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寄存处。穿书背景架空,勿深究较真,祝大家看文愉快!***“叶芙,你敢给我下药?”叶芙刚睁眼,就对上一双要喷火的赤红眼睛。英俊的男人正攥着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

大脑寄存处。穿书背景架空,勿深究较真,祝大家看文愉快!
***
“叶芙,你敢给我下药?”
叶芙刚睁眼,就对上一双要喷火的赤红眼睛。
英俊的男人正攥着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看着周围标志着八零年代的土砖瓦墙,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她,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在通宵加班后,猝死穿书了。
穿成了一本名叫《黑莲花八零攻略》的狗血年代文里,一个跟她同名同姓、胸大腰细的炮灰美人。
半个小时前,她给男主,也是她的军人丈夫沈进扬下了药。
此刻,男人板正的白衬衫被扯坏了纽扣,散在两侧。
结实的胸膛,劲瘦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
“给我下药,往我房里塞女人,坐实我出轨……为了离婚,做到这一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沈进扬额头上青筋暴起,汗珠密布:“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一把甩开女人的胳膊,他转身就要推开房间大门。
叶芙撞在墙上,痛感让她迅速冷静了下来。
书里,男主在跟原主领证当晚,还没圆房就被紧急召回。
后来,男主每年回来一次,两人也都是分房睡。
男主一走,婆家就开始欺辱虐待原主,整整三年。
家里脏活累活她没少干,想要吃口热饭都还要看婆婆的脸色。
半年前,原主意外认识了供销社的送货司机赵瑞平。
男人对她温柔体贴,细致关照,一来二去,独守空闺三年的她便动了心。
赵瑞平走了偏门弄来了助兴的药交给了她,告诉她只要坐实了男主出轨的行为,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离婚,他们两个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原主信了他的鬼话样,将女主宁晓溪骗了过来,一手促成了两人春风一度。
而她自己呢?
当天夜里就高高兴兴的去给赵瑞平报喜。
可上一秒还对她柔情蜜意的男人,下一秒就翻了脸,将她掳走囚禁在乡下破窑洞里,用狗链锁着。
不光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还让同村的男人半夜钻她的窑洞,借此敛财。
直到脏病缠身,濒死前,她才知道,赵瑞平竟然是女主的舔狗表哥。
他对她从未有过好感,对她甜言蜜语,引诱她离婚,甚至给她准备禁药,都是为了成全女主。
一年后,她悄无声息的死在男女主的大婚之日。
男女主幸福一生,儿孙满堂,而她却凄惨的死在窑洞里,尸体被野狗撕咬吞食,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
叶芙猛地打了个寒战。
不!
她绝对不能就这样窝囊的死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行动,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男人。
“等等!”
柔软的身体紧贴上劲瘦的后背,沈进扬身体一滞,全身肌肉紧绷,胸膛剧烈起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放开!”
“不要!”
叶芙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女主就躺在里面,原主傻,她可不傻。
她看过全文,男主能力很强,不到四十岁就当上了华南军区的首长,权势遮天。
而且他人品也不差。
就算是被设计睡了宁晓溪,也负责任娶了她,并且对她好了一辈子。
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境地,与其受尽折磨死在赵瑞平手里,不如直接办了沈进扬,保命要紧。
明天他良心发现,不提离婚,她就抱紧大腿当米虫躺赢一辈子。
如果他坚持要离婚,那她也不亏。
不仅捡回来一条命,还睡了一个绝色美男。
打定主意,叶芙做了个深呼吸,壮着胆子将手往男人身前探……
吧嗒!
皮带的金属锁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也成功刺激到了沈进扬薄弱的神经。
他呼吸一紧,猛力将人拽到跟前,“找死?”
叶芙身体下意识一抖。
这是体内残存着原主对这个男人的惧怕。
可,赵瑞平现在就在后门墙根等着逮她。
她逃走,活不了。
小嘴一扁,她哭了起来:
“我就找死,怎么了?”
“结婚三年,守了三年活寡,就算闹脾气说句要离婚又能怎么?”
“你倒好,被下了药就着急忙慌的往我表妹屋里钻。你还是人吗?呜呜呜……”
沈进扬瞪圆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倒打一耙?
叶芙没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挤在他胸前,又哭又闹,扭的他身上跟点了火似的,喉间的声音差点没抑制住。
“找那种药的时候,我就没想着能活。”
“你沈团长刚正不阿,现在就去派出所举报我好了!”
“你今天不举报,明个儿我就大喇叭满世界广播,你让媳妇守了三年活寡,你根本就不行……”
不行?
这两个字击穿了男人的理智和自尊。
“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
男人眼底一片猩红,低骂了一句。
他单手将面前娇软的女人捞起来扛在肩上,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啊!”
直到被男人扔在硬木板床上的时候,叶芙才察觉到了不对。
等等,宁晓溪人呢?
按书里的剧情,这时她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等待男主“临幸”的吗?
可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张被搪瓷瓦缸压住的纸。
上面刚劲有力的几个大字:离婚申请。
“……”
刚才沈进扬说成全她的意思是,同意离婚,不是要睡女主?
那……就完全还没到要献身这一步啊!
叶芙看着身上如狼似虎的男人,后知后觉的怕了。
她将双手抵在他胸口,“沈进扬,等、等等……”
可男人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饿狼一样盯着她,一字一句,滚烫的喷在她脸上:“不等。”
很快,身体的本能,将理智彻底碾碎成粉。
叶芙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了,平时看上去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有多
疯狂,好像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血肉,将她生吞活剥下去。
她原本还在考虑,女主会什么时候出现,该如何应对,可男人一次次将她拖进失智的深渊,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在这拥挤破旧的砖瓦屋里,她从夜幕初降颠簸到天色微亮,山崩地裂的折腾总算歇了气……
天光大亮,枕边传来动静,是男人起身了。
叶芙被折腾了整夜,累惨了。
可一想到还有正事要办,她勉强将杏眼掀开一条缝隙,看了过去。
光线透过浅色窗帘打在沈进扬的身上。
不同于一般军人的粗糙,他的皮肤冷白,衬的人格外矜贵。
腰背每一处肌肉的线条刚毅深刻,充满了爆发力。
叶芙眼神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心中忍不住吐槽:
放着才貌双全,二十五岁就当上团长的极品老公不要,反而跟认识不到半年,口蜜腹剑的野男人私奔——
要说不是作者强行给女配降智谁信?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既然她穿过来了,她的人生就要由她做主。
像是察觉到了身后火热的目光,沈进扬扭头看了过去,恰好跟女人肆无忌惮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床上,叶芙半支起身子。
被褥因为她的动作滑到胸口。
深色的绣花被褥将她的皮肤衬得雪白,也衬的胸口上那一片吻痕格外醒目、暧昧。
他只扫了一眼就飞快的别开了目光。
想到昨晚的荒唐和
疯狂,他眼神飘了一下。
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若不是叶芙以死相逼,他也不会请假回来办离婚。
现在既然要了她的身子,他自会承担起丈夫的责任,“离婚的事……”
叶芙没有注意到男人耳尖爬上的那一抹诡异的红,以为他吃干抹净还是坚持要离婚,连忙抢白:
“那个……离婚的事,能不能推迟一段时间?”
男人一愣,餍足的俊脸上浮起阴沉,“你什么意思?”
下药把他给睡了,醒来就提起裤子不认人,还是要离婚?
骤然冷下来的语气,让叶芙心一凉。
这是生气了?
也对。
代入一下自己,被不喜欢的男人下药发生关系,只怕想宰了他的心都有,怎么可能还会同意推迟离婚?
看来,抱紧沈进扬这条大腿的这条路大概率是行不通了。
没有感情的婚姻离了她也不遗憾,只是现在还不是离婚的时候。
后妈去年刚生了儿子,父亲极度重男轻女,娘家那边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读过全文的她知道,在半年之后,她当临时工的啤酒厂会放出两个办公室正式文员的资格,要求只需要懂得最基本的电脑操作即可。
在这个时代,电脑没有普及,会操作的几乎没有,对她这个社畜来说却是个极佳的机会。
只要当上正式工,她就可以去争取单位的福利房,安身立命,攒钱躺平。
所以,得想办法把离婚的事推迟至少半年。
她找了个借口,“我的意思是,万一离婚手续办了,你一走,我怀上了怎么办?”
沈进扬脸色更差了,冷道:“有孩子你生下来,我来养,不用你管。”
叶芙一惊。
好家伙,这是铁了心非要离了?
她咬唇,“你说起来轻松,离婚未育和离婚已育怎么可能一样?”
沈进扬差点没给气笑了。
把他吃干抹净,这婚还没离呢就想着改嫁了?
男人额头上青筋鼓起,明显没什么耐心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年后再办离婚手续。”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马上就要回部队了,下次回来也是一年后了。要是这期间我没怀孕,你回来我们就把手续办了。你放心,这一年,我们两个互不干涉。不管你是要在外面找女人,还是什么,我都不管。怎么样?”
对上女人一本正经的表情,沈进扬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
看来,这女人昨晚不只是身子被弄坏了,脑子也坏了。
这种疯话都能说得出口,把他当流氓地痞了?
“我看你是疯了。”
见男人完全没有松口的迹象,叶芙想到了他在原书里吃软不吃硬的人设。
她在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两泡热泪夺眶而出:“你昨晚那样欺负我,我、我是第一次,身子现在还疼的厉害呢。老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看在我嫁给你三年的份上,当给我个补偿,不行么?”
她声音很轻,尾调上扬,又娇又软,听的人就好像被小猫爪子挠过心脏,酥痒麻胀。
“……”
即便是正在气头上,沈进扬还是无意识的被撩了一下。
她说她是第一次。
他是亲历者,自然是最清楚的。
低头,看着女人从被褥里露出的微微颤抖的两根细腿,还有红肿的眼睛,昨夜她的哭泣求饶声犹然在耳。
心头燥热之余,也爬上一丝尴尬狼狈。
虽然离婚是她提的,药也是她下的,但作为军人,把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欺负成这样,的确是不太体面……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被敲响。
一道清甜试探的声音传了进来:“姐,你起了么?”
是女主宁晓溪。
叶芙还没等到沈进扬点头,没心思应付她,正准备将人打发走,却见男人晦暗不明的看了自己一眼,“随你。”
扔下这两个字,他转身拉开了房门。
透过门缝,叶芙看到了门口的宁晓溪。
白皙的皮肤,溜圆清澈的大眼睛。
不算妖艳却精致无害的清纯小白花长相,梳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就算穿着块抹布也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疼爱。
难怪小说里,沈进扬睡过之后,开口就是保证,会娶她,会对她好。
全然不像现在,吃干抹净之后,一刻也等不了的要离婚。
***
门口,宁晓溪被突然出现的沈进扬吓了一跳,小脸染上红晕,说话也有些磕绊:
“进、进扬哥?”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执拗的不承认沈进扬姐夫的这个身份,所以每次都坚持叫他哥。
“我已经做好早饭了,我姐她……”
沈进扬侧身走出来,顺手将门带上,隔绝了她往里面打探的目光,“她今天会晚起,不用叫她。”
晚起?
宁晓溪定睛看了一眼沈进扬。
男人的衬衫皱的不像话,俊脸虽然紧绷着,但依旧掩盖不住那股子如沐春风的餍足。
特别是挽起的袖口下,隐约还能看到一条细细的抓痕。
“……”
这两人,昨晚睡过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宁晓溪只觉得胸口好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堵的差点透不过气来。
为了昨晚,她把这两年攒的肉票粮票都拿了出来,才勉强把叶芙一家支走。
明明瑞平表哥说一切都安排好了的,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够得到想要的一切,可怎么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中午时分。
叶芙是被饿醒的。
身体还是很疲累,但她不得不爬起来找吃的。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下床那一瞬,她还是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大腿又酸又胀,就好像长在别人身上似的,完全不听使唤。
扶着后腰,她有些艰难的往门口挪。
余光扫过床头柜。
昨晚放在床头柜的离婚申请不见了。
搪瓷缸的边上,多了一个热水壶。
温水下肚,精气神勉强恢复了一些,叶芙推开门走了出去。
堂屋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立刻小跑了出来。
“姐,你终于醒了?”
是宁晓溪。
她明亮的大眼睛像是被蒙了一层灰,眼下一抹乌青。
这是一夜未眠?
“早上进扬哥气冲冲的出门了,连早饭都没吃一口。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你……又跟他提离婚的事情了?”
宁晓溪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熬了一宿,又干等了一个上午,终究还是没能沉住气。
一看到叶芙,就倒豆子似的追问起来。
叶芙看着她极力压抑的急切,心中冷笑。
书里,原主的遭遇,其实跟女主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虽然她没有直接指使赵瑞平害原主,但她每一次“无意”的言语引导,都是赵瑞平起歹心的导火索。
说她是间接害死原主的凶手也不为过。
只不过,因为原主为了离婚做了不少蠢事,所以作为读者通篇看下来,也不会计较太深罢了。
“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宁晓溪伸手在叶芙眼前晃晃。
她急了。
迫切想要知道,事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说不定,沈进扬只是被药物控制,迫不得已跟叶芙发生了关系。
事后,两人该离婚还是要离的。
叶芙幽幽的看着宁晓溪,笑道,“我想通了,不打算离婚了。”
“什么?”宁晓溪愕然惊呼。
“晓溪,之前不是你一直劝我不要离婚吗?”
宁晓溪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僵硬的笑,“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作为你妹妹,我也希望你能够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娘家那边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个时候离婚,我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倒不如好好跟你姐夫过日子。他现在才二十五就当上团长了,以后好好干,万一当上首长也未可知。更何况……”
说到这里,叶芙脸上露出羞涩,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不经意”的露出脖颈上那一抹殷红的吻痕。
她打小就长得好看,巴掌大的脸蛋,水汪汪的杏眼明媚清澈。
此刻因为娇羞眼尾微微上挑,将青春和妖媚中和的恰到好处。
如果说宁晓溪是邻家小妹那种类型的漂亮,那叶芙就是明媚张扬的大美人,一眼就能叫人惊艳的那种。
以前,宁晓溪还能安慰自己叶芙就是个空有美貌,没有头脑的草包。
可现在,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她胸口是又酸又堵。
就是这样一个草包,不仅嫁给了她的心上人,两人还有了夫妻之实。
只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份,就算再嫉妒,也没办法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关切,“但是这次你往部队寄了血书以死相逼,进扬哥才请假回来办手续。你现在说反口说不离,他……同意吗?”
看着宁晓溪表情都快要控制不住的样子,叶芙故意往她心窝上戳刀子:“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姐夫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她没把话说透,更不会告诉宁晓溪,离婚不过是暂缓而已。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宁晓溪彻底不淡定了,“进扬哥同意不离婚?”
叶芙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意外?难道你希望我跟你姐夫离婚吗?”
“可是——”
你不离婚,赵瑞平那边怎么办?
后面那句话,宁晓溪硬是咬住了舌头,生生咽下去了。
她跟赵瑞平是远房表亲的关系,这件事谁也不知道。
她能够去供销社当售货员,赵瑞平出钱出力费了很大的力气。
前天赵瑞平来找她的时候,话里话外把昨晚的计划跟她隐晦的透露了一些。
她本来是可以阻止的。
可一想到沈进扬,她那一瞬间有了私心,选择装傻。
那来历不明的禁药,是赵瑞平弄给叶芙的。
若是沈进扬追根究底,查到他身上,谁知道赵瑞平会不会牵扯上她。
一旦牵扯上,那她一辈子就毁掉了。
“姐姐,你说笑了。你能够想通安心过日子,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宁晓溪这会子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早知道沈进扬睡过就会负责,昨晚她就该把叶芙一并支走,也不至于便宜了这个草包……
听沈家婶子说,部队那边文工团不知道多少娇滴滴的美人对沈进扬青睐有加,只等他一纸离婚证,就要下手。
可沈进扬却从来不多看一眼,清心寡欲的就跟个和尚一样。
谁曾想,那样的男人,竟也会败在叶芙的温柔乡里。
看来,街坊邻里背地里叫她狐狸精,还真没叫错。
宁晓溪一脸菜色,指甲差点把掌心掐出血痕。
偏偏,叶芙还嫌不够似的,真心实意的握住了她的手,“晓溪,这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昨晚一直劝我,我哪能突然就醒过神来?要是离婚,我可就真的错过一个好男人了。”
“……”
宁晓溪血气上涌,差点没两眼一黑。
叶芙看她的脸色,知道差不多了,再刺激只怕人都要被气晕过去,便揉了揉干瘪的肚皮,“折腾了一夜,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早上你不是说做了吃的吗?还有吗,给我补充点体力。”
气都被你气死了,还想我给你弄吃的?
想屁吃呢。
“姐,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急事要处理,先走了。”宁晓溪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走了。
叶芙看着她虚浮逃离的脚步,忍不住嗤笑出声。
就是这个反杀爽!
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叶芙没了心理包袱,轻松了不少。
她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柜子里空空如也,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