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十二年,苏宴河从边关带回来一名军妓军妓年轻貌美,唯一不足是患有性瘾。“瑶瑶重欲,以后我都宿在她那里。”“你不要和她计较,以后你照样是萧府主母。”沈玉瑶住进来...

永宁十二年,苏宴河从边关带回来一名军妓
军妓年轻貌美,唯一不足是患有性瘾。
“瑶瑶重欲,以后我都宿在她那里。”
“你不要和她计较,以后你照样是萧府主母。”
沈玉瑶住进来的第一日,私处瘙痒难耐
苏宴河听了大夫的话,将我胸前细肉一刀刀割下,又将皮肉接在她难耐处。
沈玉瑶住进来的第二日,我母亲的尸体被从地底刨出,曝尸街道。
“她在边关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只是心理有点不正常,你多顾着她一些。”
直到最后。
苏宴河听信了民间‘傩戏起,百难消’的民俗,便想让身怀六甲的我,重新拾起傩祭世家之女的身份,去为她祈福,消除身上的污秽。
可他没想到
当祈福的车队经过无根摄政王的招亲时,绣球砸中了那名军妓。
1.
人群一阵寂静后又迅速炸开。
这…这可是摄政王的绣球招亲啊,哎这姑娘命苦啊!
造孽啊,谁不知道摄政王暴虐无道,十二岁便在大殿上剑指忠臣,十五岁权侵朝野,随身佩剑上尽是冤魂啊!
摄政王说了,今天这绣球,砸到谁头上谁就得在十日内入他萧府,不然恐怕就得曝尸荒野!!
而且摄政王那玩意儿被人割掉了…我跟你们说,前面四十多房妻妾,没一个熬得过新婚夜的…
沈玉瑶听着四周议论声,脸色一片惨白。
苏宴河环抱着她,丝毫不顾及我。
“楼上是萧兄?今日全是误会,这是我夫人,误接了萧兄的绣球,还请您另择…”
唰—
利剑从楼上帷幔里掷出,穿过二人中间,直直插在地上,只留下剑把。
“主公有请。”
沈玉瑶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侍从,使劲往苏宴河怀里缩了缩。
“宴河哥哥,我不想去…”
话音刚落,侍从的佩剑就被抽出一寸。
直到最后被带进抱月楼时,苏宴河也只能站在原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射出来一支暗箭。
他是定北侯,但也仅仅是因军功被封爵,而摄政王萧楚辞虎贲抬轿,羽林垂首,天子降阶,若他想做皇帝,王朝须臾之间改朝换代。
我站在祈福队伍中央,双手微托着有些沉重的肚子,傩面下,脸早已被汗水浸湿。
“啊!”
沈玉瑶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抱月楼,从门口扑出来后,挂在苏宴河身上浑身发抖。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回府。
晚宴后,一件件珍宝玉珠络绎不绝的送进我房间。
要我说,还是将军疼夫人,今天夫人为那个军妓祈福,回来将军就送这么多珠宝!
是啊,这些年将军对夫人多好咱们都看在眼里,我看将军就是一时新鲜感,心还是在咱们夫人这儿呢…
自从夫人嫁进来,七年无所出,将军夫人都恩爱非凡羡煞旁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妓子改变!
我苦笑一声,哪有正室为军妓祈福的呢,更别提我挺着孕肚,又跑又跳的过了大半个京城。
而沈玉瑶坐在轿车上,和苏宴河郎情妾意,好不自在。
“婉宁,这些物件可还喜欢?!”
苏宴河推开门疾步走进,手指轻抚我的肚子。
“玉瑶今日身体不佳,尤其刚刚受了惊吓,这萧府,你就…你就代她去一下?”
“我不去。”
又是这样,
沈玉瑶私处瘙痒时,他们活生生从我胸口割下细肉,补接在她私处,苏宴河说让我大度点。
我母亲尸骨未寒被从地底刨出,放在日光下长满蛆虫时,他说让我多顾着她一些。
现如今,又要让我大着肚子替嫁。
“婉宁宽心,玉瑶怕冷,绣球砸到她时包裹的紧,不用担心会被摄政王看出来!”
“况且你不去的话,我将军的位置恐怕坐不长久…”
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带出一丝血气,他已经想好了,又来问我做什么呢。
我转过身再没说话,苏宴河离去的步子也轻快了一些。
叩—
沈玉瑶的侍女们径直推开门,没等我穿好衣服,已经立在帷幔前。
“快起来!我们小姐有要事请你过去!”
“滚出去!”
侍女又要说话,被旁边人一拉,才轻哼一声站到门外。
穿过苏府地牢,一直到最深处,阴暗潮湿的地方。
沈玉瑶枕在一旁专门搭建的玉席上,指着旁边黑乎乎的洞:“滚下去吧。”
“今日这万毒窟你非下不可。”她看我没动,边说话间四五个侍女围了上来,把我胳膊押在身后就要推我下去。
“宴河…宴河…”我极力护着肚子。
离洞口还有一点距离
唰—
侍女们倒在地上,苏宴河大步向前,心疼的看着我勒红的手腕,轻轻蹲下听了听胎动。
“宴河!她身上没有疤的话,回头摄政王查出被砸的人不是她是我,那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沈玉瑶在漠北做军妓时,军队里三天两头就会死人,时间长了,一种叫“人面疫”的瘟疫传染开来。
这种瘟疫虽然能被治好,但患瘟疫的人,身上还是会不可避免的留下类似人脸的疤痕。
而沈玉瑶动辄间,衣袖下的皮肉上正是那种疤痕。
苏宴河放下手,眉目间思量半晌,从衣服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没等我拒绝,就已经强迫我吞咽下去。
“吃了这个,你会没事的。”
被他推入洞里时,身下有软软的东西垫着,我轻拍着肚子。
手臂一阵剧烈疼痛,我才看清这个地窖里,全是数不清的毒虫,蜈蚣,蛇,蜘蛛,密密麻麻爬满地窖…
我记起数月前,沈玉瑶还没被带进苏府的时候,苏宴河说府中地下有个万毒窟,闲了就带我解解闷。
“让我上去!苏宴河!”
我嘶吼着,毒虫好像听见了声音一般快速爬动了起来,黏黏腻腻的声音不断。
吓死我了宴河哥哥,你不知道,那日摄政王带着面具坐在榻上,旁边人插了一下嘴,脑袋就掉了,血流了一地…
小妖精,在边关的时候,什么没见过,怎么还怕这个?
那人家没准备嘛,血溅到我衣服上了都…夫君,我想要,这几天我们都没…
那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玉席凉,麻烦夫人费点力了
讨厌…
我缩在地窖边,双手护在肚子上,孩子很乖,也不闹。
无数毒虫从我身上爬过又啃咬我的血肉。
二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恍惚间,还能看见沈玉瑶在苏宴河身上起伏的身影。
我狠狠闭眼,却止不住的流泪。
如果知道我仅剩的亲人会出那样的事,我绝不会把他们接入苏府。
“夫人,老太爷和小舅爷到了,夫人快出去看看!”
我抹下衣袖,捂住尚未结痂的伤疤。
门外,弟弟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