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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卢宴珠霍敬亭后续+完结完整文集阅读

2025-05-23 13:19:1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章阿沐

曾经独属于裴子顾的那一面。霍敬亭心里闪过一丝阴霾,笑得却更真切了些。卢宴珠不通人事,却敏锐得从霍敬亭觉察出自己好像闹了笑话,她被霍敬亭的笑声惹恼:“有什么好笑的...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卢宴珠霍敬亭后续+完结完整文集阅读
曾经独属于裴子顾的那一面。

霍敬亭心里闪过一丝阴霾,笑得却更真切了些。

卢宴珠不通人事,却敏锐得从霍敬亭觉察出自己好像闹了笑话,她被霍敬亭的笑声惹恼:“有什么好笑的?反正有我在这里一天,我就只会有小昀希一个孩子!”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掷地有声,认真到透着股执拗。

霍敬亭被她的情绪感染,敛了笑意,轻声问:“霍昀希他并不亲近你,为什么你不想要其他孩子?”

“就是因为他不亲近我,我才不能再要其他孩子了。要是有了其他孩子,我对他不好,不是重蹈覆辙了吗?要是我对他好,那对小昀希又太不公平。小昀希没有得到的关爱,其他的孩子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那他该多难过呀。”卢宴珠神色坚定,“所以,不管之后小昀希是否愿意接纳我,我都不会要其他孩子了。”

“好,我们就只要霍昀希这一个孩子。”霍敬亭承诺道,然后叹息一般说道,“霍昀希可真幸运,你对他那么好,他不会不接纳你的。”

卢宴珠腹诽,她说得是自己,又没限制霍敬亭,不过想到霍敬亭无异生之子的诺言,识趣得没多说什么。

“夜深了,你把鞋袜脱了快睡吧。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霍敬亭的话里忽然带上笑意,“再说鞋袜根本防不住小娃娃,今晚我不会再扰你了。”

卢宴珠因霍敬亭话里的揶揄,气鼓了脸颊,她不服气的回了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脱掉鞋袜,孩子气得把锦被全裹在身上,闭眼歇息。

霍敬亭摇头笑笑,重新抱了一床被子,并没有再去逗弄卢宴珠。

第二天卢宴珠醒来时,霍敬亭早都不在了。

椿芽伺候卢宴珠梳洗的时候,嘴角的笑都压不下来。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总算和二爷重归于好了!”

想起昨晚霍敬亭给她端茶倒水,是比之前冰冷的态度好了不少,那她和霍敬亭现在的关系算是“好”了吗?

不过卢宴珠有些疑惑问:“椿芽,你怎么会知道的?”

椿芽捂嘴偷笑:“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昨晚奴婢起夜时在屋外听到了些动静。”

卢宴珠已经意识到昨晚在霍敬亭面前闹了笑话,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想在椿芽露短,于是故作自然道:“你都听见了吗?我现在的身体比之前柔弱了太多,可霍二爷还是不太行,没坚持几招,就认输休战了。”

椿芽暧昧的笑容僵在脸上:“这,这不应该呀?”二爷看起来也不是体虚的男子呀!

但仔细想想这些年二爷一直不近女色,而且这么些年就只要大少爷一个子嗣,难道—

不对,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椿芽慌张摇头,她是嫌脖子太硬,怎么敢妄议揣测二爷呢!

椿芽赶紧阻止卢宴珠说话:“夫人,以后这些闺房私密你可千万不要往外说!特别是不能在二爷面前说,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点,二爷知道了肯定会发怒。”

“男人怎么这也不能忍受,那也不能忍受,还这么容易发怒呀。”卢宴珠吐槽道,不过见她完全把椿芽唬住,她也没计较,答应了椿芽的嘱托。

至于周茗烟那边,正如卢宴珠预料那样,霍昀希借着要帮周茗烟摆脱徐家纠缠的名义,很容易就把周茗烟约出来见面。

借由这个机会,穿到十二年后的卢宴珠终于有机会到霍府外面去看看。

霍敬亭瞧了一眼过分热情多话的卢宴珠一眼,只当没看出卢宴珠的异样,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得吃着饭菜。

霍敬亭吃相文雅,速度并不快,但不管卢宴珠再怎么拖延,一顿饭还是走到了尾声。

而且更让她心提起来的是,用完膳后,霍敬亭啜饮着清茶,并没有要离开的动作。

卢宴珠素齿轻咬朱唇,见霍敬亭半天不走,心一横,直接开口问道:“二爷,你今晚你是要在清辉院歇息吗?”

霍敬亭轻嗯一声。

卢宴珠还在挣扎:“清辉院有好几间屋子,二爷你是看上了哪间?”

霍敬亭眸子静静落在卢宴珠身上,答案不言而喻,见卢宴珠还在强撑装傻,他动了动唇:“你——”

卢宴珠连忙打断:“好了,二爷你不用说出来,我明白了。”

说完她破罐子破摔的走到寝间,霍敬亭闲闲放下茶盏,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夜晚的时间过得很快,卢宴珠磨磨蹭蹭得梳洗完毕,还是来到就寝的时刻。

霍敬亭换上寝衣,正握着本书在看。

卢宴珠瞟了他一眼,抱着东西飞快的钻进被窝,鼓弄了半天,才把头露了出来,舒了一口气,安然躺下。

霍敬亭微微挑眉,这么自在?

他放下书,缓步走到床边,然后和衣躺下。

卢宴珠往里面挪了挪,给霍敬亭腾出位置来。

第一次睡觉时身边躺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卢宴珠有些不习惯,她蜷了蜷脚,感受着脚面上的包裹感,她稍稍放了点心。

霍敬亭看着承尘,上面的花纹非常陌生,他已经想不起上一次与卢宴珠同床共枕是什么时候了。

熟悉的馨香萦绕在他四周,他的心一片宁静。

原来他对她,比他以为得更铭记于心。

书房里放得那么多青萤县旧物,都比不过她身上的一缕清香。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她在他的身侧,他的身体自然而然就仿佛回到了青萤县时,那样放松与安逸。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人翻了个身。

“霍敬亭,你睡着了吗?”卢宴珠用极小的气音试探着。

霍敬亭没出声,察觉到卢宴珠似乎是想掀开被子起身离开,他的嘴唇比他理智快了一步开口:“没,怎么了?”

霍敬亭的声音很轻,卢宴珠还是有些惊到,她原本是打算趁霍敬亭睡着,悄悄去其他房间歇息。

现在霍敬亭还醒着,她忙换了说辞:“我有些口渴,想下床喝水。”

“你别动。”霍敬亭起身,没一会儿就端了杯温水过来。

水递给卢宴珠后,霍敬亭把玩着夜明珠,就静静坐在床侧,看着卢宴珠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卢宴珠一喝水还真觉得渴了,一杯水饮尽,她还没动,霍敬亭已经动作自然接过水杯,把夜明珠换到她的手心。

“屋里黑,你不想惊动下人,就让我来。”

卢宴珠借着夜明珠晕染的柔光,看见霍敬亭的背影在黑暗中闲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也许是夜色模糊了霍敬亭的锋芒,也许是夜明珠的光太过温柔。

霍敬亭回来后,卢宴珠没了最初的紧张与防备,她平躺在床上,轻轻开口:“霍敬亭,你也睡不着吗?”

“嗯。”霍敬亭等着卢宴珠继续开口。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每天喝两碗苦药的?”卢宴珠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很久了。

霍敬亭学着卢宴珠的姿势平躺在床上,缓缓道:“良药苦口。”

霍敬亭从半人高的公文中,抽出一份折子:“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属下听到了,但没听明白。”石墨都要被霍敬亭话中的真真假假绕晕了。

霍敬亭离京剿匪快两个月,兵部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休息的间隙用完,他已没了耐心和谈性:“既然听到了,还不按我说得去做?”

石墨摸了摸脑袋:“二爷,不是属下想偷懒。张全在您议事的时候,过来禀告了一件事。”知道霍敬亭耐心有限,石墨也没卖关子,“夫人去祠堂把大少爷放了,说不让他跪了,由她做主免了大少爷的罚。如果二爷你有意见,直接去找她。”

石墨不知道,这对大少爷来说,还算不算希望成真。

府中就连二爷的生母,老夫人都不会自作主张违背二爷的命令,石墨就更猜不透二爷知道夫人做得事,是会为大少爷终于得到生母的关心而高兴,还是为自己在府中的威信被夫人冒犯而生气。

霍敬亭提笔在折子上悬停了半晌,狼毫笔尖的墨都要干了,他都还没有落下笔。

石墨没等到的霍敬亭的回应,他抬头就发现习惯一心多用,恨不得把一刻钟当做半个时辰来用的二爷,好像在呆愣出神。

他的视线没有焦点,而是落在虚空。

“二爷,属下还需要去找大少爷吗?”石墨小声发问。

霍敬亭回神, 他放下手腕,让手中的笔在砚台重新吸满墨汁,平静回答:“不用,就依夫人说得办。”

果然在大少爷的事情上,二爷只允许夫人插手。

“对了,我让张全把清辉院的人都换了,这件事进展如何?”霍敬亭又问了句后院的事情。

石墨一直在前院当值,除非是主子吩咐,他不会出入后院,所以他完全不清楚后院的情况。

不过主子问起,他只能回答:“我听张管事说他正在清理清辉院的人,上回忙着准备二爷你出京剿匪的事情,也就没查得那么细,只发卖了几个居心不良的下人。”

“你告诉张全先别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全部换了。”霍敬亭提笔在折子上落下铁画银钩的字迹,“不过这些人是有隐患。这样,你们先把这些人安排到京郊荒僻的庄子上,再寻个时间宣布要把她们发卖,让庄子上的其他人盯紧门户,谁有问题自然就一目了然。”

石墨思索了一会儿,也认为霍敬亭的法子耗时虽长,但却最稳妥。

“那属下马上就去通知张管事。”

霍敬亭认真看着折子,在每个报事的公文上走笔如龙的写上解决之道,又把重要的折子单独放一列,在空白的奏帖上简要誊抄一遍,附上处理建议,再按照奏折的书写要求,上报给皇帝,最后奏折呈到御前,由皇帝最终定夺。

要想做到非常人之事,再聪明的人,都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石墨看着霍敬亭伏案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就他家二爷一面要建功立业,一面还要料理家事。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现在霍府的前院后院都是霍敬亭一人在管理。

只盼夫人这次失忆后,二爷和夫人的关系能缓和下来,迎来转机,二爷能不再那么辛苦。

——

希安堂。

一整块上好黄花木打成的罗汉榻上,一位发丝银白,穿着富贵的老太太正单手支着额头,歪在榻上。

周君兰松弛耷拉的眼角不时望向门口,坐在她身边的周茗烟一面给她捶腿,一面宽慰她道:“姑母你别着急,既然表嫂答应了会帮昀希,昀希肯定很快就回来了。”

周君兰,霍敬亭的生母,也就是如今的霍老夫人,她冷哼一声:“清辉院那边打希哥儿出生的时候,就因生得艰难些,一直不喜欢希哥儿。这几年我精心养着这孩子,他也和我亲近,清辉院那位更是把这孩子当仇人看待。天天鼓动着敬亭对希哥儿喊打喊杀。她会那么好心去给希哥儿求情?”

说着说着霍老夫人彻底坐不住了:“不行,卢宴珠准没安好心,我还得亲自去看看!老二要真执意让我的宝贝孙儿跪祠堂,我这把老骨头就在祠堂陪希哥儿熬着。就让他爹、霍家其他的列祖列宗看看,老二是怎么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磋磨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话说得卢宴珠好像是霍昀希的恶毒继母一般,周茗烟可不觉得卢宴珠会那么蠢,霍昀希可是霍敬亭唯一的子嗣,卢宴珠就是再不喜欢霍昀希,也不会做出自毁长城的事情。

不过周茗烟也不会反驳霍老夫人的话,她现在的希望就是老夫人对卢宴珠的不满。

“姑母你先消消气,你要真这样做了,旁人还以为是表哥不孝顺你,这不是把表哥架在火上烤吗?”周茗烟温柔扮演着解语花的角色,她可不能让霍老夫人和霍敬亭起冲突,“表哥这些年走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那么多双眼睛盼着表哥出错,想把他拉下来,姑母你可不要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霍老夫人也是嘴上一说,这些年霍敬亭越发有威严,比他父亲在世时,给人的压迫感还强,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

她被劝住后,拍了拍周茗烟的手:“茗烟,难为他们夫妻那样对待你,你还这样为敬亭考虑,这些年委屈你了。”

“姑母你别那么说,就算我和表哥做不成夫妻,他也还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我们俩身上都流着周家的血。无论如何,我总是盼着表哥好。”周茗烟苦涩一笑。

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完全是说在了霍老夫人的心坎上:“好孩子,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周家与霍家是结了两姓之好的姻亲,哪能轻易断绝来往。往后你经常到姑母屋里来,多陪我说说话。之前,你和敬亭的婚事也不怪你,往后的事情谁说得准,说不定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周茗烟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羞涩的笑了笑。

有心想引霍老夫人多给她几句保证,她现在可不是青春娇艳的小姑娘了,还守了这么多年的望门寡,其他高门是不会让她这样的身份进门,即便是做妾。

霍家已经是她唯一能攀上的高枝了。

老夫人真能帮她进霍府当然最好,要是不行,她就只能用那件事情搏一个前程了。

周茗烟轻颤了下,把那些想法赶出脑海,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不会冒那个风险。

屋外一阵喧哗,是霍昀希回来了。

刚才还歪在榻上的霍老夫人,哪还顾得上周茗烟,急急起身亲自去迎接霍昀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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