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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包养的小白脸成了我的金主霍渊沈清予全文阅读

2025-06-10 01:18:0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奶小酥

被霍渊当成暖床豢宠了十天,我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以此发泄。霍渊,不过是我一时兴起赢来的赌约,是我召之即来呼之即去、踩在脚下肆意凌虐的入赘新郎。可现在我落魄了,他...

破产后,包养的小白脸成了我的金主霍渊沈清予全文阅读


被霍渊当成暖床豢宠了十天,

我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以此发泄。

霍渊,不过是我一时兴起赢来的赌约,是我召之即来呼之即去、踩在脚下肆意凌虐的入赘新郎。

可现在我落魄了,他却摇身一变成了江城首富,将我禁锢在床榻之间日日凌辱!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谩骂,他在我的身上野蛮不已,

直到我再次昏厥,才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他的声音。

他说——

“沈清予,是你欠我的。”

......

我是江城声名狼藉的纨绔千金,哪怕是和人结了婚,也成天流连酒吧和各色各样的男模夜夜笙歌。

沈家脚踏商政两界,我的关系、人脉、金钱都是江城顶尖尖的,所以哪怕我再放浪形骸,都没人敢诋毁我一句,霍渊就这么成了舆论的宣泄口。

江城论坛里流传着不少他的“传说”,骂他极品舔狗、是软饭中的战斗机。

多舔呢?

大概是我醉倒在男模怀里,胃里翻涌,他只敢伸手接住我的呕吐物,也不敢把我从男模的怀里拽出来,只因为我说男模像“许知白”。

许知白是我心底的白月光,沈家家世不菲,我在十六岁时遭遇绑架,险些丧命,是路过的许知白将我救出。后来大学相遇,因为被绑架一事,我的脾气愈发古怪,身边人明面上对我恭维,转过身就问候了我的族谱,只有许知白,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含笑温温柔柔的看着我,我爱他爱的入骨,他是我的光。

为此,我不要尊严的追了他八年。要不是因为许知白选择了别的女人,我一时赌气,我的丈夫根本就不会是霍渊。

毕竟霍渊只是个凭着一腔努力走出乡下的小镇做题家,除了一张脸无可挑剔外,他哪哪都配不起我。

“呕......”

又是一个不醉夜,我刚踏进家门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本来就没吃什么,纯纯的酒局,这一吐,我胃里就像有台绞肉机在运转,很不舒服。

“霍渊,我吐了。”

吐差不多了,我觉得没力气,靠坐在玄关闭着眼大喊,“抱我去洗澡。”

很快有脚步声响起。

由远及近。

我听出是他的脚步声,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闭着眼张开双臂。

很快,我就感觉到被人抱在怀里,温热的热水冲在身上,我这才觉得胃里舒服了点,心情也好了很多,闭着眼在霍渊的身上上下其手。

“许知白......吻我。”

我垮坐在霍渊的身上,捧住了他的脸。

醉后我不喜欢太亮,霍渊也秉持了我的习惯多年,昏暗的环境下,他那张脸愈发的像许知白,看的我一阵痴迷,手下动作也愈发火辣起来。

霍渊的身体却很僵硬。

我知道他不高兴了。

被明晃晃的当作替身,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可霍渊高不高兴,关我什么事?

他要不是生了张和许知白相似的脸,能有这个殊荣做我的老公?

呵......

水花四溅。

一场欢愉,旖旎热烈。

情事后,我被擦干净放在了床上,享受着来自霍渊的照顾。

却听到他问了句,“沈清予,你喜欢过我吗?”

霍渊的声音很好听,尾音低沉似古琴悠扬,我却一脚将他踹下了床,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光亮宣泄落下。

下一刻,皱眉。

“脱了!!”

视线中,霍渊一身西装不是黑就是白的,他背光站着,顶灯落下,将他冷峻的轮廓一分为二,更显一双眼讳莫如深。

我看着,却愈发生气,厉声呵道:“霍渊,脱了!”

面对我的怒气,霍渊却很平静。

他垂眼看着我,一双漆黑的瞳仁幽幽的。

他总喜欢用这种眼神看我,从第一次见面,瓢泼大雨间,他因为家境被江大的小团体欺侮摔进泥泞的雨水地里,浑身狼藉,额角的发被剃掉,显得格外滑稽,却一声未吭,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我,问我,“这样,开心点了吗?”

霍渊太像狗了。

一只,野心勃勃却因现实因素只能蛰伏的大黑背。

却只对我摇尾乞怜。

所以我才选择嫁给他,因为没有人会比他更让着我。霍渊出身不好,但脾气好,他和许知白不一样的是,许知白会看着我作,而他,以比我更狼狈,是除我之外的第二个舆论中心,在我曾经被绑架的事暴露时,他纵身从教学楼跳下,替我遮挡了流言蜚语,也是那次,我多看了他两眼。后来,因为赌气,也因为怒气,我在酒吧喝高,捧着他的脸让他娶我,他是怎么回答的,我忘了,我只记得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任由我酒醒懊恼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和他结婚。

他娶我只能入赘,我用十八万八的彩礼把他“娶”回家,却又百般折辱他,不让他睡我的床,除却我有性质时,不让他碰我的人,就连我的父母和亲弟弟都看不起他。

思绪如潮间,我听到霍渊的声音。

“穿着,就不像他了,对么?”

我一愣。

随即反唇相讥,“知道还问?”

许知白是体育生,常年穿着宽松的休闲服。

当初,我会在堵气的气头上选择什么都没有的霍渊,除了他的好脾气,就是因为他那张和许知白相似的脸。

霍渊在我面前蹲下,和我平视,倏尔伸手,勾起了我的下颌。

被人钳制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被霍渊,我想也不想的拍开他的手,重获自由后,我第一时间去扒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癞蛤蟆插鸡毛,装什么大尾巴狼?!”

“是泥,就好好在地上待着,别妄想翻身做天上的云。”

手腕却被禁锢住。

三年来,这是霍渊第一次防卫控制我。

我更生气了,趁着酒意对他拳打脚踢,霍渊加重力道,我不受控制的摔进他的怀里。

“沈清予,我的公司上市了。”

什么?

我轻轻讥笑,“嗤。”

讥笑不够,我还拽着他的领带逼他靠近我,右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像逗弄小狗似地,拍的漫不经心,“霍渊,做梦和痴心妄想是有区别的。”

“嗡嗡嗡——”

手机不合时宜响起,瞥见来电显示,我一脚踹开霍渊,接起电话。

“小予,沈家破产了!”

如晴天霹雳,我当时就木了,耳边嗡嗡的,像是覆盖了层膜,觉得很不真实,好半天才在我爸的叙述中捋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予,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江城首富是谁?是霍渊......是他算计了沈家!”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

等我从巨大的震惊情绪里拔出时,霍渊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半蹲在我的面前。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正播放着沈家破产的新闻。

一切,都是真的......

“啪——”

我一巴掌扇在了霍渊的脸上,怒骂道:“卑鄙无耻!”



霍渊的脸上很快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却笑了。

他的舌尖顶着上膛,脸颊顶出小小的鼓包,削弱了五官带来的凌厉感,却莫名的......变态。

是,变态。

大黑背是狗,却像极了狼,暗中谋划、虎视眈眈。

我不是不知道霍渊私底下有动作,却没想到,他能掀起风浪,更没想到,他居然会将魔爪伸向我家!

霍渊像许知白,却又没那么像。

许知白是温润热血的篮球少年,霍渊是泥泞地里长出的劲草,风吹不倒,雨淋不坏。

“是,一切都是我做的。”

他缓缓扭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顿说道,“沈清予,以你主导的游戏,结束了。”

“现在轮到我了。”

霍渊站了起来,身形高大颀长。

影子被灯光拉长,将我完全笼罩。

我莫名觉得浑身发寒,但我不信。

狗就是狗,翻身了,也是狗,能奈人何?

......

沈家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糟糕。

我爸骄傲惯了,被债主催上门,脸上抹不过去,气极攻心晕了过去。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他是脑梗,需要住院。

可沈家的账户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

我妈妈平时的爱好是伺花弄草,从没上过一天班,纯纯娇弱的温室小花朵,一看到我爸出事,害怕的只知道哭,问我,“怎么办?怎么办......医生说今天如果交不上医药费,就让你爸爸出院......”

她六神无主,其实我也是。

可祸不单行,随了我纨绔爱玩性子的弟弟也出事了,沈家出事的时候,他在酒吧包场挥霍,结账刷卡的时候才发现卡被冻结。店家倒很客气,没说什么,微笑着报警给他送了进去。

账单发来,五十万。

没五十万,我弟放不出来。

而我爸的医药费,院方估计是八万。

五十八万对于以前的我而言,不过洒洒水罢了,可现在......

我咬着唇,思索着对策,我妈却忽然抱住我的胳膊,哑着嗓子挂着泪、带着希冀的说道:“囡囡,你去向霍渊示个弱好不好?”

我断然拒绝,“不好。”

狗乱吠,应该乱棍打上一通,最不济也该冷冷,哪有低头哄的道理?

“那......那你生个孩子?妈看的出来,霍渊他喜......”

我现在听到霍渊的名字就觉得烦,根本不想听我妈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提醒道:“妈,你还记得沈家以前是怎么对他的吗?”

我妈哑口无言。

别说沈家,就说这满江城,谁又会不知道沈家视入赘女婿如地上糟践的污泥,肆意凌虐?这会儿去求霍渊,不活生生的等着被看笑话吗?

我不要被看笑话。

因为,我是沈清予。

妈妈盯着我看了半晌,才低声呢喃了句,“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爸不治身亡吧......脑梗,这可是脑梗啊......”

是啊,脑梗啊。

一不留神就会死的啊......

人命关天,我找了一圈人,竟然都没人肯帮忙,警局那边又来了催促电话,表示明天之前还不上我弟弟赊的账,我弟弟将被刑事拘留。

我以前出手阔绰,虽然但是,我承认我嘴贱不爱饶人,但人品绝对没问题的,不至于连个借钱的人都没有。

毕竟五十八万这个数字,对于我们这个圈层的人来说,买个包都不止。

有鬼。

“沈清予,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有人松口给我说了原因,“霍渊不是普通人,他是许家的私生子。”

“许家你知道吧?许家离开江城,才有你们沈家的地位......可现在许家回来了,还公开认下了霍渊,他一句话,谁敢和许家对着干?”

“你与其找我借钱,还不如回去向霍渊低头,让他高抬贵手放了你们沈家。”

对方说完,就关上了门。

我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许家?

那是江城的传说,抓住风口做起了电商,后来,整个江城的起居食用都和许家息息相关,可在我读大学的时候,许家将重心迁挪到了隔壁省城,没了霸主,沈家也就这么占据了江城一霸的地位。

“不对......或许不是一个许家。”我喃喃自语道,“如果霍渊和许家有关,许家怎么会不管他?”

许又不是什么大姓,或许是意外、巧合。

我心乱如麻,一下如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但也从昔日损友的嘴里分析出一件事——

我是非找霍渊不可了。

T&L是我爸丢给我历练用的珠宝公司,我玩心重,又不想听我爸叨叨,转手就把公司交给了霍渊打理。听说一度濒临破产,为了甩锅,我把公司法人都更换成了他。

三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公司。

却没想到,当初只有三间房的工作室,现在已经盘下一整层大楼,被做到了上市。

一路上,T&L员工看我的眼神怪异,大概都听说了沈家破产的事情,可我这个人随了我爸,从小要面子的骄傲,别人看我的眼神越是鄙夷,我就越要把腰背挺的笔直。

霍渊没有拒绝见我。

却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站了一个女人。

霍渊垂头安静地听女人说着什么,向来冷峻地脸上像是镀了层暖光,很温润,女人搂着他的胳膊,笑的天真无邪。

登时,怒火冲上了我的心头,还有些酸溜溜的。

意识到自己竟然横生了一股醋意,我下意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对霍渊横生出了占有欲?

听到我进来的动静,女人回头,又微微歪头,漂亮的杏眼里稍纵即逝一抹幽光。

我认识她。

姜黎,是霍渊资助的学生。

我虽然有点顽劣,但对于做好事这件事,没什么意见的,之前也曾亲自带着姜黎去买过几次衣服。

“姜黎,我有事和霍渊说,你先出去。”我说道。

姜黎却收回视线,将霍渊的胳膊抱的更紧了。

我皱眉。

“小黎,你先出去。”霍渊出声道。

姜黎这次很听话,乖乖离开。

在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姜黎忽然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我正想着怎么和霍渊张口借钱呢,一不留神间被她这么一撞,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姜黎也摔在了地上,杏眼里很快蓄满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控诉我,“小沈姐姐,你为什么撞我?”

我揉着肩膀冷眼看着她,“演技真差。”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和霍渊表明了来意。

“道歉。”他说。

我懵了懵,“什么?”

霍渊从主位上起来,绕过我扶起了姜黎,看我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冷意,“向阿黎道歉。”

“你瞎?”我回过神,语气也冷下。

霍渊轻笑一声,“明知故瞎又如何?”

我定定的看着他。

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霍渊那句——

“这场游戏,该我主导了。”



思绪有些飘远,直到姜黎的轻啜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看向眼前。

视线中,姜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霍渊抱在怀里重新坐回了总裁椅上,是那种哄小孩似地亲昵婴儿抱,姜黎的身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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