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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自闭?封建老祖宗教崽唯手熟尔裴清仪傅斯迁全章阅读

2025-05-31 13:07:5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华梓

“作为傅夫人,将孩子照顾好是你唯一的职责,想让我给你家投资,就安安分分的,否则你知道后果。”裴清仪尚未清醒便听见冷冽的嗓音,她睁开眼,就见一身材颀长,颇具气势的...

疯批?自闭?封建老祖宗教崽唯手熟尔裴清仪傅斯迁全章阅读“作为傅夫人,将孩子照顾好是你唯一的职责,想让我给你家投资,就安安分分的,否则你知道后果。”

裴清仪尚未清醒便听见冷冽的嗓音,她睁开眼,就见一身材颀长,颇具气势的男子站在她面前,面带威胁。

他样貌英俊逼人,却偏偏穿了身白色短袍,腰间带子松松垮垮,露出蜜色的胸膛。

裴清仪脸色刷地沉下来,眉心皱起,当即便要呵斥:“放肆——”竟敢在本宫面前袒露身体,毫无礼数!

甚至还用此等高高在上的语气说话!

不想活了?

但脑海中陌生的记忆,让她怔了片刻。

作为大周朝实际的掌权者,亲自辅佐幼弟即位的长公主,她竟被一颗给噎死,当真贻笑大方。

但她很快便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幼弟已然坐稳龙椅,朝中众臣也都被她梳理过,内无忧外无患,以幼弟的本事,定然能成为一代明君。

她没想到自己的灵魂竟来到这么个奇怪的时代。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在乡下长大,却是容城首富裴家的亲生女儿,二十岁这年才被认回家,目的是为了代替裴家长大的假千金嫁到傅家。

裴家虽是容城首富,但资产规模在傅家面前全然不够看。

原本有无数女子愿意嫁到傅家,可傅家大公子意外去世,现在唯一的继承人是眼前这个一脸阴沉的男子,傅斯迁。

他名声不好,又放话说只会养哥哥留下来的孩子,不打算生孩子也不可能对任何女人产生感情,加上嫁过来的女人还要给两个孩子当不受待见的后妈,有头有脸的人家为了脸面都不肯嫁女。

裴清仪刚从乡下回来,什么都不懂,被家里安排着履行婚约,替假千金嫁过来,就是为了拿到傅家投资。

搞清楚目前处境以后,裴清仪脸色骤沉。

扶幼弟即位时她年方十八,尚未出阁,后来权倾朝野,更是难寻良婿,到死时,都未曾婚配。

现下竟不明不白被安排着与人结了亲!

还是与如此轻浮的男子!

心头顿时浮起不悦,但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面上未显,只心里思索着。

大周朝的长公主的的确确死了,她只能留在这儿,不可能再回去。

既来之则安之,她自信于不管在何地,都能活的洒脱。

唯有面前男子让她感到不快。

她便微扬下颌,望向对方:“你平日里歇在何处?”

傅斯迁觉得她的问话颇为奇怪,像个古代人似的。

但两人本就不熟,他也不想了解她说话的习惯,冷声回答:“我不会回来住,别想太多。”

“如此甚好。”

裴清仪满意点头。

傅斯迁奇怪地将眼神落在她身上。

这样问,不就是期盼他能和她住在一起吗?

故意说什么‘甚好’,是欲擒故纵?

是故意气他?

可这招根本没用。

对于家里安排的妻子,他谈不上喜欢或讨厌,更多的是无感。

白天婚礼时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她虽容貌姣好,可姿态却很小家子气,唯唯诺诺。

好在他不需要带她出席什么仪式做戏,只要钱给够,就可以各过各的,当她不存在。

但这一打量,他却觉得她身上有什么地方变了。

她依然像刚才一样坐在沙发上,可脊背笔直,下颌微扬的模样显得四平八稳,甚至带了些上位者的气息。

裴清仪察觉到他的眼神,作为长公主,少有大臣敢直视她。

更何况就算她微服私访时也极少有男子这样看她,这年代的人着实不懂礼数。

可惜,面前男子年纪太大,早已过了可塑之期,已然废了。

她心下更为不喜,轻拧着弯眉起身:“若是我不召你,不必过来。”

说完,便朝浴室走去。

傅斯迁脸色一沉。

他将‘召’听成了‘找’,险些被这女人气笑,就好像她才是这屋子的主人似的!

她怎么敢的?

但也无妨。

除了定期和孩子见面,他不可能来这儿。

时间久了,她的真面目定然会露出来。

走进浴室,裴清仪满意地四处打量。

还好她继承了原主记忆,天然知道这些她上辈子从未见过的东西怎么用。

虽不再有侍女贴身伺候,可这年代的东西都能独自使用,按摩浴缸更是舒适到让人沉醉。

裴清仪满足地眯着眼躺在浴缸里享受,全然忘记这天还是她的新婚夜。

突然,她听见楼下咚的一声响。

响声刺耳,她未理会,但那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竟也无下人去制止。

为了能早些安寝,她只能不耐烦地披上浴袍下楼,亲自处置。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餐桌前亮着一点微光。

两个比餐桌高不了多少的小孩站在那里,男孩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给一只软烂的梨子削皮。

每削掉一块,他就用力将刀子在红木餐桌上磕一下,将黏在刀上的果肉敲掉,发出咚的一声响。

在寂静夜里颇为瘆人。

这便是傅斯迁哥哥的两个孩子,血缘上的侄子侄女,却认了他做父亲,平日里叫他爸爸。

此时她才想起刚才那男子拜托她照看孩子的事,眉心再次拧了起来。

才放手不再照看幼弟,现下又来了两个拖油瓶。

好在照样有下人负责孩子的饮食起居,她平日里问上一两句便好。

毕竟这孩子与她全无关系,她根本没必要太过操劳。

这样想着她就要转身回房,下一刻目光却落在男孩手中烂掉的水果上。

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明明傅家的资产富可敌国,下人却还敢克扣买菜钱,给两个孩子吃烂掉的水果。

随即她又想起当年幼弟和母妃被打入冷宫,她悄悄去探望,发现幼弟将宫人们扔给他的烂水果一点点削下不能吃的部分,拿给生病的母妃吃。

心底变得酸软,她低叹口气,走了过去。

“让下人重新拿水果来,你将刀放下,带妹妹去一旁候着。”

两个孩子都没注意到她过来,傅廖廖听到这话当即猛地抬头瞪他,眼底赤红。

傅思思却全无反应,依然呆呆望着那只梨子,一动不动。

“坏女人,别过来!

滚!”

望着傅廖廖用刀尖对准她的模样,裴清仪脚步顿住,眉毛微扬。

这孩子定然有严重的心病,且无人替他纾解。

若是当年孤立无援的幼弟没有她的照看,也会变成这样吧。

“你才不是我妈妈!”

“你敢过来,我就捅死你!”

张牙舞爪的模样根本构不成威胁,裴清仪朝他走过去,利落地抬起右手,并掌作刀,劈在傅廖廖后颈。

下一刻他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裴清仪稳稳接住他将他放到旁边沙发上。

如此激动会伤及心脉,他最好冷静一下,明日再找这个时代的郎中前来为他诊治。

正要离开,却感觉到衣角被一股力量扯住。

她低头,看见小女孩傅思思无声哭泣的模样。

思思显然吓坏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身子也抖着,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此情此景,不论是谁看了,都会心疼。

父皇才驾崩时,幼弟便是如此整日跟在裴清仪身后的。

害怕得想哭,又不敢哭出声,更不敢别人看见,在臣子们面前装得无比坚强。

这样一幕让她有些触动,便将思思抱起来,轻轻贴了贴她柔嫩的小脸。

“楠楠我听说你姐姐嫁进了傅家,她是不是长得特别美?”

不然怎么会入得了傅总的眼?

裴若楠跟着裴榕承一进来,就被一群小姐妹叫走了。

“是啊,裴总那张脸那么帅,他亲妹妹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裴清仪被找回来后就很少出门,外面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千金在,但是具体什么样子还真没什么人见过。

“姐姐她确实漂亮,乡下环境好,不像家里规矩多,姐姐性格也比较洒脱。”

“等会儿她来了我介绍她给大家认识。”

一个乡下来地没有任何教养的女人,现在一朝登天嫁进了傅家,野鸡变凤凰。

可不得来这种人多的地方好好地炫耀一下。

话音刚落,宴会厅门口忽然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一抹倩影挽着男人的胳膊款款走来。

女子身着一袭墨绿色的金丝绒旗袍,衣襟处绣着暗金色凤纹,乌发用一根翡翠簪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她的美不是娇柔的,而是带着一种凌厉的优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上。

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凤眸,眼尾微微上挑,流转间自带三分不怒自威的气度。

淡漠、沉静,却又带着若有若无的威压,仿佛天生就该被人仰望。

在场的众人不自觉心跳加速。

“这是谁家的小姐?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这通身的气派,倒像是......她旁边的是傅总,楠楠,她该不会就是你那个从乡下来的姐姐吧?”

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裴若楠紧咬着唇没有说话,这个贱人果然处处跟她作对!

“先失陪了,我去陪着姐姐,她第一次来这种场合难免有些紧张。”

她笑着说完就端着酒杯走向门口那亲密无间的两人。

“你找个地方待着,别在外面给我惹祸。”

傅斯迁不放心地叮嘱她,知道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在车上特意跟她讲了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但是这个裴清仪一直闭着眼睛,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男人黑脸,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把助理带过来。

“姐姐你终于来了,我担心你不来了呢。”

裴若楠惊喜地走过来,只不过眼睛却一直放在旁边男人身上。

都说傅总冷酷无情,但是刚才她分明看得清楚,傅总对自己的妻子非常温柔。

如果她成为傅太太的话,那这份温柔是不是也可以属于她?

想到这里裴若楠的身体激动得隐隐颤抖,“姐夫,好久不见,我......我去见几个客户。”

傅斯迁看了眼裴清仪,反正该提醒的他早就已经提醒完了。

只要她不主动去惹是生非,这宴会上没有人敢找她的麻烦。

裴若楠不甘心地看着男人离开,肯定是裴清仪看到她过来跟傅总说了什么,他才会离开的。

“姐姐你昨天没有回去爸妈都很担心你,你在傅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昨天计划好了一切,唯独没有想到裴清仪会不回去。

“姐姐你尝尝这是法国进口的红酒,市面上很难买到的。”

裴若楠将酒杯递过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太着急还是什么,杯子里的酒全都洒在了裴清仪的礼服上。

“呀!

楠楠你也太不小心了,傅太太第一次来参加这种宴会就被弄成这个样子,以后她岂不是都不敢出门了。”

“果然是从乡下来的,别人给她递酒都不知道伸手接一下。”

裴清仪淡淡地看了眼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不慌不忙地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酒杯在裴若楠得意的目光中,一滴不剩的泼在了她洁白的礼服上。

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抱歉,手滑了。”

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喜欢用了。

“啊!”

这个贱人!

裴若楠尖叫出声,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

“叫什么?公众场合喧哗不怕丢脸了?”

旁边几个人也很意外,还以为裴清仪一声不吭的是一个软柿子。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错,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如果不解气的话,可以再泼几杯。”

裴若楠眼眶泛红,身体轻微地颤抖,但还是非常坚强地站在裴清仪面前。

甚至还亲自拿了一杯酒泼在自己的礼服上。

“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楠楠!”

裴榕承听到动静连忙赶过来,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急忙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冰冷的视线落在旁边孤零零的裴清仪身上时有些愣怔,什么时候他这个妹妹变得这么好看了?

气质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哥哥你别怪姐姐,是我自己没拿稳杯子。”

察觉到男人的异样,裴若楠慌乱出声解释。

“裴清仪跟楠楠道歉!”

裴榕承回过神,脸色铁青,过来时从乡下回来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欺负人。

看来在傅家没人管束她,她的性子是彻底的野了。

“裴家的家教,今天我受教了。”

裴清仪抬了抬眸,不分青红皂白,给别人乱扣黑锅。

“既然裴若楠已经承认是她的错,那就把衣服赔了吧。”

“我就不追究她冒犯我的事情了。”

这贱人疯了吗?

一件破衣服还要他们赔。

裴榕承上前要教训裴清仪,余光却看到她的身后站了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傅总。”

“小裴总也觉得这件事情是我太太的错吗?”

傅斯迁伸手将那纤细的腰肢搂在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愣神,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这女人看上去那么瘦,腰倒是挺软的。

裴清仪看着搂在自己腰间上的手,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发作。

一个称呼直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傅斯迁现在已经彻底掌管了傅氏,而裴榕承现在也只是一个代理总裁,重要决定还需要裴永晟决定。

“姐夫是我的错,你别怪哥哥,我给姐姐道歉。”

裴若楠哽咽着声音站出来,直接九十度鞠躬。

“只要能够让姐姐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以退为进,本来还有些怀疑的人,瞬间心疼起裴若楠。

裴清仪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手抖没有拿稳酒杯也是正常的,可是现在却把过错全都推在自己妹妹身上。

心机太重了。

“我刚刚说了。”

裴清仪声音平静,似乎刚才的事情并不在意,“赔衣服就行。”

“如果你非要惩罚的话,就去外面跪两个时辰吧。”

裴若楠气的脸色扭曲,这个贱人再说什么!居然让她下跪!“这是五年前千羽设计师的关门之作,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按照市场价赔偿就行。”

嘶!

经过傅斯迁的提醒,众人在仔细打量裴清仪身上的那件旗袍,在看到上面特制的花纹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居然是真的。

“这得几百万吧?”

“何止,我听说当初买下这件衣服的人花了几千万。”

“看来傅总对这个新婚太太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给她穿这么贵的衣服。”

裴若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礼服,没想到居然是千羽的关门之作。

平日里裴家对她很好,但不可能给她几千万当作零花钱。

“姐姐我们是一家人,没必要......”裴清仪皱眉,眼底有些厌恶,“你想赖账?”

她最讨厌的就是欠债不还的人,当初国库空虚,她和皇帝连着抄了五六个贪官才将国库填满。

可即便如此,外面的百姓还是食不果腹。

裴若楠脸色涨红,她刚才确实想打感情牌,威胁裴清仪不要太过分的。

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油盐不进。

她是以后都不想再踏进裴家的门了吗?

裴榕承不敢忤逆傅斯迁。

“几千万而已,明天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

裴榕承黑着脸带着裴若楠离开。

人群散去,裴清仪看了眼旁边站着不动的男人,命令傅斯迁重新给自己准备衣服,准备去换身衣服,临走前说道,“记得去催债。”

几千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傅斯迁神色复杂,想问她是真的不在乎裴家了吗?

今天如此得罪他们。

但是一想到裴家那群人的做法,眉头微微皱起,罢了,裴清仪现在是自己的妻子,裴家不敢闹腾。

裴清仪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宴会的气氛不对劲,高台上有一抹蓝色的身影正闭眼弹奏着乐器。

她从记忆中搜索了一下乐器的名字,钢琴。

据说很难学。

愣神间,周围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给大家献丑了。”

裴若楠害羞地下台,换完衣服回来就想找裴清仪麻烦找回自己面子,可是在宴会上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台上的钢琴上。

她可能是从小就跟着名师学,功底深厚。

“姐姐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自己学过乐理,不如上去弹奏一曲?”

傅斯迁皱眉,这女人刚从乡下回来没多久,怎么可能会接触过钢琴?

他上前准备帮裴清仪解围,“你别理她,没人敢为难你。”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只要不搭理就行,作为傅家人,他们不可能强迫裴清仪上去。

“慌什么,不过是一把琴而已。”

“虽然我没有你这样当众当歌姬的爱好,但是你弹得确实不怎么样。”

裴清仪从容缓步上台,目光扫过那架陌生的西洋钢琴,略一迟疑,素手轻抚琴键,试了几个音。

杂乱的琴音在厅中回荡,顿时引来群嘲。

“傅太太还是别丢人现眼了,你现在下来大家不会嘲笑你的。”

“乡野出身,不懂这些雅乐也是常理。”

“真不明白为什么傅总会看上这个除了脸之外一无是处的女人。”

嘲讽声不断地传来,可下一瞬,满堂骤然寂静。

只见她收回手,转身走向角落里那架蒙尘的古琴。

指尖轻佛琴弦,一声清越之音如泠泠山泉,顷刻涤尽喧嚣。

众人愕然,未及反应,裴清仪已端坐琴前,指落弦动。

琴声悠长,豪迈,空旷却又磅礴。

时而激越如剑鸣,时而低徊似私语。

满座宾客屏息凝神,仿佛见嵇康再世,绝响重现。

琴音止,余韵未绝。

作为一名皇室,她从小就被各种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各种琴只要了解过一些音调,就能立马上手。

京城第一才女可不是虚名。

傅斯迁眼里划过一抹惊讶。

方才出言嘲讽者,此刻皆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台上那道清傲身影。

这真的是从乡下回来的?

就对方刚刚弹的曲子,在场根本就没人能谈的出来。

说是大师级别的也不为过!

“姐姐还真是深藏不露,回家这么久,我们居然都不知道你弹琴这么好。”

“不知道姐姐是跟的哪位老师,改天我们也好拜访一下。”

在外面吃饭都是问题,居然还有闲钱去学习琴技。

如果没有被人包养怎么可能会弹?裴若楠嫉妒的看着她,这个贱人还真是运气好。

刚才在台上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上位者在指点江山,气势威严,不容任何人放肆挑衅。

裴清仪这个贱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气势?“刚学的,这东西很难吗?”

裴清仪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不是有手就会吗?”

苦学十多年的裴若楠脸色铁青。

真够能装的!

若不是这里这么多人看着裴若楠,脸早就气的扭曲了。

裴清仪一曲成名,刚刚还对裴清仪不屑的人们纷纷围了上来。

“傅太太你有没有兴趣开班?我让我女儿过去跟你学。”

“刚才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太好听了。”

“傅太太有兴趣发专辑吗?我们家的公司一定帮你弄好所有的手续,只要您弹曲子就行,其他的不用您操心。”

这曲子如果发出去绝对会卖爆的。

大家都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当然多数还是看在傅家的面子上恭维。

裴清仪皱眉,有些不适应这么多人靠近她。

从来没人敢这么放肆的拽她的胳膊。

她看了眼人群外的傅斯迁,为什么这人还不来救驾?莫名其妙看懂裴清仪眼神的男人。

她怕不是疯了。

好不容易将裴清仪从里面救出来,还没来得及询问她怎么会的这些,迎面就碰到了一个男人。

“傅总果然慧眼识珠,找了一位如此优秀的夫人。”

一个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裴清仪,“如果我有这种夫人,绝对会好好的养在家里。”

而不是让人出来招蜂引蝶。

傅斯迁皱眉,察觉到身边女人想要开口说话,想到她最近的变化,总觉得不是好话,急忙将人搂进了怀里,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的妻子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她有那个资本。”

傅斯迁的话让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尤其是裴清仪,还以为这男人刚才阻止她是他窝囊没骨气,现在看来,他是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到了他身上。

男人脸色有些难看,可是他得罪不起傅氏,只能忍下来。

他将自己地带来的珍贵字画拿了出来,讨好笑道:“是我不会说话,傅总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喜欢的话我当作赔礼送给您怎么样?这副画是我重金买下的,还请傅总赏脸,这副《绿水青山》是宋文老先生的去世之作,我好不容易才买下这副真迹。”

在听到字画的时候,裴清仪来了兴趣,但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这是一个赝品。”

以高价把字画拍回来的男人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傅太太什么意思?

这可是我花了将近一个亿才拍下来的真迹!”

“姐姐,这位是有名的古董大亨,他对于这些字画都是很有研究的,不可能会出错。”

裴若楠好心地提醒,连画笔都没有碰过的人怎么会知道真假?

她在旁边看的快要嫉妒死了,她凭什么能够得到傅总的青睐?不过她没想到裴清仪居然会这么蠢!

“不懂就别乱说话,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裴榕承更是没好脸色。

“你真以为自己会弹几首曲子就什么都会了?”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来这里参加宴会的有哪一个是身份简单的?

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比她身份高贵。

他想不明白傅斯迁为什么非要带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来参加这种宴会。

就不怕给傅家丢脸吗?

“竹子的颜色错了。”

裴清仪肯定,哪有画竹子用这种老态绿的?

“这不可能!”

男人脸色难看。

傅斯迁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莫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既然真假难辨,不如请秦老来张眼,正好他今天也在。”

傅斯迁看中的秦老是国家书画协会的。

如果说古董大亨是对字画有研究的话,那么秦老就是专门研究古董字画的。

“好啊。”

古董商一口应下,派人将秦老请了下来。

他今天就让裴清仪好好看看,他在外面的名声可不是虚的。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质疑他。

秦老一身中山装拄着拐棍从楼上下来,即便是七十多岁的人,走路也生龙活虎的。

没有半点老态。

裴清仪有些惊讶,这个朝代的人好像普遍都很长寿。

在他们王朝,寿命基本都在四五十岁,六十岁都是高寿了。

“确实是假的,这颜料是特制的,对颜料不熟悉的人辨别不出真假也正常。”

秦老的视线放在裴清仪身上,不骄不躁,最重要的是眼光毒辣。

“小丫头很厉害,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我家看看字画。”

他那里有很多好东西。

“多谢。”

裴清仪不咸不淡的应下来,对于他的邀请并没有放在心上。

宴会结束,裴若楠嫉妒地盯着裴清仪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这个贱人运气还真好,今天让她出尽了风头。

“你为何会懂这些?”

车上,傅斯迁疑惑地看着旁边的女人,如果她早点将这些本事拿出来,她在裴家也不会过得举步维艰。

扮猪吃老虎,还是另有用意?

“傅总小心!”

司机惊慌出声,旁边的马路上突然冲出来了一辆速度极快的车子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刺眼的远光灯让裴清仪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耳边传来闷哼声,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裴清仪挣脱男人的束缚,一抬头就看到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刚才为了保护她,所有的玻璃都扎进了傅斯迁的身上。

“你…先出去。”

男人声音沙哑,车子已经报废了。

只是车门还没打开,撞过来的车子上面下来了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手里拿着棍棒,不断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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