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三年,我第99次向老公哀求一个婚礼。顾裕安看着手机上白月光发来的绿色分手小作文,不耐烦地同意了。上台前,他突然剥下我的婚纱:“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有个婚礼你应...

隐婚三年,我第99次向老公哀求一个婚礼。
顾裕安看着手机上白月光发来的绿色分手小作文,不耐烦地同意了。
上台前,他突然剥下我的婚纱:“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有个婚礼你应该知足,还想穿这些,你要悦悦怎么想?”
我忍着眼泪,身上只剩一条单薄的衬裙被推到台上,裙摆堪堪遮到我的大腿。
台下的宾客议论纷纷:
“谁不知道顾少的正牌女友是林氏千金,这个女人哪里冒出来,真恶心”
“这裙子这么短,谁知道是怎么爬上顾少的床”
司仪问男人是否愿意娶我为妻,男人突然勾起嘴角。
“不愿意,阿悦你听到了吗?别再生我的气躲着我了好吗?”
大门打开,聚光灯霎时亮起,一身当季最新高定婚纱的林悦眼含热泪款款走向我的丈夫。
我独自一人发愣在台上。眼睁睁看着在一连串起哄声中,拥吻在一起的男女。
原来这一切,只是顾裕安哄他的白月光回来的把戏。
我咽下眼泪,发出了一则短信:
“任务失败,请求归队。”
信息发出的瞬间,大厅的灯突然全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我心瞬间一悸,记忆里垃圾桶的恶臭味涌了上来。
四年之前,我在幽暗的仓库里被那些人欺辱,塞进垃圾桶关了三天三夜。
巨大的创伤让我失明了三个月,也因此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怕黑,怕火光。
是顾裕安的出现,将我拉出泥沼。因为我害怕黑暗,他特意在家里装了上大大小小的夜灯,让我目之所及的地方永远有一束光,能够照亮我。
随着四周人声消失时,我蜷缩在地上,大喊向顾裕安求救。
“裕安?你在哪里!太黑了,我害怕,你来找我好吗?”
身子忍不住颤抖,就在我喊到快要脱力时。
我听见噗嗤一声憋不住的笑。
下一秒我撞上了推着两米高豪华生日蛋糕的服务员。烛光照亮了四周。
大家围拢在舞台边上,看着我狼狈爬在地上挪动身躯的模样,笑得前仰后翻。
“你以为这样顾少就会心疼你,到你身边来吗?也不照照镜子”
“小门小户的女人就是上不了台面。”
顾裕安皱眉不悦:“你赶紧起来,丢不丢人,装什么柔弱?”
原来红毯的尽头不是婚礼,而是顾裕安为她精心策划的生日宴会。
我狼狈地挣扎起身,即将走出宴会大门时,顾裕安突然叫住了我。
“梦年,悦悦生日,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
见我沉默,林悦走上前来,随手把刀摔在桌面上。
“姐姐既然没有钱,那就出力吧,去把蛋糕切了分给所有人,别忘了给门口的狗留一份。”
我伸手想要拿刀。林悦突然盯着我的手。
“姐姐这个戒指我倒是喜欢,裕安哥哥帮我买下来吧,也当是给姐姐一点生活费…”
话被黑着脸的男人打断,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我怎么可能买这种戴了好几年的地摊货给你做礼物。”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戒指,他不知道这个戒指是我与母亲所在的秘密组织高层的信物,由3颗高纯度红宝石制成,价值个亿。更重要的是,关键时刻,用它可以换一条命。
顾裕安上前搂住林悦的腰,亲昵地对她说:“悦悦的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
他大手一挥,礼物如流水般被推了进来,高定珠宝,奢华的包包甚至还有一顶国宝级别的点翠凤冠。
在一个盖着红布的盒子旁边,我蓦地听到一声熟悉的狗叫声,是可乐的声音。
母亲送给我陪了我十年之久的比格犬可乐,母亲死后,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它不是一直安放在宠物医院养老吗?怎么会在这里。
“好可爱的小狗啊”
林悦带着一群姐妹,围在惊慌失措的可乐身边。
从桌上端起一杯香槟,掐住它的脖子,作势要把酒精倒入它的嘴里。
“不行!”
我上前推开他们。
林悦没拿稳的酒水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她彻底卸下了伪装,叫嚣着姐们按住那条狗,她非让它喝不成。
听见可乐哀嚎的声音,我大喊一声。
“住手!”
“我喝我来喝,求你们不要动它。”
林悦甜美的脸蛋对着我一阵坏笑。
“这可是姐姐你自己说的哦,可怪不得被人欺负你。”
林悦一个眼神,哪些女人全都围了上来。
她们让我学狗姿势跪趴在地上,单薄的裙子滑到了腰上。耳边尽是嬉笑和嘲讽声。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学狗的样子学得这么好唉。”
“天呐我要看不下去啦,真是辣眼睛。”
“愣着干什么,赶紧拍啊,梦年姐姐平时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
听着四周响起相机的声音,我却不敢不按照林悦的指令照做。
因为她姐妹手上尖锐的发簪时刻准备刺进可乐的肚皮。
我学着狗的姿势在地上做着各种动作
惹得众人仰倒在沙发上笑得不行。
直到林悦笑够了,她才发慈悲地开口。
“好啦好啦,辛苦姐姐啦。”
“姐姐就最后喝一杯酒就算结束啦。”
我强撑着要起身,却被她的姐妹摁在地上。
“年年姐,是喝狗一样喝哦。”
“你伺候男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低声下气的吗?”
无尽的羞辱早已让我眼眶发红,头被她们抬起。
我认命地仰着头,眼泪划过眼角。
就在酒水被倒出来的那一刻,顾裕安拨开众人。
看着我衣不蔽体跪在林悦脚边,可乐也倒在一边。
林悦大喊一声冲入他怀里。
“裕安哥哥,姐姐同意和我们这样玩的。你不会怪我吧。”
男人愣了几秒后恢复正常。
“怎么会,你开心就好。”
我认命地闭上眼,仰头张嘴,却听到男人愠怒的声音。
“这喝的也太难看了,赶紧给我滚。”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声音有些冰冷。
“今天大家都玩累了,回去吧。手机的视频都给我藏好,别往外传了。”
听闻此话,林悦眼底闪过一丝妒忌。
说完,男人吩咐我待在原地,他让张妈来接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
男人皱着眉,眼中流露处我看不懂的情绪。
“等你清醒一点,再来和我说话。”
话音还未落地,林悦头顶上的灯线突然断裂笔直砸了下来。
顾裕安急着大叫一声。
“悦悦小心!”
眼看着灯笔直落,就要砸在她的身上。 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推到林悦站的位置,撞开了她。“砰”的一声。灯在我的背上炸开,碎片全数扎进我的肉里,撕开了我的皮肉
瞬间的冲击让失去重心重重摔在地上,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让眼泪低落。
“这份礼够重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看着我浑身鲜血,男人愣了一下。
“梦年,这么多年,你除了装可怜还会什么?真虚伪。”
顾裕安转头安慰林悦,同时命人去喊医生。
我倒在地上,忽然感到一阵液体流过我的大腿。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孩子,我的孩子!
我挣扎地摸向男人的裤腿,语气满是哀求。
“顾裕安,我求你了,救救我…”
“肚子,我的肚子......”
我几近要喊破喉咙,也没得到男人的一个眼神。
私人医生们推开大门匆匆赶来,只一眼就笔直朝我走来。
顾裕安顿时黑着脸吼。
“一个个眼瞎了吗?先给悦悦看!”
医生们看着林悦腿上细小的伤口,面面相觑。
最后围着林悦处理伤口。
可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血腥味,有位女医生忍不住开口:
“顾总,太太的伤口太深流血太多了,如果在不及时即使止血,很可能….”
“住嘴。”
男人冷着脸打断医生的话,一把拎着我将我按跪在林悦面前。
“你说什么都要办这个婚礼,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你马上给悦悦道歉,保证你之后不会伤害她,我就让医生给你处理。”
我已心如死灰,只求他们能放我走。
麻木地跪下,重重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害你。”
也许是我不同往常太过于听话,不管我怎么磕男人都不满意。
我只能一下比一下用力,血液飞溅到林悦的裙子上。
察觉到林悦微皱的眉头,男人这才松口。
可以已经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下意识摸向肚子。
孩子没了。
眼泪一股股掉落,我哭得力竭瘫倒在床上时。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
“同意归队,三天后踏月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