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人轻些~”“大人、呜呜、大人疼疼幺娘吧~”嘴上不停求饶,但小姑娘玉白胳膊却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放。虞衡卿冷清的面庞还十分正经,幽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探不见底...

“唔,大人轻些~”
“大人、呜呜、大人疼疼幺娘吧~”
嘴上不停求饶,但小姑娘玉白胳膊却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放。
虞衡卿冷清的面庞还十分正经,幽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探不见底的深潭。
幺娘用自己潮红的脸颊去蹭着他脖颈,十足的依赖模样。
两人都出了许多汗,耳濡厮磨间,那湿润的触感让他缓缓吐息。
“大人、大人、唔,幺娘好爱大人。”
虞衡卿身子倏然一顿,下一刻,他掐住女人的下巴,沉了声的问,“你到底是谁?”
幽暗的眸光锁在她春色动人的小脸上。
身下人,虽然瞧着不过及笄之年,但这张还未长开的小脸就已经足够娇媚夺目。
小姑娘似乎被他掐疼,嗔着双含了情欲朦胧的眸子,小声嘀咕,“奴家又不用大人负责,何必问及姓名?”
虞衡卿被这番不知羞耻的话气得不轻。
冷下脸,从她身上起来,拿过外袍要穿上。
幺娘抿抿唇,她还没弄够呢。
男人生着闷气时,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道歉:
“大人莫要生气,奴家说错话了嘛...只是奴家觉得、觉得大人的年纪应该是有妻子了。”
虞衡卿顿了顿,把人拽到自己怀里,低眉看着她。
小姑娘只着一件嫣红肚兜,愈发衬的冰肌玉骨,惹人爱怜了。
她主动去抱男人,在他冷冰冰的脸上亲了亲,然后小声说:“奴家自知身份低微,哪怕是给大人做妾也是不配的。”
虞衡卿对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幺娘柔弱温驯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人畜无害的猫儿。
弱小又无助。
他心里回暖,大手慢慢抚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冷清的声音,平静中给人一种安全感,“幺娘自是做得妾的,你该告诉我,你是何人,家住何方?到时我好派人去你家提聘。”
话落,才发觉那只不老实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他散开的衣襟里。
男人微微喘息,喉结难耐的滚了滚,垂眸睥着她,发狠咬牙的吐出几个字来,“真是个妖精。”
小姑娘似乎很有兴致,温软的小手在他鼓起的胸肌上到处乱摸,听到他的话,随口敷衍着,“唔,大人说是就是吧。”
虞衡卿被她撩拨的浑身滚烫,很快,红被翻滚……
翌日。
丫鬟伺候他穿上大红色的朝服,胸前胸后的补子上绣着的仙鹤熠熠生辉,腰系着只有一品大员才能配的玉带,玉带上则是坠了块镌刻了官职姓名的牙牌。
同昨夜孟浪的男人似乎是两个人。
禁欲寡淡的神情,让他本就冷峻的眉眼更加透着让人不敢靠近的疏离感。
他摆手让丫鬟出去,等下人离开后,虞衡卿例行公事的询问,“今日可有消息?”
长随摇头,“大人,小的只差把京城翻遍了,不要说是小官家的庶女了,就是那些高官家的嫡女,小的也是一一比较过了。也许,您画中的那位幺娘,不是京城的人?”
虞衡卿面色不改,声线很淡,“那就派人去江南找。”
说罢,他抬步要走。
长随忍不住叫住主子,忐忑道:“大人...您是不是身边许久无人,所以才觉得寂寞了...”
话未出口,便被一道冷肆的眸子睨着。
长随也是有苦难言,他嘟囔,“大人,不过是春梦而已,小的也做过,怎么能当真呢?”
大人年已过了而立,这个年纪正值壮年,先夫人都走多少年了,大人一个鳏夫,身边没个体己人的,莫不是憋出什么病了吧?
怀疑的眼神在大人身上打量着。
虞衡卿自然看穿于安心里在想什么,他敛眉,抿唇不言。
或许,真如于安说的那般,只是一个梦罢了。
他如今把这梦当了真,若传出去,定然会是笑话。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也知道自己在此事上荒唐了。
可...
如果那真的是一场梦,又怎么会这样真实?
虞衡卿沉默良久,才半撩起眼皮。
眸中多了一缕黯淡,低哑道,“罢了,一个梦而已,江南不用派人去了。”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是不住的往下沉,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于安瞅见大人这怅然若失的神情,再次开口询问,“要不然小的去和管家说说,让他挑几个家世清白,性子本分的丫鬟送过来?”
虞衡卿又是一默,过了片刻,淡淡扫他一眼,“你去办吧。”
于安这才放心,他笑着应了是。
小丫鬟远远瞅见那抹红色衣角消失在府门口,才忙跑去和小姐通风报信。
虞锦文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等看到阿玫回来后,她赶紧问:“父亲去上朝了?”
阿玫点点脑袋,不过,她有些胆怯的说,“小姐,大人说了,过些日子要给你相看郎君了,让您好好待在闺阁养养性子。”
虞锦文不高兴,“凭什么?我爹爹是太傅,管它什么婆家,难道还敢打我不成?”
说着又抱怨起来,“爹爹以前也没这么严格啊,难道等我嫁了人就万事低人家一头了?”
阿玫知道劝不过,她说,“那小姐也不能和幺娘那样的人在一块厮混啊。”
“幺娘怎么了?她比那些夫人小姐有意思多了。”
阿玫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着急道:“哎呀小姐,奴婢的意思是,幺娘过去是瘦马,现在又是宁远世子的小妾,您这样的身份不应该和她往来。”
虞锦文垂头丧气,她不耐烦说,“我晓得,我这不是让世子夫人瞒着的么?外人不知道不就行了。”
阿玫仍像个小古板一样的劝,“小姐,您马上要订亲的人了,和幺娘那样下九流的人待在一块久了,是会折损福气的!”
这话说的很过分,虞锦文皱眉,“阿玫,你不该这样说,她是瘦马不假,可她也是被迫的。若是她自己上赶着,那你这么说,算是她咎由自取。可她也不想落得这样的出身啊?”
“要是有的选,凭着幺娘的美貌,嫁到一般人家做个正头娘子有何难?”
阿玫被怼的结结巴巴反驳不了,只好闭嘴。
宁远侯府一处偏僻些的院落。
寝房内静的落针可闻。
床榻上的女子娇憨睡着,因是夏日,故而穿得清凉,嫣红肚兜松散系在小姑娘身上,露出的肌肤白的晃眼,腰身玲珑有致,诱人采撷。
她似乎正做着一个美梦,两颊粉扑扑的,嘴里还哼哼唧唧。
裴裕的心软了又软,略显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稚嫩的面庞许久,才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他身上的脂粉气很浓,幺娘颦着眉被吵醒了,睁开眼刚要骂的,但一见是世子爷,她立马便换了副嘴脸。眼尾一垂,落得个委委屈屈的模样,她伸出两条玉白的胳膊,如同昨夜春梦时一般。不过今儿搂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她把脸埋进世子爷怀里,小声说,“爷,您许久不曾来看过奴家了,是...是奴家做错什么了吗?”
她抬起湿润眼眸,欲说还休的瞧着男人。
裴裕轻抚她的背,温柔的嗓音安抚自己的小妾,“莫要胡思,爷只你一个妾室,不疼你疼谁?”
他低眉看着像个孩子似的黏在自己怀里的小妇人,缓声同她解释,“夫人如今有了身孕,我自然得顾及她一二,只能先委屈我们幺娘了。”
幺娘一贴着他滚烫的身子,便很快心痒难耐起来。
她脑海里闪过昨夜那场旖旎春梦,呼吸些许的急促,脸儿也变得红红的。
小手不老实的在男人腰身摩挲,至于他啰里吧嗦讲了什么,一个字也听不到耳朵里去。
裴裕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朝服,胸口补子上的禽兽绣得精致生动,他如今二十有五,虽然出身贵族,但能力自不用说。十九岁时便以自己过人的才华中了进士,现在任着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
他当然察觉到怀里的小妾又不安分了,裴裕叹口气,忧心的揉着她黑乎乎的脑袋,低沉道:“幺娘吃了这么些日子的药了,怎的还不见好?”
幺娘陡然听到这样的话,她眼里一下沁了泪光,立马抱住男人的腰身,可怜巴巴的诉苦,“奴家有按时吃药,可...爷,您就疼疼幺娘吧?”
她自小被当做瘦马养大,不知被喂着吃了多少媚药,哪怕裴裕给她请了大夫调理,但多年积累下的病症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
裴裕这会儿是有心无力,他搂着她,愧疚道:“幺娘且等一等,待我上朝回来,立马过来陪你,好不好?”
他是趁着上朝的间隙,偷着来见自己的小妾。
幺娘就知道,她推了推男人,赌气的扭过身子,“爷哪次不是这么说?你走吧,奴家一个人待着便一个人待着好了。”
裴裕无奈又好笑,“幺娘莫使小性子。”
这话听得幺娘一肚子火,她不说话,嘟着嘴生气。
还世子爷呢,一点主都做不了。
可怜她,刚开荤,便被迫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小寡妇的日子了。
裴裕又和她说了几句体己话才恋恋不舍的从小妾房里出去。
虽然幺娘心中有气,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处境的,她一个任由发落的妾室,世子爷便是她最大的靠山了。
她起来穿好衣服,做出一副难舍难分的姿态把男人送出自己的小院。
裴裕走远了,回过头看时,自己那粘人的小妾还扒拉着门,一双乌黑的眼睛正眼巴巴的望着他呢。
男人心里熨帖极了,清俊的眉眼含了似宠意的笑。
等世子爷走远了,幺娘才发闷的跺了跺脚的回屋。
一月就那么三两回,还是半夜,还得担心被世子夫人发现。
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幺娘非把自己憋死不可。
这会儿。
小丫鬟从外头急匆匆进来,同幺娘道:“姨娘快过去,世子夫人叫您呢。”
“是隔壁虞小姐过来了吧?”
幺娘用脚指头想都猜得到。
小羽睁大眼,“姨娘怎么知道的?”
幺娘哼哼两声,挑挑眉毛的说,“这有什么难的?要是夫人让我过去站规矩,肯定是叫那老妖婆崔嬷嬷过来了。”
小羽崇拜的眨眨眼,“姨娘可真聪明。”
幺娘敲敲她的脑袋,“是你傻乎乎的,我要是这点眼色都不会看了,怎么活这么大的?窑子里的鸨母可比崔嬷嬷还狠毒呢。”
小羽眼眶倏的一红,她心疼的小声咕哝,“姨娘分明没做错什么。”偏偏就这么倒霉。
幺娘自己倒是无所谓,安慰起她来了,“嗳,有什么好哭的,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她小时候过过一段时间流离失所的日子,树皮都啃过。
幺娘又催促说:“咱们快过去吧,要不然,那虞小姐你姨娘我可得罪不起。”
小羽这才想起正事,赶忙止了泪。
......
虞衡卿看着面前,芝兰玉树,给自己行着揖礼的年轻人,沉静的眸里划过一抹欣赏之色。
他道:“裴大人这次劳苦功高,想来陛下定会好生嘉奖。”
裴裕在这位位高权重的太傅面前,很有些自惭形秽,于是谦让道,“不敢,卑职不过是恪尽职守而已。”
不过,心中的石头也落地了。
有了太傅的话,他在陛下那儿便有底了。
虞衡卿负手淡笑,意有所指,“朝中如今缺的,便是像裴大人这样刚正不阿的忠臣了。”
要知道,这位太傅一向寡言,鲜少有褒奖他人的时候。
得了这句话的裴裕愈发恭谨,他拱手,“太傅言过了。”
虞衡卿点到为止,不再说什么。
等太傅离开后,裴裕才露出些许喜色。
他不由得想,当初那商人说幺娘会给他带来好运,原以为是奉承,时至今日,他才深以为然。
幺娘进侯府不过三月,他那久不见身孕的正妻便有了身孕,接着是他冒着得罪雍王的风险,处置了雍王手底下一个强抢民女的门客,想不到因祸得福,陛下竟也是赞赏的。
今日的朝会上,皇帝果然点了裴裕的名,夸了什么自不用说,没想到的是,当场便擢升他为大理寺正卿,官居正三品,连升两级。
“锦儿你来看,这是底下人刚送上来的锦缎,你要是瞧着好,尽管拿去。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可别嫌弃。”
世子夫人携着虞锦文的手,亲昵和她说着话。
虞锦文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她嘴角往下撇了撇,说,“夫人,这些东西您自己留着吧,我爹爹说了,不让我乱收人家的东西。”
她还有一月便满十四,虽然年纪不大,但女凭父贵,谁让她有个当朝太傅的亲爹呢?
世子夫人一点脾气不敢有,她忙说:“锦儿说得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太傅清正廉洁,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隔壁虞府是刚搬来的,还是陛下亲赐的宅子。
如今老侯爷和老夫人去了江南住下,这逢迎的事自然落到世子夫人头上。
虞锦文等的有些不耐,她蹙眉问,“幺娘怎么还没到?”
世子夫人暗暗咬牙骂了几句,面上笑笑,“该是快来了,锦儿别急。”
一口一个锦儿的,好像她们很熟一样,虞锦文也悄悄翻白眼。
这时,幺娘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帘。
她一进屋,便怯生生的给世子夫人行了礼。
“都是自家人,快起来吧。”
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度,世子夫人亲自扶幺娘起身。
但手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在她胳膊上掐了几下。
幺娘疼得眼尾一红,然后故作隐忍的抬眸瞧了夫人一眼,接着立马委屈的垂下脑袋,低声道,“妾身谢过夫人。”
活脱脱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妾模样。
虞锦文本是没注意到世子夫人的小动作,但她一听幺娘的声音,觉察出不对劲。
她走过去,直接拉过幺娘的手,把她的袖子往上一捞,白玉般的胳膊上几个青痕映入眼帘。
幺娘还似乎有意的挡了两下,不让她看见。
虞锦文当下气得要死。
立马便气愤的替幺娘出头,“这是做什么?幺娘惹着你了不成?我就知道你虚伪!”
世子夫人哪知道这么隐秘的动作能败露,她脸白了几分的狡辩,“锦儿误会我了,这、这...”
她也解释不清,忽然就瞪向一旁那小狐狸精道:“幺娘!你自己说,这印记可是我弄的?”
世子夫人心底说不出的气恼。
这狐媚子,身娇肉贵的,不过是碰了两下罢了,居然就青了。
她恨得咬牙,怪不得夫君对她爱不释手呢,别打量着她不晓得,有几天半夜,他背着她这个正头妻子歇在了她这贱妾房里!
虞锦文不是傻子,还能被她糊弄了?
拉着幺娘就要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去我府上,我给你上药。”
幺娘只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夫人的脸色,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世子夫人还能说什么,摆手让她赶紧把这小祖宗领走。
虞锦文拉着幺娘从虞府的后门回了家。
等迈进院门,她才忽然感到一阵心虚,虞锦文携着幺娘的手,吞吞吐吐的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带她从正门进。
幺娘并不在意,她很善解人意的道:“没事,太傅大人家风清正,奴家是那等地方长大的,不好走正门。”
这点小心思被幺娘当面说出来后,虞锦文心里有些酸酸的,她觉得特别对不起幺娘似的。
“我、我不是说看不起你的意思...”
虞锦文解释的声音越说越小,她自己也挺没底气的。
幺娘依旧笑着,“没事,不打紧的,今天要不是有小姐在,夫人肯定会更过分的,奴家感谢小姐还来不及呢。”
虞锦文对上幺娘那双干净单纯的眼,更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她忙说,“我、我那里有陛下亲赐的生肌膏,你用了保证不会留一点疤。”
善良的大小姐慌忙致歉的模样,让幺娘心里也愧疚了一下。
她确实利用了虞锦文。
不过,她只是为了能在侯府过得稍微舒服一点罢了。
心里为自己这倒霉的命运叹了口气时。
忽然隐约听到一个中年男人训诫的声音,严肃响起。
“你们几个记住,大人不喜欢那起子风情的,你们啊,要学着清纯些,老实些。”
“哦对了,咱们大人爱读书,你们以后也跟着先生认两个字,要不然大人说了什么,你们都答不来话。”
那头似乎有好几个小丫鬟的声音,在中年男人的话音落下后,立马叽叽喳喳起来。
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响亮,“那我们该是什么身份去伺候大人啊?”
那中年男声一本正经,“自然是通房丫鬟了,要是你们五个哪个表现好了,得了大人的垂青,做姨娘也是说不准的。”
通房丫鬟?
姨娘?
还五个?
幺娘和虞锦文面面相觑,两人的世界观似乎同时崩塌。
虞锦文:我爹爹什么时候这么好色了?
幺娘:果然传言不可信。
正当虞锦文要冲过去问个清楚时,幺娘连拉带拽的稳住她,劝说着,“小姐,这是你父亲房中事,你做女儿的怎好过问啊?”
盛怒下的虞锦文也知自己冲动了。
但她胸口还是不断起伏着,俨然又被气得不轻。
爹爹怎么变成这样了?平常不是古板得要死吗?
他、他这样做,对得起她死去的阿娘么?!
虞锦文脸都气红了。
幺娘看她这般不可置信的样子,心想,这大小姐被保护的真是一尘不染。
想来也是太傅大人平日里长辈姿态摆的太足,让她忘了,虞衡卿不光是她的父亲,也是个男人。
幺娘见怪不怪,她就说嘛,哪有猫儿不偷腥的?
要不是她是个女人,又在世子夫人严密监视下的话,她早就红杏出墙了。
虞锦文忍了忍气,打算等会儿写信给哥哥,让哥哥来管这事。
幺娘觉得她这会儿肯定没啥心情和她这个外人聊天说话了,因此识趣的说,“其实也不必专门上药的,就是看着严重点,但很快就能好。”
她被当做瘦马养了十年,这十年间几乎每日都用牛奶沐浴,为的就是保证她的肌肤足够水嫩。
幺娘那会儿除了学怎样讨好男人外,平常是不许出门的,一整年一整年的被关在一处狭小的院子里不能见人。更不能像普通小姑娘那样玩闹,因为鸨母怕她弄出什么伤来,一但留了痕,就卖不上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