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赵蕊难产,刚下飞机的我踩着恨天高狂奔。“辛辛,我马上到医院,你快点来,要保小,啊!啊!啊!。”“说什么傻话,我找了国际部最好的医生,你和孩子我都要保。”迈巴...

闺蜜赵蕊难产,刚下飞机的我踩着恨天高狂奔。
“辛辛,我马上到医院,你快点来,要保小,啊!啊!啊!。”
“说什么傻话,我找了国际部最好的医生,你和孩子我都要保。”
迈巴赫发动机的轰鸣声席卷着不安的内心。
车还没停稳,我一个跨步跳下,疯了一样跑向朝手术室。
“死老婆子,拿开你的脏手,不要就砍了!”
“我女儿难产,求求你了。”
赵蕊妈妈死死拽着手术室,哀求身穿香奈儿的年轻女孩。
“难产?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一条贱命,哪有我儿子金贵?”
两名保镖用力拖拽着赵蕊妈妈,我飞速上前推开他们。
“愣着干什么?我儿子没了,陆总杀了你们?”
接诊医生从手术室跑出来,毕恭毕敬的站在女子身旁。
“您是帝景财团陆临川总裁的太太吗?”
她红唇一勾,讥诮着“算你识相,快把她们赶出去。”
我唇角噙着一抹冷笑,竟遇见一个冒名顶替的赝品。
他陆临川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辛晚棠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
竟敢背着我偷吃。
1.
年轻女子高傲的蔑了我一眼,宝贝似的捧着压根不显怀的肚子。
接诊医生点头哈腰的护着她:“您怎么称呼?叫您陆太太可以吗?”
“我叫林沫儿,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陆太太。”
林沫儿对陆太太这个称呼万分满意,被前呼后拥的她笑的合不拢嘴。
“且慢,明明是我闺蜜先进的手术室,凭什么让我闺蜜出来,让她进去?”
我一把拦住他们的去路。
立即有护士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哪来的穷货,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脚下的这块土地是哪儿?这是帝景财团的国际私人医院国际部,来的都是大人物,能让你进来已经是开天恩了,哪还能轮到你指手画脚。”
林沫儿显然非常认可护士的说辞,让保镖拿出一张美容卡递到护士手中。
“哇塞,竟然是帝景财团美容中心的至尊黑卡,谢谢陆太太,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这堆乞丐赶出去。”
护士点头如捣蒜的恭维着林沫儿,一边请她往手术室走,一边示意旁边的保镖可以肆意驱赶我们。
林沫儿装出一副怜悯的样子看向赵蕊妈妈:“老太太,要怪就怪你女儿命不好,穷鬼一个,还想来国际私人医院生孩子。我们这可是寸土寸金的,只有我肚皮里的孩子才配在这出生。”
赵蕊妈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嗓音嘶哑的说:“我们提前预约过了,你这是插队,那些医生就该给我女儿做手术。”
赵蕊胎位不正,为了减轻她生产的痛苦,我早早的给她预定了医疗部的床位让她来待产。
可不知道我是帝景财团千金身份的她怕花钱,硬生生的挺到难产这天。
VIP病房的其它病人听见动静,纷纷探出头来观望着。
“孕妇生孩子本身就是鬼门关,人都推进去了,哪怕多等一会儿,让人家生完也行。”
“看刚进去那个那样子是要难产,估计得好长时间生,这位可是陆总的太太,陆总可是宠妻狂魔,要他的孩子出问题了,谁能担得起。”
“要是陆总生气了,整个医院怕是要被夷为平地,到时候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病区里待产的孕妇纷纷出言站在林沫儿那边,支持她夺走本属于赵蕊的那张产床。
旁人的奉承声此起彼伏,林沫儿脸上的得意更多了。
她那双漂亮的杏眼微微眯起,眸底浮着一层显而易见的讥诮:“你,黄脸婆,为了给我儿子积德,我愿意让保镖送你们去其它医院,你快点把那个鬼叫的女人从手术室弄出来。”
看见保镖要去手术室推赵蕊的产床,赵蕊妈妈瞬间慌了神,发疯一样就要扑上去。
我一把拉住她,稳住她的情绪:“阿姨,你信我,今天蕊蕊跟孩子谁都不会出问题。”
赵蕊妈妈眼中的担忧瞬间消散许多:“辛辛,蕊蕊是你最好的朋友,她和孩子的命都交到你手里,只要你能保她和孩子平安,阿姨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她见势就要下跪,我一把挽住她,指着正在关闭的手术室门对她说:“阿姨,您看,灯亮了,手术开始了。”
林沫儿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的脸瞬间涨红,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门关上了?我问你呢?
她死死的抓住来请她那个医生的衣领,双手指节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撕扯对方的头发。
接诊医生拼命的赔礼道歉:“陆太太,您别着急,可能是手术室大门出故障了,您等我打电话问问。”
“陆太太的病人已经在手术室了,外面无理取闹的人让保安快点赶走。”电话挂断后。
林沫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掏出手机看了几眼,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我。
刚刚起哄的待产妈妈们纷纷取笑她说:“神气了半天,原来是个冒牌货。”
“她身上那身香奈儿,都是暴发户喜欢穿的,指不定是哪个暴发户资格不够,想借陆太太的名义进医院,没想到被当场打脸了吧。”
“估计是哪个土大款的小三,看那肚子,指不定是来打胎的。”
林沫儿死死抓住手机,咬牙切齿的等着电话。
“你确定她还在漂亮国是吗?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脸上渐渐恢复血色,消失没几秒的高傲的姿态再次浮现出来。
“你俩愣着干什么?快记下来刚刚是谁说我是冒牌货,上报给陆总,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几秒钟后,那些嘲笑林沫儿的待产妈妈纷纷哭丧着脸向她道歉。
阵阵恭维声中,林沫儿看似随意的露出无名指上那枚我让陆临川替我拍下的稀有钻戒。
2.
“陆太太,这枚钻戒是上周陆总点天灯给你拍的那只吗?好耀眼!”
林沫儿下巴微抬,眼神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也配和我抢?”
我心里默数着,似笑非笑的欣赏她这一场拙劣的表演。
不出所料,电话铃声响起,陆临川故作温柔的声音传来:“老婆,你没回国吧?我刚刚联系实验室,他们说你今天没去。”
我语气淡淡道:“你打电话到实验室干什么?”
他愣了两秒,嗓音低沉而深情:“当然是怕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病,我昨晚梦见你发烧了,可把我心疼坏了。老婆,你现在在哪儿?用不用我飞过去陪你两天。”
见陆临川一直打探我的去处,我的眼神骤然结冰,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我在农庄度假,跟查理斯在一起,你要来吗?我让他订票给你。”
对面迟滞了两秒,像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