
扭转局面的夏云浅眼中闪过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