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戒指安静的躺在那里,说要一直戴着她的人却不在了。她不要戒指了,也不要他了。“去查,那辆车的主人到底是谁!”手机响起,陆逸尘慌忙接起,可显示的却不是叶落的...

可如今,戒指安静的躺在那里,说要一直戴着她的人却不在了。
她不要戒指了,也不要他了。
“去查,那辆车的主人到底是谁!”
手机响起,陆逸尘慌忙接起,可显示的却不是叶落的名字,而是他原来在夜店的同事。
“逸尘,你未婚妻正在我们这和几个男人玩,挺...过火的,而且我还听到关于叶落妈妈车祸的事,好像也和你未婚妻有关!”
陆逸尘赶到天上人间时,温熙正眼神迷离地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和那人吻到拉丝,男人的手在在身上肆意地揉捏。
有人打趣儿:“温大小姐不怕你未婚夫抓包?”
“怕什么?
这桩婚事可是他跪着求来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敢发作,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
“他只会像条狗似的舔过来,还会把他的小情人当保姆一样供我取乐。”
陆逸尘的拳头攥得咔咔作响,可接下来的话让他的愤怒到达顶端。
“既然那陆逸尘就是你的一条狗,又何必将他那坐台女的妈妈赶尽杀绝呢?”
“我的狗只配跪在我的脚下,既然有了别的心思,那我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只是那个司机太没用,说好了弄死,他却临阵害怕,留了那个老太婆一命。”
“你们不知道,我把那老太婆的骨灰当化肥玩有多有趣,那骨灰就像那个坐台女一样都是股子低贱味儿。”
陆逸尘一把抓住温熙的衣领将人举起来,他赤红着双眼,将人狠狠甩在角落。
“温熙,我要你偿命!”
场面乱做一团,尖叫声伴随着杂乱的求救声,地上混杂着酒水和鲜血,直到警察来了一切才停歇。
温熙伤的不重只是流产了,温家人大闹,检查后才发现那失掉的孩子和陆逸尘没有半分关系,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陆逸尘将温熙雇凶杀人的录音交给了警察,她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锒铛入狱,温家也彻底放弃了她,为了世家颜面不再追究陆逸尘打人的责任。
陆逸尘的手机弹出消息。
“那辆车查到了!”
离开陆逸尘的别墅后,我被安排到一处周边烟火气十足的小房子里。
房门推开,男人提着一袋小馄饨放到我的面前。
“快尝尝,我排了好久的队。”
眼前的男人眉目清冷,五官俊秀,成熟稳重的气场中又透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陆朝,为什么选择帮我?”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家未来的继承人,陆逸尘的大哥,那个传闻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商业奇才。
他这样的人高高在上,不会查不到我的过去,却肯纡尊降贵一再相帮,我本该对他生出几分戒备,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忧伤。
“如果我说,我只是不喜欢陆逸尘,你信吗?”
我淡笑没有说话。
关于陆逸尘,我不想再过多提及,能离开他,我该感谢陆朝,何必追问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呢。
只是,我没有想到会那么快再次见到陆逸尘。
他在楼下堵住了我和陆朝。
我噗嗤笑了。
以陆朝的手段恐怕早就知道陆逸尘的身份,一直没有发作也有他的小心思在。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往事如风,我已经放下。
一年后,我的花店开了分店,日子也如我期盼的那般简单随性。
唯一的波澜可能就是收到一个匿名订单,没有姓名亦没有电话,只有一句话。
“落落,希望我的离开能赎清所有罪孽。”
那是陆逸尘的字。
他死了,没入了滚滚车流,用这样的方式祈求我的原谅。
还拖朋友将自己葬在了我所在的城市。
我沉默一瞬,便让店里的伙计将花送去了他的墓地。
我与陆逸尘的过往终成了前尘往事,不必再见亦不会再见!
陆朝每个月都会来我的店里,我从不接受他的任何示好,只如老朋友般相处。
他不解亦不愿放弃,可只有我知道,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巷子太短走不到白发苍苍。
我和他之间注定是两条平行线,能相遇,已是圆满。
番外(陆朝篇)我是在陆逸尘和温熙的订婚宴上恍惚认出叶落的,虽然不确定,但不知为什么她的样子让我生出莫名的保护欲,仿若当年从绑匪手中逃跑却找不到出路的自己,她是那个小女孩吗?
我在西服的口袋里为她留下藤蔓。
后来证明果然是她,我本不想打扰,但看着她一再受到伤害,我不能淡定了,阿姨的去世让我更加明白,我要保护她!
好在她终于找到我,求我带她离开,那晚,我高兴得无以复加。
但我亦不会放过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狗咬狗不是最好的报复吗?
所以我安排人通知陆逸尘温熙的位置,让他亲自去验证,去愧疚,去忏悔。
但我没想到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叶落,他根本不配!
所以我给他准备了大礼。
所有人眼中清冷淡漠的陆家继承人,绝非良善之辈,只是在面对叶落时,我总是那么无力。
她拒绝了我很多次,很多次。
但我总会找到坚持的理由。
她说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可平行线又怎么会交汇呢?
就像风略过荒野,你怎知未来不会绿草茵茵?
所以,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早晚会有答案。
(全文完)陆家和温家共同举办的订婚宴,声势浩大,各界名流齐聚。
温熙一袭高定拖尾礼服众星捧月般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她的身后跟着并不起眼的我。
她看着我脚下的鞋忽然噙起玩味。
“叶落,这双鞋不适合你,我给你准备了其他的。”
一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摆在了我的面前。
“逸尘,这可是设计师的名款,要不是你的保姆,我才不舍得给呢。”
她将保姆两个字咬的极重,柔情似水的眸中满是期待。
“你有心了。”
一句有心了,默认了这双鞋的归属,我没的选。
我踩着十五厘米的恨天高一瘸一拐地跟在温熙的身后,她与众人谈笑风生间身形却猛地一歪。
“砰!”
温熙跌落在陆逸尘的怀里,而我直直地撞上了堆叠十层的酒杯。
酒杯摔落的同时,我重重砸在了碎裂的玻璃上,暴露在外的肌肤瞬时被划破,鲜血直流,十指连心的痛蔓延,我浑身发颤。
陆逸尘瞳孔微缩要朝我伸手,却被温熙的一句不痛不痒的好怕拦下。
他望着我,面露难色,眼神示意我感激离开。
可已经晚了。
有人认出了我。
“这不是前几年在天上人间的坐台女吗?
怎么也来参加陆少的订婚宴了?”
“凭她一个坐台女也配,肯定是偷偷跟进来要勾搭男人的!”
“怎么,生意不景气来这找生意来了?
看这身段也不错,今晚不如跟我吧,我出一块钱!”
“我出五块!”
“我包月,一百块!
只要你把爷伺候舒服了!”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过去瞬间汹涌地将我包裹,我抱着头,期冀的看向陆逸尘,这里只有他能救我,哪怕看在五年的情分上,帮我说一句话。
可他没有。
陆逸尘嫌恶的退后,紧抿着唇站在那群调笑我的男人们之中,冷冷旁观。
我艰难地站起来想要离开,温熙却狠狠踹在我的小腿上,脸上瞬间被甩了一巴掌,血肉再次扎进冰冷的玻璃。
“原来你是个坐台女啊,这样的人给逸尘做保姆我都嫌脏!”
所有人顺着温熙的话越说越恶心,甚至有人趁乱将肮脏的大手伸向我的身体。
我不断挣扎,双手挥舞着。
“咳咳咳......开始吧!”
忽然,一道轻咳声响起,所有人停止了动作,惊慌般朝着宴席中间走去。
一件西服迅速盖在了我的身上,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见一道陌生笔挺的背影。
之后,沉重的黑暗将我包裹。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牵动身体时鲜血顺着纱布渗透开来,扯起一个苍白的笑,我唯一该庆幸的就是离开的日子又近了。
我去了妈妈的病房,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容亦如曾经将我拥在怀里的样子。
一场车祸让我差点失去唯一的亲人,好在上天怜悯,我们很快就能回到过去的日子了。
我的泪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妈妈,你再等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病房门被突然推开,温熙抱着猫走了进来。
“逸尘陪我检查身体,听说你妈妈也在这家医院,我特意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