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捉妖师之女,额间有只能辩万物的天眼。嫁给首富老公后,因被诬陷害死他和白月光的孩子,我跟女儿一起被关进了佛堂。直到我死后第三年,他带着个二流道士来到佛堂。想要...

我是捉妖师之女,额间有只能辩万物的天眼。
嫁给首富老公后,因被诬陷害死他和白月光的孩子,我跟女儿一起被关进了佛堂。
直到我死后第三年,他带着个二流道士来到佛堂。
想要挖我额间天眼,给他和白月光的痴傻儿子开智。
女儿将他带到我的牌位前,哭着告诉他我已经死了。
他却满脸不屑,施舍般说:
“沈宁,当初你故意害婉婉流产,让你在佛堂抄经忏悔,三年来没看到你的一点诚心。”
“现在婉婉好不容易再生下孩子,你乖乖把天眼挖出来,别让我动手。”
1
我的魂魄呆立在一旁,听着这话,难受得想哭。
原来在他眼里,我连工具都不如。
道士兴奋地搓手:“司总,沈宁是捉妖世家的传人,她头上的天眼可是宝贝!挖出来给小少爷开智,以后必成大器!”
司乾踢开满地的佛经,揪住女儿琪琪的衣领:“听到没有?赶紧让沈宁滚出来,别挑战我的耐心!”
琪琪憋得小脸通红,咳嗽声断断续续。
司乾皱眉将她扔在地上,嫌晦气地擦了擦手。
“装什么可怜?你妈当年故意推婉婉下楼,害得她流产,现在小宝生下来智力缺陷,肯定是沈宁那个贱人用了妖术。”
琪琪缓过来,脖子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
“妈妈的牌位就在供桌上,我真的没有撒谎。”
司乾厌烦地看了她一眼:“我看她是知道自己用了妖术所以故意躲起来!当年她害死我和婉婉的第一个孩子,现在拿天眼赎罪是她活该!就算要她拿命来赔,她也得跪着送上来!”
说完,他一脚踹翻供桌,香灰混着碎瓷片砸在琪琪脚边。
琪琪的脚踝被划破,痛得声音都变了调:“爸爸!妈妈真的死了!这三年我每天都对着牌位说话......”
话没说完,被道士打断:“司总别听小屁孩胡说八道,沈宁肯定是躲在暗处做法,只要取了天眼,小少爷的痴呆立马就能好!”
我看着琪琪渗血的脚踝,心疼得魂魄都在发颤。
想起那天,司乾的白月光林婉在我面前摔下楼梯,鸡血染红了地毯。
司乾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要害死他们的孩子。
我解释自己没有推,林婉肚子里也没有孩子,看着吓人的鲜血其实都是林婉提前准备的鸡血。
可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
司乾将我视作罪人,把我和女儿关在暗无天日的佛堂。
说只有用鲜血抄满十万遍《地藏经》,才能洗清我害林婉流产的罪孽。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和林婉恩恩爱爱时。
我早已经病死在三年前的冬天,而女儿只能靠着馊掉的饭菜活命。
更不会知道,我手机里存着林婉自己摔下楼的监控,可惜没电后再也打不开了。
司乾看到地上我的牌位,身形一顿,更加火大:“居然真敢弄个假牌位糊弄我,你们母女一样恶毒!”
他抬脚就要踩下去,琪琪顾不得脚上的伤,扑过去护在牌位上。
“爸爸,妈妈真的死了啊!牌位上还刻着往生咒啊......”
琪琪闷哼一声,是司乾的皮鞋碾在了她的手指上。
我急得用力推司乾,却撼动不了分毫,双手只能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
司乾加大脚上的力气,琪琪痛得惨叫。
“往生咒?你妈就喜欢搞这种妖术,别以为弄个破牌位就能脱罪!”
牌位上我的名字正在渗血,这是魂魄未散的征兆。
道士显然也看见了,他两眼放光,故作高深道:
“司总,这来路不明的牌位摆在您家的佛堂,只会坏了气运,不如让我当场毁了它,省得留下祸患。”
2
我的心悬了起来。
当年我病死之后,将魂魄封在了牌位里,才得以灵魂的姿态留存世间。
这老东西嘴上说着要毁牌,不过是想抢走研究其中奥妙。
一旦被他拿到,我肯定会魂飞魄散。
然而下一秒,我悬着的心摔得稀巴烂。
我看见司乾忌讳地将牌位亲手递给了道士。
琪琪要上去抢,被司乾一巴掌扇倒在地:“再敢护着沈宁,把你皮扒了!”
琪琪嘴角出血地趴在地上,呜咽出声:“爸爸……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呵,”司乾冷嗤:“沈宁诡计多端,你是她的种,肯定也一肚子坏水!”
门外传来幼儿傻笑的声音,林婉抱着他们的痴儿走了进来。
“乾哥哥,琪琪都受伤了,先给她上点药吧,不然出事了我和小宝都会自责的。”
司乾怜爱地接过她怀里的孩子:“婉婉,你还是那么善良,那就听你的。”
林婉装作娇羞的笑,转身指着桌上发霉的苹果,故作惊讶:“琪琪平时就吃这个?宁宁姐也太狠心了。”
司乾擦掉痴儿嘴角的口水,冷笑道:“她就是自私,我虽然把她们关在佛堂抄经,但每日都有人按时送餐,是她自私自利,连自己女儿都舍不得分一口。”
我听得心寒,司乾不知道。
林婉早就买通了下人,每天送到佛堂的只有馊掉的饭菜。
要不是管家看我们可怜,时不时会送些新鲜的食物。
恐怕连琪琪,都早就跟我下黄泉了。
司乾让人送来医药箱,林婉自告奋勇要帮琪琪消毒。
“琪琪乖,忍一下就好了。”
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将棉签死死按在琪琪的伤口上。
又趁没人注意,用指甲抠进了伤口里。
我吓得拼命扑过去,却只能无助地扑空。
看着琪琪痛得抽搐的模样,我的心都快疼碎了。
琪琪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疼…好痛……”
林婉却踉跄着后退,哀泣道:“乾哥哥别生气,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司乾把林婉心疼地搂进怀里,眼神刀一般刮过琪琪。
“你还有脸哭!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果然跟你妈一样恶毒!”
林婉红了眼睛:“乾哥哥,小宝的开智仪式就差天眼了,宁宁姐不愿意现身,这可怎么办呀?你不想听小宝叫你爸爸吗?”
司乾看着怀里流口水的痴儿,哄着她:“别担心婉婉,沈宁女儿还在我们手里呢,她能躲到哪里去?”
他对着空气抬高音量:“沈宁,你现在滚出来,乖乖献上天眼,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们,不然的话,别怪我拿你女儿开刀!”
我立马跑到他面前,可无论我怎么动,都没人能看见我。
司乾渐渐没了耐心,烦躁地说:“来人!把沈宁的贱种女儿吊起来挂到门口去,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我拼命喊“别挂”,声音却散在空气里。
琪琪被手臂粗的麻绳捆住双腿,头朝下地挂在了门上。
司乾搂着痴儿和林婉离开,只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