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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温宁严刚后续+完结全文阅读

2025-06-05 14:29:4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眉间雪

痛!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两半,疼痛狠狠席卷了温宁。她下意识攥紧床单,咬紧牙关,猛地睁眼。头顶是黑色瓦片,周围有伟人画像、破旧木桌、大红色搪瓷盆和印着‘为人民服务’雷...

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温宁严刚后续+完结全文阅读
痛!

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两半,疼痛狠狠席卷了温宁。

她下意识攥紧床单,咬紧牙关,猛地睁眼。

头顶是黑色瓦片,周围有伟人画像、破旧木桌、大红色搪瓷盆和印着‘为人民服务’雷锋像的杯子。

这熟悉的布置,好像是她回丈夫乡下老家待产时住的屋子。

不对!

她不是死了吗?

‘咚!’

腹部被轻轻撞击,温宁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高耸的肚子,她不敢置信的张大嘴。

难道她重生了?

并且重生在闺女被换前?!

温宁艰难坐起身,狠狠掐一把手臂上的肉。

“啊!”

她疼得龇牙咧嘴,转眼却热泪盈眶。

是真的!

老天爷再给了她一次机会!

上辈子和这辈子一样,温宁意外怀上二胎,六个月时,她因脚滑摔了一跤,导致胎像不稳,需卧床保胎。

可她家有念书的七岁双胞胎儿子,爱人严刚是个军人,平时工作就忙,接下来还得出长期任务,无人能照顾她。

温宁的婆婆在乡下,原来打算来部队帮忙,可她的二儿媳,严刚弟弟的媳妇也怀了二胎。

人手着实不足,于是严刚和多方商量后,最终先将双胞胎儿子托给部队战友,又将怀孕八个月的温宁送回乡下老家,预备等温宁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再接回部队。

原本一切都计划得很好,温宁婆婆虽文化程度不高、粗俗、嗓门大,但她嘴硬心软,从不乱来,还每日想法子做好吃的给家里两个孕妇补身体。

问题出在温宁和二弟媳妇生产那夜,接生婆——是二弟媳的母亲。

温宁怎么也想不到,她们竟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随她去城里,把两家的孩子互换了!

温宁和严刚不知情啊,他们花大力气培养以为是亲闺女的侄女,辅导她考上大学,送她出国留学,成为知名钢琴家,还给她定下极好的婚事,前途一片光明。

可他们真正的闺女呢?

被二弟、二弟媳取名严贱妹,自懂事起就干家务活,遭父母和哥哥虐待。

十八岁嫁给残疾老头。

十九岁失手杀死丈夫和婆婆去蹲大牢。

出狱后又死在火灾里……

温宁是在侄女结婚三个月后才知晓真相。

当时她爱人严刚死于肾衰竭,双胞胎大儿子重度抑郁,吃过量安眠药中毒去世,二儿子为保护假千金,被劫匪乱刀砍死。

三位至亲相继离世,温宁大病一场。

在医院养病时,温宁收到二儿子死前定时发给她的录音,知晓真相,她疯了一般的找侄女质问。

侄女癫狂大笑。

“我的好妈妈,你终于知道了啊,可惜,你家里人就剩你一个,很快你就要下去陪他们了。”

“不妨告诉你,严贱妹、你男人、你两个儿子,都是我和我爸妈弄死的,嘻嘻,刺激吧?”

刺激!

温宁被刺激疯了!

她强拽着侄女从十八楼落地窗摔下去,当场丧命。

再醒来,就是眼前。

肚子里的娃越夜越兴奋,时不时踢她一脚,彰显存在感。

温宁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她轻抚肚皮,低声喃喃,“宝宝,妈妈这次一定会保护好你。”

肚皮一阵波浪形涌动,宝宝好像听懂了?!

温宁嘴角弯起,但下一秒,她笑容僵住。

就在刚才,轻轻地,‘砰’一声,她的羊水!

破了!

可她婆婆今夜回娘家奔丧,目前家里除了她,就是二弟媳妇刘金兰和她亲妈项春花!

就因如此,上辈子两人互换孩子才那么顺利!

时间紧迫,温宁肚子传来一阵阵疼意,她还没想出办法,门却被从外推开!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老太太端着碗大步走了进来。

“小温,金兰饿了要喝鸡汤,我给你也盛了点……”

话还没说完,她瞧见温宁大汗淋漓,再往下一看,被褥湿漉漉的。

项春花大吃一惊,随即异常高兴。

“小温,你羊水破了,快快,躺好躺好,我去烧热水!”

不等温宁说话,项春花端着鸡汤,飞快跑去闺女房间。

看见刘金兰正望着桌上的鸡汤发呆。

项春花急得直拍大腿,她压低声音。

“金兰,你咋还愣着啊,你大嫂提前发作了!你赶紧喝鸡汤催产,把娃儿生下来我好换!”

项春花在鸡汤里下了催产药,本想趁温宁和金兰的婆婆不在家,一举成事。

谁知温宁那边没喝就发作了,项春花可不得赶回来催自己闺女。

刘金兰有一张圆润的讨喜面庞,她细眉微蹙,摸着肚子,喃喃问道。

“真要换吗?妈,这是我怀胎十月的孩子啊。”

“必须换!”项春花瞪着她,理直气壮。

“当泥腿子有什么好,以后书都读不起,要当就当军官家的金疙瘩,长大有出息了再帮扶你家元宝,晓得不?”

严元宝是刘金兰三岁的大儿子。

“行了,你赶紧的,我去盯着她。”

项春花说完就走,而刘金兰想到弟妹屋里喝不完的麦乳精、奶粉、果脯……

她眸中迟疑转为坚定,端着鸡汤,一饮而尽。

温宁也刚刚喝完一大杯麦乳精调的水。

短短功夫,她已经想明白了。

要保住闺女,得一步步稳着来。

项春花和刘金兰胆大包天,要是被她戳穿,说不准就会趁她弱,要她命,再把她们那女婴抱给严刚养。

她不能急躁,保住自己和孩子的命是第一要务。

温宁平躺在床上,架着双腿,忍着滔天恨意和彻骨疼痛,听从项春花的指挥,暗暗发力。

“吸气……呼气……呼气……用力!对,用力!头出来了……头!”

在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喊叫中,温宁只觉浑身一松,有什么东西离开她的身体了。

“哇!”小孩发出响亮清脆的哭声。

“娃儿出生了!”项春花利索的剪脐带,清理孩子,垫尿布,穿衣服。

为了方便换孩子,她故意没说小孩的性别。

她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放到屋子正中央提前打好的小木床上。

“小温,你歇会,金兰也发作了,我去看看她那边情况。”

温宁垂眸,掩住眸底的恨意,“嗯,麻烦你了,婶子。”

说完,她合眼装睡。

等察觉项春花离开,她立马挣扎着爬起到木床边,仔仔细细看自己的闺女。

皮肤黄黄的还有些许白色胎脂、眼线长长的、小鼻子挺翘挺翘的、嘴巴很小……

这才是她的亲闺女啊!

两辈子了,温宁第一次好好看她。

温宁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她不再迟疑,将孩子衣服扒开,仔细检查,最后在她右边腋下发现一个鲜红的月牙形胎记。

屋外突然传来女人尖锐痛楚的喊叫声。

刘金兰快生了!

温宁不舍的看一眼自己闺女,帮她穿好衣服,爬回床上,闭眼装睡。

这次,她没等太久,就听见项春花窸窸窣窣进门的声音。

“小温。”项春花站床边喊,见温宁没动静,嘴撇老高。

“城里的娇小姐生个孩子就没力气了,睡得跟死猪样,哪像我们以前生完还要下地干活,啧。”

她怀里婴儿嘤咛一声,项春花立马晃晃,“别闹,外婆送你过好日子呢。”

缘分啊,两个大肚婆生的都是闺女。

也好,闺女长大了好哄骗,若是嫁个好人家更能给娘家提供助力。

项春花把外孙女放在床上,立马把温宁的闺女抱出去。

她一走,温宁睁开眼,艰难起身。

她憎恶地看一眼木床上躺着的女婴——上辈子,就算不是亲生母女,可她精心养育这女婴二十多年,结果呢?

她害死她全家!

恩将仇报!

白眼狼!

许是刚生产完身体太虚,温宁只是站着,脑袋便一阵晕眩,可她不能休息!

她咬牙打开柜子,拿出细细的针,用力扎自己大腿。

尖锐的疼痛能令她保持清醒。

温宁另一只手抱起孩子,光脚走向刘金兰屋子,怕孩子哭,她把孩子放在避风处的地上,去屋檐下找了根趁手的棍子。

再到刘金兰门前,就听见她满含嫌恶的话。

“妈,这丫头和她妈一样,贱坯子一个,你丢粪坑弄死。”

温宁心惊胆战,又满是不解。

在她面前,刘金兰一向和善友好,谁能想到私底下竟如此恨她。

里屋,项春花反对。

“别啊,这丫头会投胎但是命不好,你随便给口饭当个狗养活,长大了让她干活,到岁数就收笔彩礼嫁出去。”

“也行,”刘金兰随口给名,“那就叫她贱妹。”

门口,温宁握着棍子的手青筋爆出,她张嘴,泪水却不知不觉从眼里流出。

上辈子,项春花和刘金兰如愿了!

她亲生闺女拥有比谁都命苦的短暂一生!

凭什么,凭什么就要这样算计她和她的闺女?!

恨意滔天,温宁再不手软,项春花出来时,她一棍子狠狠敲上去。

‘咚!’

项春花倒地,晕过去。

“妈?”刘金兰疑惑一喊,猜测许是妈绊倒什么,她刚生完,没力气起床,就没出来。

温宁静静等待着,没一会,她戳破窗户纸,确认屋里的刘金兰已睡着。

这一看,她眼睛又红了。

明明有专门给小孩打的木床,可她们像对待垃圾一样,把她的孩子丢地上!

温宁小心翼翼抱着孩子进屋,悄悄互换,再回自己屋。

一番行动下来,温宁右腿已经被针扎得血迹斑驳。

她忍着疼痛,确认自己怀里孩子右边腋下有月牙形胎记,这才珍重至极地抱着她,躺床上晕晕沉沉的睡去。

再次有意识时,温宁听见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喊声。

“金兰妈,你怎么睡在地上!?”

是婆婆贾淑芬。

她回来了。

温宁松口气,抱紧闺女,静静听着项春花发出慌乱又愤怒的喊声。

“嘶……好疼,老娘要疼死了!昨晚有贼敲我闷棍!等老娘知道是谁打的,我把他祖先坟刨了!狗日的……”

贾淑芬错愕,“什么?有贼?金兰和小温没事吧?赶紧,你去看看金兰,我去瞧瞧小温!”

不等回话,她慌里慌张地直往屋里冲。

“小温,小温,昨晚家里进贼了,你有没有丢……”

话还没说完,贾淑芬猛地瞧见儿媳妇怀里有个襁褓。

还响起小孩嘤嘤嘤的哭声。

她愕然得当场呆住,随后震惊,“小温,你都下崽,不对,你娃儿都生出来了?!”

温宁:“……”

孩子被吵,嘴一撇,哇哇大哭,打破婆媳俩之间的诡异气氛。

温宁连忙拍拍安抚,又扭头冲捂住嘴巴的婆婆道。

“对,妈,是个闺女。”

贾淑芬悄悄凑上前来看,压低声音。

“闺女儿子都好,你没事最重要,不然我咋和严刚交代?我就回去送我妈一程,你就生了,哎哟这丫头挺像你。”

温宁笑笑,“亲生的,必须像我。”

婆媳说话间,门口,项春花和刘金兰赶到了。

两人表情还都是真切的担忧。

刘金兰道,“妈,大嫂,我那边什么都没丢,你这边呢?孩子没事吧?”

贾淑芬扭头一看,差点又尖叫。

关键时刻,她压着声音,“金兰,你肚子咋也瘪了?昨晚生的?”

“恩,是个女的,搁屋里睡觉。”刘金兰不甚在意的回答,眼神还专注在温宁怀里。

这才是她如珠似宝的亲闺女呢。

项春花拍大腿,催促,“哎呀,小温,你屋里到底少啥没?”

这屋里是她亲外孙女的宝贝,也就是她亲外孙的,可别被贼偷去了。

温宁低头,掩住眸底的冷意。

她往斗柜那轻点头,“东西没少,我锁在柜子里。”

屋里几人才松口气。

温宁这屋里好东西多,要是被偷,就麻烦了。

贾淑芬觉得奇怪得很,她问项春花。

“不偷又不抢,贼敲你干啥?金兰妈,你来这两天得罪人了?要不我去队里打听打听昨晚有没有人看见些啥。”

项春花脾气直嘴巴毒,又是个接生婆,得罪的人可不少。

搁以前她势必要把这事搞个水落石出,撕扯得翻天覆地。

但昨晚她刚做亏心事,要是贾淑芬把事情闹大,真把人找出来,再顺带扯出她换孩子的事咋整?

项春花忙摆手,“算了,当我吃这个闷亏,亲家,小温和金兰都生了,你要忙的事还多得很,就别管我这一棍子了。”

她舔舔嘴唇,“她们一生,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家。”

隐晦意思,要接生的费用。

贾淑芬秒懂,“行,那我就不留你了,你等我一会。”

她赶紧去自个屋里拿钱。

项春花心念一转,跑去闺女房里收拾包裹。

得给儿子带点好东西回去。

这边屋子里就剩抱着闺女的温宁和刘金兰。

后者凑近些,看着温宁怀里的小娃,露出温柔的浅笑。

“她真好看,大嫂,你奶水够吗?不够的话,我来喂。”

温宁心中升起难以掩饰的厌恶。

她脱口而出,“不需要!”

再抬头,她看见刘金兰委屈面庞,“大嫂,你对我好,我只是想帮帮你。”

温宁差点气笑。

刘金兰还知道她对她好!?

严刚是大哥,她是大嫂,自结婚来,他俩能支援弟弟们的,都支援了。

钱、工作机会、彩礼、生活费……

他们不求回报,但也不至于要被恩将仇报吧!

刘金兰说的帮她?!

若她上辈子没被害得那么惨,若她昨晚没亲耳听见那些话,恐怕还真会信了这鬼话!

刘金兰,她怎么有脸?!她怎么还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在这装?!

温宁指甲狠狠掐入掌心,才能绷住没露出异样。

她平静道,“我奶水够,倒是你,出来这么久,不去看看你闺女?”

刘金兰摆手,“没什么好看的,放屋里又不会被狼叼走。”

她顿两秒,露出艳羡的表情,感慨。

“大嫂,你和大哥条件好,又有两个儿子,得个闺女,自是当成掌中宝,可我和严辉穷,又没啥文化,我们的丫头,从小就得过苦日子。”

说着这些,刘金兰眼底还有丝隐晦的得意。

现在掌中宝是她亲闺女,而从小过苦日子的,呵,是温宁生的贱皮子。

温宁闭上眼。

她恨自己前世眼瞎,竟没能看出刘金兰的狼子野心,明明她的一切表演都很拙劣!

外面传来项春花喊人的声音,刘金兰不得不出去送亲妈。

她依依不舍,温宁却松口气。

她太害怕自己绷不住,揭穿刘金兰的真面目了。

虽然很靠谱的婆婆回来了,但温宁还是没打算说换孩子的事。

原因有三。

第一,是她没有证据,又把假闺女换回去了,事情闹得再大,对方都可以抵死不认。

第二,对婆婆贾淑芬而言,严刚和严辉都是她的亲生儿子,温宁和刘金兰也是她的儿媳妇,事情一揭发,她站哪边呢?

第三,上辈子刘金兰虐待她亲闺女,害死她全家,刘金兰的亲闺女却享尽福气。

好不容易重来一世,这辈子,温宁不仅想护住自己一家,她还想以仇报仇,看刘金兰、项春花自食恶果!

她想等以后,等刘金兰发现自己日日虐待的是自己亲闺女,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现在,把身体修养好才是正事。

温宁很知晓轻重,她闭门不出,专心坐月子,带孩子。

贾淑芬则是屋里屋外一把抓,干活干个不停。

她在温宁生产的第二天,就托去县城的大队长,给部队发电报报喜。

结果五天后,有警卫员把温宁家的双胞胎送回云丰大队来了!

兄弟俩在温宁屋里看妹妹。

温宁看着双胞胎儿子,表情一言难尽。

上辈子她两儿子也来了,她咋没发现这么辣眼睛呢。

无他,只是两个月不见,两个儿子都剃成光头。

大儿子大毛还好,长得白,五官精致硬朗。

但二儿子二毛,晒得黢黑,他还爱露出整齐大白牙傻笑,更显得脸黑。

“严二毛,你去挖矿了?”

严二毛使劲摇头。

大毛告状,“妈妈,你和爸爸不在,二毛在家属院玩疯了,他不仅每天自己逃课,到处乱窜,还带周团长叔叔家的鹅蛋和鸭蛋逃课,鹅蛋和鸭蛋期中考试得了第一名,周叔叔很生气,再加上收到奶发的电报,就把我们送回来了。”

贾淑芬睁大眼,“啥团长啊,儿子考第一名还生气!大傻帽吧?”

大毛撇嘴,“奶,倒数的。”

贾淑芬:“……送回来就送回来,正好帮我干活,不闲着。”

温宁看向二儿子,正想教育他,二毛却望着木床里的妹妹,先开口。

“妈妈,三毛好小一只啊,她会说人话吗?”

温宁还没回答,门口,刚进来的刘金兰疑惑,“什么三毛?”

二毛指指哥哥又指自己,“大哥是大毛,我是二毛,我妹妹自然就是三毛啦,以后我妈妈要是还生弟弟妹妹的话,就是四毛,五毛,六毛……”

他扒拉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算术,没想到刘金兰猛地一声。

“不行!不能叫三毛!”

所有人都看向她。

刘金兰讪讪解释,“你们妹妹是女孩子,不能叫三毛,难听。”

提到这,贾淑芬不理解得很,“三毛也比贱妹好吧?你咋给你闺女起这名字?”

刘金兰扯扯唇,“我妈说贱妹生下来不咋哭,起个贱名好养活,大嫂家的闺女哭得嗷嗷响,没必要,我记得之前大嫂说要给闺女叫美娜,是吧,大嫂?”

美娜。

严美娜。

上辈子死时,她拽着严美娜同归于尽,温宁闭上眼还能回想起那副丑样。

她摇头,“不叫这个名。”

晦气!

温宁望着木床里的小孩,“先叫三妹吧,大名等她爸取。”

二毛很不服,他梗着脖子,“老严同志沉迷工作,抛妻弃子,我要剥夺他对三妹的取名权!大毛,你赞同吗?”

‘啪!’

大毛拍他脑袋,“叫大哥。”

“你只比我早出生两分钟!”

“早两秒也是你大哥。”

兄弟俩吵吵嚷嚷,贾淑芬怕闹着温宁和孙女,忙喊出去。

这一来,屋里又剩下温宁母女和刘金兰。

刘金兰本是要出去的,迟疑几秒后,突然停步问。

“大嫂,你有三个孩子了,还要生吗?”

她是想起方才二毛的那句话,再接着生就是四毛五毛六毛。

温宁现在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刘金兰的每句话。

所以此时,脑子里将这句话转一圈后,她浑身都在发冷。

她声音极力平静,“怎么?我还在坐月子,你就催生了?”

“没有没有,”刘金兰忙否认。

“我的意思是大嫂你已经生三个小孩了,儿女双全,还是要保重身体,小孩生太多,对你身体不好。”

主要是再生个闺女的话,她换过去的闺女就没那么宝贝了。

温宁没回她。

她在想。

上辈子她后来的确没有再生小孩,一方面确实儿女双全,足矣。

另一方面,她身体很差,医生说她生闺女时月子没坐好,失血过多导致气血两亏,需多年精心调理。

仔细想来,明明她自己很保重身体,婆婆伺候她坐月子也伺候得挺好,她怎会气血两亏?

反倒是没怎么坐月子的刘金兰,后面还生了两个儿子。

现在想想,也许她气血两亏,刘金兰出了一份力。

当天下午,温宁听见院子里传来刘金兰她妈—项春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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