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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啃老后,老太靠锦鲤崽崽暴富宋金枝唐秀玉完整版

2025-05-21 21:23:33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绛野

腊月里的寒风卷着雪粒子,砸在褪色的门神上。宋金枝蜷缩在灶台后的草垛里,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早就破得透风的衣裳。“你个老不死的,还想在我家赖到几时?”大儿媳王翠花一脚...

结局+番外被啃老后,老太靠锦鲤崽崽暴富宋金枝唐秀玉完整版
腊月里的寒风卷着雪粒子,砸在褪色的门神上。

宋金枝蜷缩在灶台后的草垛里,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早就破得透风的衣裳。

“你个老不死的,还想在我家赖到几时?”

大儿媳王翠花一脚踹开了摇摇欲坠的木板门,尖利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寒风簌簌灌进来,呛得宋金枝咳的嗓子里都起了血腥味儿。

“娘,你别怪儿子心狠,实在是你这病害人啊。镇上的大夫都说会传染,你总得为儿孙们想想。”

说话的是他的大儿子陈守业,长得老实本分,可眼里尽是对宋金枝这个母亲的嫌弃。

目光一转,瞥见灶膛里微弱的火星,他立马把半湿的柴火抽出来,裹在灶灰里弄熄,转头骂起来。

“说了多少回了,柴火要省着点烧,你当咱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宋金枝抬手指向这两个白眼狼,气得浑身哆嗦。

“柴火是我捡的,你们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我做的,就连这房子也是我的,你们花什么钱了?”

陈守业变了脸,“这房子是我爹的,我姓陈,这房子本就该是我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东西了?”

宋金枝实在寒心。

她撑着身子晃晃铛铛坐起来,“三个儿子里我最偏心你家,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现在你都不给我个遮雨的地方?老大,你的良心叫狗吃了?”

陈守业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当年你让二弟去北疆充军,逼得二弟妹两次上吊。你把三妹卖给人牙子,嫌弃四弟跛脚干不了活儿,把他撵到山脚去的时候怎么你就有良心了?”

宋金枝如鲠在喉。

那年正逢朝廷征兵,家里口粮不够,为了得到充军给的二两银子,她让二儿子去北疆充军,逼得马上就要生产的二儿媳上吊自杀,人虽救回来,可小孙子生下来却痴痴傻傻,于是更不受她待见。

之后二儿媳得知那二两银子才到手就被宋金枝给了老大一家,二儿媳便恨上了她,早早村子外头宁愿住在窝棚也不想跟她有往来。

她把十四岁的女儿贱卖给人牙子,也只为了贴补大儿子,时至今日都不知道女儿被卖去了哪里。

七年前隔壁盖房子,门口堆的全是沉重的木头,大孙子陈金宝捣蛋贪玩,正在帮工的小儿子推开陈金宝,陈金宝摔了跤,可小儿子却被压在木梁下,连带着快盖好的木头架子也塌了。

出事后宋金枝赔了不少钱,因为大儿子一家上了眼药,她把小儿子撵出门,至今他一人住在山脚,偶尔上山打猎养活自己,母子俩相见形同陌路。

她以为自己能得大儿子依靠,有人养老送终,却不想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宋金枝颤颤巍巍的杵在那里,好像外头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她不想无依无靠,语气里近乎哀求,企图想要唤起大儿子的良知。

“老大,我是你娘啊。”

陈守业把手揣在袖子里,神情漠然的好像打发乞丐。

“娘啊,我也养了你好几年了,也算仁至义尽,该让其他人尽尽孝了。你看你是去老二家,还是去老四家?”

宋金枝枯瘦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草垛,死死的。

“我不走,这是我的房子。”

见她怀里鼓鼓囊囊的,王翠花冲上去,扯开她的破烂衣裳,翻出她怀里不知道藏了多久,已经有了霉点子的半张饼子。

“老东西,你还敢偷吃的!我就说最近家里东西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原来都是你偷的。”

宋金枝把饼子抢回来,“这是我的,我之前剩下的。”

“好你个老虔婆,还敢当着我的面抢?”

说罢,王翠花一拳头捶下来,打的宋金枝头晕眼花,但她依旧死死护着怀里那半张饼子。

宋金枝知道今天这两口子不会放过她,出去受冻挨饿等死,还不如死前吃顿饱饭。

她捧着饼子发疯的啃起来,王翠花再来抢,她就张口咬。

“你这疯狗!”

她真是饿疯了,她三两口就吃完了这半个月每天都只舍得咬一小口的饼子,发硬的饼块几乎要划破她的喉咙。

咒骂声不绝于耳,拳头也像是那些雪粒子一般的砸下来,甚至好几下都打在她的头上,差点没把宋金枝的老骨头打断了。

王翠花发了狠,捡起刚才被弄熄的那半根柴火,朝着宋金枝身上发狠的打下去。

那一下,宋金枝僵着的身子轰然倒下。

“还装死?”

王翠花又打了第二下,第三下,宋金枝像是终于装不下去了,抱着脑袋哭着藏到了墙角处,却更方便了王翠花的毒打。

不知何时外头那一阵风雪已经停了下来,王翠花也累的歇了手,这才发现,宋金枝,断气了。

王翠花瘫坐在地上,还是陈守业先回了神。

“别愣着,赶紧把人拖出去埋了。”

冰天雪地,坟地的土早就上冻了,陈守业跟王翠花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挖了个浅坑,又合力把人睡在坑边的私人踹下去,最后嫌费劲儿,两口子偷懒,只薄薄的盖了一层土,这就算是了事儿。

这两口子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几个人,将一个粗布麻袋抛了出去。

位置不偏不倚,就砸在刚入土的宋金枝身上。

天蒙蒙亮时,麓山村里有名的赌徒刘老三满身酒气的从坟地里路过,不知绊着了什么,转头便是一阵骂。

可当看清楚紧抓在自己脚踝上的那只宛如枯柴的手,还有那借着他的力气拼命从土里挣扎出来,蓬头垢面的东西时,刘老三,吓尿了。

陈守业与王翠花正把宋金枝从外头捡回来的那些破烂东西扔出来,准备晚些时候拿出去一把火烧掉。

这时,有人跑到门口,神情微妙的盯着他们两口子,说村长有事儿让他们一家子过去一趟。

到了村长家才知道,村里大半数人都来了。

“哟,这是什么有好事儿,怎么大家都来了?”

王翠花说完,才后知后觉的瞧见大家看待他们两口子的眼神有些奇怪。

到了堂屋里,陈守业与王翠花吓得脚下一软,噗通跪下。

“娘!”

那个本该死在昨晚的枯朽老婆子此刻正端坐在村长家的凳子上,眼神陌生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她不是宋金枝,她本是京城大户的老夫人,唐秀玉。

她夫家早死,独身带大两个儿子,之后白手起家,成为了京城的大户。后又给两个儿子买官,成为人上人。

年轻时有个游方和尚说她六十岁时会有一劫,让她多做善事。谁知她善待所有人,却防不住自己生出来的两个白眼狼。

为夺家产,大房一家竟趁她回乡探亲时谋杀亲娘,最后抛尸在荒地。

她唐秀玉再醒来时,就阴差阳错的成了同样被儿子儿媳打死的宋金枝。

她重生了。

恍惚间,将她毒杀抛尸的那张脸与陈守业这副敦厚老实的相貌逐渐贴合在一起,宋金枝怒而起身,愤怒的打下一耳光。

“畜生,连亲娘都敢杀害,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王翠花缩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

陈守业愣怔的看着眼前的宋金枝,不敢相信,娘竟然打他?

从小到大,只有三个弟妹会挨打,娘可是从来舍不得打他的。

紧着,又是第二个耳光。

“你瞪着我干什么?你是我生的,是我养的,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做错事,我还打不得你了?”

唐秀玉与宋金枝的人生交叉重叠,叫她恨不得将这白眼狼所做的一切全都讲出来。

“陈守业,你娘说你们两口子把她活埋在坟地里,可有这回事?”

说话正是麓山村的村长,姓方,村里大小事务都归他管,他为人公正,从不偏颇谁家,在麓山村颇有地位。

“没有!”

陈守业与王翠花齐声否认,可脸上的慌张与刚才进门时的反应,早就说明一切了。

“没有?不是你们把我活埋的,难不成是我自己躲坑里,又自己把土盖上的?”

宋金枝还想再打,陈守业却死死的抓着她那只手。

“娘,就因为大夫说你的咳疾会传染,我不让你跟金宝接触,你就生我的气,演了这么一出。我跟翠花平日最孝顺你了,昨晚还找了你一晚上,怎么可能会害你。娘,你快跟大家解释清楚啊。”

什么?会传染?

闻言,围在村长家看热闹的这些人齐刷刷的后退了几步,各个捂着口鼻,好像她宋金枝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宋金枝气得浑身颤抖,另一巴掌又甩了过来,连着旁边的王翠花也挨了一耳光。

“要是真会传染,你们这两个挨千刀的怎么还活着?”

唐秀玉是六十的年纪,可宋金枝不过才四十多岁,按理说身体应该还算健朗,但被大儿子一家磋磨虐待,几年光景后看起来已经是个迟暮老人了。

使完了劲儿,又说了这么一番话,宋金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一头栽下去。

“孝顺?你看看你们穿的是什么?我穿的是什么?”

陈守业家两口子穿的虽然不富贵,但也是暖和的袄子。可宋金枝这一身破破烂烂,比叫花子还不如。

那双手早已经冻得发紫,连脚上的鞋子都是张家不知道从哪儿捡来,先给她穿上的。

这一比较,还真不知道孝顺到了什么地方。

王翠花挨了一巴掌,心底一直窝着火气。

刚才是被吓着了,现在倒是来了脾气。

她身子一歪跌坐地上,拍着大腿嚎哭起来。

“大家都知道我婆婆平日里谎话张嘴就来,光编排别人的不是,现在又编排起自己儿子儿媳了。她这个人,逼走我弟媳,卖掉我小姑子,又撵走我小叔子,现在还要抹黑我们夫妻俩。

张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宋金枝的为人大家都知道,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想起之前她的所作所为,大家瞬间收起了对她的同情。

而刚才那些冲着陈守业两口子的指指点点,全都转移到了宋金枝的身上。

才缓过劲儿的宋金枝心里明白,杀人的事情是说不清楚了,毕竟自己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她一个老婆子也不可能脱了衣服让人验伤,先不说别人信不信,就是这个做法,在这鸟不拉屎的村子里也要被人戳断脊梁骨的。

可如果今天这账算不明白,往后可就算不清楚了。

“按照大周律法,你们这两个畜生早就犯了十恶中的不孝之罪。”

宋金枝斜眼看向一直沉默的村长,“你德高望重,他们小辈不懂,还请村长你告诉这两个不孝子,这个罪名该如何处置。”

村长没想到,向来泼皮耍赖的宋金枝竟然还有这种口才。

再细细端详,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宋金枝,可看起来又不像是宋金枝。

就像是,芯子突然换了人似的。

“犯不孝罪,处杖刑。如果你们两口子活埋是真,那就是死罪一条。”

顿时,陈守业与王翠花脸色煞白,身子抖如筛糠。

宋金枝冷笑。

市井小人,这就被吓住了?

她转了个身,又坐到了刚才的凳子上。

“我还有个事儿要村长为我做主。”

村长转头劝起了宋金枝,“这事儿你要去报官,我也不拦你。如果不想报官,你就领着你儿子媳妇儿,回家自己说去。”

村里没人待见宋金枝,他这是要撵人了。

“我要分家。”

宋金枝一开口,大家都惊了。

陈守业王翠花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分家?你分什么家?”

她端坐在那里,语气不急不缓,却很有力度。

“我还没死,那四间青砖大瓦房就有我的一份。”

宋金枝什么都没有,现在要紧的就是先把房子保住,有个安身之所。

王翠花没什么学问,听说要分房子,她脏话张口就来。

“你放屁,那房子是我家守业的,有你什么事儿?”

宋金枝冷眼扫过去,“放肆!你一个外来的媳妇儿,敢跟婆婆叫喊,小心我叫我儿子休了你,再娶个年轻听话的。”

“你!”

王翠花那张脸气得青一阵红一阵。

陈守业差点端不住那副老实的样子。

“娘,好端端的你说什么分家。”

“不分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陈守业压低了声音,“娘啊,你分了家,以后二弟跟四弟连家都回不得了。”

宋金枝把他推开些,“谁说回不得?既然是分家,那家里的房子田地,锅碗瓢盆,全都要分。我已经叫人去喊老二媳妇儿跟老四了,我们今天就把家分了。”

就在这时,把宋金枝从坟地里刨出来的刘老三带了两个人过来,正是宋金枝的二媳妇,乔氏。还有小儿子,陈守仓。

刘老三搓着双手,“宋大娘,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宋金枝瞥了他一眼,“少不了你的,等我把家分了就给你。”

刘老头又好喝酒又爱滥赌,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大家都好奇宋金枝答应给刘老三什么东西。

乔氏跟陈守仓进来后只跟村长打招呼,对宋金枝视而不见。

宋金枝好奇的看着他们。

乔氏很是消瘦,脸色也有些苍白,身上一件棉衣都穿旧了,空空荡荡的挂在身上,根本留不住一点儿暖意。

身后空无一人,让宋金枝有些失望。

那个痴痴傻傻的小孙子,她倒是想见见。

小儿子陈守仓长相还算是周正好看,只是右脚有些跛,走路一高一低,多少有些影响。

宋金枝脑子里闪过原主对待这两人的各种不堪回忆,她心中惴惴,不知道一会儿说起分家的事情二人将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同意分家!”

陈守业挡在他们二人跟前,抬着下巴,摆出那副长兄如父的德行。

可下一刻,便有人将他拽到一边去。

陈守业已经握紧了拳头,可在对上宋金枝那双眸子时候,他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

“老大,别说做娘的不提醒你,如果你已经是状元了,那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人反对。哪怕你今天把我打死了,也是我这个做娘的拖了你的后腿。可你一把年纪还只是个童生,只要你不孝的名声传出去,按照大周律法,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考科举。”

“你!”

陈守业脸色铁青,只得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

宋金枝看着儿媳乔氏跟小儿子,问:“你们对分家有什么要求?”

乔氏面无表情,而陈守仓直接别开脸。

来时他们就听说要分家,可这么多年,别说家里的好处,就是一粒米他们都吃不上。

分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宋金枝明白他们心中有怨,也不问了,直接下了决定。

“家里四间瓦房,一人一间,家里的两亩地,一人一半。家里养着的那四只鸡归老大,两只鸭子归老二媳妇儿,那两只羊我留一只,守仓一只。”

闻言,所有人都傻了。

这老太婆来真的啊!

乔氏紧咬着下唇。

村外的窝棚早就住不了人了,儿子跟着她饥一顿饱一顿。

因为儿子痴傻,要防着他乱跑,乔氏只能用绳子一头栓着他,一头绑在窝棚上,为此窝棚不知道塌了多少回。

再这么下去,没准儿哪天就死在冬夜里,还是得有个房子才行。

要是真分了家,不仅有田有房,他们娘俩或许能熬到参军的陈守安回来。

不甘心的王翠花一下子跳起来,“凭什么!那两亩田他们一锄头都没挥过,鸡鸭和那两只羊更是一把饲料一根草都没喂过,凭什么要分给他们?”

“凭那都是我的东西!”

宋金枝声音陡然拔高。

“就凭那两亩地全是我这把老骨头一个人种,凭这些畜生都是我一个人喂。”

她话里有话,骂王翠花畜生呢。

有人听了直乐呵,也跟着喊起来:

“我说王翠花,我们平时只见你婆婆一个人下地,还真没见你扛过锄头。就连放养也是你婆婆一个人去,可没见你帮什么忙。”

“人家要做状元夫人呢,哪儿干这种脏活累活啊。”

“你都没出力,还有脸喊这么大声?”

王翠花厚脸皮,嘟囔着:“那还不是她自愿的。”

宋金枝不理,只问二儿媳跟小儿子。

“你们可有意见?”

两人愣怔的站在那里,大概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宋金枝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她问了村长,请他拿纸笔来,要立个字据。”

村长不解,“分家还需要立字据?”

她扫了老大两口子一眼,“当然要立字据,免得以后有人不认。”

陈守业恼羞成怒,可转眼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屑的笑了笑。

村长摇头,“咱们村里就只有陈守业读书认字,也只有你家有纸有笔。你来我家要这些,想磕碜谁?”

宋金枝倒是忘了这事儿。

再看陈守业那副得意的嘴脸,好像只要他不点头,自己就拿不到这分家的字据。

她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定在小儿子陈守仓身上。

“老四,你把里衣脱下来给我。”

陈守仓满脸厌恶。

他的里衣是前两天刚买的,是新的。

娘这是又看见自己穿了新衣服,让他脱下来拿去给大哥穿了?

“脱下来。”

宋金枝提高声音。

陈守仓面色难堪,但还是照做了。

“老二媳妇儿,你去借村长家的一小块炭来。”

小叔子宽衣解带,乔氏要避嫌,只听话的去了。

等她回来时,陈守仓已经把里衣扔给了宋金枝,自己只穿着最外头的棉衣。

宋金枝把里衣在桌上铺开,再捏着那块炭,以衣做纸,以炭为墨,立下字据。

眼看着黑色的字迹从炭下一笔一划的写出来,屋里的几个人都傻了眼。

“你会写字?”

陈守业不敢置信,还特地往挤到桌边。

她下笔落字,行云流水,写得比他这个读书十几年,考得童生的儿子还要好。

怎么可能!

乔氏跟陈守仓相互对望,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娘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立完了字据,宋金枝先给陈守业看。

“我没写错吧。老大,签字吧。”

陈守业惊诧的看着她,“你不是我娘,我娘可不会认字。”

宋金枝心口一窒,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还不是为了顾及你那个可怜的自尊,我才装的不识字。现在分家了,我也不必再装了。”

她将手中的炭块递给他,“签字。”

王翠花要上来抢,她反手一把攥住王翠花的手。

“你们可想好了,今天要是不分家,我转头就把昨天的事情告上官府,要死我们大家一起死。”

两口子脸色大变。

陈守业再不敢犹豫,借着炭块在字据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乔氏不认字,心一狠,竟咬破手指,在白色里衣上摁下了自己的红指印。

看着一脸期盼的老母亲,陈守仓依旧是别开脸,“我不会给你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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