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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珠,你个死绿茶。”
谢琦桐狼狈极了,嘴上是半点不饶人,手上还扯着几根魏明珠的头发。
魏明珠被扯痛,余光瞥见长公主带着各家夫人到了,一抹泪水就这样突兀地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琦桐妹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都将我推下水了,还要怎么样。”
谢琦桐向来最讨厌魏明珠这样的茶言茶语,当下使劲揪紧了魏明珠的头发,眼里迸发出凶光,抬起手就想给魏明珠一巴掌。
“死绿茶,我什么时候推你下水了,明明是你推我的,你还敢血口喷人。”
眼见那巴掌即将到自己脸上,魏明珠可不傻,赶紧脸往右一偏,装作被谢琦桐打了的模样,哎呀一声,身子软软的就想往后倒。
“琦桐妹妹,我不会同别人说你推我下水的,别打我了。”
魏明珠身子一软,差点滑在地上。
在所有人眼中,魏明珠就是那楚楚可怜的小倒霉蛋,从小到大处处被谢琦桐针对。
谢琦桐就是那凶神恶煞的大小姐,整天欺负人还不允许别人说。
“谢琦桐!你在干什么!”
谢夫人来之前,想了一万种谢琦桐可怜兮兮的模样,谁能想到一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气得她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琦桐听到母亲的声音,也吓得身子一软,抓住魏明珠的手一松,后退了两步。
她这才注意到各家的夫人小姐都在这附近了。
她有些委屈,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亲……”
“闭嘴,回家再找你算账。”
“谢夫人好大的威风。”谢夫人身边的夫人冷哼一声,语气嘲讽。
这位就是忠义侯夫人,魏明珠的生身母亲。
魏明珠当下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可怜极了。
看着自己女儿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忠义侯夫人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连带着看谢夫人谢琦桐的眼神也不太友好。
“今天这件事,谢夫人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周围众人的眼神都盯着这边,谢夫人只觉得难堪极了,脸色都黑了大半。
“这件事咱们私底下再说,先让两个孩子回家换衣服,这么冷的天气,别风寒了。”
心里气愤万千,但谢夫人的面上不显。
“槿宁,去扶你妹妹,咱们回家。”
被谢夫人点到的谢槿宁愣了一下,又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谢琦桐,认命般走上前去,伸手想去扶谢琦桐。"
“呵。”
谢濯清的手指缩了回来,落到了谢槿宁的耳边。
谢槿宁不敢去看谢濯清脸色,身旁的低沉的气压就已经让她不敢大口呼吸。
“于礼不合?”
“我什么时候守礼过?”
男人低下身子来,与她面对面着,灼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目光诡谲,黑沉的眸子中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谢濯清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昨夜在普济寺上,思索了一夜,容桓的心腹陪他坐着,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他,女人都是要哄的。
谢槿宁冷淡的话语,将他酝酿了一夜的伏低做小的求和话语,击了个粉碎。
谢槿宁又想咳嗽,但是在谢濯清面前,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着嘴唇,将被子拉高了些,和谢濯清阻隔开来。
“你日后若是无事,也别再来我这里了,咱们回归从前那样单纯的关系。”
她就知道谢濯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谢濯清如此偏执,占有欲如此之强。
昨天也许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昏了头,今天醒悟后,又开始后悔昨日答应她的了。
她真的需要早些找个人嫁了,断了谢濯清的心思。
“谢槿宁……你真是好样的。”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谢槿宁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看他。
他站在窗边,高大的身体将光线挡了个彻底,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朦胧。
不知怎么,谢槿宁看见了他血红的眼睛,眼球中血丝满布。
眼底还有浓浓的乌青。
漂亮的唇崩成一条直线,双手紧握,太过用力以致于浑身颤抖。
“单纯的关系?谢槿宁,我都爬上你的床,同你日日欢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回归单纯?”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从唇齿间蹦出,一字一句地戳着谢槿宁的心脏。
“怎么,去一趟赏梅宴,看上了别人了?”
谢槿宁脸色苍白,听着谢濯清这些话,咳嗽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的咳了出来。
“昨日已经说好了,我们两结束了,再来纠缠,不是君子所为。”
谢濯清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苍凉的笑容来。
“我都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了,你还要同我谈论是否君子所为?”
谢槿宁的咳嗽让他心软了些,蹲下身来给她顺着气,顺着顺着手不知怎么爬上了她的心口。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贴在她心口上,滚烫的感觉让谢槿宁不自觉地后退着。
谢濯清笑得有些讥讽。
“我若是君子,我的手就不该放在这里,我若是君子,宁宁就不会日日在我身下尖叫哭泣,宁宁忘了前些日子在我书房里……”
“谢濯清!”
谢槿宁慌忙的制止了谢濯清的话语,瞪大着眼睛去看他。
他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下药那件事过了之后,谢槿宁都不敢再去回想。
那天他们在谢濯清的书房里,有多么的慌乱和荒唐。
后来被谢濯清囚禁在他房里的那一个周,她的身体怎样被他打开,在他身下绽放。
迷乱的程度,比这一年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每次想起来,谢槿宁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
而眼下谢濯清还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谢槿宁心里不由的漫上一层委屈。
讨厌不顾她意愿强迫她的谢濯清,更讨厌那样被强迫也能动情的自己。
“谢濯清,你混蛋!”
谢槿宁紧紧咬着牙,慌乱的踢着被子,想让谢濯清的手离自己远些。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