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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春潮陈粟瞿柏南结局+番外全章阅读

2025-05-28 12:50:0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南巷茶茶

“我玩腻了。”酣畅淋漓的情事后,陈粟一反常态,赤足下床挑起地上自己的白裙子。瞿京白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肩膀和胸肌还带着女人留下的抓痕。他拿着雪茄的手微顿,“你说...

咬春潮陈粟瞿柏南结局+番外全章阅读“我玩腻了。”
酣畅淋漓的情事后,陈粟一反常态,赤足下床挑起地上自己的白裙子。
瞿京白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肩膀和胸肌还带着女人留下的抓痕。
他拿着雪茄的手微顿,“你说什么?”
港城出了名的乖乖女,竟然说玩腻了。
“我说,我玩腻了,”陈粟用白裙子挡住身上惹眼的吻痕,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凑到瞿柏南耳边,“好哥哥,以后没什么事,我不会再随叫随到了。”
当了他四年的秘密情人,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瞿柏南抓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冰凉的指节扣住她的下巴。
“这次又想玩什么新把戏?”
“没有把戏。”
陈粟抬手攀上瞿柏南的脖颈,笑的娇俏,“我只是不想被瞿阿姨知道,自己当亲闺女养在身边十多年的女儿,竟然跟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我怕她心脏病复发,承受不住。”
四年前,瞿柏南二十四岁生日当天,陈粟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了他。
一送就是四年。
外人眼里的瞿家的养女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可只有陈粟自己知道,她坏到了骨子里。
而且这个坏,只有瞿柏南知道。
瞿柏南呵了一声,松开手,似乎早就习惯了陈粟的把戏。
“幼稚。”
他起身,走进浴室。
陈粟看着他的背影,清纯又妩媚的脸上,笑容不达眼底。
她撑坐起身,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雪茄上。
瞿柏南裹着浴袍出来,看到穿着白裙子,顶着一头漆黑长发和无辜脸蛋的陈粟,正站在落地窗前抽他的雪茄。
烟雾缭绕,衬的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有几分模糊。
他脸色骤沉,“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一直都会啊。”
陈粟转头,面带微笑,“瞿哥哥,是你不了解我。”
这四年,为了讨瞿柏南欢心,她装乖装的好辛苦。
还好,现在不用装了。
陈粟把雪茄摁灭在旁边的烟灰缸,试图从瞿柏南那张永远云淡风轻的脸上看出一些情感波动,但是一无所获。
她掩下眼底的失落,“不过还好,以后不用了解了,因为......”
“我要结婚了。”
陈粟当着他的面举起手,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瞿柏南薄情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情绪波动,“宋明屿?”
宋老爷和瞿老爷是世交,不止一次瞿老爷子旁敲侧击提到过,希望宋明屿当自己女婿。
陈粟点头,“他追求了我蛮久,我觉得我也是时候好好谈一场恋爱了。”
她说的滴水不漏,可只有自己知道,她其实......
在期待瞿司白的回应。
瞿司白哂笑了一声,走到陈粟面前,“你舍得?”
陈粟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她和瞿柏南之间,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其实有点舍不得。”
她叹了口气,走到瞿柏南面前,指节轻轻顺着他的胸膛放下,落在浴巾边缘,轻轻一勾,“这种感觉,以后再也没有了,真挺可惜的。”
她突然贴近,“要不,再来最后一次?”
陈粟有着一张清纯到让人很想玷污的娇嫩脸蛋,瞿柏南第一次在瞿家见到她的时候,就很想弄脏这张纤尘不染的白纸。
他拇指抵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挲,随后推开了她。
“陈粟,别玩火。”
他弯腰拿起旁边沙发丢的衬衫穿上。
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我不是每次都这么有耐性陪你玩。”
门关上的瞬间,陈粟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近乎瘫软般跌坐在床边,扶额冷静。
其实这次她提出分开,并不是什么玩腻了。
而是,瞿柏南的旧情人回国了。
她这个见不得光了四年的地下情人,也是时候该回到自己的位置。
陈粟缓缓吐出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来我家提亲吧,立刻。”
瞿柏南下班回到瞿家,远远看到坐在客厅沙发的宋明屿。
陈粟穿着白裙子,乖巧坐在他身边。
明明很登对的画面,他却觉得刺眼。
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了一样。
“柏南,你回来了?”陈母从厨房出来,把手里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刚好,明屿今天也来了,快来一起吃饭!”
瞿柏南嗯了一声,目光不经意落在茶几上堆满的礼盒上。
“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是我带来的。”
宋明屿刚打算开口解释提亲的事,陈粟拽住他的衣袖,“明屿哥,先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她拽着宋明屿在餐桌坐下。
饭桌上,宋明屿就好似颜欢肚子里的蛔虫,每次她需要什么,他都会快速递上。
一会儿是纸巾,一会儿是水杯。
陈粟余光朝着瞿柏南瞥了一眼,发现他还是平日里那副克己复礼,斯文禁欲的模样,清冷如神祇,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她觉得憋气,刚打算放下筷子离桌,瞿母突然开口了。
“明屿,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家粟粟,”瞿母当了瞿家二十年的女主人,对陈粟的心思了如指掌,她意有所指,“可你们现在年纪还太小,结婚这么大事都是要通知双方父母的,你一个人过来直接提亲不太合适,要不这样。”
“我回头跟你爸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先让你们两个把婚订了。”
瞿柏南夹菜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宋明屿看了眼陈粟,激动的拉住她的手,“没问题!瞿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对粟粟好的!”
少年心气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是一点都藏不住的。
瞿母十分欣慰,这会儿才想起来问陈粟。
“粟粟,你的意见呢?”
陈粟在瞿母面前向来乖巧,加上有瞿柏南在场,她笑的甜美又单纯,“可以啊,只要跟明屿哥在一起,做什么我都很开心。”
她看向瞿柏南,眼里似有希冀,“哥,你的意思呢?”
瞿柏南看着陈粟跟宋明屿十指相扣的手,觉得刺眼。
他正准备开口,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看了一眼。
从陈粟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瞿柏南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沈知微。
瞿柏南藏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你自己的婚事自己决定,只要不后悔就行,”还不等陈粟失落,瞿柏南已经拿起手机起身了,“我吃好了,出去接个人,你们慢慢吃。”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电话,“下飞机了?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
他看了眼陈粟,“结婚不是过家家,未来要跟你结婚的男人,如果连你香菜过敏都不知道,那这个婚,结了也得离。”
话落,瞿柏南转身走人。
宋明屿羞愧不已,“粟粟你香菜过敏?对不起,我不知道。”
“一点点,不是很严重。”
陈粟笑的乖巧,心里熄灭的火焰却忽灭忽燃。
瞿柏南这个人,在外人眼里清贵如神祇,仿佛什么都不关心,私底下却记得她所有的喜好,记得她憎恶的一切,甚至过往无数个黑暗时刻,都是他陪在她身边。
小到第一次生理期,大到她大学的选择。
这个人可以为了她去死,可唯独,不会爱她。
陈粟突然十分妒忌,妒忌已经出国了四年的沈知微,凭什么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瞿柏南的一颗心。
而她身为他名义上的妹妹,私底下他们还睡在一张床上。
却只是他的床伴。
她放下筷子,“妈,我吃好了,想去商场买点东西。”
“明屿哥,你跟我一起去吧。”
没等宋明屿回答,陈粟就拽着他往外走。
两个人站在车前,陈粟破天荒的拽住了宋明屿的衣袖,“明屿哥,要不我来开车吧,我好久都没开了,毕业后我想跟朋友自驾游,有你在我刚好练练手。”
宋明屿不疑有他,直接把车钥匙给了她,“当然可以。”
陈粟拿起车钥匙,一路上开的十分稳当。
直到车辆在机场停下。
隔着七八十米的距离,她看到了沈知微,还有停在她面前的黑色红旗国礼。
那是瞿柏南的车,车牌号是六个八。
陈粟抓着方向盘的手攥紧,眼神死死盯着即将上车的沈知微,心底那点阴暗无以复加,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一脚踩下油门。
“砰——”
银色卡宴撞上红旗国礼,引擎盖直接冒起了烟。
陈粟看着吓跌在地的沈知微,心里涌出难以言状的快感。
下车吧,瞿柏南。
好好看看你心尖尖上的人,被我吓的半死不活的样子。
宋明屿错愕偏头,看着表情带着一丝妒忌的陈粟,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粟粟,你怎么......”
“明屿哥,对不起。”
陈粟眼里的妒忌瞬间消失,恢复了一贯的清明无辜,她紧张道,“我好久没开车了,有点紧张,把油门当刹车了。”
宋明屿看着陈粟无辜的表情,瞬间觉得自己想多了。
他和陈粟一起长大,她胆子小得很,平常都不懂得跟人吵架,乖巧的像只小白兔,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眼神。
而且还是对沈知微。
他摇头,“没事,只要你没受伤就行,我下去看看。”
陈粟乖巧点头,“我也下去看看吧,我看好像撞的是我哥的车。”
她跟着宋明屿下车,走向从地上爬起来的沈知微。
褚邵文从车上下来,看着一袭白裙的陈粟。
“粟妹妹?”他嗤,“你这车开的,不知道一位你跟知微多大仇呢。”
陈粟的确是和沈知微有仇。
抢男人的仇。
她看了眼车内,发现车里自始至终只有褚邵文一个人,心里不免有些得意,“邵文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哥呢。”
褚邵文笑,“他有事,让我来接。”
陈粟素净的脸上瞬间酝酿出笑容,她看向沈知微。
“沈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开车撞你的。”
说完,还深深的鞠了一躬。
沈知微看着陈粟那张无辜清纯的脸蛋,想到了四年前她出国时,见到的陈粟。
那时她顶着一张娃娃脸,毫不客气的出言警告,“瞿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以后可是要成为瞿太太的,你最好出国后不要回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当时沈知微只当陈粟是哥控,如今看来,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掏出手机,声音明显带着几分敌对,“是不是故意,你说了不算。”
沈知微隔着电话,用最简短的语言,阐述了事情的经过。
二十分钟后,瞿柏南赶到现场。
他看着被撞的引擎盖几乎报废的卡宴,目光本能落在了陈粟身上。
陈粟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唯独膝盖受了伤。
沈知微见状直接上前,攀上了瞿柏南的手臂,宛如情人般亲昵,“柏南,还好你的车质量好,不然我现在可能都在车轮地下了,真的好吓人。”
瞿柏南嗯了一声,并没有顺着沈知微的话兴师问罪。
“你先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沈知微见状,识趣松口,换个话题道,“可你妹妹的膝盖好像受伤了,让她也跟我们一起吧。”
瞿柏南没吭声,陈粟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人剜了一刀。
“不用,”她看着沈知微搭在瞿柏南手臂的手,指节死死抓紧,“一点小伤而已,哥哥你还是多关心沈姐姐吧。”
她赌气般,转身就走。
沈知微挑眉,“不追?”
瞿柏南看着陈粟的背影,蹙眉,“被家里惯坏了,总得长点记性。”
陈粟原本缓慢的脚步,瞬间加快,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
“粟粟!”宋明屿忙追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开车吓到了?都是我不好,以后开车的事还是我来吧,我保证不会再让你......你怎么哭了?”
宋明屿看着眼泪一颗一颗跟珍珠似的往下掉的陈粟,瞬间慌到不行。
他抻起袖子,帮她擦眼泪。
陈粟却推开他的手,转头拦了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后,陈粟把自己关在卧室,闭门不出。
凌晨一点,她哭的眼睛红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翻身的时候却察觉到有冰凉的大手伸进被子里,扣住了她大腿上的软肉。
她瞬间惊醒,本能惊呼,却被捂住嘴。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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