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川拿着我的玉牌告知父兄我脸上生了红斑,近期要掩面。父兄没有怀疑,将扮作我的程玉娆接入府中。而我奄奄一息躺在程玉娆破落的院内草席上。夜黑风高,我喉咙干涩,发出...

江玉川拿着我的玉牌告知父兄我脸上生了红斑,近期要掩面。
父兄没有怀疑,将扮作我的程玉娆接入府中。
而我奄奄一息躺在程玉娆破落的院内草席上。
夜黑风高,我喉咙干涩,发出沙哑的痛苦的声音。
突然,门被人撞开。
寒风席卷着浓郁的酒气将我包裹。
江玉川将我拎到床上,狠狠压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你对我的那些好都是假的对不对!”
“你明明那么可恶,那么该死,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要你性命!”
我被他捂住口鼻,裙摆被撕碎,他瞬间贯穿,我痛苦的流下眼泪。
“唔......”
“我要让你赎罪!让你知道我的痛苦!世家贵女又如何,还不是只能被我压在身下摧残!”
“不!你一点都不无辜!你就该去死!”
我结痂的伤口被他
疯狂的冲击再度裂开。
血水浸湿草垫,可江玉川丝毫没有饶过我的架势,我痛到昏厥,又被他更猛烈的攻势痛醒,反复折磨,生不如死。
连续整整三十日,他夜夜都来索取。
我身上的伤疤反反复复,一直未痊愈。
他肆意的发泄仇恨,曾经在他眼里的我不忍亵渎,现如今比红楼的女子还要低三下四。
每次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程玉娆的香气。
而每次低吼,他喊得都是玉娆两个字。
现在在他心里冰清玉洁的人是程玉娆,不忍侵犯的也是她。
我只是他白日隐忍后夜晚泄欲的工具。
随着三十之期临近,我却惊觉这几晚他似乎比往日轻缓了些。
会将我搂在怀里,情到深处还会问我疼不疼。
我以为他心里有我,可随后他嘴里的“玉娆”二字让我彻底清醒与绝望。
期满前一日白天,沉迷贵女生活的程玉娆终于发现了江玉川的不对劲。
当她找上门时,看到我满身吻痕,嫉妒愤恨到目眦欲裂!
“贱人!就算将你扔到茅草堆,你竟然还想勾引玉川!”
“你既然这么想要男人!我就让你要个够!”
“给我弄死她!”
数十个糙汉将我摁在草垛。
“不要!!——”
“怎么,伺候十个和一个有什么区别,这时候装烈女了是么?”
男人腥臭的口水让我恶心的想吐,我抬手一巴掌后激怒男人,他徒手将我胳膊掰断,我发出惨烈的嚎叫。
“玉娆,你在干什么!?”
江玉川破门而入,程玉娆却满腹委屈过去道。
“我也是刚来,发现她竟然趁我们不在偷偷和这些男人偷腥!”
“不可能,她每晚......”
江玉川看着程玉娆疑惑样子,欲言又止。
为了维护他在程玉娆心中的形象,他默默站在一边看我受辱。
“你杀了我吧!”
我不堪受辱,直接咬舌。
大口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晕倒前耳畔好像传来了江玉川的声音。
他想救我么?
不,他应该巴不得我死吧,临死前,我竟生出了这么不切实际的妄念......
当年父亲不止屠了江家满门,还有程家。
程玉娆不知怎么逃过一劫,在最偏僻的穷巷里制作红楼女子的胭脂讨生活被江玉川无意碰到。
后来江玉川瞒着我将她安置在苏府旁的小院里。
程玉娆在他因为被我冷落而整日愁眉不展吃不下饭时,她哭着告诉江玉川,我们家才是他们的仇人,凶手!他根本是认贼作父!
街上的男人顿时露出垂涎目光,对着我说这最污秽的词。
也有行人怒骂伤风败俗,冲我砸石头到浑身青紫。
“到底谁家女子如此不要脸!真是败坏八辈祖上!”
父兄正骑马路过,他们震惊光天化日下红楼为揽客竟做到如此地步。
一怒之下直接让侍卫将我捆绑后扔进大牢。
“丈棍十下,以儆效尤!”
江玉川眉头微皱,正欲开口,对上程玉娆凌厉的眼神。
我看着他到父兄面前请命他来动手。
“也罢,玉川做事稳妥,此事交由你去!”
“对了,筱潇呢,她没跟你在一起么?”
我被程玉娆灌了太多药吗,无法发声,只能绝望的撕扯帷幔,可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我听到江玉川冷声道。
“大小姐在茶楼听戏。”
江玉川将我带进大牢,一闷棍下去,脑子即刻清醒三分,身上传来剧痛。
“唔......”
江玉川捏紧长棍,咬牙打下第二棍的时候,我口吐鲜血。
“怎么不继续了?你要是不舍得就让我来。”
程玉娆没有给我休息的机会,趁着将江玉川看我吐血愣神的功夫抢过长棍,牟足劲砸在我身上。
“贱人!去死!去死啊!!!”
“玉川......哥哥......”
我抬手央求,下一秒被程玉娆直接砸断胳膊,鲜血流了一地。
“忍过三十日,我就放过你家人并娶你为妻。”
江玉川承诺我的话浮现脑海,我咬紧牙。
“玉川哥哥,我不怪你......是我的错,你......打吧......”
“等等!”
江玉川拦住程玉娆,程玉娆尖叫:“你!”
我本松了口气,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深渊。
“你小时候过的那么辛苦悲惨,让她死几百次都不足惜。”
“你现在打死她,剩下这些天我们玩什么?就这么让她死掉,太容易了!”
“不如把她拖回你的小院慢慢折磨,不必担心苏府找人,我自有办法搪塞。”
“不要!”
我被江玉川提起来,拼命扑腾挣扎。
程玉娆本来勾起的唇角在看到床上血渍时瞬间阴沉。
“不要?我有一百种让你愿意的办法!”
她拿出藏在胭脂膏粉下的欲药,正要灌时,江玉川捏住她的手腕。
“刚才她已经吃了很多了,再吃会出问题的。”
程玉娆甩开江玉川,歇斯底里道:“你是在可怜她?那她的家人当初可怜你家人了么?你想过你家人是怎么哀求她的么?”
“别告诉我,你舍不得!”
我看到江玉川脸上的挣扎,哽咽道。
“玉川哥哥,你在房间怎么欺辱我我都认了,可是求你不要拉我游街,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求求你......”
因为父亲的缘故,我从小对江玉川心存愧疚,百依百顺。
而那晚父亲醉酒后对我说的“江家是被冤枉的,我们杀错了人”时,更是宛如晴天霹雳,让我难受到一连几天都躲着江玉川。
江玉川一直觉得自己是罪臣之子,在我面前永远低声下气。
他甚至跪在我面前求我:“属下做错什么还请大小姐明示,不要不理我......”
我知道他偷偷藏我画像,我也无意看到过他拿着我的手帕自渎。
但我不敢说,我除了逃避,没有别的办法。
直到那晚,他红着眼睛逼问我:“苏筱潇,你把我骗的好惨!枉我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其实我只是你养的一条狗!”
“把我当傻子一样玩,让我对你这个弑父仇人百依百顺你是不是心里爽的要死!?”
说完他擦拭利刃就要找我家人寻仇。
我哭着拽住他的衣角。
“玉川哥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他破碎的眼眸闪过讥讽,一把撕开胸前的衣服。
“跪下,求我疼你。”
“我要你比红楼的女子还骚,比出杏的妇人还要无耻,我要你在我面前就是最低微的女奴,日日夜夜在床上被我玩弄!”
“只要这三十天让我满意,我可以放过他们,还可以娶你为妻,如何?”
程玉娆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江玉川一脚将我踹翻怒吼。
“别跟我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别再想骗我!”
然后紧抿嘴唇道:“就按你说的办!”
程玉娆露出满意的笑容,将满满一大碗欲药灌入喉咙,把我衣服尽数扯掉,只给我戴了面纱。
“让大街上的人都看看,锦衣玉食的贵女娇嫩的身体究竟是何样子!”
屈辱的眼泪流下,我被程玉娆扔进马拉的大床中,四周围着透明薄纱,翻身上得意叫嚣。
“新鲜的雏,都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