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情绪非常敏感,连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复他。一个小时以后他订了两张飞机票,发给我向我炫耀我们可以一起出发了。我当时觉得好难堪好难堪。16本以为上了大学我们...

他对我的情绪非常敏感,连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复他。
一个小时以后他订了两张飞机票,发给我向我炫耀我们可以一起出发了。
我当时觉得好难堪好难堪。
16本以为上了大学我们的感情就会稳定很多,可真正要携手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大二他要去当兵。
他说其实大一家里就想让他去,他因为我拒绝了,大二家里又提起这件事。
我本来就是个敏感的人,觉得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异地恋,况且当兵能联系的时候少之又少。
我又哭又闹,那时我觉得我是个疯子。
他心疼我,也放心不下。
可胳膊再怎么样也拧不过大腿,他被押着去体检。
他的母亲还来学校找过我,雍容华贵,气质优雅,我第一次见这样的女人。
我妥协了。
17我们只能在夜里悄悄打电话,虽然我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哪有这么容易。
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么多年,分开的时间很少。
我恨他我需要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他难过我为什么不能多理解他一点。
每次打电话来似乎都成了吵架和埋怨。
打完我就在外面偷偷哭,哭完再回宿舍。
就这样吵来吵去,有一次他说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说想要给我这一份安全感。
18“啊……然后呢然后呢。”
她晃了晃我手臂,随后又有点失落,“那你们为什么分开啊。”
“可能互相喜欢的人并不适合生活在一起吧。”
我笑了笑,“结婚以后我才知道我们真正的差距,那是我逾越不了的。
他的朋友都如此光鲜亮丽,品味也都是普通人跟不上的。”
“可你是和他一起生活啊,干旁人什么事?”
她不解。
还是小孩子啊,结婚怎么可能仅仅是两个人的事呢。
我只对她说你以后就明白了。
他拉着我的手走了那么久,开始我可以跟得上他的脚步,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跑太快了,我不敢再抓着他的手。
19下班我坐在地铁上回想今天,其实我说谎了。
当时体会到了差距是没错,可我从来没想过离婚。
真正让我想要离婚的,是他精神出轨。
我难以相信,可这个四个字又硬生生戳在我的心上。
婚后的某一天晚上,他手机不停响,我只想给他静音,不知怎么了就点到了朋友圈,那一瞬间一中稳了。
接下来他却说:我们可以一起去一中了。
他知道的怎么这么快???12付川高中依旧是走读。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
校内有了电话亭,所以没再让他替我保管手机。
我俩依旧也是同桌,一中没有组内合作这种模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平时就是学习和偶尔他的插科打诨,我们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我们一起吃饭,放假的时候会约会,还一起参加了一个初中的同学会。
可越了解他,知道关于他的事情越多,我就发现我离他真的很远。
初中的时候没怎么显现出来,高中的时候我才发觉他身上的潜规则。
上课提问老师从来不提问他,偶尔提问一下他也能对答如流。
他甚至可以打半节课的篮球再回到班级里。
以前我只是以为是他成绩好所以老师会默许一些他不出格的行为,后来发现这种纵容到了非常夸张的地步。
从老师的言语中,我知道了他家似乎很有钱有地位,当然我以前也知道他家条件应该是不错的。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他未来的路早就被父母铺好,况且他本身成绩就不错。
我这样的普通人就只能挣扎再挣扎,似乎只有在学校这种地方才能和他这种人产生交集。
灰姑娘和王子真的能走下去吗?
我开始退缩,再加上高中早恋抓得紧,我常常用我需要学习来拒绝他想要一起吃饭的想法。
他察觉了我对他的冷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敷衍说精神压力太大了。
高一下半年开始文理分科,我们的关系降到了最冰点。
我选了文,他选了理。
13文理分科后,我们开始换教室换宿舍,全部都离得很远。
往日里那些奇妙的缘分好像被一瞬间收回。
我到文科班两个月,竟然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后来终于在食堂看见了他一次,他又有了一个小圈子,这次我却一个人都不熟悉。
课业压力很大,我再没心思去想有关于付川的事情,父母开始高强度询问我的成绩,他们对成绩的敏感也强迫着我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
高二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办了休学。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有这个趋向,无数次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看见窗户我恨不能展翅高飞,但我没敢让父母知道。
后来我所以然。
我又问跟谁,他们说是刘宇明。
刘宇明,我听到这个名字咯噔一下。
这人和我有点恩怨,他在走廊里堵过我。
我很讨厌他,明明都不认识还装作一副很熟的样子,不理他他就拽着外套上的帽子不让走。
一颗老鼠屎,这就是我对他非常客观的评价(微笑),对他究竟是怎么考上实验中学我提出强烈质疑。
安安静静过了七天,其实我还颇为不适应,难道天天听他在耳边叽叽喳喳念念叨叨已经成了习惯?no!no!no!我心里的小人
疯狂摇头指责:你不能这样堕落啊!一个星期过去,班主任把付川领进来,他带了一张纸,老师让他站在讲台上念检讨书,具体的内容其实我没听,只观察着他,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向我眨了眨眼。
这应该是没事。
他念完班主任就让回了座位,我纠结着要不要问他,根本没有听讲。
下课我还是找了机会和他说话:“你为什和刘宇明打架?”他无所谓的说:“看他不顺眼。”
我不知道怎样问下去,难道要问你是不是因为我?可这真的太自恋了吧。
最后是付川的一个哥们儿告诉了我答案,是刘宇明说我很装,后面的话那哥们儿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但肯定不是好话。
9初三我俩毫无疑问还在一个班,不过当时流行起了什么开放课堂,小组合作。
大概六个人一组,我和付川成了对桌。
说起这个还真有点巧,后桌、同桌、对桌。
有的时候真得感叹一句:缘分妙不可言。
涉及升学总是痛苦的,我们午休不再回宿舍,全部都在班级里自习,想学习的就学习,想眯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
午休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是一定要睡一会儿的,哪怕十分钟。
我记得那个时刻,我的视线从黑到白,从模糊到清晰,他离我很近,他就这样望着我等我醒来,我们对视的时候他好像也懵了,慌乱的移开视线。
我感觉我的心要跳出我的嗓子,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
他是我的组长,学习成绩非常好,完全不用老师担忧。
我属于中上游,老师会格外关注我,每次试卷都有老师额外批注,当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幸运”。
看见试卷上的“找我”二字,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