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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将门嫡女重生后,清冷前夫求我别始乱终弃叶蓁蓁裴景修精品小说

2025-06-06 21:32:33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茄子不笑

“他们说你养外室了。”暴雨夜,屋外大雨倾盆,厢房内亦是骤雨初歇。空气弥漫着暧昧的气味。叶蓁蓁意识昏沉,只觉得天地都在晃动。身边男人的体温炙热,正用绢帕为她擦拭身...

结局+番外将门嫡女重生后,清冷前夫求我别始乱终弃叶蓁蓁裴景修精品小说“他们说你养外室了。”

暴雨夜,屋外大雨倾盆,厢房内亦是骤雨初歇。

空气弥漫着暧昧的气味。

叶蓁蓁意识昏沉,只觉得天地都在晃动。

身边男人的体温炙热,正用绢帕为她擦拭身体。

气氛这般暧昧,她说出的话却是冰冷至极。

裴景修闻言一顿,手上动作没停。

为叶蓁蓁擦干身体后才道:“谁告诉的。”

若是下人乱嚼舌根,肃穆公正的丞相大人定要责查到底。

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寒意,叶蓁蓁的怒火却更甚。

他宁愿责罚下人都不会想跟她辩解!

分明是多年夫妻,裴景修这是什么意思?

默认养了外室,准备灭口?

叶蓁蓁心中酸楚得很,若是曾经,她都会安慰自己,说裴景修不是那种人。

知道今天,她亲眼瞧见裴景修从马车上扶下一女子,那女人挺着大肚,望向他满眼的爱意绵延。

叶蓁蓁脸色煞白,抬眼望着相识相恋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失望。

良久,颤抖声音开口:“裴景修,我们和离罢。”

“我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岭南,就是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若传闻为假,你我仍旧是爱侣,是我叶蓁蓁善妒多疑,可以跟你道歉。

但我今日已经确认,传闻就是真!”

“夫妻十余载,你待我如何我都知道,可你现在骗都不愿意骗?

甚至你——“叶蓁蓁落下清泪,泪珠滴落在她纹丝不挂的锁骨处。

锁骨上的斑驳红点,显然是行欢的痕迹。

她十六岁就跟着他了,满京城谁不羡慕他们恩爱甚笃?

一生一世一双人?

谁知现在......叶蓁蓁已经看不懂眼前男人了,她不知裴景修到底在想什么,又在谋划什么。

裴景修眼色沉沉,漆黑的眸子如一汪古朴深潭、看不见底层。

伸出削长的手指似是想为女子拭泪,但最终还是停下,拿来细软为叶蓁蓁穿衣。

冷淡道:“我已备好马车,你先回京城。”

“蓁蓁,我千叮万嘱让你别来岭南,岭南水灾繁发、流寇四窜,这里不安全。

让赵全送你回去,以后安心在府中呆着等我。

等治水结束,我就回京。”

叶蓁蓁气出眼泪,死死咬住下唇,下了决心。

“知道了。

裴景修,再见。”

“再也不见。”

她愤愤穿好衣裳,拿着她的赤红马鞭,马鞭挥舞在空气里发出皮帛的声音。

二十来岁的人了,行事还如同稚儿,裴景修摇摇头,似有些无奈。

他没把叶蓁蓁的话当真,为她整理好衣襟,将脖间的吻痕都严实遮盖,才放心唤人。

“赵全,备马车。”

“等我回京,婉柔的事,再说予你听。”

婉柔?

多好听的名字啊,跟她全然不同罢。

叶蓁蓁扯扯嘴角,心疼得如死寂。

不像她,出生将军府,从小就是不安于室的性子,给裴景修招惹了不少麻烦。

现在想来,当年成亲都不是男人自愿的,而是叶蓁蓁一直缠着皇帝表兄给她赐婚,从来没过问过裴景修的意见。

风光霁月的裴丞相、内阁大学士,就应该跟名为“婉柔”的女子在一起,而不是同她这等刁蛮任性的将军府千金。

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上的马车,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已经走了十里远。

暴雨还在下着,野外树木飒飒、惊雷滚滚。

叶蓁蓁忽然有些害怕了。

她想叫马夫掉头回去,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人的尖叫声。

“有刺客!”

随即天旋地转,叶蓁蓁来不及反应,就随着马车跌落悬崖。

坠崖的时候叶蓁蓁恍惚不已。

难怪她今日总觉得冥冥不安,原来是要死了啊?

也不知道裴景修那个负心汉会不会后悔赶她离开。

算了,既然要死,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叶蓁蓁只是在想,若是再给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要喜欢他。

---祁远五年,六月,盛夏炎炎。

伴随着吵闹的蝉鸣声叶蓁蓁睁开眼。

“烧总算是退了。”

熟悉的女声直冲叶蓁蓁耳中,分明是母亲阮氏。

不由惊愕。

她有多久没有见到嫡母了!

将军府曾经鼎盛至极,叶蓁蓁父亲乃镇国大将军、母亲则是太后胞妹。

当今陛下是叶蓁蓁的表兄,如此关系,别说叶蓁蓁想跟谁成亲,她就算是给自己封个郡主养面首,都没人敢说她半分闲话!

然而叶蓁蓁不会想到将军府还有倒台的一天。

嫁给裴景修的第三年,她十九岁,边关传来消息。

父亲决策失误,导致大祁三十万将士死伤惨重,叶蓁蓁的亲兄长更是战死沙场。

陛下问责,敕夺了父亲的兵权,一时间将军府成为了人人口中的笑话,若不是她夫君还是当朝丞相,怕是有心之人会直接参了父亲奏折,说叶家连通外敌,是故意伤兵谋反!

将军府落魄后,叶蓁蓁便很难归家,她怕连累裴景修,二是需要避嫌。

裴景修养外室一事,家里父亲母亲至今不知晓。

但叶蓁蓁没想到她又听见了母亲的声音,且这声音还年轻了不少。

带着妇孺的嗔责,轻柔抚摸着叶蓁蓁的头道:“听见没有?

烧都退了,还在装傻,怎么,蓁蓁还想赖在娘亲的怀里撒娇不成?”

叶蓁蓁倏然红了眼眶。

“母亲!”

她猛得扑入阮氏怀抱,嗓音哽咽喊她。

阮氏被吓了一跳,女儿这是怎么了?

身为将军府最受宠的嫡女,叶蓁蓁平日就喜欢撒娇,但少女也有身为京城贵女的傲气,打掉牙尚且都不会流泪,什么时候会这般毫无形象的哭泣了?

叶蓁蓁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叫,一下惊动将军府内外。

叶怀川匆匆赶来,粗犷嗓音爆呵:“哭什么哭!

谁欺负老子妹妹!

是不是又是裴景修那小子?

老子现在就去打断他的腿!”

叶怀川是大祁最年轻的小将军。

男人身形高挑,一身将服,眉宇间布满不羁和蛮横。

但在见到蓁蓁时,脸上只剩调笑和宠溺。

“妹妹!

听说你相思裴景修成疾,都快烧成傻子了!

怎么,现在病好了?”

“哥!”

叶蓁蓁朝叶怀川喊,语气羞愤恼怒,眼底却是含了泪。

自哥哥战死沙场以后,她都有十余年没见过叶怀川了,此刻他正在城外练兵,听到妹妹清醒,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见叶蓁蓁清瘦不少的脸,叶怀川也不打趣,严肃面容道:“这一回还得多谢丞相大人和平阳侯府世子,要不是他们出手相救,恐怕......”叶怀川真说不下去。

差一点,他就要和妹妹天人永别。

叶蓁蓁在听到“丞相”二字时,死去的记忆不断涌入,心里酸涩不已。

十六岁的时候贪玩落入水池,被裴景修与侯府世子所救,烧了三天三夜。

叶家人差点以为她都要死了,最终还是活了过来。

因为这事,家里人对她心疼至极,此后她提出裴景修看光了她的身子,要陛下赐婚,他们也愿意。

重来一次,她可不想再携恩图报跟裴景修沾上关系了。

那男人不是喜欢养外室?

她就成全他们,这辈子跟那个“婉柔姑娘”好好在一起!

思索中身边叶怀川道:“几日后长赢宴上,妹妹可得当面好好感激二人。”

叶蓁蓁没听,胡乱点点头:“好。”

叶蓁蓁在府中养了几日,转眼就到了长赢宴的日子。

此次宴会由皇后娘娘亲自举办,邀请了全京城的名门贵女,以及不少优秀的世家子弟。

她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的亲弟弟,裴景修寻一合适良缘。

裴家是京城鼎盛的书香世家,四世出三公,裴景修更是十七岁考上文状元,今年十九便成大祁最年轻的丞相。

裴景修的嫡姐、姑母、祖母,更是代代为妃,贵不可攀。

京城有佳话:“金门槛,红玉楼,裴家美人住宫头。”

从而可见其地位。

不过叶蓁蓁已经变了,裴家门槛太高,她敬谢不敏,比起裴景修,她还不如好好谢谢上辈子同样救了她的平阳侯世子!

现在看起来那纨绔子弟都比裴景修品行端正!

卯时,皇宫。

宾客盈门,小姐公子齐聚一堂正聊得热闹。

远远瞧见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儿走过来。

这是大病后叶蓁蓁第一次露面,许多人都惦记着她,毕竟叶蓁蓁也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大祁第一贵女。

女子一袭大红衣裙灿若春华,披散的长发随着风向后飞扬,广袖蹁跹,英姿飒爽。

随手扬起赤色蟒鞭,一双桃花眼潋滟若水,倒影春日桃花,可谓惊心动魄。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眼球。

诏安郡主王惊语瞧见她,眼睛一亮,立即就迎了上来。

“蓁蓁!

大病一场,你倒是更漂亮了,平日阮夫人给你吃得什么?

怎么保养的?”

王惊语已和大哥订婚,同她关系很好。

叶蓁蓁甜甜笑道:“就是些补品,若是嫂嫂喜欢,明儿我就差人给郡主府送过去!”

没想叶蓁蓁竟然直接把“嫂嫂”二字喊出口,王惊语不禁俏脸一红,敲打叶蓁蓁手背。

“你这妮子口无遮拦!

我还未过门呢,就这般胡乱喊,不怕被人笑话!”

“那有什么,总归到了中秋节惊语姐就成了我亲嫂嫂了,提前几月喊,是顺利应当!”

叶蓁蓁亲昵挽住王惊语胳膊,心下却泛起酸意。

她当然是她嫂嫂。

还记得上一世叶怀川死后,诏安郡主不信将士们带回来的衣冠冢,非要去漠北寻找兄长的尸骨,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时王惊语还怀着叶怀川的孩子,后来她一人策马而去,再也没了消息。

爹爹告诉叶蓁蓁,不是嫂嫂傻,非不信兄长的死讯,而是心死了,找个由头殉情而已。

叶蓁蓁以为世上所有男女之情都是如此,跟长兄跟长嫂一般生死成阔,但现在想来.......或许上一世她死了,裴景修知道后也不在意吧。

甚至松了口气,高高兴兴迎娶“婉柔姑娘”为续弦。

叶蓁蓁想到就心疼,这时又有一女子轻笑道:“说不定就根本没病,故意演给裴哥哥看的戏呢!”

“叶大小姐,听说那日落水,裴丞相与穆世子都入水救了你,你身子......岂不是被男人都给看光了?”

叶蓁蓁名声本就不好,贵女们听到这种谣言,目光立刻变成了轻视和嫌恶。

叶蓁蓁扫了说话女子一眼,心下了然。

这人是尚书府四千金温以棠,从小就跟她不大对付。

说这种话污蔑她,倒是早有预料。

她无所谓,笑着回答:“是啊,被裴哥哥看了身子,我便想着什么时候找表兄求个旨意,给我俩赐婚呢。”

到底叶蓁蓁是十年后重生回来的裴叶氏主母,不是拉个手都会脸红心跳的少女。

调戏人的话张口就来,温以棠听了登时脸色通红,伸出手指着叶蓁蓁。

“你、你!

怎么能这般——”世家贵女们都给吓坏了,王惊语惶恐扯了扯叶蓁蓁衣袖,示意她看向身后。

来人赫然是裴景修与侯府世子穆云霆。

穆云霆脸色发白,用折扇遮住下半张脸,显然他听见了叶蓁蓁的话,有些许心酸。

叶蓁蓁喜欢裴景修大祁皆知,同样,穆小世子追求叶蓁蓁也人人有数。

裴丞相与穆世子二人还是至交好友。

是以,叶蓁蓁一句话,将整个长赢宴都推向了热潮。

叶蓁蓁转身后便跌入了男人漆黑的瞳孔里。

眼前是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山眉墨染,凤眼流长。

尤其是那张薄唇,生得尤其漂亮,丰润饱满却不显凉薄,不怒不笑时恍若谪仙,光是瞧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心生遐思。

上一世叶蓁蓁沉溺在裴景修的美貌中,如今看来,他明显望着自己有不悦,曾经怎么好意思觉得二人是两情相悦的?

心下嘲讽,叶蓁蓁盈盈走了过去。

“见过丞相大人、穆世子。”

叶蓁蓁朝两男子行礼。

她不觉得尴尬,行完以后多朝穆云霆说一句话:“穆小世子,上回落水多谢你了。”

穆云霆的心跟第一次骑马似的忽上忽下,惊愕望着叶蓁蓁:“不、不用谢,应当的。”

这叶蓁蓁方才才说了要跟裴景修成婚,怎么现在对他巧言声色的?

他倒是不介意,就是裴兄他.......如山如雪的裴景修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确实乐得轻松,走到席位上入座。

叶蓁蓁也不在意,回到座位。

席宴正式开始,表演的歌女陆陆续续走上,乐声靡靡中,温以棠再次开口:“蓁蓁姐,再过两月便是皇后娘娘的寿宴,听说这次为了祝寿,你一直在学琴,准备给娘娘献礼,不知现在学得如何了?”

“我看这些歌女弹得曲儿实在俗气,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如让叶大小姐为我们献上一曲,让大家开开眼界!”

听温以棠这话,叶蓁蓁挑起眉头。

上一世在长赢宴上她也遭到了这般挑衅,京城人皆知叶蓁蓁不擅棋琴书画,温以棠此举就是为了笑话听。

偏生她愚蠢,还真上了这个档,在今日把将军府的脸都给丢了个干净。

身边王惊语皱起眉头,安抚叶蓁蓁:“蓁蓁,你的曲还未练习熟稔,切不可冲动。”

叶蓁蓁摇了摇头,抓住王惊语的手:“无事,嫂嫂,且看我表演。”

她起身,仪态大方走到宴台中央,接手歌女的古琴。

试着弹了一个音,叫全场寂静。

穆云霆亦知晓叶蓁蓁多半还不会弹琴,担忧解围:“既是献给皇后娘娘的寿礼,提前表演岂不失了惊喜,我看不如再等——”没说完,叶蓁蓁含笑打断:“世子爷体恤,以棠妹妹说得极对,我为这首曲子练了许久,是先给大家演奏一番,要是弹得不好听,你们还能提些意见,不然等皇后寿宴上出丑,才是扫了兴致。”

“这厢不才,给大家献丑了。”

这将军府的叶大小姐可真受不得一点激,还真要演奏!

谁不知道她疏于学习、胸无点墨啊!

一群公子贵女等着看笑话,结果叶蓁蓁抬手,琴声潺潺流水,玉指行云流水般奏出一不知名曲子,衣袖翻飞若舞。

只一瞬间,场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曲?

为何…从未有人弹奏过,可又觉得不是随意弹奏的。

琴音如深谷幽山之音炸开,流水飞溅而下,落石有声,激昂请韵!

只一瞬,裴景修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

眉头紧皱,鹰眼如刀直直盯着叶蓁蓁。

她怎么会这首曲?

这曲子乃是早年裴景修写给嫡姐裴思卿的及笄曲,名为《桃花东风歌》,曲子古朴高雅,裴皇后很是喜欢。

当初唯一的手稿她在出嫁的时候带到了宫中,因此这首曲子除了裴家两姐弟,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知晓曲谱,更别提学会,然而这叶蓁蓁......就连手法都像是和他师出同门。

叶蓁蓁察觉到身上灼热探究的目光,心下嘲讽。

他定然很惊讶吧,她为何会这首曲子。

上一世皇后娘娘有意撮合二人,将曲谱早早赠与叶蓁蓁,可她实在不善长弹奏。

可惜还没等《桃花东风》被男人听出,她先指法不对用力扯断了弦,护甲都飞到了温以棠的酒杯中,闹了好大一个笑话。

婚后,二十岁生辰时的叶蓁蓁,依旧难以忘怀,什么都不要,就缠着裴景修手把手教她的弹琴。

他走后,最不善琴棋书画的叶蓁蓁将古琴练到手指鲜血淋漓,给想他一个惊喜。

可她练得那么好,却再也没机会表演给裴景修听了。

裴景修一直都在忙,因为除了将军府的事情,大祁盛世衰微、国事飘摇,身为军机丞相,他不在漠北训兵就在岭南治水。

二人见面唯一的时间,却是在床榻纠缠不断上。

一首欢愉流水的曲子忽然变得悲戚哀怨,如同一个女人在哭诉。

裴景修深深望着叶蓁蓁,才十五岁、还未到十六岁的少女灿烂如朝阳,何时会有这般沉稳忧思的一幕。

是谁伤了她?

总不能是......自己?

一曲终了,众人仍旧沉醉在叶蓁蓁的曲声里,穆云霆先回过神赞叹:“蓁蓁,是谁说你不擅琴艺?

我看比最以古琴见长、号称“缥凌仙子”的清柠堂妹还要好听!

““小世子也太偏心,这叶蓁蓁曲子虽妙,但再怎么说也比不得第一才女穆清柠啊!

今日也就是缥凌仙子不在场,要不然哪里轮到叶蓁蓁出风头......”到底世家子弟大多数人不喜欢叶蓁蓁,裴景修放下酒杯,走到叶蓁蓁面前。

“曲谱是皇后娘娘赠与的?”

叶蓁蓁点头承认:“是。”

寒泉一般的黑眸滑动,裴景修哑着嗓子道:“可知她为何送你?”

叶蓁蓁不说话,看向自己十年前还白嫩的手指。

她当然知晓,裴思卿送她曲谱就是选中了她的意思,连皇后娘娘都希望她跟裴景修在一起,唯独裴景修本人厌恶叶蓁蓁至极。

上一世她非要追求这个结果,想对裴景修证明父母长辈的眼光都没错,她就该是他唯一的妻子!

如今叶蓁蓁知道错了,强扭的瓜不甜,她不想再受十年的委屈。

沉默许久,叶蓁蓁轻笑,直视男人面颊:“我怎该妄自揣测娘娘凤意?”

“许是见我好学,才随手拿了一卷曲谱给我练习,如今曲子学会了,还望裴相劳烦一趟,替我将曲谱给娘娘送还回去。”

裴景修的表情一瞬沉了下来。

她要还曲谱?

皇后赠与之物,哪有归还的道理?

裴景修后知后觉发现叶蓁蓁变了,起初他不在意,以为是他想多了,察觉到叶蓁蓁笑容下隐藏的疏离。

如今他敢确定,面前女人在躲他。

纵然行事上没有差别,甚至更加的恭顺礼仪,但就是这股子敬谢不敏的态度,才显得她不在意了。

对待裴景修,甚至不如穆云霆。

发觉这件事,裴景修像是撞见朝官贪墨受贿一般烦躁不耐,但没等他开口询问一二,叶蓁蓁已经转身,朝穆云霆走去。

“穆小世子,阿兄嘱咐我对你好生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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