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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顶两门?嫡女她直接掀祖坟!梁幼仪凤阙完整文集阅读

2025-06-05 22:25:4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景惠

腊月初四,傅璋问赵虎:“云裳郡主来过没有?”赵虎这几天每天往大门口跑八趟,不得不告诉傅璋:“相爷,郡主没来。”“你们把我受伤的消息传给她了吗?”“国公府已经差人...

一子顶两门?嫡女她直接掀祖坟!梁幼仪凤阙完整文集阅读腊月初四,傅璋问赵虎:“云裳郡主来过没有?”

赵虎这几天每天往大门口跑八趟,不得不告诉傅璋:“相爷,郡主没来。”

“你们把我受伤的消息传给她了吗?”

“国公府已经差人送了补品来,想来郡主肯定是知道的。”

知道他受伤,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望他?

难不成真想退婚?

傅璋气得砸了一个茶盏。

腊月初五,傅璋再也等不下去了,一大早,就叫赵虎给梁幼仪送去帖子,邀请梁幼仪去麒麟阁赏宝。

芳苓看着帖子,惊讶道:“他不是腿断了吗?”

梁幼仪说,估计是发现麒麟阁要拍卖那两件宝物了,着急叫我做冤大头买给他呢!

“他想得美!”

芳苓立即说,“郡主,你可千万别再上当。”

“放心。”

梁幼仪把他的帖子往火盆里一丢。

傅璋送了帖子,气有些不顺,想晾一晾梁幼仪,约好辰时,他故意磨蹭到午时才出发。

他受伤了,不方便不是吗?

结果在麒麟阁茶水喝了两壶,都到申时了,也没看见人影,气得他脸黑着回了相府。

姚素衣迎上去,问道:“怎么样?

云裳郡主筹好银子了吗?”

傅璋不想自己太难看,沉着脸说:“她说一时凑不齐。”

“她是不是故意的?”

“不会。”

傅璋有些烦躁,回了书房,气得把桌上一方上好的砚台砸了。

赵虎不敢声张,把砚台碎片收起来,给他准备了洗脚水,把一双脚泡在热水里半天,傅璋才缓过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今天他拖着残腿去麒麟阁,她竟然放他鸽子。

赵虎小心翼翼地说:“相爷,会不会是郡主没有收到帖子?”

傅璋想了想,对呀,万一她白天出去了,根本没看到帖子也有可能啊!

这么一想他顿时气顺了很多。

人就是这样,越见不着,越着急见,傅璋一整夜都没睡好。

初六,他又给梁幼仪递了一张帖子,还叫赵虎专门塞给门房一锭银子,叫他们务必送到梁幼仪的手里。

他坚信,只要她看见帖子,肯定就会赴约。

初六有朝会,以前他都要待到未时末出宫,今天午时一散朝,他借口腿不舒服,早早地退了。

相府都没回,先去了麒麟阁。

梁幼仪又不在!!

他把麒麟阁的店小二叫来,问云裳郡主来过没有?

店小二肯定地说:“今儿云裳郡主没来过。”

“你确定没来过?

还是你没看见?”

“云裳郡主要是来了,全阁谁不知道啊?

绝对没来过,小的很肯定。”

傅璋顿时抓心挠肝。

他不想等了,他要亲自去一趟国公府见见她。

想了想,叫麒麟阁把最新的首饰拿来,他认真地选了一支金镶玉的簪子。

云裳郡主除非大的正式场合,平时并不喜欢戴太繁复的首饰。

而且她一向中意他,就算他送一根草,她也会视若珍宝。

因今天主要想见梁幼仪,所以他到了定国公府,给门房说要拜会国公夫人,就是姜霜。

姜霜先与他说了一会儿话,也问到了婚期。

“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还是希望你们尽早完婚。”

傅璋很恭敬地应下,说年关到了,朝务缠身,年后立即考虑此事,然后直接表达有事和云裳郡主商议。

姜霜叫人去喊梁幼仪。

梁幼仪带着芳苓过来,便看见傅璋坐在轮椅上,戴着的纱帽下,露出包扎的白布条。

都快要摔死了,还想着诈骗她?

莫说问候他伤势,就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梁幼仪直接问道:“傅大人找我何事?”

傅璋一滞,涌上恼意,我都摔伤了,你问都不问,给你下帖子也不回,还问我何事?

然而他今天是想修好的,温和地说道:“新年到了,我看这支金簪不错,便给郡主送来了。”

他把包好的金簪递给梁幼仪,梁幼仪叫芳苓去接了。

一根簪子换两件至宝,一串糖圆换一座抱朴苑。

小恩小惠,以小搏大,傅璋这手段用得太老练了。

她不喜欢他的东西,东西和人一样不值钱。

但是能叫他破费,为何不收呢?

这金簪,兑了银子施舍给穷苦人,还能被传个好名声呢!

傅璋看她接了簪子,一丝满意和得意就爬上心头。

她心悦自己,只要屈尊给她一点点甜头,她就会立即对自己言听计从。

好哄!

“麒麟阁新上了一些宝物,年前要举行一次大的拍卖会,我想邀郡主一起去赏宝。”

“有什么稀罕宝物?”

“我也不知,不如过去一看?”

“好呀,那后日去吧。”

梁幼仪从谏如流,姜霜在一边看得也很满意,她就怕梁幼仪大闹退婚,下傅璋的脸面。

傅璋走后,叠锦回了竹坞,给梁幼仪禀报:“郡主,聆音阁消息拿到了。”

傅璋的全部过往信息。

资料用火漆密封,取出,整整三大张。

梁幼仪闻了闻墨香,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字迹,捻了捻,又看看内容。

一千两银子花得真不亏。

聆音阁专门刺探、买卖消息,相传,聆音阁有东洲大陆各国朝廷的《百官行述》。

傅璋入仕十几年,聆音阁早把他底裤扒了个干净。

这些信息,字迹工整,条理清晰,墨迹微潮。

是新誊写的,不是临时收集的,说明消息都是经过验证的。

梁幼仪打开资料,第一眼就被震惊了——大陈丞相傅璋兼祧两房,与长嫂已育四子。

其兄长傅忱,原定未婚妻姚氏素衣,轩和十三年五月下聘,当日应征入伍,自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两月后,傅璋代兄娶妻,一年后,为兄长传承香火,傅璋兼祧两房,年十四。

轩和十五年五月,姚素衣生下长子傅鹤晨,举家外迁至县府。

轩和十七年七月,姚素衣生下次子傅南凯。

轩和二十年五月,傅璋为官第三年,姚素衣生下龙凤双胎,取名傅修恩、傅桑榆,再次举家迁徙。

轩和二十二年春,傅氏宗族集会,突遭匪袭,宗祠烧毁,傅氏族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梁幼仪看得胆战心惊,手脚冰凉。

轩和即先帝的年号,轩和二十二年端午节,先帝给傅璋和梁幼仪赐婚,而傅氏族人在端午前两个月全部死于匪患?

巧合?

还是有人杀人灭口?

资料上记录很详细,傅璋的祖籍、四次迁徙的住处,傅忱始终都没有出现。

姚素衣的四个孩子,三儿一女,都是傅璋的种。

这和梦中所见,分毫不差。

像定国公府这样的勋贵,别说退婚,就算外嫁女要和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可是,因全员对姑姑的死忠,让梁幼仪的退婚变得无比艰难。

就因为傅璋能为姑姑带来利益,能为定国公府带来利益。

可她必须退婚。

退定了!

芳苓看她双目通红,叹口气。

指着桌上原准备给傅璋的两件至宝——宁国的千年红珊瑚、松青大师的《万里红染图》,问道:“郡主,这两件宝物怎么处理?”

此千年红珊瑚,是千年灵物,东洲大陆迄今为止,最大、最重、年份最高的红珊瑚,原本是宁国的国宝。

只因今年宁国遭灾,皇室不得已把它变现,梁幼仪用一幅松青大师的画外加几万石粮食,从宁国户部尚书手里把这座红珊瑚弄到手。

《万里红染图》,传说中的松青大师的作品,第一次的写意与写实结合的画。

松青大师的画作,有价无市,但凡现世,东洲大陆争相抢夺。

“你出去一趟,把这两件宝物,送到麒麟阁公开拍售。”

梁幼仪说,“每件宝物起拍价不要低于一千两银子。”

麒麟阁专售天下至宝。

若在麒麟阁出手,必然价格不菲。

既然解决不了矛盾,那么就激化矛盾,让有能力的人帮助解决它。

傅璋在年初被幼帝母子提拔为丞相,太皇太后对此颇有微词,说他德才不足以胜任百官之首。

中秋那日,傅璋邀请梁幼仪去东湖赏月,说要去南方代天子巡查漕运、盐行,并“不经意地”说起朝堂之事。

“太皇太后一党处处与我作对,我虽为百官之首,却如履薄冰。”

“听闻太皇太后最是喜爱松青大师的丹青,若能投其所好,我日子定然好过些。”

梁幼仪当时说:“你只管安心前去江南,我想办法寻来松青大师的画作,待你回来,献给太皇太后。”

这几个月,她费尽心思,不仅为傅璋准备好了松青大师的《万里红染图》,还把宁国的镇国之宝千年红珊瑚筹谋到手。

若两件宝物同时献给太皇太后,莫说相位无忧,就算他被封王,也不奇怪。

如今,梁幼仪绝不可能再给他了。

他不值得。

青时赶车,芳苓把千年红珊瑚和万里红染图,拿黑布蒙了,悄悄送到麒麟阁,并在委托拍卖书上特意强调——拍卖前必须全力宣传,尤其千年红珊瑚,要重点宣扬其延年益寿之功。

务必做到天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麒麟阁承诺,只要银子到位,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梁幼仪又把叠锦叫到书房。

叠锦武功极高,鲜少有对手,是她最信任的伙伴,她在江南时,救过他的命,从十年前就保护她。

“叠锦,你去聆音阁下一单。

我要查傅璋的身世,尤其他和姚素衣的关系,事无巨细,越详细越好。”

“先知梦”不仅不能说,还必须向所有人隐瞒。

以前,他偏向姚素衣,她从无怀疑,现在她要彻底地查一查他。

她要手握实据,步步为营。

搞倒傅璋,让他沦为弃子,身败名裂。

梁幼仪拿了一沓银票,递给叠锦。

聆音阁打探消息,按照难度收费。

像傅璋这样的朝廷重臣,只怕要千两银子以上。

“叠锦,你顺便查一下,齐王府的小王爷为何此时回京?

是不是同傅璋一艘船回来的?

要悄悄地查。”

叠锦领命,立即翻墙去了。

傍黑时分,叠锦从聆音阁回来,给梁幼仪汇报了一件事:“郡主,丞相大人出事了。”

芳芷立即道:“死了?”

叠锦:......“他回城的马车今儿在路上翻车了,车摔碎,相爷和他嫂嫂、侄女都摔伤了。”

芳芷恨恨地说:“怎么不摔死他!”

叠锦:......“他头摔破了,一条腿摔断了。

他嫂嫂和侄女摔得也不轻,车夫步行十几里才找到人帮忙去把他们接回来,不然就冻死在路上了。”

梁幼仪倒是奇怪,她就弹了一颗珠子,能摔这么严重?

是啊,怎么摔这么狠?

傅璋也想不明白。

好好的怎么就马惊了?

怎么摔一下马车就碎了?

他怎么就把脑袋磕破,腿都摔断了?

出事地点查过,路上没有明显的大坑,也没有绊马索之类的障碍,雪泥和别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就是发现一颗珍贵的东珠,难不成马蹄踩着东珠打滑了?

“定然是郡主与人纵马奔跑,把我们的马惊了。”

姚素衣吊着一只断臂,哭哭啼啼地说,“她有没有把小叔放眼里啊?”

老夫人被撺掇得火冒三丈,说道:“她就是个搅家精,还没过门呢,就连嫂子、男人都不放眼里,这要是过门了还不把相府拆了?”

“她是郡主呢,万一她不高兴要退婚怎么办?”

姚素衣拱火,看上去十分担忧。

“退婚?

如今我儿是丞相,想嫁相府的不知道多少高门贵女!

她一个二十岁的老姑娘,退了我儿的婚事,谁还肯娶她?”

“先帝赐婚,怎可妄言解除?”

傅璋自从回来就阴沉着脸。

他不想去找梁幼仪算账吗?

她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她与那些二世祖一起,她还与他们纵马气他!

不仅与男人鬼混,还害他摔下马车受伤。

可这两日同僚来看望他,说麒麟阁要举行拍卖盛会,拍卖东洲大陆至宝:宁国的千年红珊瑚,松青大师的《万里红染图》。

同僚走后,他立即叫贴身侍卫赵虎去麒麟阁打听,得知这两件宝物正在展示,过些日子要公开拍卖。

麒麟阁的掌柜还兴高采烈地嚷嚷:“哎呀,这两件至宝,要是拍得,给个王爷也不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璋心动了,千年红珊瑚竟然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这两件宝物送给太皇太后,他必将前途无量。

傅璋对母亲和嫂嫂说:“你们休要再提退婚的事。

那两件宝物,起拍价就要两千两银子,最终价格至少要翻几番。

郡主拥有朝廷特批的酒肆,不缺银子,宝物能由云裳郡主帮我拍下最好。”

傅老夫人马上同意:“对,叫郡主买下来送你。

你仕途顺遂,将来还不是她占了便宜!”

姚素衣担忧地说:“我看郡主有点不高兴,她不会拒绝出银钱吧?”

傅璋不屑地说:“不可能!

这么些年,哪一次不是我伸伸手指,她立即就办了?

她知道这次我动怒了,必定想方设法在麒麟阁拍到宝物,巴巴地给我送来道歉!”

“绝不能轻易原谅她!”

傅老夫人拐棍狠狠地戳戳地面,说道,“与男人鬼混,害我儿坠车重伤,她不跪下磕十个响头,绝不原谅!”

这两天,姚素衣接到娘家弟弟的信,说母亲和父亲要来京城与他们一起过年。

姚素衣想着给父母做几身新衣,另外也给娘家人带一些上等布料回去炫耀。

嗯,首饰也要带一些。

最终,她挑了五匹浮光锦,五匹霓裳锦,五匹云锦。

蝴蝶钗、宝蓝吐翠孔雀吊钗、碧玉瓒凤钗等钗子十对。

起棱葫芦金耳环、垒丝珍珠金耳环、定陵玉兔捣药耳环等各一副。

外加簪子、珠花、绢花若干。

外带两块男式压衣玉佩,两顶玉冠。

尺素坊原本是专卖布料的,这些年也顺带着卖首饰,都是与衣料配套的,品质都是顶级的。

姚素衣和往常一样,挑好了布料、首饰,吩咐尺素坊的掌柜红袖给包上。

红袖好茶好点心地摆上来,笑着问道:“姚夫人,您对小店的服务可还满意?”

傅桑榆跟着母亲一起来拿布料的,因为她已经九岁,早就跟着母亲学掌家。

她一张小脸笑得可爱又甜美,夸赞道:“红掌柜,您这里什么都好,布料好,首饰好,人也好。”

“是吗?

谢谢傅大小姐。”

姚素衣一边喝茶一边说:“满意,太满意了,这里的东西拿出去,可有面子了,人人都夸赞呢。”

“既然夫人满意,您看看,账是不是结一下?”

红袖把一个册子递给姚素衣,这是一本专门记录相府消费的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着这六年里,相府从尺素坊拿走的衣料、首饰,以及货款。

姚素衣忽然噎住了。

她识字,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一笔笔取货记录,忽然涨红了脸。

“红袖掌柜,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姚夫人,自从五年前,相府在这里赊账、记账,至今还款不足三成,这些账该结了。”

红袖苦笑着说,“夫人,求您可怜一下,小店真的已经亏得转不动了。”

尺素坊一向以质优著名,尤其高档的布料,其他店有的,这里都有,其他店没有的,这里也有。

一大早,尺素坊已经挤满了顾客。

红袖就在大堂的接待厅招待姚素衣,没有门,只是一道珠帘,外面的顾客都能清楚地听到她们的谈话。

姚素衣拿着账本,脑子里一片空白。

傅桑榆把账册拿来,惊叫道:“还欠一万五千两?”

红袖苦笑着说:“是啊,傅小姐,这还没有算今天的呢!

您看看,若非看在云裳郡主的面子上给您的折扣价,相府已经欠小店五万两以上了。”

说着红袖就哽咽了,说自己的男人生病,药钱都快付不起了。

傅桑榆把账册一摔,骂道:“你什么意思?

竟然敢向我母亲要银子?

不是早说好不要钱吗?

不然,谁会到你店里来买东西?”

“傅小姐真会开玩笑,哪有买东西不要钱的?”

“那也不要这么多!

你这是宰熟......小姐,你银子都没付过,我宰你什么?”

红袖道,“说破大天,也是你们没理。”

许多顾客都过来问怎么回事。

傅桑榆恼火,说云裳郡主承诺她们在这里拿货不要银子,她们拿了货,红袖竟然要她们付银子。

一口咬定红袖是诈骗!

“我要去告诉二叔,你这种毫无底线的奸商,就该把牢底坐穿。”

傅桑榆理直气壮,姚素衣也不阻拦。

可怜兮兮,眼泪吧嗒掉下来:“我对不起郡主,她承诺打折扣,我才带孩子来拿货,都怪我没问清楚......”红袖气笑了,对大家说:“真是活久见!

当初,我看在郡主的面上,亏本送她们一次,姚娘子就呼朋唤友,没完没了地来拿东西,六年了,都快把小店搬空了。”

傅桑榆说:“这事不赖我娘,都是郡主叫我们这么干的,我们根本不知道要付费。”

周围的顾客都是有钱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与傅璋在朝堂有交往的,都说这是云裳郡主的错,没给店铺说清楚,害相府误会。

与傅璋不对付的,嗤嗤地笑,确实活久见,买东西不要钱?

还拉人家郡主下水,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真不要脸。

傅桑榆理直气壮地喊府里小厮:“去把云裳郡主叫来,本小姐看尺素坊不想开了。”

红袖拦不住,哭得很可怜。

店里的顾客都有些同情红袖。

“唉,掌柜的,你认栽吧。

云裳郡主肯定向着相府,谁不知道她心仪相爷啊!”

“红掌柜,节哀吧!”

小厮去国公府不多久,就把梁幼仪叫来了。

梁幼仪听红袖和姚素衣两方各抒己见。

傅桑榆大声说:“郡主,是不是您叫尺素坊不要收钱的?”

“本郡主从未这样说过。”

“......”傅桑榆瞪大眼睛,怒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梁幼仪冷冷地说:“傅桑榆,当初是我叫红掌柜给你们些优惠,你们不会因此要挟红掌柜,一辈子白拿东西吧?”

“娘,她说过什么话你告诉大伙!”

傅桑榆就想把一切都推到梁幼仪身上。

梁幼仪哼了一声,说道:“听闻相府的丫鬟小厮都穿绫罗绸缎,原来是白拿尺素坊的布料给自己脸上贴金?”

姚素衣哑口无言,跪地砰砰砰地磕头,哭着道:“郡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乡下来的,听不懂贵人说话......您,您打我吧!”

红袖看着这一幕都气笑了。

“姚娘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听不懂贵人说话?

好深的心机,你这一手真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郡主故意陷害你!”

姚素衣噎了一下,哭着说:“是我对不起郡主,我太笨了。”

看上去可怜无辜极了。

梁幼仪走到姚素衣跟前,问道:“太笨?

听不懂本郡主说话?”

“都是我的错,你,你打我吧......”往常,姚素衣每次这么柔弱一哭,梁幼仪都会替她收拾烂摊子。

今天这一万五千两银子,云裳郡主肯定也会替她想法处理。

“好,如你所愿!”

梁幼仪迅速从腰间拔出三指宽的笞板,照着姚素衣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她抽得又快又狠,姚素衣的嘴角肉眼可见地红肿,流血,牙齿和(huo)血吐出。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不是,郡主,您随身带着笞板?

“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打我娘?”

傅桑榆哭喊着扑过来抱住已经傻掉的姚素衣。

“大家都听到了?

是她叫我打的。”

梁幼仪收了笞板,从善如流地说道,“她提这个要求很久了,本郡主不能一直不满足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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