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雁前脚被楚云帆求婚,后脚就被他抱着放在18楼窗外。只因为把他养大的小姨来了。“阿雁,等会我就抱你上来,小姨看见我和女人在一起会生病。”话落,他砰的关上窗户。...

江北雁前脚被楚云帆求婚,后脚就被他抱着放在18楼窗外。
只因为把他养大的小姨来了。
“阿雁,等会我就抱你上来,小姨看见我和女人在一起会生病。”
话落,他砰的关上窗户。
差点夹到江北雁的手。
隔着一层玻璃,江北雁清楚的看见楚灵儿窝在楚云帆怀里。
而她,像个小三一样,踩着一点点墙沿,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强烈的羞耻感和委屈让她心脏狂跳,又气又难受。
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约会被楚灵儿打断!
做到一半被藏进衣柜里、电影才开场旁边躺了楚灵儿、旅游刚下飞机楚灵儿一个电话他就回去......
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她手臂一软,差点掉下去。
眼泪瞬间出来了。
下一瞬,交谈声靠近。
“阿帆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你不能有别的女人。”
“小姨,你想多了。”
窗户突然被拉开。
楚灵儿把手机怼到江北雁面前,“来看看我们的大影后在男人家干什么?”
‘天呐!影后息影就是为了去别人家爬墙?’
‘小三滚!’
‘什么人都能进内娱圈钱!’
江北雁慌乱摇头,“不是的......”
她余光瞥见身后的高度,脑袋禁不住发晕。
双手死死扣住墙体,指甲瞬间崩开出血。
尖锐的痛让她禁不住看向楚云帆。
他压下眼中的心疼,“抓紧我。”
而后不顾楚灵儿的黑脸将她抱上来。
江北雁抓着他的手臂,心有余悸。
“阿帆,小偷应该送去警局!”
“我不是......”江北雁正要解释。
楚云帆突然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阿雁,你承认一下,我们下月就结婚,没有影响的。”
可直播还在继续,她可以不要脸,但江家的名声她不能不管。
江北雁含泪摇头。
随即,楚灵儿闷哼一声,好似站不稳。
楚云帆手臂立马收紧,嗓音冷了,“阿雁,听话。”
“我没有爬......”
“你的名声比不上人命!”楚云帆眼神冷厉,再无温情。
楚灵儿和她之间,他永远选楚灵儿。
就因为楚灵儿说她有系统,如果楚云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会收到惩罚。
他便和江北雁地下恋了三年。
现在还要逼她承认自己是小三!
她总会怀疑,他到底爱不爱她?
可每每这个时候,她总会想起他的好。
刚确认关系时,他亲自去矿场找了三天三夜,只因为她需要一块暖玉。
哪怕她只是姨妈痛,他也会立刻停止会议,帮她揉肚子。
每次出差回来,总会像变魔术般给她拿出礼物。
更别说,为了让江家认可这门婚事,他带着所有的家产跪在江家祖先牌位前,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江北雁一直都知道楚灵儿这个人,可她以前坚信,楚云帆会处理好一切的。
事实是,她想错了。
“阿雁,最后三秒钟。”
江北雁回神,看向把玩戒指的楚云帆,他眼中尽是认真。
这戒指,是刚刚他们互相为对方戴上的。
可此刻,他拿着戒指悬在窗外,眼神幽暗。
他在威胁她。
就这么一瞬,江北雁觉得很无力。
她泄了气,口中尽是血腥味,“我喜欢楚云帆,不要脸的溜进他家......”
楚云帆微微蹙眉,正想关掉直播,楚灵儿却软倒在他怀里。
他立马沉了脸,冷冷瞥了她一眼,焦急抱着楚灵儿摔门离开。
那匆忙的背影,深深刺痛了江北雁的心。
她苦笑,拖着灌铅的双腿往外走。
一路上,无数个看了直播的人,对她恶语相向,说她不要脸、下贱。
甚至有人冲上来想要打她、扒她衣服。
她意识恍惚。
面前的一切好像一场噩梦。
撕拉!
衣服被扯开。
她痛苦环抱自己蹲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都滚开!”
刹那,一件带着烟草味的大衣将她牢牢包裹住。
她抬眸,对上一双锐利的凤眼。
那里面不再是往常的嘲讽,而是溢出来的心疼。
她想要笑,却扯不动嘴角。
“看见我这样惨,你开心吧。”
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是她的死对头,每次她出丑,他都恨不得把下颌笑脱臼。
厉景行捂住她的眼睛,“我带你回家。”
江家老宅。
江母摸着江北雁发尾,“阿雁,我们不嫁楚家了!”
说着,她拿出一叠照片,“这些是京圈适合联姻的豪门,你选谁都行。”
闻言,正在给江北雁处理伤口的厉景行动作一顿。
而江北雁咬着唇随手抽了一张。
看清上面的脸,愣住了。
怎么会是厉景行?
“阿行?!”
“嗯?”
厉景行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抽中,只疑惑的看向震惊的两人。
随后呲笑。
“就算抽到我,阿雁也不会嫁......”
他敛下眸中的悲伤,起身,“我先回去了。”
走到一半又转身,“江北雁,楚云帆不适合你,和他结婚你别找我哭鼻子。”
江北雁气恼的朝他背上砸了一个枕头。
“你就合适?!”
“至少比他合适!”
江北雁一怔,看着他的背影,心口的郁气散了不少。
她指甲狠狠戳着厉景行的照片,“妈,先瞒着他,十天后他的生日宴给他一个惊喜。”
她也需要时间和楚云帆做个了断。
她一夜无眠,天亮时睁着红肿的眼睛,把脖颈间的暖玉扯下,丢进首饰箱里。
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地高奢首饰,全是楚云帆送给她的。
“把这些全都变现,捐了。”
管家离开之际,窗外的一池荷花晃了她的眼。
她光着脚,踩着室外楼梯下去。
脚底一片温热。
这荷花和室外地暖全都是楚云帆亲手设计改造的,他说他要用温暖留下她这只雁。
江北雁艰难闭了闭眼,“来人,把这荷花全都拔了,以后禁止楚家人来江家。”
她转回客厅,入目尽是和楚云帆的合照,冰箱上还贴着他昨天留下的便签:来我家,有惊喜。
她眼眶酸胀,忍着泪意,一张张撕下照片丢进火里。
火苗溅到她手上,灼热滚烫。
她吸了吸鼻子,拿出江家族谱,亲手划掉自己旁边楚云帆的名字。
曾经他说,“就算是入赘我也要和你绑在一起!”
现在,她不想和他沾上任何关系。
“小姐,楚总送了一车东西在门口,您看?”
江北雁循着管家的眼神看过去,铁门外,一车的奢侈品,有很多甚至还是还未对外发布的。
她自嘲笑笑,拿出一直振动的手机。
从昨天她离开之后,楚云帆就一直在给她打电话。
消息弹出来。
“阿雁,委屈你了,外面是给你的赔偿。”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然后,又打一拳。
江北雁盯着刷新出来的消息,鼻尖一酸。
“阿雁,我带小姨来江家,你记得保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受不了刺激......”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就因为她懂事,活该一直被委屈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话,铁门外传来熟悉的输入秘钥的声音。
楚灵儿挽着楚云帆的胳膊走进来,还自来熟的向管家问好。
而楚云帆眼神示意江北雁看手机。
手机里,一连串都是他的叮嘱。
“阿雁,等到我们结婚后,我就彻底断了和小姨的联系。”
他是有多怕她会说漏嘴。
江北雁深吸一口气,正想上楼不看他们之时,楚灵儿开口了。
“抱歉啊江小姐,昨天是我做的不对,我太关心云帆了,毕竟我陪了他十多年,就怕一些不干净的女人爬床......”
“你嘴放干净点!”
一直守在江北雁的管家迅速冲到她身前,指着楚灵儿就要骂。
可一只手机凭空砸在他脸上,他瞬间流了鼻血。
手机弹下来,砸在江北雁的脚上,很痛,却抵不过心痛。
楚云帆牢牢将楚灵儿护在身后,眼中都是厉色。
“轮到你个走狗说话了?!”
他的注意力都在楚灵儿身上,全然没有看江北雁痛红了的眼。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
“云帆,我有话和江小姐聊,你先出去一下。”
楚云帆警告的看了一眼江北雁后,才转身出去。
楚灵儿瞬间站直了身体,挑衅的看向江北雁。
“江小姐,有点自知之明吧。”她高昂着头,“阿帆舍不得我受一点伤,只要我一滴眼泪,他就会取消婚礼。”
江北雁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让管家下去处理伤口。
楚灵儿恼怒,伸手就去抓她。
却被她挥开。
她跌坐在地上,眸光一转,突然抽搐,“啊!”
一直警觉的楚云帆立刻冲进来,他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踩到了江北雁的脚。
“江北雁!你想害死小姨吗!”
“是我身体问题......阿帆,别怪她......”楚灵儿眼睛通红。
楚云帆打横抱起她就要往外面走。
江北雁喉间发苦,“楚云帆,婚约取消吧。”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他眼神冷厉,“别作了!你故意刺激小姨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又闹什么!”
“我没有......”
“还学会撒谎了?助理!拿竹条来!打管家一百鞭。”他冷冷瞧着她,“他是代你受罚,别再有下次!”
他的背影远去。
啪!
竹条重重落下的瞬间,江北雁的眼泪终是掉了下来。
鲜血顺着她的指缝砸在地上,“够了!都给我滚出去!”
可那些保镖纹丝不动,竹条化成残影,打在管家苍老的身体上。
“小姐,我不痛的,您别......”
江北雁崩溃扑在管家身上,保镖一时没收住手,连着三鞭甩在她雪白的肩头,眨眼就成了血痕。
火辣的痛直袭心头,她止不住的发颤。
可竹条还在落下,她心如刀绞。
曾经她身上多一块淤青,楚云帆都要抱她去急诊全身检查。
而现在,他允许保镖教训她。
他不信她。
也不爱她。
“小姐,没事的,我就是一个仆人,犯不着你们为了我生气。”
江北雁看着缠上绷带还要安慰她的管家,心脏像被谁打了一拳,痛得喘不上气。
他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啊!
楚云帆太狠了!
她抹掉眼泪,亲手修改了江家秘钥。
先前因为她不习惯家里有太多人伺候,再加上楚云帆信誓旦旦会保护她,所以她没有雇佣保镖。
可现在,他不会保护她了。
“助理,选一批保镖。”
助理应声,“小姐,厉总说他那有很多能打的保镖,约您去马场挑选。”
江北雁思考后,坐上了厉家的车。
马场,阵阵呐喊声格外喧嚣。
厉景行站在门口,一副等人的模样。
他一身运动装,像极了男大。
看见江北雁的瞬间,双眼一亮。
他引着她在观众席坐下。
江北雁看见身侧的楚灵儿,蹙眉。
“不是挑保镖吗?”
“对,看完这场赛马,就带你去。”
他话音刚落,主持人正好介绍到了8号选手,“这位选手是我们的楚总!”
江北雁一愣,惊愕的看着朝这边挥手的楚云帆。
“阿帆加油!”
楚灵儿蹦起来欢呼,她手上的戒指分明就是前天,楚云帆求婚的戒指!
他给她了?
江北雁呼吸一滞,指尖发颤,直愣愣盯着赛场上皱眉的楚云帆。
他不是说最不喜欢这种竞赛类运动吗?
之前她求了他那么久,想让他来看她比赛,他都以不喜欢拒绝。
可现在,为了讨楚灵儿欢心,他竟然自己参赛!
哔!
枪声一响,江北雁吓了一跳,无意识抓住厉景行的手臂。
而本应该出发的楚云帆,拧眉盯着两人紧贴的身影。
“楚总在看谁呢?”
“当然是楚灵儿啊!楚总最宠她了,要不是顾忌辈分,估计两人早在一起了。”
“楚总为了她,二十多年守身如玉!反正她也只是墨家收养的孤儿,真想他们在一起!”
江北雁指甲深陷掌心,本就没愈合的伤口瞬间出血。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那她呢?
看着楚云帆猛甩缰绳的模样,她鼻尖一酸。
突然掌心一热。
她惊讶垂眸。
厉景行正吻掉她掌心的血迹。
“楚总!”
适时,观众席的人全都惊慌尖叫。
她的心猛地一提,下意识朝赛场看去。
8号被马甩出几米远,眼看着后面的马就要踩到他,江北雁腾的站起。
身旁的楚灵儿突然猩红着眼,一巴掌甩过来,却被厉景行攥住手腕。
她眼中都是嫉恨,“贱人!都怪你!害得阿帆走神!”
江北雁蹙眉,“有病就去治。”
“天呐!楚总太爱楚灵儿了!伤成这样还要继续比赛,就为了拿到那块她想要的奖牌!”
众人的议论声再度传入江北雁耳中。
她看向嘴角带血的楚云帆。
他的手扭曲,上马都吃痛,却眼神坚定,一次次加速。
冲到终点时,他直接栽倒在地。
江北雁被众人裹挟着,来到他面前。
她看着他和楚灵儿相拥。
听着他对她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莫名的,江北雁的视线模糊了,她呆呆看着他戳出皮肤的骨头,视线模糊。
原来,他对楚灵儿的爱这样热烈。
恍神间,他踉跄来到她面前,狠狠攥住她的手,几乎要把她的手骨掐断。
“就这几天你都等不了?找别的男人就算了,还打灵儿?谁给你的胆子?!”
江北雁吃痛,用力甩开他,“我没打她,你问他们。”
被她手指着的看客都要张嘴说话了,楚灵儿突然颤抖,“阿帆,我不该占着你......我走......”
楚云帆分明自己都痛得站不稳了,却挥开医生,追着楚灵儿跑去。
独留江北雁接受众人复杂的视线。
她自嘲笑笑,从厉景行那里挑了两个保镖回家。
当晚,她半夜惊醒,看见的却是漆黑腥臭的地下室。
几个黑衣人对着她的脸,狠狠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