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夏,你为了能李代桃僵的嫁给陆靳州,居然想谋害你妹妹!”乔知夏惊魂未定坐在冰冷的地上,刚才分明是乔婉婉拽着自己跳下泳池的。“李代桃僵的人是谁?你们心里没有数...

“乔知夏,你为了能李代桃僵的嫁给陆靳州,居然想谋害你妹妹!”
乔知夏惊魂未定坐在冰冷的地上,刚才分明是乔婉婉拽着自己跳下泳池的。
“李代桃僵的人是谁?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乔知夏怎么都没想到,再次见到陆靳州是在自己继妹的订婚宴上。
而他竟然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更可笑的是明明曾经救下陆靳州的人是自己,现在反倒成了乔婉婉。
乔父面露心虚,“胡说,现在他记得婉婉,当然爱的也是婉婉。”
还真是会狡辩,就因为陆靳州失忆了,他们就顺利的互换了她与乔婉婉的身份。
“他们的婚礼在即,如果你再继续胡闹下去,别怪我不顾父女的情谊!”
乔知夏冷嗤一声,“情谊?我母亲刚走你就把小三领进门,把我丢在乡下那么多年不管不问,我们还有什么父女情谊!”
乔父气得浑身颤抖,“满口胡言,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乔知夏抬眸怒目,“巧了,我也不想有这样的父亲。”
“不想让我再搞破坏?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只要能赶走她,别说三个,十个都愿意答应,“你说!”
“第一我要带我母亲的嫁妆,第二弥补我这些年的缺失,第三断绝我们的关系!”
这才发现当年母亲留下的嫁妆盒子里竟然是沈家的全部家产和股权。
当初一穷二白的父亲入赘到沈家来时,爷爷害怕他会变心,让母亲早就留了一手。
在他们婚前就让父亲不注意的情况下,签下了一份婚前协议。
如果他背叛自己,并且日后对自己的女儿不好,那么他将会一无所有。
如今看来,爷爷早就看穿了一切,乔振华不仅忘恩负义,还冷血无情。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可没逼你,也别想反悔。”
“反悔?我恨不得现在就不想看到你们!”
这里已经没了她留下来的意义,母亲走后,她再也没有了家。
乔知夏浑身冻僵地进了大厅,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陆靳州,那张熟悉的脸让她觉得陌生。
三年前京圈太子爷陆靳州在乡下探险时,意外坠落失忆,被乔知夏救了。
他们朝夕相处三年,却在某一天被找回去突然消失了。
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在妹妹的订婚宴上,乔知夏与他相认。
可换来的却是他冷漠的甩手拒绝,还被家人误认为是故意来破坏妹妹的订婚。
她这才知道是继母偷走了陆靳州送给她的信物,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乔婉婉取而代之。
任凭乔知夏怎么证明自己,陆靳州不但没想起来他们的过往,反而对乔知夏更加厌恶疏远。
经过乔知夏身边时,陆靳州驻步冷声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爱的人是婉婉,你不要再白费心机妄图对我有什么心思。”
“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别怪我下手无情!”
乔知夏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刺穿。
她掐着掌心,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放心,从今往后都不会有了。”
陆靳州闻言一顿,却不再相信她的话,“最好是!”
他快速从自己身边离开,像是躲避什么让自己厌恶的东西。
她无数次去咨询医生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但医生告诉她没办法确定时间。
可是现在等不到他恢复记忆,她决定要放弃了。
“您好,我母亲曾经寄存的东西,我想取走。”
“您母亲确实有寄存东西在我们银行,但是有些手续和证明需要亲自过来办理。”
“好的,我到时候带上手续和证明来。”
给银行打完电话,她又打电话给乡下的三叔,让三叔把她跟陆靳州曾经生活过的全部痕迹打包寄给自己。
走之前,也要给他们送一份结婚礼物。
第二天刚好是乔知夏的生日。
被送到乡下后,她都是一个人过的生日,所以她要父亲办一个盛大的宴会。
一个宴会而已,乔父自然是满口答应,标准全部按乔知夏的要求来。
但是他们对外宣称的是乔知夏要出国而举办。
宴会当天来了很多人,各种礼物,珠宝首饰,应有尽有,连祝福都是盛大的。
乔知夏这才知道,跟自己的冷清相比,乔婉婉过的是什么众星捧月的日子。
其间,乔婉婉过来跟乔知夏敬酒,“姐姐,之前没享受过的待遇今天算是如愿了。”
乔知夏就知道她过来没什么好事,本想离开,乔婉婉叫住了她,“我还没祝姐姐生日快乐呢。”
“是真心的吗?”
乔婉婉笑道,“当然是真心的。”
乔知夏嘴角挂起一抹笑,“之前的祝福都错过了,那这以后不能错过。”
“要不你今天一次说个够,说一百次祝我生日快乐,让我看看妹妹的诚意。”
乔婉婉的脸色瞬间憋红,没想到乔知夏来这招,让她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说一百次,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是看到陆靳州向这边走过来,她咬牙立即一遍一遍地说了起来。
陆靳州过来见乔婉婉一直在说生日快乐,似乎明白了什么,冰冷的目光射向乔知夏。
“乔知夏,你别太过分了!你什么都有了,还要这样欺负婉婉!”
乔婉婉小声解释,“之前姐姐的生日没能参加,日后也未必能,所以想一次性补上一百次。”
可她那样子看着委屈极了,明眼人一看就不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乔父跟继母闻言赶过来,“知夏,你想要的都按你的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婉婉,她是真心祝福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乔知夏掐着手心看向乔父,“我想怎么样?事后弥补能解决什么?解决遗憾吗?真是可笑!”
“你要想弥补,也把她也丢到乡下十几年不管不问!”
陆靳州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在乡下的难道一直不是乔婉婉吗?
乔父瞬间脸色大变,“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妹妹本来就一直生活在乡下的。”
“你在城里享受了这么多年,却为了妄想想取代你妹妹嫁给靳州,在这信口雌黄!”
好啊好啊,现在连她们的身份都互换了。
真的是好手段。
既然如此,那她倒想知道,等陆靳州恢复记忆后,你们还能怎么编下去!
陆靳州闻言黑眸瞬间冷下来,“我说过别伤害婉婉,否则你别说剩下的生日,明年有没有都是问题!”
他在威胁自己。
陆靳州是什么人,是随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自己下手的人。
乔知夏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曾经自己救过的人,如今却想要了自己的命。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
她不想要陆靳州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宴会快结束时,乔婉婉再次找到了乔知夏,“你真像一个可怜虫,是不是没享受过的都想享受一遍?”
领教过乔婉婉的绿茶和手段,乔知夏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隔开距离。
“用欺骗的手段把一个不爱你的人绑在身边,想想谁更可怜?”
乔婉婉脸色一僵,仿佛被某种东西刺中了她的内心。
“是吗?那我们来看看,到底谁是可怜虫!”
乔婉婉突然大声惊叫,“姐姐,我跟靳州是真心相爱的。我没办法让给你,求成全我们。”
她顺势把乔知夏推向了半米高的酒塔,她自己摔向了一边的水果桌子。
酒塔上面几百个杯子瞬间倒了下来,无数的碎玻璃和酒水覆盖了乔知夏。
瞬间她满身是血和酒,剧痛让乔知夏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要碎了一般。
可让她更难受的是,乔父和所有人都是第一时间跑向了乔婉婉。
一直都是这样,母亲走后,无人再护着自己。
闻讯赶来的陆靳州,直接跪在地上抱起乔婉婉,眼里满是疼惜“疼不疼?是哪里受伤了?”
乔父震怒,“知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简直是太过分了!”
继母更是添油加醋,“婉婉马上就要跟靳州结婚了,你这是想让她毁容吗?心思太歹毒了!”
可自己的情况比乔婉婉严重多了,那些玻璃扎进了她的满头都血。
难道差点毁容的不是自己吗?
众人闻言顿时唏嘘不已,“听说知夏觊觎自己的妹夫,常常用各种恶毒的招式对付婉婉。”
“甚至还亲自勾引自己的妹夫,简直是太无耻了!”
陆靳州的目光犹如利剑般地射向乔知夏,“乔知夏!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对婉婉下手,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乔知夏疼得脸色苍白,咬牙说道,“我没推她!是她推的我!”
继母厉声道,“有没有推,你自己心里有数,上次才把婉婉推下水!”
周围的人瞬间哗然,“天啊,她竟然这么歹毒,连自己的妹妹都下手!”
乔知夏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听,她想走出来,可四周都是破碎的玻璃,她走不出去。
她向周围人求救,但是陆靳州抱起乔婉婉直接下令,“谁也不准拉她起来!”
“谁要是敢救她出来,那就是跟我们陆家为敌!”
他抱着乔婉婉头也没回走地走了,父亲和继母驱散了所有的宾客,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大厅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玻璃堆里爬出来,满手都是血,膝盖已经血肉模糊。
本想强撑着自己打车去医院,但是刚出门就被人套上了车,带到了一个仓库里。
她被人蒙住了眼睛,只听见对方说,“那边吩咐了,让她跪地喊一万遍我错了!”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地上,“从现在开始说,我错了,说一万遍,我就放了你!”
乔知夏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是陆靳州对自己的惩罚!
不知道喊了多久,喊到嗓子发不出声音,他们用冷水泼醒她,让她再继续。
直到说满一万遍,才把她丢在了马路上。
那一刻,乔知夏的内心里再也没有了陆靳州这个人!
她救的那人,彻底死了。
最后还是好心人把她送到了医院里,清醒后的她正在输液,乔婉婉却来了。
“乔知夏,谁才是可怜虫,你现在知道了吧?”
乔婉婉笑得很得意,乔家是她的,陆靳州也会是自己的。
“你觉得你能骗得了几时?一辈子?还是到他恢复记忆的那天。”
“还是说,你以为陆靳州这辈子都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了?”
乔知夏的话让她瞬间黑脸,乔婉婉也咨询过,也许是某一天陆靳就恢复了记忆。
“那又怎样!就算知道了真相,那时候我已经嫁给了他!而你跟他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刚来找乔婉婉的陆靳州推开了门,听到了最后那句话。
“什么真相?乔知夏你还死性不改是吗!”
没想到陆靳州会在这个时候进来,乔婉婉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