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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续弦小夫人曹春喜沈清渊畅销小说推荐

2025-05-21 20:56:5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江摇舟

卫凌泽的康复宴,春喜没有资格参加。大夫人派人召见,路过花园,春喜看到一群人围着卫凌泽。贺喜声过后,有人问:“那个叫春喜的丫鬟尽心尽力地照顾了卫兄三年,卫兄如今大...

结局+番外续弦小夫人曹春喜沈清渊畅销小说推荐卫凌泽的康复宴,春喜没有资格参加。
大夫人派人召见,路过花园,春喜看到一群人围着卫凌泽。
贺喜声过后,有人问:“那个叫春喜的丫鬟尽心尽力地照顾了卫兄三年,卫兄如今大好,可要给她个名分?”
这话一出,花园陷入静默。
卫凌泽伤了腿后一蹶不振,头两年都闭门不出,直到去年才愿意出门见人。
不管去哪儿,他身边都带着一个丫鬟。
所有人都知道,他待那个丫鬟与旁人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卫凌泽开口:“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
春日阳光明媚,花团锦簇,在场的世家子弟个个意气风发,卫凌泽坐在其中却是最惹眼的。
他一扫往日阴霾,又恢复了少年将军的俊朗不凡。
说这话时,他唇角微微上扬,笑得薄凉不羁。
是啊,一个低贱的丫鬟,哪里配得上文武双全的少年将军?
更何况,人家还有青梅竹马、才貌双全的未婚妻呢。
在众人的讥笑声中,春喜去了大夫人云氏院中。
主位上,云氏穿着新制的衣裳,满头珠翠,一身喜气:“你照顾大少爷有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春喜低着头,柔柔开口:“回夫人,奴婢想要自己的身契,还有一百两银子。”
“你想离开卫家?”
云氏有些意外。
春喜屈膝跪下:“还请夫人成全。”
云氏向来以卫凌泽这个儿子为荣,卫凌泽瘫着的时候,只要他高兴,就是把春喜宠上天,云氏也能帮他兜着,可如今他痊愈,春喜就成了污点。
偏偏之前卫凌泽把春喜带出去到处露脸,好些人都知道卫家养了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为了卫家的名声,还随便处置不得。
春喜如此的识时务,云氏也不小气。
当场给了身契和一千两的银票,还命人从库房取了上好的布匹和钗环首饰,装上满满一马车送春喜回家。
马车一到巷口,就引来左邻右舍围观,听说是卫家给的谢礼,全都夸赞卫家重情重义,慷慨大方。
众人散去后,母亲王氏冷了脸:“你是不是傻,这点儿东西就让卫家把你打发了?”
正在挑选布匹的大嫂钱氏吓得肩膀一抖,收回手往后退了退,眼底闪过不舍。
这样好的东西,不会还要退回卫家去吧?
春喜卖身进卫家为奴时,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不过八年时间,如今满满一车的绫罗绸缎却入不了王氏的眼。
春喜也冷了语气:“给大少爷治腿的是宫中御医,豪掷千金买药材的是卫家,大少爷院中不止女儿一人伺候,夫人给了这么多东西,娘还想如何?”
王氏皱眉:“他院子里是不少人,但贴身伺候的只有你一个呀,你都跟他有肌肤之亲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娘说得有道理,那请娘为女儿做主,去和卫夫人谈谈,让她请媒人来我们家提亲。”
“提什么亲,卫家哪里瞧得上我们,而且卫大少爷不是有未婚妻吗?”
王氏拔高声音,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春喜勾唇,笑得讥讽:“原来娘也知道啊。”
春喜的眼神带着刺,看得王氏脸上火辣辣的,她放软了语气:“咱们身份低,不能奢望太高,做个妾室姨娘也行,你没日没夜地照顾了他三年,在他心里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娘都知道这三年的情分与旁人不同,等少夫人过门,娘觉得女儿能有好果子吃吗?”
妾室虽有名分,但在正妻面前,依然是个奴才,可以任意打骂发卖。
王氏噎了一下,不敢看春喜的眼睛,声音弱下去:“他们早就订婚,可大少爷受伤后,对方迟迟没有履行婚约,可见也曾退缩犹豫,如此一来必然生出嫌隙,大少爷会护着你的。”
护着她?
卫凌泽志在建功立业,他不会时时刻刻守在春喜身边,如何护得住她?
春喜气得笑出声:“大少爷若是护着我,少夫人拿我没办法,娘觉得她会不会拿我的家人撒气?”
王氏眼皮一跳,猛然清醒过来。
是了,他们这些市井小民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就是蝼蚁,人家碰碰嘴皮子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欲望褪去,血缘亲情才漫上来,王氏立时红了眼:“刚刚是娘糊涂,你别生娘的气,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回家好好歇歇,娘这就去给你炖肘子吃。”
怕春喜较真,王氏逃进厨房炖肘子。
钱氏走到春喜身边,柔声安慰:“妹妹别生气,娘也是怕妹妹吃亏,当初听说妹妹被调去伺候大少爷,娘在家里哭了好几天呢。”
伺候瘫痪在床的人是个极其辛苦的活,卫凌泽这样的天子骄子受此打击更是喜怒不定,三年时间说起来容易,只有一日一日熬着的人才知道有多难。
春喜相信大嫂说的都是真的。
八年前她卖身为奴的时候,她娘也哭得死去活来,可那又如何?
该卖还是得卖。
傍晚,弟弟曹文从学堂回家,看到春喜就扑过来,一口一个阿姐地叫着,春喜揉揉他的脑袋,心底腾起两分暖意。
大哥曹武在城郊的木料作坊上工,除了逢年过节,平时只有运东西进城才会回家看看。
曹文到家后,一家子坐下来吃晚饭。
除了炖得软烂脱骨的猪肘子,王氏还炒了回锅肉,蒸了包子。
春喜胃口很好,吃了五个大肉包,喝了两碗汤才作罢。
王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你不是跟卫大少爷同吃同住么,在他面前你也这样?”
春喜现在没有月钱可领了,虽然带回来一马车的东西,但照这个吃法,也怪吓人的。
“在卫家我就是个奴才,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哪能跟大少爷一起吃饭?”
接连被呛,王氏不敢再说话。
吃完饭,春喜洗碗、收拾厨房,忙活一通才洗脚躺下。
闻着被子上熟悉的樟木味道,春喜缓缓吐出一口气,唇角上扬。
不用伺候人的日子实在是......太好了!
春喜进入梦乡后,卫家的宴席才散。
三个月前卫凌泽才能勉强站立,如今看着是行动如常,但站立时间稍长,双腿便会酸胀难忍。
送走宾客,卫凌泽脸上笑意全无,整个人变得阴郁可怖。
回到凌枫院,得知春喜拿着身契回了家,他周身的气息更是变得嗜血狂暴,院里伺候的人一时噤若寒蝉。
行舟忍不住问:“少爷,要小的去把春喜接回来吗?”
卫凌泽拂落手边的茶盏,声音冷寒:“让她去,等她闹够了,自然会回来。”
尽心尽力伺候三年,他不信春喜会就这样离开。
后半夜下起雨来。
倒春寒来得猛烈,好似又回到凛冬。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春喜懒得出门,大半时间都赖在床上。
不过两日,王氏便生出不满,拐着弯儿地催她干活赚钱,生怕她在家吃闲饭。
春喜面上凉凉:“这三年我拿回家的月钱至少有三十两银子,不过两日就让我吃绝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家里自然还有钱,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既然家里养不起我,娘不如把我嫁出去,我在婆家好吃懒做就不会碍着娘的眼了。”
春喜十岁进卫家,再过两个月就十九,早该嫁人了,只是之前卫凌泽离不开她,王氏也舍不得她涨高的月钱,便没有张罗。
这会儿听到春喜想嫁人,王氏表情微僵:“我也没有催你嫁人的意思,只是你成天在床上这么躺着,传出去不好听。”
王氏虽然害怕惹祸上身,却也没有完全死心,万一卫凌泽后悔,愿意把春喜当外室养着呢。
纵然见不得光,但不用看人脸色,要是能生下孩子,春喜又活得比正妻长,总能熬到名分的。
可卫凌泽若是舍不得春喜,早早的就会为她安排好出路,怎会等到现在?
春喜懒得跟王氏分析,只道:“娘也知道传出去不好听,那就抓紧时间找媒婆说亲吧。”
春雨缠绵,接连下了十日才停。
天气转晴,寒气立时消融,暖意盎然。
吃过饭,春喜出了门。
卫夫人赏的那些布匹实在是太好,不适合日常穿,她打算去成衣铺和布庄探探价,好将那些布匹卖出去。
寻常铺子不收太好的料子,春喜只能往城中最繁华的地方去。
半路上,一队华贵的马车驶来,春喜跟着人群退到街边避让。
人群议论纷纷,原来是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见天气好,出门踏青游玩。
纵马疾驰、赏花捕蝶自是好玩,但随行的奴才要搭帐篷垒土灶准备食材,一天下来得累成狗。
春喜叹了口气,觉得这春光也不那么美好了。
正想着,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咦?这不是卫兄身边那个丫鬟吗?”
春喜:“......”
出门没翻黄历,大意了。
抬头望去,卫凌泽与几名世家少爷骑着马正好从她面前路过。
被人提醒,几人都停了下来。
卫凌泽沉着脸扫了春喜一眼,眼神凛冽如刀。
“母亲仁善,念她尽忠,放还身契与她,她已不是卫家的丫鬟。”
卫凌泽撇清了关系,几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春喜不得不上前行礼。
“民女春喜见过几位公子。”
“姑娘是来找卫兄的么?”
说话的是工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春喜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听过卫凌泽叫他叶二。
叶二不知为何跟卫凌泽不对付,之前卫凌泽带春喜出席宴会,他没少阴阳怪气,方才也是他认出的春喜。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春喜腹诽,面上恭顺:“回叶公子,卫夫人赏了民女不少布匹,但那料子太好,民女一家不敢享用,民女只是想找个铺子把这些布匹卖了换钱,断不敢纠缠卫大少爷贪求更多。”
“你尽心尽力照顾卫兄三年,卫家就用几匹布把你打发了?”
叶二声音拔高,挑事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春喜连忙道:“夫人宽厚,自然不止给了民女这些,民女一家都感激不尽。”
不管卫凌泽在不在场,春喜都不敢说半句对卫家不利的话。
没达到目的,叶二有些不高兴,他话锋一转:“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买你的布,你随我一同出游踏青可好?”
不等春喜回答,叶二又看向卫凌泽:“卫兄应该不会介意多个人吧?”
卫凌泽懒得搭理他,轻夹马腹先行离开。
叶二也不在意,笑盈盈地朝春喜伸出手,示意她上马来。
春喜嗓子发干:“民女身份低微,恐怕没有资格和叶公子同乘一匹马。”
“无妨,本公子不嫌弃。”
“......”
叶二,你可积点儿德吧。
踏青的位置在城郊以东的一处山谷,谷中绿草成荫,野花烂漫,还有一条蜿蜒的小溪,风景很是宜人。
春喜却无暇欣赏。
她被叶二横放在马背上驮了一路,蹲在地上狼狈地吐出来,一扭头便看到卫凌泽站在不远处,风度翩翩地将一名女子扶下马车。
那女子身姿窈窕,一袭桃粉织锦长裙勾勒出细腰,虽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水润杏眸也难挡瑰丽姿容。
两人站在一处,实在是般配登对,天造地设。
春喜收回视线,擦了擦嘴准备起身,叶二的声音又传入耳中:“春喜姑娘吐得这样厉害,该不会是有了吧?”
叶二声音不算大,但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过惊人,在场的人皆被吸引,一个个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等着下文。
有了?
有什么了?
“叶公子......呕......”
春喜一开口,便又对着叶二吐起来。
可惜刚刚吐得太多,胃里没什么东西,只吐了一点儿酸水在叶二鞋上。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叶二厉声喝斥,却没有精力处置春喜,手忙脚乱地脱掉鞋子扔出老远,又冲回马车上换衣服。
脏死了脏死了,他要马上沐浴才行!!!
春喜拍拍胸口,终于舒坦,扬着声诚恳道:“对不起啊,叶公子,民女不是故意的,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民女吧,若不是你非要带民女来这里,民女也不至于被颠吐啊。”
这边闹出来的动静很大,春喜话音刚落,便有丫鬟过来传话:“马车上有我家小姐的备用衣衫,请姑娘跟奴婢来。”
卫家未来大少夫人的衣裳春喜是不敢穿的。
她跟着丫鬟来到萧清禾面前,跪下磕头:“民女春喜叩谢小姐大恩,不过民女身份低贱,不敢弄脏小姐的衣衫。”
萧清禾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女,姑母是宫中盛宠不衰的贤妃娘娘。
生得貌美无双,才名更是无人可及。
春喜之前只远远地见过她两次,如今近看,更觉她像是九天仙女误落凡尘。
“我看你方才吐得厉害,如今可还觉得不适,我带了大夫随行,可要让他看看?”
萧清禾的声音亦是动听。
春喜小声道:“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觉得恶心,脑袋也晕。”
萧清禾便让人请了大夫来。
大夫很快得出结论:“这位姑娘的脉象平稳有力,身体很好,只是方才受了颠簸才会头晕呕吐。”
春喜再次磕头谢恩,恨不得所有人都围过来把大夫的话好好听清楚。
她肚子里没有野种!
毁人清誉是要烂舌根下地狱的!!!
大夫诊完脉,叶二也换好衣服朝这边走来。
出门在外不方便沐浴,下人只从溪里打水,帮他简单擦洗了下,叶二仍觉得很脏,浑身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咬。
“贱人,我杀了你!”
叶二咬牙切齿,刚走近就抬脚狠狠踹向春喜。
春喜不敢躲开,只能微微侧身,用肩膀受下这一脚。
“啊啊啊,好疼!”
春喜被踹飞出去,顿时惨叫出声,而后飞快地爬起来,卯足劲儿往前跑:“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春喜嗓门极大,双腿跑出残影,毫无美感可言,像只喳哇乱叫的猴子,滑稽极了。
叶二唇角抽了抽,满腔的怒火竟奇异地消下去大半。
他让人把春喜抓回来,板着脸呵斥:“闭嘴,再敢乱喊就杀了你。”
春喜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惊慌害怕地跪在地上。
先行到达的下人用竹帘搭了篷子,放上矮桌,摆上瓜果点心,还生了炉子。
卫凌泽亲自在煮茶。
清洗茶具,换水煮茶,茶水煮沸,热气蒸腾,配上谷中景色,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世外仙人。
茶已煮好,他先倒了一杯放在萧清禾面前:“小心烫。”
声音温润如玉,眼神更是柔情缠绵。
周围的吵闹入不了他的耳,春喜的死活也扰不了他的兴,他的眼中好像只能看到萧清禾一人。
真特么会装。
叶二翻了个白眼,冲春喜抬抬下巴:“我身边还缺个忠心的丫鬟,你在卫家一个月拿多少,我出双倍。”
钱这种东西,挣得多不算本事,有命花才是本事。
春喜嗷的一声哭嚎起来:“叶少爷,求你饶了民女吧,民女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民女已经熬成老姑娘了,好不容易得夫人恩典恢复自由身,只想赶紧嫁人,免得孤独终老,求叶少爷开恩啊。”
春喜边说边梆梆梆地磕起头来。
如果她身下不是松软草地,恐怕早就头破血流。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卫凌泽身上,卫凌泽神态自若的品着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片刻后,萧清禾开口:“良籍女子婚嫁自由,叶二公子无权干涉。”
叶二冲萧清禾露出笑,一脸无辜:“我不过是随口一问,又没有逼着她做我的丫鬟,是她自己非要磕头的,也不知道是想要谁心疼。”
这话的针对性极强,在场的人里,只有卫凌泽和春喜相熟。
谁都知道卫家门风正,族中子弟个个重情重义,去年卫凌泽还跟春喜形影不离呢,如今这般冷淡,反倒像是心里有鬼刻意避嫌。
萧清禾指尖蜷缩,迅速垂眸掩下情绪。
卫萧两家是世交,她和卫凌泽自幼订下婚约。
三年前卫凌泽在沙场上展露锋芒,得胜的消息传来,两家便开始筹备婚事,却不想卫凌泽重伤瘫痪,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萧家虽未退婚,婚事却就此搁置。
十多年的青梅竹马之情,到底未曾抵过家族利益。
卫家长辈没有苛责于她,两家情谊也照旧,可她知道,她和卫凌泽之间,有了裂缝。
卡在这条裂缝里的,正是春喜。
同样的家世让她对卫凌泽瘫痪的痛苦感同身受,从天之骄子沦为废物,足以将卫凌泽的脊梁寸寸击碎,这三年他承受了无数讥讽嘲笑,更经历了无数次失望。
这样艰难的时光,是那个叫春喜的丫鬟陪着他走过来的。
就算卫凌泽动了情,要留春喜在身边,她连拈酸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可他偏偏没有留,甚至装作无事发生,还和从前一样待她体贴入微。
是春喜真的不重要,还是已经重要到不能受丝毫委屈,所以要划清界限,以更周全的方式保护起来?
萧清禾心底发沉,余光里卫凌泽豁然起身,抽出凌霜剑直指叶二。
凌霜剑是陛下所赐,上过战场饮过血,尘封三年再出鞘,仍是寒光凛冽,煞气逼人。
叶二脸色微变,没了嚣张:“卫凌泽,你想干什么?”
卫凌泽挑眉,方才还出尘脱俗的仙气变成让人胆寒的杀意。
“不干什么,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叶二面上发白,众人亦被吓到。
卫凌泽受伤后性情大变,卫家虽封锁了消息,但死了几个下人,还是免不了传出卫凌泽疯了的消息。
“卫大少爷,我家少爷只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叶家小厮见自家少爷有危险,连忙上前求饶,只是话没说完,凌霜剑就刺进了叶二的小腿。
殷红的血瞬间涌出,叶二叫出声,比春喜方才叫得惨烈多了,没见过血腥的世家小姐吓得哭出来,忙不迭地躲到一边,场面一时有些乱。
萧清禾也被吓到,却没有躲,而是大着胆子上前,抓住卫凌泽握剑的手:“卫郎,别这样。”
喧闹之中,萧清禾柔婉的声音如同一缕清风裹挟着花香而来。
卫凌泽身上的杀气消散了些,他用染血的剑尖挑起春喜的下巴:“三年照顾,我本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的,没想到你竟如此有野心,你和姓叶的是何时勾结在一起的?这招欲擒故纵也是他教给你的?”
剑上血还是温热的,血腥味直冲鼻间,春喜胃里又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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