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惊喜,吓得孙绵绵的瞌睡虫都跑了。她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站在那十来个平方的空地上,不其然对上浓雾里若隐若现的一座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建筑...呆了!那是空间...

忽如其来的惊喜,吓得孙绵绵的瞌睡虫都跑了。
她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站在那十来个平方的空地上,不其然对上浓雾里若隐若现的一座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建筑......呆了!
那是空间升级给予的产物?
还是原来就隐藏在浓雾里的?
她不得而知。
现在,她迫切的想走进那座建筑,一窥其貌。
然而,浓雾如铜墙铁壁一般,阻挡了一切可能。
孙绵绵终于想起了悬立在头顶上的光幕。
请选择:A.换取十个平方可使用空间。
B.十斤大米。
C.弃权,积分累积下次用。
这次的选项比较人性化。
孙绵绵毫不犹豫的选择了A。
不说今天获得了三棵何首乌,就是随便从空间里拿出一根以前收藏的百年人参,也能买上大米,解决温饱。
至于弃权,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可使用空间才扩大十个平方,但是离那个突然出现的建筑更近了些,不是吗?
光幕隐去,可使用空间肉眼可见的加大了些。
而那座建筑的金光也更亮了些。
原本只能看到微弱金光下模糊的建筑轮廓。
现在却能看到那是被金色光晕笼罩的两层建筑,至于上下两层各有几间房,却看不清了。
孙绵绵遗憾的收回视线,挑挑拣拣的从收藏品里拿出两根百年人参,才安心的入睡。
兴许是昨晚睡得早,孙绵绵天刚放亮就醒来了。
想到回来的这几餐,都是爷爷做给她吃的,今天就由她来做。
一般情况下,这里的人一天只吃两餐,早餐和下午四五点钟的晚餐。
早餐很简单,稀粥加一碟咸菜,或者昨晚的剩菜。
虽然前世今生都没进过厨房,想必煮粥很简单......吧!
然而,难住她的不是煮粥,而是第一步----生火。
她依葫芦画瓢把干树枝放进灶堂,再放些碎叶子,火柴一划燃,小心的和碎叶接触。
可碎叶都燃完了,干树枝还是干树子,就和她作对似的,不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反倒是孙绵绵,灰头土脸的从冒着浓烟的厨房里逃跑了。
“咳咳咳......怎么就不燃呢?
嘿!
我不信我征服不了小小的厨房。”
孙绵绵犟脾气上来了,准备再次冲进厨房。
“绵绵。”
爷爷从东屋出来,对着孙绵绵上下打量一番,才从容的扣上纽扣,“你是在生火?”
“嗯!”
孙绵绵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爷爷会不会取笑呀。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爷爷在极力憋笑,眼角的皱褶又深又长。
哎!
三岁小娃都会干的事,结果......“爷爷,我不是放火。
呃,不是,我是想生火,可是,可是没能燃起来。”
爷爷干咳一声,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我家绵绵是想做早饭给爷爷吃?
孝心不错,爷爷很高兴。
不过,烧火看似简单,但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
老话说,喝粥都需要师傅。
别心急,慢慢来,你想学什么,做什么,只要爷爷能帮得到的,只管开口。”
爷爷没有指责,反而是无边的包容和疼惜,孙绵绵鼻头一酸,冲上前想抱抱这个可爱的老头。
爷爷摆摆手退开几步,嫌弃的说:“快去洗洗,都成小花脸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对了,你去卖药材,需要爷爷陪你吗?”
“你有认识的药材商?”
“没有。
现在的人都喜欢去卫生院,哪会相信中医。
你看看县城仅有的那一家药材铺,呵呵!
掌柜的比你家爷爷还闲。”
孙绵绵昨天经过那家药材铺的。
药材铺连个门头都没有,门上的对联破旧泛白,里面静悄悄的。
他家生意这么惨淡,会收药材吗?
孙绵绵有点后悔没有选择“十斤大米”的奖励了。
不过,为了生计,她想去撞一撞南墙。
“我想先去他家试试。”
万一不行,再想其它路子。
听她这么一说,爷爷也不阻止,沉吟了一瞬,接着说:“何首乌是个好东西。
以前我们家收购炮制好的是一公斤4到8块,没炮制的一公斤2到4块。”
孙绵绵心下了然,原来,孙家鼎盛的时期,应该是有药材铺的。
“爷爷,如果是百年人参,那时候怎么收购的?”
爷爷神色古怪,狐疑的看向孙绵绵,但依旧有问必答:“那时候,品相好的差不多每克7块左右,具体要看货。
你问这个做什么?”
孙绵绵俏皮的眨眨眼,“知己知彼,大致了解市场。”
说完,转身回屋拿出两个木盒子,“爷爷,你看它们的品相如何?”
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人参,都是前世的收藏。
爷爷打开一看,又快速合上盖子,谨慎的看了看院门,压低声音,一脸严肃的看着孙绵绵,“你买的,还是方家给的?”
孙绵绵腹诽:方家才不会这么大方。
赶我离开时,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就只拿了两套春季换洗的衣服装在皮箱里,什么鞋子、书籍、日用护肤品等,她自用的东西都没给。
“当然是我自己买的。”
是前世时买的。
爷爷想到她敢进山采药,眼中闪过疼惜:“你经常进山采药?”
孙绵绵点头,“还会点中医。”
她打蛇随棍上,顺便把会中医的事过了明路。
“方家对你不错!”
这个家家节衣缩食的年代,能让孩子读书并学一门技术的人家很少。
何况,还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中医。
刚刚经历过十年动荡,许多中医名流被打压。
现在的人,都崇尚西医,看不起中医,认为中医是骗人的把戏。
是以,偌大的百顺县城,就只有一家药材铺倔强的苟延残喘。
“爷爷,你看这两根品相怎么样?”
孙绵绵不愿谈论方家,拉回话题。
爷爷小心的拿出来看了又看,“还不错,应该是百年份的。
这个重量,大概能卖上三千左右。”
闻言,孙绵绵有了计较,“爷爷,这一根大的,就算我孝敬你的。
这根稍微小点的,我就拿去卖了,正好交学费要用。”
“这么好的东西,不好现世。
我说了,你读书的费用早就预备了的,不用你操心。”
要不是青青丫头狠心,拿走了明面上的钱财,他也不要动老本。
虽然金银珠宝太显眼,但是为了生计,为了孩子的学费,也不是不可以找找门路,换点钱回来用。
本文架空,请不要对照历史1982年3月。
一辆从京城开往黔城的绿皮火车上。
“退后!
所有人退后!
不然,老子先捅死这个老娘们。”
男子一手拽着孙绵绵的胳膊,一手持刀抵在她的脖颈上,朝靠近的公安大吼。
忽然闻到了血腥味,孙绵绵身子发软,眼前发黑,心里哀嚎:该死的晕血症啊!
她下意识想捂住流血处,被男子恶狠狠的呵斥:“老娘们,老实点!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懂?”
“我,我不动,我听话。
可是,这位大哥,人家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怎么能喊老娘们呢?”
听到她怯生生而又倔犟的话,不止男子愣住了,周围的人也僵住了。
谁也没想到这么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没有被吓哭,反而有胆量和凶神恶煞的歹徒辩驳什么称呼。
还真是个奇葩!
男子冷哼一声,“别废话!
好好配合,不然,就陪老子下地狱吧。”
说话间,匕首更加用力抵住了她的脖颈。
孙绵绵无语望天,她还真是个早死的炮灰命呀!
刚穿越过来,就成了千万人中的“天选之子”----人质。
就连该死的轻微晕血症也跟着穿了过来。
皮肉被割裂的刹那,孙绵绵咬牙忍住,眼中的戾气转瞬即逝,心里盘算脱困的N种可能。
她瓮声瓮气的带着哭腔转移注意力,“我不想死,我必定好好配合你,呜呜呜......人家还没找对象呢,万一破相了怎么办......”听到她的哭诉,男子不耐烦的怒吼,“闭嘴!”
手下的力道却是松了一点点。
孙绵绵诧异了,眼角余光看到身后的车厢连接处出现一抹军绿色。
她尖叫出声:“大哥,快看你身后,有军人过来了。”
前有公安,后有军人。
男子下意识回头。
就是这一刻,孙绵绵勾唇,出手如电,一针刺入他的期门穴。
定住了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子感觉到胸前的刺疼,脖子僵硬的转不动,惊恐出声。
孙绵绵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拿下脖颈处的匕首,瓣开拽住她的魔爪,好心解释:“放松点!
只不过让你安静一下而已。”
“你......找死!”
孙绵绵翻了个白眼,“恐吓谁呢?
留点力气和公安同志交待吧。”
“公安同志,这是凶器,给。”
“谢谢!
你很勇敢。
他会一直这样吗?”
此时,被定住身形的歹徒,还是保持着挟持孙绵绵、回头看军人的姿势,滑稽又好笑!
“噗嗤!”
有了一人笑出声,周围的人都大胆的笑开了。
孙绵绵也跟着笑了,才抬头,就对上一道锐利的目光。
来人穿着一身军绿色军装,一米九的个子,站在车厢连接处,挡住了身后所有的光线,宽肩窄腰,挺拔而立。
浑身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
“你会针灸?”
就连声音都冰冰凉凉,如凛冽北风。
孙绵绵点头,快速擦干血迹,小心收回视线。
她本就是古医传人,会点针灸,懂点穴位,不是很正常嘛?
军人冷淡的扫视一眼,和公安点点头,转身走了。
也带走了该死的压迫感。
孙绵绵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公安同志,定穴的时效是半个小时,没有副作用。
我......可以走了吗?”
她被挟持前,正靠在硬座的椅背睡觉。
被这么一打岔,精神更加萎靡。
“同志,得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好咧!”
孙绵绵才应下,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脊背寒凉,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这是来自灵魂的预警。
孙绵绵站直了些,视线不经意间和已经带上手铐的男人相碰。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男人细微的动作,看向了窗外。
一道黑影倒挂在窗户边,黑洞洞的枪口透过大开的窗户,正好对准了她......身旁戴手铐的男人。
“小心!”
孙绵绵小脸煞白,用力一推,男人和拷他的公安一起跌倒。
人群慌乱。
“怎么啦?
怎么啦?
小姑娘怎么啦?”
“啊!
窗外有人。”
“救命呀!
有人吊在车外。”
......公安迅速起身,抓向窗外的人。
走远的军人几步跨了过来,欺身而上。
两人一前一后抓住吊在窗外的人,丢进了车厢里。
瞬间,鼓掌声响起,经久不息。
可没人发现,孙绵绵先公安和军人一步,隔空取物,收走了凶器----枪支。
此时,那把枪就躺在她的空间里。
这个空间是穿越前救治的一位流浪老人,他赠送的一颗菩提珠子所化。
原本,菩提珠子空间是一片浓雾笼罩的世界,仅留有巴掌大的地方可供她活动。
而浓雾,就像是坚不可摧的壁垒,不仅阻挡了视线,也阻挡了她探索的脚步。
经过多次实验,她终于弄懂了空间的规律。
每扫描一种植物或动物,浓雾就退后一点,给她空留的空地就多一点。
直到如今,她也是拥有十个平方空地的人了。
孙绵绵耸耸肩,刚庆幸缴获了危险的枪支,头顶上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孙绵绵:“......”说什么?
说消失了的枪支吗?
难道他看到了枪支?
孙绵绵十分肯定,枪支出现时,军人还在前面的那节车厢。
他不可能有千里眼。
呵呵!
坏人!
想诈人?!
胆小鬼才上当呢。
反问:“说什么?
定穴吗?”
他面无表情,冷冷盯着孙绵绵,如墨般的黑眸里点点碎光跳跃,像照妖镜一般,让人无处遁形。
孙绵绵艰难的移开视线,心虚的吞了口口水。
“这个,是你的吧。”
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在她面前晃了晃。
原来是她弹出去的银针呀!
没有她的银针,孙绵绵相信,他们绝对抓不到那个倒挂在窗外的歹徒。
她干笑两声,“谢谢!
是我的。”
说着,就去拿银针。
可他不讲武德,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转身迈开一米五的大长腿就走,“走吧!
去做个笔录。”
孙绵绵胆怯他的凛冽威严,却又不敢拒绝,只得拿起皮箱慢悠悠的跟上去。
做笔录很快。
公安为了感谢她见义勇为,特意给她调去了硬卧车厢。
其间,那个气场强大的军人没出现。
孙绵绵遗憾的损失了一根银针,也庆幸有了轻松惬意的硬卧空间。
“小妹,辛苦你了!”
孙景铄眼含愧疚。
他的小妹,原本应该被娇宠长大。
反而为了家人的生计,不顾危险进入深山挖药材打猎。
比他这个二哥有胆量有担当。
想到此,他耳根通红,再也说不出“出山”的话。
“把锄头给我,你教我怎么挖。”
他知道挖药材是有讲究的,虽然他很少摸锄头,但力气应该比女生强吧。
孙绵绵乖顺的交出锄头,并仔细讲解注意事项,跑到一边去捡挖出来的羌活。
这一片羌活很多,日落西山时,他们才挖了一半。
“咦!
那里好像是一只......狼。
快跑!”
孙景铄身高一米八左右。
正所谓站的高,看得远。
还没等孙绵绵站直身子,就被他拉住跑出去好远。
“二哥,你真的确定那是狼?
怎么没跟上来?”
他们又叫又跑的,怎么就没惊动野狼?
野狼看到猎物必定双眼冒绿光,不会放过的。
这么久没动静,或许那不是狼。
“万一是野狍子呢,我们正好加餐,或者拿去换钱也好。”
孙绵绵仰头看向狐疑不定的孙景铄,一语直击要害。
隔着一段距离,他确实没看清卧在草丛里的是狼还是什么。
就如绵绵所说,万一是野狍子呢?
以前就有人在山里捉到过野狍子,卖了差不多一百块。
听说野狍子傻得很,人靠近都不会跑,也不会攻击,特别好捉。
不说能卖一百块,就是几十块也是赚了。
“那......我先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万一有情况,我喊跑就必须跑,不要回头。”
以往吃不饱的时候,大家都往山里跑。
他因为成分问题,被人排挤,从而没有人愿意带他进山。
所以,他对深山是陌生的,畏惧的,好奇的。
可不管怎么害怕,他本能的想保护娇小的妹妹。
看到他慎重的样子,孙绵绵胸腔涨涨的,含笑点头,“都听二哥的。”
孙景铄满意的回头,走出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孙绵绵偷笑。
不多久,就听到他的声音:“小妹,别怕!
是只死了的母狼。”
一只全身银白的母狼躺在草丛里,身下一摊暗红的血迹,身上有被撕咬和利爪攻击过的痕迹。
想必是经过一场恶斗吧!
“它应该是小狼崽的娘亲。
二哥,我去把小狼崽带来。”
说完,不等孙景铄回应,就窜出去了。
小狼崽本就在空间里,她想单独行动,偷偷去赚点积分。
奖励三百积分。
奖励一百积分。
奖励五十积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孙绵绵抱着银白色毛发的小狼崽,怀揣着一千三百积分回到了孙景铄身边。
“二哥,让你久等了。
我们出山吧!
这里有具母狼的尸体,还有血腥味,怕是不安全。”
孙绵绵看到他眼中的焦急,有点心虚。
孙景铄杵着锄头,指着还没挖完的羌活问道:“这些不要了?”
“等下次吧!
背篓都满了。”
说是这么说,回去的路上,孙绵绵又挖了一捆车前草和一捆蒲公英。
孙景铄无奈的笑了,心说小妹还是个小财迷,雁过拔毛!
踏着落日的余晖,他背着背篓,扛着锄头,锄头上挑着车前草和蒲公英。
孙绵绵手里提着用藤蔓编织的篓子,篓子里放着两只野鸡,用准备喂兔子的青草盖的严严实实。
两人高兴的走回小巷。
小巷里,一家家院门大开。
大娘们坐在自家院门口,一边择菜或者做着针线活,一边大声的交谈。
看到两兄妹走近,目光“哗”的聚拢过来。
“那是孙家小子吧。
他不是在读书吗?
老孙头怎么舍得放出来干活了?”
“你糊涂了,明天是星期六,放假了。
我听说,孙家那个孙女跑了,跑的那天家里像遭贼一般,可能不回来了。
啧啧!”
“真的不回来了吗?
那孙老头多难过。
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说跑就跑!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养不熟的!”
“可不是。
原本孙家还能有点肉香,你们看看,多久都没闻到了?
说不准,他家的家底都被那丫头偷走了。
没看到老孙头前阵子生病,都没去卫生院。”
“哎!
老孙他折腾一辈子,养了个白眼狼。
咦,那个闺女是谁?”
“问问不就知道了。
孙家小子,你家跑了个妹妹,难不成又捡了个回来?”
说话的是孙家隔壁院子的。
见有人问话,孙景铄停了下来,礼貌的笑笑:“王大娘,这就是我小妹,不是捡的。”
王大娘惊得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野菜也不择了,对着孙绵绵好一番打量,“像,像孙家人。
那青青丫头呢?
难不成你家有两个妹妹?”
孙景铄不是个话多的人,他不想谈论方青青,但也没有甩脸色,只沉默着站在孙绵绵身旁。
孙绵绵见状,笑着凑上去,“王大娘好!
我是孙家的亲闺女孙绵绵。
因为意外,小时候和青青被抱错了,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听她这么一说,原本在各自院门口的大娘们,快步围了过来,视线如探照灯一般一寸寸打量孙绵绵。
孙绵绵从容淡定,笑意盈盈。
“这么一看,这丫头确实像孙家人,好看!”
“还真是,看起来更顺眼。”
“原本我就说青丫头不像孙家人,鼻梁不高,嘴唇厚,肤色也不白,你们不信。
看看,这两兄妹的眉眼和孙老头是不是一模一样?”
王大娘嗓音大,震得人耳膜鼓胀。
孙绵绵干笑,“......”不管什么时候,八卦的力量大于任何一切。
她被人围在中间,想出出不来,又怕篓子里的野鸡发出动静,心急呀!
这个时代,有点吃的大家都是藏着掖着,生怕人来抢。
孙绵绵倒是不怕抢,就怕给孙家招恨。
大娘们最爱眼红了。
另一边,孙景铄也着急,大喊:“那个,谢谢大家,我们就先回家了。”
爷爷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景铄,绵绵,怎么到家门口不回家?
就等你们回来吃饭了。”
孙绵绵高声回应:“来了,爷爷。”
孙景铄松了口气,“来了。”
爷爷简直就是他们的救星。
王大娘等人让出了路,视线转移到爷爷身上。
“老孙,这次应该不会认错孙女了。
恭喜你!”
爷爷心里了然,原来他们是在聊这件事。
“肯定不会的!
我老孙家始终相信好人有好报。”
见孙家大门关上,众人才想起孙景铄的背篓和锄头。
“孙家小子敢进山了?
王大娘,是你家带的?”
王大娘狠狠的瞪回去,“你眼瞎呀!
他们两兄妹自己下山的。
何况,这么大的人,用得着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