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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逃跑,夫君他就杀回来了畅销巨著

2025-05-21 21:10:2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九斤吖

江南,三月,芳草如茵,暖意融融。青天白日的,一间屋子却门窗紧闭,院子中的婢女们恭敬地站在檐下,等着屋里人的吩咐。屋内。清淡的香料夹杂着旖旎的气息弥漫在房间,朗艳...

刚逃跑,夫君他就杀回来了畅销巨著
江南,三月,芳草如茵,暖意融融。

青天白日的,一间屋子却门窗紧闭,院子中的婢女们恭敬地站在檐下,等着屋里人的吩咐。

屋内。

清淡的香料夹杂着旖旎的气息弥漫在房间,朗艳的日光被门窗挡在屋外,室内一片昏暗。

浅紫色的帷帐从上方垂下来,里里外外又围了床榻一层,床榻里面的光线又暗下来一层,里面传来时轻时重的痛呼声……

香炉中的熏香渐渐燃尽,袅袅白烟不再升起。

不知过去多久,一只白到发光的素手从帷幔中伸出来,纤细手臂在地上摸索,散落在床榻边的衣裳悄无声息地被拽进帷幔中。

不多时,一身着烟粉色抹胸,外披白色半透纱衫寝衣的女子撩开帷幔,从床榻中缓缓出来。

姜九枝呼吸还有些乱,身上也有些不适,她回头看了眼床榻。

帷幔重新垂下来,遮挡住凌乱的床榻,也遮挡住里面正熟睡的男人。

姜九枝手腕往后落在后腰上,揉着往湢室去。

里面提前备的有热水,姜九枝把自己清理干净后,换了套新的衣裙,才将房门从里面拉开。

她被殷九抱到榻上前,听见云苓喊她了,好在被门口的白芷拦住了。

云苓和白芷是贴身伺候姜九枝的婢女。

见姜九枝出来,白芷和云苓屈膝行礼,唤道:“小姐。”

姜九枝微微颔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台阶前,抬眸看着半山腰的太阳,身上隐隐传来的不适感,让姜九枝轻轻皱了下眉头。

姜九枝道:“京中有消息传来?”

云苓上前,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信,递到姜九枝手中,“京中来了消息,说姑爷回来了,知道您来了江南后,快马加鞭追了过来。”

稍顿,云苓补充道:“信在路上花了七日,想来再有三天姑爷就到了。”

姜九枝早料到宋逸卿会来,只是出乎意料地来得这般急。

宋逸卿就是姜九枝那拜了高堂,花烛洞房的夫君。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前夫君,两个月前,一纸休书扔到姜九枝跟前,她被扫地出门了。

然后姜九枝就带着几个贴身的人来了江南。

姜九枝也不知道自己算怎么个事,她带着现代的记忆,降生在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许是她投胎前忘记喝孟婆汤了吧。

世人不都说,喝了孟婆汤才能忘却前尘。

因为那段没有忘记的记忆,她的行为举止和思想和这个世界的人多少有些隔阂,姜九枝从小就被指着脑袋骂离经叛道。

家中姐妹更是觉得她小时候发烧,将脑袋给烧坏了,都不喜和她接触。

姜九枝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应付那些闺阁女子的拈酸吃醋。

姜九枝打开手中的信,信是前夫宋逸卿送来的。

姜九枝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做到果决,唯独宋逸卿这件事,她犹豫不决,也没想到好的解决方法。

姜九枝父母早逝,家产被二叔一家侵占,不仅如此,二叔一家甚至还惦记着她的亲事。

姜九枝和宋逸卿少年婚约,宋家书香门第,勋贵之家,宋父乃当朝正一品太师,宋逸卿十九岁高中状元,任职翰林院,前途不可限量,谈起这桩婚事,京城谁人不说,是她姜九枝高攀了宋逸卿。

宋逸卿是京中有名的少年郎,无数闺阁小姐的春闺梦中人,这桩亲事更是馋得二婶眼红。

如此少年才俊,妥妥的金龟婿。

成亲当日,二叔一家计谋敲晕她,将她送到庄子囚禁起来,编造她逃婚的谎言,好让堂妹嫁过去。好在姜九枝早就知道二叔一家不怀好心,暗地里提防着,这才没让二叔一家得逞。

其实姜九枝一开始并不打算嫁给宋逸卿,那时她太年幼,根本斗不过二叔一家,为了从姜家逃出来,她接受了这门亲事。

十五岁嫁给宋逸卿,十八岁被婆母以无嗣为由休弃。

成亲后宋逸卿对她不能说不好,父母留下的财产在他的帮助下拿了回来。

幼时二叔一家害怕她拿回资产,从不允许她接触宅子铺子的事,幼年时缺下的这些都是宋逸卿教她的。

她很感激他,可感激终究不是感情。

姜九枝自我认知很清楚,她自诩是个自私又自利的人,做不到为了感激迎万难,更做不到为了个男人,去讨好他的家人,在她心中没有什么比自己过得舒心重要。

这些年宋逸卿对她的好,成了此时她犹豫的毒药。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宋逸卿。

姜九枝将信件递给云苓,“烧了。”

手腕伸出去时,宽大的袖子顺着手腕滑下些距离,有个红红的吻痕半遮半掩露出来。

宋逸卿是个很好的人,他身上同时具备这个世界男子的缺点,他是不会接受一个已经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妻子。

一个月前姜九枝刚来江南,人生地不熟,不小心着了一个地痞地道,中了那不干净的东西。

同屋里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想到屋里的男人,姜九枝愤愤地咬了咬后槽牙。

谁知,这男人是个难缠的,居然吆喝着她玷污了他的清白,让她为他一个大男人负责。

姜九枝想着,反正生活无聊,更何况她是个成年女子,有些需要很正常,负责就负责呗。

权当在身边养个只伺候她的小倌。

宋逸卿要来了,一会儿她和他说说,让他这段时间暂时别过来了。

“是。”

云苓不小心瞥见了姜九枝小臂内侧的红痕,倏地一下脸红了,脑袋垂得更低了。

对于婢女的反应,姜九枝没有多大感受,男女之事,是世间法则,姜九枝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

姜九枝转身回屋,推门时突然停下,对一侧的白芷吩咐道:“我想吃银耳羹了,交代厨娘晚上做些。”

白芷行礼,“是。”

姜九枝进去时,道:“门敞着。”

屋里还有味道,总要散一散,不然晚上如何睡觉。

白芷:“是。”

姜九枝进来,挑起珠帘进了内室,一扭头就对上殷九那厮戏谑的眼神。

殷九身子朝外侧躺,一手支着脑袋,一腿弓起,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想到刚开始两人在榻上不肯相让的局面,姜九枝少有的有些赧意。

若不是她不肯服输,也不至于连手臂上都是痕迹。

这件事也提醒了姜九枝,八段锦和五禽戏要继续练习,虽说她体质比一般女子好,但在殷九这种练家子的面前,还是不够入眼。

殷九剑眉一挑,道:“见识到小爷的实力了?”

姜九枝脸不红,心不跳地来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说话的语气和她表情一样平静,“还行吧,想来你也累得够呛,不然哪能睡得这么死。”

殷九嚣张的表情僵在脸上,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蹦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光脚踩在地板上,大步流星来到姜九枝身后。

他气呼呼低头望着姜九枝,“看来你还没被小爷彻底征服。”

征服?

姜九枝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语,这辈子姜九枝见过最多的就是吹牛皮的男人,自高自大,自吹自擂,令人发笑。

姜九枝转过身来,殷九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就一条简单的白色亵裤,赤裸的胸膛,线条流畅,肌理分明。

姜九枝认可的点头,别的不说,殷九的长相和身材都是她的菜,这也是她把人留在身边最主要的原因。

不过是个纾解欲望的男人,自然要符合心意,这方面姜九枝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她一个手指勾进殷九腰际的亵裤,轻轻一拉,殷九贴了过来,红唇轻启,“话别说太满了,别忘了当日是谁拽着我的衣袖,要我负责的。”

提起这件事,殷九当即红了脸,简直不要太丢脸,若不是为了,为了……

殷九顺风顺水的人生从未遭受过如此大的磨难。

姜九枝高兴了,收手拍了拍他热得快要冒烟的脸,“最近我有事,最近五天,哦不,十天,最近十天都别过来了。”

说完,从殷九身侧擦过,往里走。

殷九情绪由羞转怒,怒气冲冲跟上去,“姜九枝什么意思?”

“提上裤子不认人?”

“世间有哪个女子如你这般。”

姜九枝从清醒到现在一口水没喝,嗓子那什么的时候哼唧的有些干,她行到桌边坐下,将杯子扣过来,提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端着杯子送到唇畔,小口抿了几口。

殷九都暴跳如雷了,眼前这女人还能坐在这悠闲喝茶。殷九一把夺走姜九枝的杯子,瞪着她,“说话!”

姜九枝瞥了殷九一眼,“又没说不要你,只是让你这几天先别过来,你这般激动做什么?”

殷九肺都要被这女人给气炸了。

他这般激动做什么?

殷九咬牙,“姜九枝,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

姜九枝是真的不理解殷九气什么,两人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她好心告知他,省得他被宋逸卿找麻烦,他倒好,狗咬李洞宾,在这喋喋不休上了。

姜九枝一脸正气,“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殷九一口气没上来,但凡年纪大点儿,这会人已经晕过去了,捏着杯子的手,这会儿咯吱作响。

殷九将杯子往姜九枝跟前重重一放,冷嘲热讽道:“为什么不让小爷来了?你那夫君追过来了?”

男人说话的语气听得姜九枝不舒服,姜九枝才不愿意惯他这臭毛病。

说话就说话,阴阳怪气的给谁看?还有她的杯子,摔得噼里啪啦的又是在给谁看?

她本就不是非他不可,是他拽着她的袖子赖上的她。

姜九枝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殷九,他气得绕到她对面,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厉声道:“说话。”

殷九冷哼一声,“你若不说,小爷还偏就来了,小爷我不仅要来,还要将你我这见不得光的关系宣扬出去。”

姜九枝淡然道:“嗯,的确是他要来了,你在这不方便。”

殷九看了姜九枝一眼,起身拿起榻上的衣服就走了。

刚准备进门的白芷就看见殷九怒气冲冲的出来,边走边往身上套衣服。

嗯……后背还有小姐留下的长长的抓痕。

白芷端着点心进来,纳闷道:“小姐这是又将殷公子气走了?”

“莫名其妙。”姜九枝捏了块点心垫肚子,“他非要问得,真说了,他又不高兴上了。”

白芷心中对殷九负气离开的原因有了几成猜测,和姑爷八九不离十。

白芷无奈摇头。

小姐其实很聪明,但凡将百分的心思分到这上面一分,还能不明白殷公子为何离开?

.

令姜九枝意外的是,她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宋逸卿已经到了江南。

姜九枝昨晚看话本看得有些晚,今天早上就没起来,巳时三个人才醒。

姜九枝习惯在榻上醒会儿神才起身,在榻上来回翻了几回身,意识也回笼得差不多了。

姜九枝从榻上坐起来,伸手挑开帷幔,习惯性唤婢女进来,“白芷……”

云苓两个字还没发出,姜九枝就看见了坐在床头的宋逸卿。

她恍惚了下,问道:“怎么今日就到了?”

宋逸卿深深望着姜九枝,一个月不见,她并没有什么变化,丽色殊绝,肤如白雪,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她会伤心难过,会消瘦……

被如此强烈的视线注视着,姜九枝也未觉得哪里别扭,一张榻上睡了三年了,身上什么地方是他没见过的,姜九枝早已熟悉了他的视线。

姜九枝双腿从褥子下面伸出,垂下床榻,人坐在床沿上,“一路颠簸劳累,要不要洗漱休息下?”

宋逸卿的确很累,快马加鞭也要十日的路程,他昼夜不停硬是七天就赶过来了,就是怕她在这受委屈。

如今瞧见她这般……好,宋逸卿心中涌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

满身疲惫压得他剑眉皱得紧紧的。

姜九枝穿上鞋,伸手去摸放在床边的铃铛。

铃铛是她用来唤白芷和云苓进来伺候的,这个习惯是跟在宋逸卿身边养成的。

姜九枝的动作却慢了宋逸卿一步,宋逸卿摁住铃铛,看着她,问:“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宋逸卿因为公务这个月不在家,婆母便趁着夫君离家的契机,将姜九枝从宋家族谱上除了名。

姜九枝看了宋逸卿一眼,拽了拽肩头滑落的外衫,越过宋逸卿朝衣柜走去。

“夫……宋公子来之前想必将事情问清楚了,你离家第二天,夫人就将我赶走了,我要如何等你回来?在哪等你回来?那人是公子的母亲,公子会为了我忤逆母亲吗?”

宋逸卿跟着,来到姜九枝身后,“九枝,你是我的妻,我怎会不护你。”

“娘以无嗣为由写的休书,你心里很清楚,不是你的问题。”

姜九枝转身,抬眸对上宋逸卿泛着血丝的眼睛,“如何不是我的问题?本就是我不愿生。”

嫁给宋逸卿的时候姜九枝刚刚及笄,堪堪十五岁,放在现代也就刚初中毕业的年纪,没人比她清楚这个年纪就生孩子对身体是一种怎样的损伤。

姜九枝绝不会为了要一个孩子,而伤害自己的身子。

姜九枝很庆幸遇到宋逸卿,他包容她,善待她,甚至连子嗣的问题都愿意迁就她。

宋逸卿拉住姜九枝两只素手,“成亲那日你说你最晚也要等到十八岁才要孩子,我也同意等你三年,如今你已然十八,孩子迟早会有的,你同母亲说清楚,她自会体谅你。”

宋逸卿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宋逸卿才觉得悬空了许久的心落到了实处。

“你可知知你孤身一人来了江南,我有多担心,我带你回去,母亲那边自有我解决。”

姜九枝想将人推开,视线触到他肩膀上沾了灰的长衫,悬起的双手还是放下了。

“先休息吧。”

“嗯。”宋逸卿点头,“听娘子的。”

“先松开,我让白芷和云苓进来伺候你洗漱,风尘仆仆的总要洗漱干净才能睡下。”

宋逸卿向来喜洁。

“好。”

.

悦来酒楼。

殷玄正和兄弟们在酒楼吃酒。

他情绪有些不对,正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

殷玄仰头,满杯的酒被他直接灌进嘴里,杯子被他沉沉趴在桌子上,赵时镜拿起小酒坛帮他倒满酒,道:“怎么?前两天还高高兴兴的回来炫耀新嫂子,这几日更是日日往人家屋里去,今天怎的在这陪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在这喝酒啊?”

殷玄本就不高兴,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风流肆意的俊脸染上烦躁。

桌底下的腿往旁边一踹,赵时镜哎呦呦起来,好在人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稳住了摇摇欲跌的凳子。

赵时镜看了碎在脚下的酒坛,心有余悸地道了句,“好险。”

若是坐上去了,他的屁股可要遭老罪了。

殷玄恼羞成怒了,赵时镜愈发肯定自己是猜到点子上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悠哉地送到嘴边,边喝边说话,“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嫁过人的妇人,你到底看上人家哪点了?还硬赖在人家身边让人家负责,这不符合你殷大公子的作风啊。”

赵时镜回忆着姜氏的相貌,“若论长相,的确出类拔萃,可江南比她好看的又不是没有,就醉春楼还有好些个清白的女人,个个都惦记着你呢。”

殷玄瞥了赵时镜一眼,“你拿那些人和她相提并论?”

赵时镜果断闭嘴。

这时阿大推门进来。

阿大是殷玄留在姜九枝院子附近暗中看守的人。

姜九枝容貌出众,又是一家子女流,容易遭人惦记,殷玄将阿大留在附近暗中保护。

阿大见赵时镜也在,那些话也不知当说不当说了。

赵时镜不是没眼色的,看向殷玄,“那我走?”

“不用。”殷玄撂下杯子,看向阿大,“那女人又出事了?”

阿大道:“一大早有一男子敲了门,卑职正要阻止,房门却开了,卑职还听见姜姑娘身边的白芷,唤那人……姑爷。”

“咳咳咳……”赵时镜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

赵时镜不知从哪地方拽了块手帕出来,擦嘴,“不是说休妻了?怎么人还追过来了,她该不会是骗你的吧,想让你做男外室?”

殷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问道:“人还在屋里?”

阿大低头,“卑职回来的时候还没出来。”

殷玄笑了。

原以为昨***说那些是因为他在榻上折腾了她,她故意说出来气他的,她倒说到做到,人还真来了。

殷玄扔下杯子就往外走。

“哎哎哎,做什么去?酒不喝了?”赵时镜喊人。

殷玄:“你觉得我还喝得下?”

“喝不下了。”这事要换了他赵时镜,提着长剑他就去撒气去了,“走的时候别忘了将酒钱付了,我的月钱被我爹扣完了,没钱了。”

殷玄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放心。”

殷玄这人小气又坏心眼,他心情不好当然也见不得别人心情好,他喝不下酒,身为兄弟的赵时镜当然也不能喝酒。

酒钱?他是一定不会付的。

等着赵府的下人来接他吧,赵老爹知道了他又偷跑出来喝酒,少不了一顿教训。

离开酒楼,殷玄直奔姜九枝的住处。

听到敲门声,白芷出来开门,瞧见门外来人是殷玄,表情都僵硬了。

姑爷还在屋里,万不能放此人进去。

白芷和云苓是姜九枝的陪嫁婢女,小时候陪着姜九枝一块长大,两人见过宋逸卿对姜九枝的所有好,她们从心底希望两人能和好。

白芷推着门,不放人进来,声音发慌,“殷公子怎么来了?真是不巧,我家小姐这两天不在,约莫十天后才能回来,殷公子若是找小姐,还是十天后再来吧。”

殷玄伸手抵着门,情绪不明,“十天?怕是十天后就人去楼空了。”

白芷是姜九枝身边的丫头,殷玄不想为难她,“去告诉姜九枝,就说我在门外等她,她若是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

殷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想就知道殷公子是知道姑爷过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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